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门》第33章


槊矗堪樵谀阊劾锸鞘裁矗俊?br /> 这段戏算是过了。
不知是喜是忧,男八的结局被魔改之后没有死,他活着虐待爱上男主的女主,罗晔演得时候心理压力特别大,但他却不敢去问刘导,他每每凑近了,刘导就狠狠瞪他,他在剧组的低气压中忍气吞声整整半个月,才决定去问导演。
他给刘导敬烟,谦虚地站在一旁,刘导吸了一口道:“演自己的剧本感觉怎么样?”
“我……”
“别,我我我的,”刘导拧着眉头说:“你做个演员都屈才,那天我找了总编剧,他要退休了,正缺你这样的给他打下手。”
罗晔说:“我怕我忍不住改他的剧本。”
刘导一拍大腿,冲着里屋喊:“老张啊!把你的废本子都拿出来,给小罗改改!”
他倒抽一口冷气。
这部电视剧当然成功了,托他魔改的垃圾剧本之福,他在电视剧才播出的时候就被自己妈妈劈头盖脸一顿骂。至于这部剧,甚至有影评人附会说这就像是国版的《安娜卡列尼娜》,罗晔拿了报纸笑而不语,他有时候就觉得这些影评人实在是看书看得少,十九世纪文学,都是说出/轨就出/轨的,虽然表达的意思可能不仅仅是出轨,但这实在是太常见的题材了。
把他的无聊之作上升到这样的高度显然是有附庸风雅之嫌的,罗晔不大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这种人的文字里就在说着‘我很烦人’四个字。
他给卖报纸的阿姨递钱,阿姨才收了,一个小孩跑过来,骂道:“就是这个人渣!欺负白栖姐姐的人渣。”
罗晔茫然望过去,街上来了一群孩子,用鸡蛋石子打他,他拿着报纸蒙在脸上,阿姨就把报纸夺过来,把他的钱塞给他:“你走!我不收你的钱!也不给你卖报纸!”
他狼狈地捂住脑袋,从楼道里却走出一个干干净净好似精怪似的少年人来,少年人抄起一把扫帚,把那些孩子驱散了,关切地问:“你还好么?”
他苦笑着揉了揉脑后被砸出来的包,说道:“凑合吧。”
禾远买了个五角钱的冰淇淋,给他敷后脑。
罗晔说:“谢谢你,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
“我叫禾远,姓侯。”
关于罗晔参加修改的剧本《袁家大院》
著名影评人:“很难让人相信《袁家大院》的初稿是一部爱情片,但这部成品所表达的含义远远不仅仅是爱情,女主本是袁家少爷的第二任妻子,她本是天真无暇的少女,在爱情破灭后成为了一个活寡妇,而男主的出现不仅拯救了女主的爱情,更拯救了女主的人生,在男主多次与袁家大少爷的交锋中,我们不难发现人性中更为完善、更为原始的冲动与真挚的感情。
而更深层次的,所有人的悲剧,只在于封建社会的人吃人的现实,这是非常巧妙的构思。”
主持人:“刘导能说说当初是怎么发现罗晔先生的天赋的么?您算是他的伯乐啊,您是怎么发现的?”
刘导:“本来袁大少爷,是三番人物,他的戏就比较分散,然后他就开小差,在台词本上改台词,我当时回来就看到他在哪儿写个不停,我以为他在写人物小传,当时就觉得,哎,这个孩子认真,懂事!
结果我定睛一看,得了!把自己台词改得我们张编剧都认不出来了!我当时生气啊,就把他的台词本没收了,张编剧看了,说‘这种本子你敢不敢拍?’老张这个人啊,满嘴开火车,但我就吃他的激将法!拍!为什么不拍,他越说我不敢拍!我越要拍!”
主持人:“罗晔先生,当你得知自己改的本子被拍出来的时候您是什么感觉?”
罗晔看了一眼刘导,说:“后怕,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剧本是按照我改的本子拍的人。当时我在跟女主角拍她的杀青戏,她几遍没有过,刘导就说,你休息一下,过来,按照这个本子拍。
我是很茫然的。”
主持人:“您认为您修改后的这个角色怎么样?”
