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井冰连萌》第55章


陶夏乐并不讨厌这种间接做。爱的方式,但是事实上,这种方式他总是尝不到什么甜头,杜澜用他的大腿,就像在用一只自带37摄氏度体温的充气娃娃,当然,娃娃的衣服还可以很贴心的根据喜好随便换。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每次腿交之前,杜澜都会用固定工具把这只漂亮的大娃娃固定在床上,有时候是手铐,有时候是绳索,以确保他不会半途兽性大发,继而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反扑行为。说句良心话,陶夏乐真是很讨厌这样。
老牛在地里耕田回去还能吃上一把松软可口的草料呢,更何况他做的还是这种伤神又伤肾的x功能陪练。但是没办法,手写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被包养的部分只到腿根为止,区域上完全不包括继续往上的三角区。三角区平白无故的遭人歧视,器大活好四个字当然也没了用武之地。
有几次实在沉不住气,陶夏乐也挣扎,想当场把人掀翻了酣畅淋漓的直接干一场,但是束缚的工具质量过硬,他挣扎来挣扎去,动作情绪再激烈再饱满,也徒劳无功。反倒是作为欣赏者的死面瘫看得各种有兴趣。一发不够再来一发,湿漉漉的东西射得他两条腿上斑斑驳驳痕迹无数。
精。液顺着轻薄的丝袜渗进皮肤,光是闻闻那种腥膻的味道,陶夏乐就硬得不行,底下胀得像要裂开一样,偏偏被人固定的双手却不能给予任何抚慰。单方面压到的优势使杜澜的警惕日渐松懈,当然,恶趣味也随之升级,发展到最近,他已经完全不掩饰对腿这一单独器官的迷恋了。除了舔,他偶尔还会一颗脚趾一颗脚趾的吸,隔着丝袜咬一遍,再把陶夏乐的两条腿整个拉起来,用勃。起的东西塞进交错的腿根里进出不断的摩擦。
“硬不硬?”饱满而湿润的嘴唇不住的亲吻上方笔直的小腿,红色的舌尖时不时的吐出几个挑逗的句子。配合着面孔上难得一见的沉迷和挑逗,杜澜慢慢的,把手伸进了下方颤抖的裙摆。
他摸的很轻,但是重点明确,陶夏乐梗着呼吸在底下看,看得眼神湿润神经紧绷——裙摆下面,杜澜的手正在不断的刺激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无法预知的动作随意的在他敏感的皮肤上肆意游走,不管是抚摸还是挤压,爽利酥麻的快感总是会让他小腹一阵阵的发紧,继而难以忍耐的浑身颤抖。强烈的生理反应之下,他很快变硬变湿,一件式的裤袜从中间顶出老大一块,憋闷潮湿的感觉刺激得身体情不自禁的向上挺起,但是杜澜不肯再继续碰他。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一脸鄙夷的掀起他的裙子,让那个羞耻而勃发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然后咬牙切齿的发出咒骂。
变态。
陶夏乐呼吸急促,对于快感的需求憋得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隐隐发红,从脸颊耳根一路红到肩膀跟锁骨。粗重的喘息一口接一口的从胸腔和鼻腔里压出来,变成声音,呼哧呼哧的响在杜澜耳边。
“干!”他快要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闷哼一声整个从床上弹,年轻的身体扭得像条离水的活鱼。“啪”的一下,杜澜狠狠地打了他的大腿,腿根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陶夏乐的眼睛睁得滚圆。
死死的盯住上方的杜澜,他疯狂的想干对方,最好是用最羞辱的方式和最粗暴的方法,干得这个高傲的死面瘫哭爹喊娘,等他哭哭啼啼的彻底卸下骄傲的伪装,再狠狠的侵犯他里面柔软真实的芯子。
浮想联翩的经过一片花园似的小径,主屋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深棕的大门沉默片刻,从里面被人开启。陶夏乐配合着往后退了一小步,低个头的工夫,打开的门扇后面露出了一张陌生女人的脸。
女人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身材高挑,长卷的波浪从脑袋两侧流畅的散下来,蓬松的轮廓衬着她的脸孔格外娇俏。
看见陶夏乐,她丝毫没有惊讶,只是很有礼貌的对着他点点头,然后踩着高跟鞋,滴滴答答的直接走出去。
她是谁?
