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_七五]医不自医》第119章


白玉堂打着做完事就辞官的心思,继续逍遥江湖的主意,故而丝毫没有将那所谓三品武官职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特意与义兄们去说。
只是白玉堂不说,几位义兄便觉得白玉堂不够兄弟,这般大事竟也不与哥哥们说一声。卢方等人也就罢了,唯有蒋平本就对性子高傲的白玉堂有几分不满。
这会儿蒋平取了官印上来,立下大功。想到白玉堂冷不丁做了官,随颜查散来查察奸王这么露脸的事情,都不主动叫上几位义兄。于是,蒋平就拿此事刺了白玉堂几句。
“我说老五,你这堂堂三品的大人,做事竟然也如此鲁莽。不说护卫钦差大人不利,竟然让奸王的人轻易盗走官印。你看这次,要不是哥哥来了,看你如何将官印取出来。”
白玉堂本来就因为此时窝了一肚子气,现在蒋平这么说,无疑是戳到了白玉堂的痛处。
偏偏蒋平还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不断拿话激白玉堂。
被蒋老四嫌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高气傲的白玉堂哪里忍得住。想着四位义兄在这里,颜查散安全无虞。生了一肚子气的白玉堂气冲冲,独自离开了驿馆,有心要取了盟书来砸在他四哥脸上,争回一口气。
“老四,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弟的性子,何必那话气他!”卢方一脸无奈道。
陷空岛五鼠义结金兰,情意深重不假。若是其中一个有难,另外四人必定拼死相救。
但是平日里也并非全无矛盾。其中蒋平和白玉堂平日里最是不和。白玉堂心高气傲,行事想来不留人情面。蒋老四却是个嘴贱兮兮,觉得白玉堂会抢风头,又出手狠辣,颇有些不满之处,喜欢那话激他。
卢方作为大哥却不好偏袒哪一个,每次看到蒋老四和白玉堂吵起来,兄长们除了左右为难,竟不知如何才好。
白玉堂心中敞亮,也知道蒋平故意激他。偏偏他那性子,却是明知如此,也是按捺不住。
再说傅玉雪回到京中,想到襄阳那边有北侠欧阳春、黑妖狐智化、小诸葛沈仲元作为内应,又有陷空岛四鼠前去相助。尤其是艾虎送信来,得知丁氏双侠也前去凑了热闹。料想颜查散身边有许多能人异士,又有公孙策出谋划策,想必无妨。
每日教导徒弟,于医馆出诊,见到芸娘每日萦绕身旁,倒是想起一事。
“芸娘,你可曾想过治好你的唇裂之症?”
芸娘闻言吓了一跳:“唇裂之症,是说我的嘴巴?”
芸娘摸了摸上唇,哀然道:“小姐莫要拿芸娘寻开心了!芸娘这是天生的,又如何能治的好?”
傅玉雪悠然道:“芸娘可知道外头人为何叫我魔医?”
“小姐心地善良,又医术高绝,想必是那些烂心肝的心怀妒忌——”
傅玉雪摇了摇头:“并不!此外号,一者是我脾气确实不怎么好,但是最重要的是我的手段。曾有妇人的绞肠痧,我以切除病灶之法为之诊治。虽然只是在肚腹上开一道小口子,却又无知之辈认为此乃邪道之法。”
“你的唇裂之症,可以通过手术修复。我一直没有说,只怕你也将之当做邪法,所以迟迟未言。”傅玉雪道,“这些时日,我看你在此学习意识,接受能力极好,或许能够接受这等治疗方式,方有此一问。”
“小姐说,我的唇裂真能治好?”芸娘欣喜道。
傅玉雪点了点头:“只是要动刀子,总要吃些苦头。你回去好好思考几日,再来回我也不迟。”
芸娘虽然信任傅玉雪,但是想到修补她唇裂残缺,依旧觉得匪夷所思。如今傅玉雪让她回去好好想一想再决定,芸娘自然不会拒绝。
离开医馆,午后正有几分昏昏欲睡。傅玉雪吃了半盏汤,躺在贵妃椅上小憩。
不想方睡着却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白玉堂支离破碎站在她面前,与她话别。傅玉雪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睁开眼睛,却见窗外阳光明媚,一片静好。
只是自从做了噩梦,傅玉雪却一直心慌不已。去书房找了庞太师询问襄阳一事。庞太师直说颜查散一行颇为顺利,并无太多消息传回。
傅玉雪心中惴惴不安,思忖再三。不顾庞太师劝阻,收拾行李,连夜骑了快马赶赴襄阳。
☆、第103章 冲霄楼