罗晔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回家买报纸,被街上的小孩用石子儿和鸡蛋追着打,卖报纸的阿姨认出我来后都不愿意把报纸卖给我了。”
第32章 番外二 如果他是某部剧的男八号
罗晔在见到禾远的时候,禾远正在路边的咖啡店喝咖啡,一袋袋的加糖,看起来嗜甜如命。他敲了敲落地玻璃。禾远转过头,眼带笑意,整洁的街道和路上行人的影子在玻璃上穿行,街上男女老少无规律的步调如同打破了岁月的桎枯,禾远就像从时光的尽头走出来的梦中人。
禾远点了点他搁在玻璃上的手,摇了摇食指,很不赞同的样子。罗晔紧忙撤回自己的手,禾远比口型说:“会弄脏玻璃的。”
罗晔道歉:“对不起。”
他笑着比口型:“我请你喝咖啡。”
罗晔点点头,但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可以感受到那种超越一切的悸动,他抑制着飞奔进来的冲动,点着脚尖,用尽全力才能保持着平时的体面,一股冲动鼓动这个有一张弃绝尘世面孔的年轻人。他才走进来,禾远就冲他招手,罗晔走近了才发现禾远对面的位置上躺着一个颇为肥硕的橘色大猫,他比量了一下,这猫比他爸爸的狗还要壮实,就从旁边的空位拿了一个椅子坐过去,他苦笑道:“我打不过它,不敢跟它抢位置。”
禾远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指着那只猫说:“你看看他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罗晔凑近了,看到这只猫戴了一个狗牌,上面写着禾远和一串电话,他笑问:“你在暗示我可以给你打电话么?”
禾远说:“我在告诉你,那是我的猫。”
“我知道是你的猫,你的猫养得真好,”罗晔硬着头皮摸了摸这只格外健硕的猫,睡得不省人事的猫发出满意的呼噜声,“睡觉还打呼噜。”
“猫打呼噜的意思是他很喜欢你这样摸它。”禾远桌子前放着一本书,他凑近了,登时觉得头大如斗,罗晔苦笑道:“你怎么还喜欢看剧本?”
“我并不是喜欢看剧本呀,”禾远眨眨眼,说:“我很喜欢你。”
那一瞬间罗晔感觉脑子像融化了一般,他颤声问:“喜欢我演的角色么?”
他心道禾远居然会喜欢这样扭曲的人物,真是人不可貌相。
禾远舔了舔下唇,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袁大少爷?会有人喜欢袁大少爷么?”
罗晔自己也笑了,他像是中了头牌大奖一样快乐,“我也喜欢你。”
“我也觉得自己有男子汉气概极了,”禾远拿起咖啡喝了点,放下后修长的指头就在面前的书本上弹动,他说:“……那些孩子欺负你,你就拿报纸捂在脸上,一个劲儿的往后缩……哈哈哈,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当时我就觉得你是个善良但是不知变通的人。”
罗晔隐隐有些失落:“我差点真以为你喜欢上我演的人物了。”
“能演得讨人嫌也是不太容易的一件事吧,我舅妈在家,天天都要骂你,一会儿骂你抛妻弃子,一会儿说你棒打鸳鸯。”橘猫醒过来伸了个懒腰,轻巧地跳到禾远膝盖上,又作威作福地蜷缩起来,禾远说:“多不容易啊,但是你以后还演戏么?”
“可饶了我吧,我还没结婚,也没有孩子,路上见了乞丐也要给钱,从不作恶的。”罗晔双手合十,拜了又拜,又正色道:“没有想法,我很小的时候就尝试写一点东西,但是我逐渐发现……我似乎并不是很有灵感去支撑自己写下去……”
禾远抬起双手,几乎难以形容自己的激动:“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的笔记,你的每一个调整都是神来之笔,袁大少爷其实远远没有女主的这一段厉害。最开始被袁母察觉到女主与男主之间的感情时,女主躺在床上呆望着月亮升起来,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她真的拿起剪刀的时候,她对自己的生命和爱情都产生了无限的眷恋。她就冲进袁母房里,把袁母叫醒了,拽着袁母的小衣说:‘我就是爱他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能抓我去陈塘么?你不敢!因为我父亲所以你不敢!我告诉你,我就是他的人了,他就是我的了,我谁也不在乎!’
我太喜欢这一段了,剧本上原来怎么写的?哦,原来剧本上,袁母是个彻底的封建遗毒,看不得寡妇再嫁,最后因女主对她的孝心而被感化,但是这个改动就很妙……虽然这是不道德的,我太喜欢女主雪莲色袄子里的滚烫的爱情了,你看得到么?她的爱情在燃烧,如果你有时间,去试试写作吧,写剧本也好啊。”
罗晔笑问:“你想让我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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