陶夏乐望着那道背影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半开的大门中间,站着杜澜,说话的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又把门往外推开一点,陶夏乐扭过头,这才完整的看清了他此时的样子。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垂了几缕在额头上,两颊微微发红。身上一件不厚不薄的睡袍,左右交叠的衣襟很大方的吐着前面紧凑漂亮的颈线和锁骨。
很性感。
陶夏乐目光灼灼的盯住那些皮肤间交错的阴影,嘴唇和舌尖所包含和隐藏过的记忆又被一样一样的唤醒了。
“看什么?”低声发出训斥,杜澜扭身往里面进去,包住屁股的浴袍长得恰到好处,小腿中间,脚踝往上,露出一小截精瘦健康的腿部线条,跟他脸上微红的肤色一样光滑紧致,透着一股诱人抚摸的**。
从很早之前的那次造访开始,陶夏乐就觉得杜澜的身体很好看,只是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亲密接触中,他并没有机会好好的欣赏。囫囵吞枣的快乐,最终得到安慰的只有胃,而对于善于品尝的舌尖和嘴唇来说,口舌之欲的释放就显得仓促而寂寞了。
关上门,他一声不响的跟着杜澜进入房间,可心里对那个陌生女人的疑惑却没有消失。依照他们的契约关系来说,他无权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什么东西?”杜澜走了两步,扭头看见他手里提着个纸盒。
陶夏乐笑了笑,把纸盒摆在客厅一侧的玻璃餐桌上,一边卸着背上的包,一边回答说:“我做的蛋糕,你刚才不是说饿,想吃东西么?”
正要打开,他赫然发现餐桌上摆着个打包用的食盒,盒子的外包装上印着市内某家高级酒楼的名字,里面还留有一些深颜色的酱料残渍。然后他听到杜澜说:“哦,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轻描淡写的态度和不以为意的眼神,无不显示出对方的冷漠,对比之下,陶夏乐就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站在杜澜身后竭力的克制住情绪,他尽量让自己保持轻松。谁也不是那么在意谁,这才是正确的关系。
两只手扒住腰上的睡衣带子,杜澜仿佛有点不耐烦,走到房间里捡起根烟,转头看见陶夏乐,就询问似的把烟卷冲着他摆了摆。
陶夏乐点点头。
杜澜说:“衣服呢?”
陶夏乐一愣:“什么?”
杜澜用夹着烟的手指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你总不能穿着这一身躺在我床上吧。”
陶夏乐举起手双手看了看,回答说:“今天我没回家,所以没带衣服过来。”
杜澜顿住吸烟的动作,匪夷所思的视线穿过上升中的烟雾笔直的射向他:“那你来干什么?”
陶夏乐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一贯流氓兮兮的游刃有余也消失了。局促而尴尬的翘了下嘴角,他勉强的露出一点微笑:“不是说了让我过来么。”
话还没说完,杜澜已经对他摇起手,五个指头向外轻轻的翻了翻,一边拿起客厅里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说:“算了,你走吧,今天不做了。”
正在播放的是一档娱乐节目,还没看清内容,现场观众夸张的笑声哗啦啦的从音响里流了出来。陶夏乐站得脊背发硬,忽然感觉这笑声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讽刺的味道充满空气,背身盯着桌子上的蛋糕盒子,他浑身发抖。
青年的沉默和电视机里的喧闹形成鲜明的对比,杜澜抬眼看了看,不高兴的发出继续催促:“怎么了,没钱回去?”
陶夏乐一言不发,隔了好久才低声说:“来的时候打的把钱花光了。”
杜澜哼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起身去外套里拿钱包,他很大方,随意的把钱包往陶夏乐面前一垂,眯着眼睛说:“自己拿吧,别拿多了,看着点良心。”
别拿多了,看着点良心。
陶夏乐垂着眼睛,漆黑浓密的头发在脸上落了一层淡色的阴影。从杜澜的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眼睛下面淡淡的黑痣。黑痣的位置很微妙,有的时候看着很邪性,有的时候看着却有点娇滴滴的小可爱。他大概也就是这样的人。
想起酒吧里偶然的一眼,杜澜心里忍不住隐隐作痒,抓着钱包的手腕向上一挑,尖角轻佻的勾起了青年的下巴。
“想什么呢?”他本来就比陶夏乐高,微微低下头俯视对方,鬼使神差的从嘴里吹出个清亮短促的口哨。
“又发愣了?”钱包向上颠了颠,“钱啊,还不赶紧拿上就回去,省的晚了连车也叫不到。”
揶揄的话含在舌头底下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