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猫把对家变到了我床上》第46章


秘而不宣的“罪”。
此刻他发现想错了,那似乎又不是罪。
“小澄哥哥……”他视若珍宝地捧起卫澄的脸,目光灼灼,“你想看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找给你。但其实我一直想的是,让我接近你,追逐你,吃到闭门羹都没关系——这样,你以前就不会因为,因为我……那么辛苦了。”
——“傻瓜。”
卫澄说。
然后他踮起一丢丢脚尖,动作流畅地吻上敬原的嘴唇,像是水中遥不可及的月影,掬起清亮的一捧,濡湿了敬原干燥的颊。
他站得有点儿不稳,敬原就扶住了他的腰。
第28章 
秦舒明说到做到,半个月内,陈原Joe的丑闻传得满城风雨,尊龙则浑水摸鱼,放出了当年一些料,两边夹击,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如此有备而来,他那位靠山也知弃卒保帅,失了金主,又被众多官媒抓了典型,陈原基本算是再无翻身之日。
和负面效应接踵而至的,则是旧事重提后,“极光”粉丝们复燃的热情。杨林郁归国后,敬、卫、白、杨四人聚首,在网上发过合照,那几天的气氛就像回到了二三年前。
当然生活永远一往向前。杨林郁拒绝复出,说以前忙舞台,后来忙学业,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先在国内到处走走吧,大家也表示尊重他的决定。他们在微信上重建了一个小群,每天都有十分有趣的话可以说。
“圆橙”绯闻则一直风动不止,运营团队也不出来辟谣,阳春三月,两人录了一支居家vlog,只说请大家关注接下来马上要发行的专辑作品,镜头里是两个干干净净的大男孩儿,笑容灿若桃李。
初春,之前约下的那档真人秀也正式开始了录制。
他们的第一站是黔省境内某个苗寨,同行有一位老牌巨星,两名分饰男女主角、剧正在热播期的当红演员,以及一个神秘嘉宾。
出机场来到指定地点等待,敬原正扶着墨镜,节目组安排的那辆房车便从面前一窜而过。
敬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在原地跳着招手,“喂!回来!!”
有过经验的卫澄则一下看出是导演的套路,拉过他就奔跑起来,两只矫健如飞的兔子似的,一边摇着手臂呐喊“不要丢下我们”。果然,两人只狼狈地追到岔路口,不缓不慢保持一个速度行驶的车子就停了,车门摇开。
“他出的主意!”演女主的小花往旁边一指。
卫澄有点儿喘地上了车,正好看见那罪魁祸首把平光眼镜摘下来,绕在指间甩着玩,诧喜道:“白炤!”
白炤假期出去玩了一趟,晒黑不少,又习惯健身,更是有种健康的帅气,即便转了幕后,偶尔上一次节目也是惊喜连连。
房车空间很大,各人打过招呼,巨星在闭目养神,花旦和小生抓紧一切机会塑造若即若离的暧昧感,白炤则跟他俩说话,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打转,忽地笑道:
“澄啊,你先前说的那个择偶标准就是原弟,对吧?”
他挤眉弄眼,卫澄立马想到是平安夜那天,在酒吧里的事,这家伙的嘴真是个喇叭,便忙不迭去捂,又把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隔墙有耳。
敬原:“什么东西?”他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撕开,让卫澄擦汗。
“没,”白炤默默被秀了一脸,“我忽然觉得自己瓦数太亮了。”
花旦在一旁笑道:“小原和小澄关系真好。”
“应该的。”敬原自然地说,半遮在墨镜下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瞅了下卫澄,嘴角却快翘到天上去了。卫澄脸一红,佯作熟视无睹,给大伙儿分即食柠檬片。

寨子一派自然风光,离开之前沪市在倒春寒,这边却是真正的草长莺飞,鸟语花香。节目组布置的任务都不难而趣味性很高,加上白炤这么个活宝,一天下来笑点尤其密集。
不过依卫澄看估计剪出来,搞圆橙那堆小姑娘要炸——敬原都快成他的影子了!他发现这个家伙真是……一点都不知收敛的,这么光明正大在节目上喂狗粮,反而一旦自己拒绝,就成了欲盖弥彰。
算了算了。
谁让他喜欢呢。
录制结束是自由活动时间,白炤早早开溜,“Spring”组合今天如有神助,拿了第一,卫澄还在打量怀里那个小金杯,他觉得很有纪念意义,掏出手机摆拍了几张发到微博。等弄完之后一抬头,才发现只有敬原在了。
“四处逛逛?”离吃饭还早,敬原提议道。
卫澄“嗯”地应了,“走呀。”
这边的村寨离黔省一个4A级景区不出十里地,却幽静得像世外桃源,保持着未经开发的淳朴气息,但有些改变也是经济增长的必由之路,所以卫澄还挺庆幸没白来这一遭。
村中人虽热情好客,可不会过分侵扰,加上暮色渐裹,远近皆是炊烟缭缭,小土狗趴在院门前,瞧着人来低低吠上两声,见没有恶意,便把尾巴摇得可欢。遥遥相望,目之极处是蔼蔼苍山,掩映着晨钟暮鼓的清净地,只隐约听说是个很灵的庙宇,也不知供奉的什么。
两人沿着土路走了一阵,下起牛毛一般的细雨来。有农人正在田间摘水果,现在恰是吃草莓的季节,敬原跳下去,同对方打了个招呼,躬身细细拣了一番,不一会就拿一张报纸捧了许多回到他身边。
“我擦过了。”他说。
卫澄看有那么多,笑了笑,“都给我的吗?”
