《囚兄》第15章


会穿一套冬天的睡衣,现在这也方便了严语。
严语缓缓解开睡衣的扣子,每解开一颗他的手就越抖。哥哥赤`裸着身体的模样他见过很多次,有几次醉酒的时候都是他帮哥哥洗的澡换的衣服,但这次不一样。脱掉睡衣就花了严语十五分钟,严知文倒是配合,哪怕是脱掉睡裤的时候他也是一动不动。
严语除去自己的衣裤,半跪在床上,把手探人哥哥身上最后一件束缚里。严知文的性`器不知何时有了一些反应,这让本来惶恐的严语镇定了下来,他用手帮着哥哥泄了一回出来,等到浊液射到严语手心时,严语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碍事的内裤脱了下来,把自己的性`器和哥哥的性`器放在一起摩擦,严知文原本平复的性`器又站了起来。严语喘息着去亲吻严知文的嘴唇,和之前温和的吻不一样,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吻了唇后,严语又一路顺下来,在哥哥身上不停地留下痕迹。
严知文被严语这么一闹腾就睡不安稳,但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推了严语一把,被猛然一推的严语没控制住,直接射了出来,精`液全都洒在了严知文身上。
刚才严语留下的红色的吻痕,还有白色的浊液,一红一白,让严语实在无法冷静,哥哥全身上下都该是他的味道,他全身上下也应该是哥哥的味道。严知文第二次还没有发泄出来,严语故意让严知文射到了他的身上,在精`液慢慢地顺着腰线滑落的时候,严语终于离开了床,他也该把哥哥锁起来了,如果他还想做别的话。
严知文是在令人发狂的快感中醒来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温暖地包裹着,有柔软的物体在舔舐着。他不习惯和别人过分接近,性方面的需求都是靠双手解决的,所以现在大概是在做梦,他又沉迷了一会,可在听到熟悉的喘息声时他赶紧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竟然浑身赤`裸着,身上还有些精`液示意着发生了什么,而且还半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自己的性`器正塞在他的嘴里。
发觉哥哥醒来的严语也不慌张,他抬起头朝哥哥笑着,甚至故意加大了嘴里的动作,严知文哪怕再愤怒也受不了这个,还是泄在了严语嘴里。严语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又故意用舌尖故意舔唇,严知文可以清晰看到严语眼中未褪去的情`欲。
“你疯了啊!”严知文想问手去推开压向他的严语,却不可置信地听到锁链晃动的声音,严语顺利地压在严知文的身上,他亲吻着严知文:“哥哥的味道真好。”
在严知文醒来后,严语倒没有更过分的举动,他把两人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给严知文换上了他的衣服。只是严知文在听到严语说爱他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更没有提让严语解开锁链放开他。
严知文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躺了三天,除了不开口其他都很正常,严语给他送饭也照样吃,脸色也很正常,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不和严语说话,不理会严语。哪怕严语去亲吻他,严知文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流露出来。因为手脚都被锁住了,严知文并不能推开严语,可对于严知文和严语来说那也只是不能推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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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天晚上,严知文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摇晃的树枝,他知道严语走进了卧室,但他不想理会。严语径直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了起来,严知文又把目光转向台灯,一点余光都没落在严语身上。
拉完窗帘后,严语就半坐在床边,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严知文在严语把手握在他腰间时不得不把目光移到严语身上,严语似乎刚洗完澡,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红,而他的手正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探。严知文全身立刻变得僵硬,察觉到哥哥身体变化的严语加快了手的动作,也不再留恋肌肤的触感,直接把严知文的裤子褪了下来。
看到严语掏出润滑剂的那一刻,严知文干脆闭上了眼睛,可他并没有想到严语接下来的动作。
“哥,你为什么不看我呢?”严语的声音几分迷惘,几分诱惑,引得严知文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严语正骑着他身上,哪怕有些遮挡,严知文还是能看见严语的手指在开拓着,严语手指上涂的液体低落在严知文的性`器上,冰冷的触感让严知文浑身颤抖。
“你疯了啊!”这是严知文第二次说这句话,也是这几天来他和严语说的第一句话。
“哥,你理我了。”严语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一边继续开拓着自己,一边用身体去摩擦着严知文的性`器。可不知道为什么,严知文的性`器始终属于半勃‘起的状态。
严语也不管严知文的怒吼,在他开拓地差不多后,用他还布满润滑液的手去握住严知文的性`器,对准自己打算直接放进去。
而那边的严知文自从开口后,就拼命地向前伸展着手,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可他的手被锁链锁着,哪怕他再怎么挣扎,也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更不要说推开严语。在看到严语这一举动时,严知文挣扎地更厉害,他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上了严语,他真的会疯的!
