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知处(万里)》第19章


李贺对王瑾洪上下其手。王瑾洪的皮肤那么平滑结实,就算瘦了一些,肌肉还是紧致富有弹性,就连腹肌也依然码得整整齐齐。李贺的手直往下探,握住了早就火热硬挺的东西。
“嗯……”王瑾洪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李贺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正准备去脱王瑾洪的,发现他已经自己脱了,“洪哥,你躺下,今天轮到我上你乐。”
王瑾洪乖乖地躺下,李贺扭开了床头灯,细细地望着王瑾洪,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眉目英挺,还是那么俊美逼人,只是成熟了很多,更有一份岁月带来的魅力。李贺用手轻轻摸弄王瑾洪的眉毛:“虽然是梦,但是和真的一样。”李贺傻笑着,重重地吻了下去。
李贺似乎十分激动,喝了那么多酒,又让他收不住力气。他把手放在王瑾洪结实的臀部上使劲揉弄,用牙齿咬着王瑾洪大腿内侧的嫩肉。
“嗯。”王瑾洪倒吸了口气,“宝贝儿,你怎么爱咬人了。”
“就咬,我要一口一口把你吃下去,你就不会不见了。”李贺停下来,很认真地望着王瑾洪。
“傻瓜。”王瑾洪眼睛也红了,他拉过李贺的肩膀,唇齿纠缠。
李贺分开王瑾洪的腿,用力掰开臀肉,重重顶了进去。
王瑾洪疼得眼前一黑,他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终于一声也没哼。甬道十分干涩,李贺进得很困难,但是甬道内的火热诱惑着他,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全插了进去,身下的人剧烈地抖了一下。火热的内壁紧紧咬住自己的硬挺,李贺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等下去了:“瑾洪,我受不了了。话未说完,就猛地抽动起来,有液体慢慢渗出,带着一点点腥味,肠道被血润滑,李贺进出顺利多了。
他一边用力抽动着自己的欲望,一边用手按着王瑾洪的肩膀,让他不能挣扎。
“洪哥,你痛吗?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你知道我有多痛吗?你知道我有多痛吗?”李贺一边剧烈地动着一边看着王瑾洪的眼睛,他眼里盛满了泪水和绝望,王瑾洪疼得脸色发白,抚上李贺的眼角。“宝贝儿,我不痛。你舒服就好。”
李贺吻了吻王瑾洪的手指,再不说话,只是闷头用力操干。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才翻身沉沉睡去。临睡前,他又吻着王瑾洪的“再见,我的爱人。我知道我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李贺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窗帘关得很严实,屋子里很暗沉,要不是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李贺还会以为是傍晚。
李贺深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坐起来打开了灯,灯光温柔,瞬间铺满了整张床铺,让李贺不再感到孤独。床单虽然有些皱,但那应该是自己睡过的痕迹。李贺不禁在心里苦笑:“你以为是真的吗?这只是一个梦。和以往千百个梦一样。”
第二天中午是一个简单地欢送会,按照计划,中德工作人员一起吃一顿简餐后,就送德方工作人员去机场。
李贺坐在餐厅一角,拿着一杯葡萄酒,偷偷地贪婪地看着远处那个身影。可能是行程太紧昨天又喝了酒,王瑾洪看起来十分憔悴。李贺使劲地看着他,真实的王瑾洪和梦中的不一样。眼前的王瑾洪气质冷硬得像一把剑,而梦中,让自己予取予求,销魂蚀骨。李贺不禁又回忆起昨天的梦,他自己不知道在这一刻,他连嘴角都是温柔的笑意,他也没注意到,远处那一道眷恋的目光。
简餐很快就结束了,德方人员回房间收拾行李,准备去机场。李贺也是今天下午飞机回北京,但他不愿意坐同一辆车,他受不了和王瑾洪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却如陌生人一样,他更受不了在机场两人分道扬镳,天各一方。
从餐厅回来,他发现手机没拿,于是只得回酒店房间。李贺的房间在2718,和这次德方的工作人员一层,但他的房间在最里面。路过2716的时候,可能门没关严,他听到了一道耳熟的声音,是德语。
“不要紧的,一点小病。不用休息。”