“全是你的。”敬原莞尔,“别人一个都没有。”
“怎么这么小气。”卫澄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地说,然后拿了一个,轻轻扒掉上面的叶子,想一想,还是捞起一截衣角再擦了擦,确认没有泥土沾在上面了,送到敬原腮旁。敬原张口咬住,犬牙刺破果肉,甜蜜的汁水浸在卫澄泛着粉色的指尖,他吞下去,顺势就用舌头在卫澄手指上舐过一圈,
“小澄哥哥好甜……”他低声叹道。
卫澄两手交错,向下画了个大大的叉,“耍流氓禁止!”
敬原就笑。他掬着那些草莓果实,让卫澄方便一个个拣起来吃,全部没了之后将报纸一团,塞到兜里,手往卫澄面前一伸,对方就像小猫跟人搭肉爪垫似的把手放到他掌心。
这点小雨并不影响出行,相反是裨益良多的。田野旷然,偶尔点缀几星人影,像水洗过后通澈的绿意上铺了碎碎的黑芝麻渣。天地之间蒸起稀薄雾气,白蒙蒙的,仿佛绕在周围的一缕缕飘带。
卫澄只觉心旷神怡,深深呼吸着空气,又听到敬原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来过这儿似的,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卫澄刚跟迎面走来的农民伯伯打完招呼,放下手,说:“是吗?可是我记得——”他用手按住下颌,“你来拍过戏还是取过材?不可能啊,我怎么想不起来有消息说。”
敬原很会抓重点,“小澄哥哥对我以前的行程这么了如指掌?”
“喂!”卫澄瞪了他一眼,说,“——反正你没来过!”
“我知道啊,我记性有那么差吗。”
卫澄看到一个垃圾桶,就把废报纸从敬原口袋掏出来,手腕一抬一掷,完美入筐,敬原捧场地吹了个口哨。
“我听过一个说法,”卫澄随口聊道,“有人对某个地方有隐约的印象,可能是上辈子到过那儿。当然啦,也有可能只是在广告啊之类的载体上见过,再触发时,潜意识里的东西就浮到了表面。”
敬原幼稚地晃着他的手,“这个我可不清楚……不过真有上辈子的话,我也要和小澄哥哥谈恋爱。”
卫澄“……”,说:“你好腻歪啊小原,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恋爱脑?”
“不行?”敬原挑眉,懒洋洋问。
卫澄败下阵来,“行行行。”觉得此时自己脸上的笑也一定格外傻气。
两人在寨子里到处游荡,相当游手好闲。这边其实多少能沾点景区的光,旺季会有进山的驴友、歪打正着来的摄影师,所以村口便有一些人家支起小摊,好做些以物易物偶或挣点小钱的买卖。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雨,自然是不会把他们劝退的。
卫澄对小玩意儿上十分新奇,见一个老婆婆搬了小板凳坐着,就去看她跟前垫在塑料布上的商品,眼睛一亮,道:“花绳!”
“这些绳子?”敬原也过来看。
“嗯,好久没见人卖这个了,”卫澄兴致勃勃道,“我小时候经常跟我妈妈玩。”
敬原说:“我没玩过。”又在身上到处翻现金。
老奶奶笑得眼睛边皱纹叠在了一起,“不用不用,我送你们。”
“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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