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第118章


他就说过,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奖项。
因为他和阎玖的第一部片子就是从这里开始,一步步得到了认可和掌声。 
迟鸣把阎玖圈进怀里,在他耳廓咬了一下,用来惩罚他罪大恶极的挑食行为。
屏幕上,一年前的自己大步走到台上,从阎玖手里接过奖杯,然后微微倾身,直接吻在他的唇上。
动作流畅自然一气呵成,仿佛排练过几百遍一样,但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意外。
相处几年下来,迟鸣完全是亲阎玖亲出了条件反射,当时一激动,脑子一热,就这么亲过去了,甚至在过程中完全没有违和感,好像就该在这时候这样亲上一口。
不过毕竟是颁奖典礼,回过神来,他差点儿愣在当场,还好阎玖主动接上,给了他一个恰到好处的拥抱,说:“恭喜。”
迟鸣冷静下来,走向话筒,“首先,我想感谢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是我的搭档以及恋人——也是今天的颁奖嘉宾……”
虽然早在《绿洲》上映后,他跟阎玖的关系就处于半公开状态,但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当着全国观众的面,用获奖感言的方式高调出柜。
阎玖:“我经常在想……”
迟鸣:“什么?”
阎玖:“如果我当时没去抱你,而是反手给你一个耳光……戏剧感会不会更强?”
“还行。”迟鸣把阎玖拖出屋外,“我只知道,你要是再挑食剩菜,我就买一吨西蓝花,榨汁儿给你泡澡,信不信把你泡成一只绿鸟?”
“泡澡可以,但我选棒棒糖。”
迟鸣把阎玖带到饭桌前按住,“反正我告诉你,阎小九,你得给我好好吃饭,下次再这样,就没收你所有的糖,都快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儿一样?”
“你也说是‘快当’,我还不能最后放纵一下?”
“宝宝,你都放纵快三年了。”
“谁叫你儿子不肯出壳。”
“我儿子?不也是你儿子吗?”
“乖的时候归我,熊的时候归你。”
迟鸣把薄薄一片西蓝花和鲜美的蛟鱼豆腐夹在一起,喂到阎玖嘴里,“最长几年来着?”
“记不清,听说老大已经破纪录了。”
迟鸣:“……”
自从万象树结出他跟阎玖的凤卵,到现在已经快三年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们收养了那颗被遗弃的凤卵,只是没想到,连他也迟迟没有出壳,两颗凤卵依然一大一小,但大的那个直径已经快一米了,小的也长成了大号西瓜。
凤族的长辈们纷纷过去围观,都表示凤卵发育正常,没有健康问题,还不出壳的唯一可能就是——他们自己不肯。
也不知道这俩熊孩子是不是在壳里听了神话故事,想把自己憋成哪吒。
作者有话要说:
一周内会更完番外。
以及……蛋蛋可能要在隔壁先出场了
第96章 番外2
万象山的天气总是很好。
大部分时间都是晴空万里无云; 阳光明媚不刺眼,温暖不灼热,慢吞吞地透过枝叶,在蛋壳上铺撒一层绵软的金色; 像在烘焙一颗松脆的曲奇饼; 空气也带着香甜的气味,不湿不燥; 有种恰到好处的蓬松柔软。
偶尔起风; 也是和风。
偶尔落雨,也是细雨。
风雨之后; 泉水中的灵气形成细细的涡旋; 带着特殊的甜味环绕在万象树旁,最后随着微凉的晚风降下; 形成薄薄一层富含灵气的露水,在莹白的蛋壳上点缀一层微光,像给糯米团子刷了糖浆。
到了第二天; 蛋壳总会比平时更加光泽莹润,像揉了糖霜擦了珍珠粉,甚至能照出人影,晨光又将蛋壳烤成舒适的温度,一层层渗透进去,像羽绒被落在尚未出壳的雏凤身上,他会在最舒服的时候把眼睛张开一条窄缝,隔着蛋壳看一看天空; 然后翻个身,继续做一场和风细雨的美梦。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出壳。
在万象树的庇护下,蛋壳内安全舒适,每天只要睡着不动,就能享受到充沛的天地灵气,而且不会觉得无聊,长辈们总是会来看他,隔着蛋壳跟他说话,即使不出壳,他也知道自己是只可爱的蛋蛋,特别讨人喜欢,而且拥有很多关心他的家人。
当然,他也很关心他的家人,尤其是两个爸爸,每次他们来看他的时候,他都会暂时放弃美好而舒适的睡眠,认真听他们说话,甚至让自己的蛋壳看起来更光滑透亮一些,以表达自己愉快的心情。
即使爸爸们没时间过来看他也没关系,他并不是一颗孤独的凤卵,从诞生那天开始,他身边就有另一颗凤卵陪着,偶尔太阳晒得热了,淋雨淋得烦了,或者单纯只是睡觉睡得不舒服了,他都会借着微风,蹭一蹭身后那个家伙,跟他“说几句话”。
当然,不是真的说话,只是借着相通的灵力,向同一棵树上的凤卵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虽然对方像个树洞,从来都没给过他任何回应,但他却会很快恢复心情,然后继续做个好梦。
这样平静美好的时光持续了三年零六个月二十八天。
某天早上,凤卵还在晨光中做着美梦,却隐隐觉得有人和他说话。
树上没人,也听不到来自外界的声音,他用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是来自另一颗凤卵的声音。
并不是真的声音,而是通过他也解释不清的方式,直接响在他脑海里。
那声音说:“懒蛋,我要走了。”
被污蔑为懒蛋的小凤卵:“?”