因为那个噩梦,傅玉雪一路丝毫不敢停歇,快马行了一日夜,次日傍晚时分,才赶到巡按府。
徐庆说漏嘴,得知白玉堂乃是盛怒离开巡按府,傅玉雪不由有些狐疑。
“我知道玉堂性子孤傲了些,只是他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好端端怎么会生气离开?”傅玉雪望向颜查散道。
因着白玉堂与几位兄长争执,颜查散并不知情。此时,还以为白玉堂只是出去探听奸王消息。
这会儿傅玉雪追问,颜查散方知义弟白玉堂是生气离开巡按府的。傅玉雪问他,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傅玉雪再追问卢方等人,卢方面有愧色,傅玉雪心中越发不安。
“卢大哥,你一向待玉堂如亲兄弟一般,你来告诉我,玉堂到底为了什么生气离开。”
卢方见傅玉雪赶了一日夜的路,风尘仆仆不说,因为焦急更添几分憔悴。以为傅玉雪在京城得了什么消息,顾不得其他,不偏不倚细细将事情经过告之傅玉雪。
“玉堂、玉堂好胜心强,定然是再去闯冲霄楼了!”傅玉雪心中大惊。
想到那个噩梦,不由汗如雨下。
她再世为人,实在是无论电视剧还是小说都是年少时看过眼而已。莫说此生,就是她上辈子死之前,也不定记得多少内容。
只是昨日在家中小憩,睡梦中竟然梦到白玉堂陷入机关陷阱惨死。一路狂奔而来,路上那噩梦终于激发出记忆深处关于白玉堂惨死冲霄楼的这段。
“那冲霄楼机关重重,何等厉害?沈仲元卧底奸王身边许久尚且没有发现窍门。玉堂——”傅玉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蒋平,“蒋老四,如玉堂有什么,我必不放过你!”
“老四自己行事冲动,怎么怪我?”蒋平被傅玉雪瞪了一眼,不由打了个寒噤。只是听到傅玉雪的责备,却是不服。
“好你个蒋病夫,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哥、二哥和三哥都是厚道之人,唯有你一肚子阴谋诡计。当初玉堂上开封府给展昭找茬就是受你所激。你私下总是说玉堂行事狠毒,可是玉堂何时将对恶人的手段用到过几位义兄身上,你蒋老四要这般害他。”傅玉雪怒道,“你当真以为以玉堂聪慧不知道你是故意激他,不过你是他义兄,他不与你动手,宁愿自己生气罢了!”
蒋平见傅玉雪发火,不由有些讪讪。只是想到白玉堂本是个气性小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他气得跑出去,便觉得傅玉雪太大惊小怪了些。
但是想到傅玉雪终归是县主,弄不好将来还是他们四鼠的弟妹,倒也不好意与傅玉雪争吵。
“县主,此事全赖大哥不好。若是大哥当时拦住四弟和五弟,五弟也不会生气跑出去。”
“大哥怎么能全怪你,我和三弟也没拦着。”韩彰连忙道。
“卢大哥,我知道你性子好。若是蒋平想要使坏,便是十个你也是拦不住的。”傅玉雪恼道,“只是那冲霄楼,岂是这般容易闯的?”
“我看小弟妹也不必太过担心五弟!”徐庆笑道,“五弟精通奇门遁甲之术,那冲霄楼已然去过两次,熟门熟路呢,我们不必太过担心。”
傅玉雪挂心白玉堂的安危,也没有注意到徐庆换了称呼。
“岂不闻善泳者溺善骑者堕各以其所好反自为祸,玉堂若真与大家一般对那机关毫无头绪便罢了。我只怕——”傅玉雪有些担忧,“不行!冲霄楼在何方,我去闯它一闯。不见到玉堂,我总是不放心。”
“如今天尚未黑,只怕五弟要去冲霄楼也不在此时。”卢方想了想道,“小弟妹若是担心五弟,等天黑了,大哥随你走一趟冲霄楼。”
“如此,劳烦大哥了!”
四鼠并不像傅玉雪又噩梦示警,也不觉得冲霄楼对于白玉堂有多危险。白玉堂是五鼠中武功最高,也是最聪明的一个。他又一贯喜欢独来独往,所以四鼠倒很少为他操心。
实在是他们也见惯了蒋平与白玉堂吵嘴,大家本来也不怎么在意。如今傅玉雪这般紧张,大哥也开了口,韩彰与徐庆亦主动说要与他们一起去。
卢方见徐庆叫小弟妹,傅玉雪没有反驳,也默默地换了称呼。韩彰也觉得义弟好事将近,不由咧嘴笑了笑。只想着他们五弟能够成就一段姻缘,陪着傅玉雪走一趟冲霄楼也不算什么。
蒋平被傅玉雪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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