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第106章


剧本,对我来说唯一的影响就是:不用被安排了,想演什么都可以即兴发挥,你说你想困住我?有你这样困住的吗?没有安排,我反而更加自由,不用被规定,愿意喜欢哪个就能喜欢哪个,比如就在现在,我喜欢别人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呢?你能一刀砍死我吗?你们阎王和一堆妖魔鬼怪都弄不死我,就算你想砍了我,是那么容易的吗?我说阎小九,你是不是傻?你说的这些,哪一条都困不住我,反而把你自己困死了才是真的,怎么你想不承认吗?那你回答我,如果我就是不喜欢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阎玖抿着嘴唇不说话了,迟鸣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即使没有姻缘树的安排,迟鸣也可以喜欢别人,但人生短暂,不管他喜欢谁,最多一辈子也就过去了,而凤凰有用不完的时间,他可以等,就算这辈子不行,也还有下辈子,一百年两百年,一千年两千年,即使实在等不到了,他也可以把迟鸣和整个世界隔离起来,让他只能面对自己,删掉所有选项只留一个,那么总有一天,他还是可以得到迟鸣。
这种埋在心里的执念深得可怕,阎玖大概宁可把自己剥了皮给迟鸣看血淋淋的肌肉骨骼,也不敢让他知道自己还有这些心思。
两相沉默许久,迟鸣也算过了一把教育熊孩子的嘴瘾,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又回到男朋友应该有的画风,把阎玖揽到怀里抱紧,叹了口气,“幸好,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不然你要怎么办呢?”
阎玖不想说话,在迟鸣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迟鸣嘶了一声。
阎玖尝到一丝血腥味,这才发现自己咬重了,于是讨好地用嘴唇轻蹭,又探出舌尖温柔舔舐……
————这里飘过一群企鹅~圆滚滚圆滚滚~~~小灯灯在企鹅圆滚滚的群里。
迟鸣吁一口气,心说,阎小九,你可太犯规了。
理智和耐心耗尽,迟鸣待阎玖停下动作,忽然低头,也在他颈部咬了一口,牙齿的力道不重,但配合着碾压撕咬,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红痕。
“不是要印记吗?”迟鸣一把勾住阎玖腰身,把他托出水面些许,“好,我这就给你。”
……
企鹅(学名:Spheniscidae,又名:二扒丝舞扒奇药六寺):有“海洋之舟”美称的企鹅是一种最古老的游禽,它们很可能在地球穿上冰甲之前,就已经在南极安家落户。全世界的企鹅共有18种,大多数都分布在南半球。主要生活在南半球,属于企鹅目,企鹅科。特征为不能飞翔;脚生于身体最下部,故呈直立姿势;趾间有蹼;跖行性(其他鸟类以趾着地);前肢成鳍状;羽毛短,以减少摩擦和湍流;羽毛间存留一层空气,用以保温。背部黑色,腹部白色。各个种的主要区别在于头部色型和个体大小。【来自百度百科】
作者有话要说:
找不到的同学都没好好听课哟~
第84章 新年1
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但好不容易到了大年初一,新年新气象,大家聚在一起,总得热腾腾炸点什么才觉得对味; 炸鱼炸虾炸排骨; 荤素丸子炸出红白黄各种诱人的颜色,堆在盆里呼呼冒着热气; 偶尔也从小窗里偷偷伸出一杆竹竿儿; 挑着鲤鱼似的炮仗,噼里啪啦地; 炸出一地喜庆的红皮。
几只肥胖的小麻雀在炮仗皮里跳来跳去……
迟鸣是被鞭炮声吵醒的。
意识像墙角的蜘蛛; 刚扯出几根丝,就迎面遇上了扑腾着涌过来的问题; 丝线太细,兜不住这么多问题,于是哗啦啦掉了满地。
迟鸣睁开眼; 不知道自己是在人间、地府、还是凤族圣地,试着动动手指,不知道自己是活人还是游魂,翻个身看到满身红痕的阎玖,又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陷在梦里……
但不重要,他先凑过去,一把将阎玖捞进怀里。
温暖的气息中透出特别的味道,不是普通人身上那种混合了沐浴露味道的体味; 而是一种……森林草木的气息,而且是在清晨,空气极为清冽,阳光刚刚照进林中,低矮的花草上还浮着一层水汽。
迟鸣长长吸一口气,觉得呼吸中满满的都是阎玖,这时再听一声鞭炮响,才真的醒了,床头立着熟悉的树形衣架,窗户透进一缕晨光。
他居然在自己家里。
是阎玖送他回来的吗?