“就是要出壳了,傻子。”
“出壳做什么?”待在壳里多舒服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不用张嘴吃饭,甚至不用费劲喘气。
“已经三年多了。”大凤卵第一次主动在小凤卵壳上蹭了一下,“再见了,懒蛋。”
不等小凤卵回应什么,大凤卵和万象树相连的“果蒂”就迅速枯萎脱落,他像曾经的其它凤卵一样,落进了树下的深潭,发出“咕咚”一声。
潭水逆流,带着凤卵来到属于他的浮岛,落进小小的专属泉池,雏凤终于破壳而出。
一般来说,新生的雏凤都是秃毛,要至少一年时间才能长齐绒羽,但他在蛋壳里多住了两年时间,刚破壳就带着细腻柔软的绒毛,新雪一样的纯白,没有一丝杂色。
小凤卵还留在树上,对大凤卵的最后记忆就是那声“咕咚”,不知道他怎样出壳,也不知道他是什么颜色。
万象泉依然和风细雨,阳光明媚,他依然挂在树上,惬意地懒散着,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赖在树上,直到一个月后,人类爸爸带着一只陌生的白色雏凤过来看他,说这是他的哥哥。
出壳以后灵力会和之前不同,小凤卵从雏凤身上既找不到一起挂了三年的亲近,也没有血脉相连的感觉,他甚至没发现,这就是那个被他蹭了三年的邻居。
人类爸爸照例在他壳上摸摸,跟他聊一些生活琐事。
临走时,白色雏凤在蛋壳上啄了一口,发出一声清脆低鸣。
小凤卵听懂了声音里的意思——还不出壳吗懒蛋?外面的东西特别好吃。
原来是你。
原来你长这个样子。
那一身雪白绒毛让小凤卵想起了自己蹭过三年的蛋壳,但看着阳光落在绒毛上那种细软温柔的样子,他立刻见异思迁,觉得绒毛蹭起来一定比蛋壳还要舒服。
他想蹭蹭。
而且大家都是一样的蛋蛋,自己出壳之后应该也是一身绒毛,两身绒毛蹭在一起,不就有了双倍的舒服?
一个月后,小凤卵终于从树上落下,也发出“咕咚”一声。
那时还是晚上,当他到达属于自己的浮岛,整片万象泉都浮起绚烂的萤光。
他泡在泉水里,整颗蛋随着水波飘飘荡荡,试着敲了敲蛋壳,蛋壳却纹丝不动。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出生,没什么破壳经验,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自己却先困得浑身无力,于是把想蹭蹭的念头抛在脑后,又在壳里睡了过去。
泉水的感觉和树上不同,没那么让人安心,但像水床一样舒服,他觉得,就算出壳失败也没关系,就这样飘在水里睡觉,他也能睡一辈子。
午夜时分,他听到了一声极为悠扬的凤鸣。
绚丽的极光色落在浮岛,化成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鸑职帧?br /> 后来,小岛逐渐热闹起来,有人类爸爸,还有外公,以及另一个外公……
等了一会儿,暖色灵力的外公说:“怎么还不出壳?”
另外那个冷色灵力的外公轻轻摇头,“耐心等等。”
他很想说那你们可能真的要耐心等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壳。
但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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