不知是哪方面出了差错,严语始终无法让严知文的性`器进入自己,就在他停下手打算继续去拿润滑剂,他的手腕被牢牢按住,他看到严知文泛红的眼睛,还有低落在床单上的鲜血。他这才想起刚才听到的动静是什么,锁住严知文手的锁链因为太长被严语在床脚和书桌的桌脚上缠了无数圈,而现在书桌倒在了地上,还被拖行了一段距离。
“你闹够了没有!”严知文将严语从自己身上甩开,伤口流出的鲜血不可避免地也落在了严语身上。
严语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一旁找到钥匙,打开了严知文手上的锁,又穿上衣服去客厅拿了纱布。
包扎好后,严知文指着脚上的锁链:“解开。”
“哥,我不会开的。”
兄弟两个坐的很近,严知文伸手就能把严语禁锢住,拿到他手里的钥匙,可当他对上严语的眼睛时,又想起造成一切的那杯水,他反而什么都没有做。“去客厅吧,我不想待在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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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严语锁在卧室的严知文根本就猜不到弟弟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他坐在沙发上,一会看着卧室的大门,一会看着手里的钥匙,双脚不停地在地上挪来挪去,明明一点都不渴,却不断地拿起水杯,心跳得越来越快。在水杯见空后,严知文起身开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将严语锁起来是昨晚严知文一时起意,不然他还能拿严语怎么办。每次只有生气的时候严知文才能意识到他对严语完全没辙,打又不舍得,骂又骂不凶,冷暴力最后还是打自己的脸。这次他想来想去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让严语体会一下被锁起来的感觉,吓唬吓唬他,只是严知文没有想到此刻自己会这么坐立不安。
靠着这次绝对不能轻饶严语的想法,严知文撑过了严语还没醒来的时间,可等听到严语醒来拉铁链的声音,严知文就撑不住了。严语现在一个人在房间里,他发现自己被锁着会不会惊慌失措,会不会伤到自己,严知文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可是房间里除了第一次拉铁链的声音,之后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严知文又开始想严语是不是还没醒来,还是惊吓过度又晕过去了。
这么一通想下来,严知文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抽出纸巾擦掉脸上的汗,看了他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答应严语了,而不是担心自己哪天会伤到他。
严知文是在图书馆那天才意识到他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就像邢乐说得那样,人在那种情况下又没有防身的能力自然会恐慌,父亲也是那样的,恐慌是因为未知,是因为被掌控,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于他人的一念之间,可严知文知道自己并没有恐慌,也不会恐慌,他并不担心也不介意严语会对他做的任何事情,他只担心只介意自己会对严语造成的影响。他不能容忍严语因为他把生活搞得一塌糊涂,把身体弄得乱七八糟,这才是严知文被囚禁的那一个月里生气的原因。
自己和父亲是不同的,意识到这点后,过往笼罩在严知文心头的阴影都散去了,他和严语注定不会变成父母那样,这才是他敢于去见严语的原因。在严语和他保持距离的半年里,严知文想了很多,若他不能答应严语,这样也好。弟弟应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这是严知文一直在做的,可当他做不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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