迟鸣轻轻揉着阎玖的头发,鼻尖蹭着,在他前额亲了一下。
阎玖哼了一声,没醒,像小动物蜷起身子往迟鸣怀里钻了钻,又抵着肩窝蹭蹭,张嘴,完全下意识地,在他身上啄了一口。
因为这一下,模糊的记忆好像忽然从黑白的文字变成了彩色的全息影像,每一个细节都鲜活起来,那些亲吻和触碰,像被点燃了长长的引线,依照留在身体上的记忆,沿着皮肤,窜出一道道灼热的火苗。
记忆里的上个镜头,是他抱着阎玖,一起沉到了万象泉里。
池底最深处有一层厚厚的软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像一张垫子,人撞上去就陷在里面,稍微动作,就溅起无数萤火,像被星辰大海同时环绕,有种梦境般的虚无感,声音光线气味像被泉水过滤掉了,剩下的触觉变得格外敏锐,他可以根据唇齿间的触感,把阎玖皮肤上每一寸细致的起伏刻进心里……
想着想着,就又觉得有些燥热,被阎玖贴怀抱着,就更是越来越热,但他又不舍得把怀里这人放开一丝一毫,只能踹开被子,放些凉气进来给自己降温。
阎玖动了动身子,抬起长长的睫毛,睡眼朦胧地看向迟鸣,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身体拉高,拿额头抵上他的,试出温度正常不像发烧,才又缩回来,眯起眼睛望着迟鸣。
冬日阳光清浅,淡淡地照进眼底,阎玖的双眼不是黑色,而是琉璃一样清透的冷紫色,目光缱绻,朦胧地倒映着迟鸣的样子。
迟鸣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睫毛颤动时扫过嘴唇,细微的触感一直落进心里。
阎玖勾起嘴角,回了一个亲吻在迟鸣眼睛上,又附送眉梢一个轻啄。
于是迟鸣再还回去,又加一个在鼻尖上。
一而再再而三……
清浅的亲吻在交换中变了味道,互相追逐试探,像在流沙里越陷越深。
阎玖一边解迟鸣衣扣,一边笑着比了个口型:禽兽。
迟鸣想起自己昨晚对人家做了什么,再看阎玖浑身的红痕和明显疲倦的样子,当即就同意了他的判断,是的,自己确实是个禽兽。
如果只他是禽兽也就算了,偏偏阎玖还是个不怕死的,只要你敢要他就敢给,所谓助纣为虐,明知道超速了他也不踩刹车,反而还要再给一脚油门。
迟鸣毕竟当了那么久老父亲,不能由着他胡来。
于是禽兽强行让自己移开念头,窗外的鞭炮声起到了很好的辅助作用,勉强把不可描述的念头炸飞,让思绪落回现实。
他一本正经地问:“今天几号了?”
“大年初一。”阎玖声音中裹着一层撩人的低哑,像果汁里那层细细的沙。
迟鸣再次觉得,自己昨天把人欺负的太狠了,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再欺负了,但他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于是拿捏着分寸,在阎玖头上摸摸,又快速亲一下他的额头,接着不敢再腻,直接坐起来打算下床。
阎玖拉住他手腕,用略带挑衅的目光看他。
迟鸣:“别闹……疼吗?”
阎玖:“没事。”
“那就还是疼了。”迟鸣试着掰开阎玖手指,却被他抓得更紧。
“不许走。”
“不走,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不喝。”阎玖还是抓着迟鸣手腕不放,但昨天实在被折腾惨了,打个哈欠,倦倦地眯起一半眼睛。
迟鸣没办法,只能把阎玖打横抱起来,一起带到厨房。
他这段时间忙,家里厨房几个月没开火,一丝烟火气也没有,从灶台到吧台,都像新的一样,好在储物柜里还有存货,能翻出几瓶不错的蜂蜜。
他把阎玖放到小吧台上坐稳,开了一瓶纯净水,洗一个造型朴拙杯子,用金色小勺加了蜂蜜进去,仔细搅拌均匀,最后自己尝了一下甜度。
阎玖穿着迟鸣的衬衫,多少有些松垮垮的,袖子遮了半只手,迟鸣先帮他把袖子卷好,才把杯子递出去。
阎玖:“你不喝吗?”
迟鸣:“你先喝。”
“那我喂你?”
“别闹,快喝,嗓子都哑了,你还瞎撩什么?”
阎玖咬着杯子把水喝完,朝迟鸣勾勾手指,迟鸣刚一凑近,就被他亲上来,唇齿间都是蜂蜜的清香。
他顺势勾住迟鸣脖子,低声说:“已经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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