“先生,您还在发烧,而且,您的伤也需要继续治疗,我们直飞德国需要十多个小时,您会受不了的。”这应该是王瑾洪助理的声音。王瑾洪的助理是一位五十多的稳重的中年人。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事的。我们准备下去吧,别让大家等我。”
李贺听到里面的人要走出来的声音,连忙快步走回自己房间。
王瑾洪生病了吗?难怪今天脸色那么差。发烧了还喝酒,他太不爱惜自己了。可是,李贺又想到,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关心他呢,他有助理,还有妻子,也许他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快点回德国是为了更快见到心爱的太太。
李贺站在窗前,从这里可以看到酒店楼下,李贺看到那个求而不得,又舍不得恨的身影。也许是因为生病,王瑾洪走得很慢。李贺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冲下去,紧紧抱住他,哀求他,他宁愿做一个他在中国的地下情人,只要王瑾洪愿意要他。但是,那样太下贱了,那不是自己了。李贺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戳穿了掌心皮肤,他也毫不在意。
忽然,楼下那个身影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下,似乎是朝自己这个方向。李贺的心都要停止跳动,连忙关上了台灯。王瑾洪只停留了一下,又缓步向前走去。李贺只能看着他一步步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飞机上,王瑾洪果然病情更加严重,助理先生照顾着这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年轻总裁,一边责备地抱怨,:“您为什么不听医生的劝告,非要今天走呢?”
王瑾洪只能侧身半躺着,他脸色苍白,只有嘴唇因为发烧有着不自然的艳红。“尼克,我没有办法留下来,我只要一想到他就在我身边,我就难以控制,我就不能呼吸。”王瑾洪发着高烧,头很昏,但他嘴角却荡出笑意:“而且,我已经很满足了,昨天……”
话没说完,人已经睡了过去。只是唇边的那抹笑容还没有散去,似乎梦里也在回味。
尼克看着已经睡着的王瑾洪,帮他盖上薄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陷入了回忆。
今天清晨,天还没亮,自己就接到了这孩子的电话,用虚弱的声音要自己去2718房间。来到房间,自己惊呆了。空气中弥漫了情事后的麝香味,自己家的总裁躺在床上,身上青红一片,而他身边,一个青年正在熟睡。自己连忙过去扶起总裁,却发现先生身下的床单有不少血迹。先生回到房间后,通过私人关系找来一个医生,而自己和酒店服务员换下了那个沉睡中青年身下的床单,被子,开了通风,消除了一切痕迹,并给了一笔不菲的小费。回到先生房间的时候,医生正在给先生上药,并嘱咐他,要卧床休息。可是,现在,先生却颠簸在回德国的路上。
尼克坐在了王瑾洪身边,自从老总裁去世后,瑾洪少爷就没有真正开心过,他一边完成学业,一边日以继夜地工作,却很少笑。现在在梦中,倒是真心的笑了。上帝呀,少爷那么坚强善良,请你保佑他吧。
……李贺离开酒店后,去公司拿了一些资料,拖着行李箱,来到机场,当天晚上,回到他北京的住处。这是一个离以前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小区。是个中档小区,但是很老很老了,绿化还不错,正是春末,小区里满是玉兰花的香味儿。犹如那年夏天。
李贺走到一栋楼前,上了楼。这个单元在小区最边上,很安静。李贺在门口站了一会,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房间飘着一股老房子特有的很淡的霉味。李贺摸着开了灯。灯光驱赶了房间的黑暗,客厅的家具都显露了出来。如果让另外一个人看,这个房子家具的摆放糟糕透了,并不很大的房间,却放了和他尺寸不大相称的家具,过于宽大的沙发,餐桌,还有书柜……李贺关了门,缓缓坐到沙发上,深深吸了口气。他轻轻摸着沙发,眼里流淌着忧伤和柔情。这些家具,全都是从王瑾洪公寓搬过来的。
当年,两人匆匆分手,李贺在两人生活过的公寓喝得伶仃大醉,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王瑾洪电话。最后,心和身体一样慢慢冷下来。后来,酒喝完了,电话也摔坏了,李贺就在床上蒙头大睡,恍恍惚惚昏昏沉沉,他又到了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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