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第22章


“我操,我左边儿坐俩男的,好特么帅!”
“要个锤子的电话,人家俩牵着手好吗!卧槽,十指紧扣啊!”
“卧槽卧槽卧槽,那个穿风衣的好尼玛宠,卧槽,是我不配。”
。。。。。。
路知灿想提醒一下那姑娘,你那说小秘密的声音太特么大了,可他又有点儿享受,身边那人老酷老酷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他路知灿的。
电影到了尾声,彩蛋结束暗着的灯全都亮了起来,整场的人才陆陆续续地开始散场。
“今天说到要和你一起来看电影,我也想过像那些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把整个影院包下来,”褚承明把路知灿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兜里。“我想把我的小太阳藏着掖着不给人看,但我更想让别人知道太阳这么明亮,可他只属于我一个。”
路知灿有点儿羞,他红着脸想说些什么,张了半天嘴就憋出一句话:“我也是。”
靠,真尼玛丢人,他一正处于知识巅峰的高三学生,不说倒背离骚琵琶行,大半天嚎出句“俺也一样”真特么是个完蛋玩意儿。
褚承明晃晃他的手拉着小孩儿往前走:“唐安,我的确喜欢过,有多喜欢我说不上来,年纪太小,更多的可能是依赖。他死的时候我也是真疯了,好几年没有回过神儿来,前两年把那些烂事儿给了了,才慢慢地开始自己的生活。”
褚承明没有开车,带着路知灿过了个红绿灯。
“这些事儿我以前没主动说,因为我觉得没那个必要,除了给你添烦没别的作用。那天我下了飞机严啸就给我打电话说你进局子了,我脑子一下就懵了。我在车上没吭声,因为心里攒着团火气,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自己,我太害怕在乎的人因为这些事儿受到伤害。”
他拉着小孩儿到一家酒店,穿过大厅,乘着电梯去了三楼。
“我冷脸、耍酷,以为憋在心里自己消化对你来说伤害会是最小,可我好像忘了我们灿灿是个好奇心大王,还是个直球选手,我那些自以为是,到最后全都成了伤害你的武器,我好像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褚承明停在3018,把房卡插在上面,压着小孩儿靠在门背上,从风衣兜里掏出张纸条递给路知灿。
“这上面是我的真心,你要不要收下。”
路知灿从看电影开始就是处于一阵懵一阵清醒的状态,到了这会儿,算是彻底懵了,他僵硬的伸手接过打开,入眼就是几道潇洒地笔锋,苍劲有力。
他看了一遍,被上面露骨地告白臊红了脸,挠挠脑袋低头拽了下褚承明地袖口,跟撒娇似的。
褚承明捏着他的下巴尖儿,凑近路知灿的脸,低沉的声音绕着路知灿打转。
“户口本上只有一个人,我喜欢你。”
“家里有两层楼八间房,我喜欢你。”
“还有个二十二岁的弟弟,我喜欢你。”
“名字是三个字,我喜欢你。”
他说一句亲一下小孩儿的嘴巴。
“这是我所有的一切,我爱你。”
说完最后一句,他带着笑跟小孩儿对视,路知灿没有出声,过了好久突然使力反手推开房门,进去后把褚承明压在墙上。
“明哥,我跟人开房不喜欢带套儿。”
第二十二章
这事儿发生的猝不及防又顺理成章。
褚承明被小孩儿压在墙上,他垂着眼睛没说话,今天把路知灿叫出来就没打算让他完整地回去,他捏了捏小孩儿的后劲肉开口:
“想好了。”
路知灿眯着眼儿盯着他的眼睛,一抬头咬住褚承明的下巴,两颗尖牙在上面轻轻研磨,声音微哑,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尾音:
“少他妈废话,干不死爷爷爷爷就干死你。”
话音一落,褚承明两只手卡着路知灿的脖子迫着他往后仰头,喉结微动,声音不大地笑了一声,沾满了情欲的音色在黑暗的空间中跟小钩儿似的抓挠着路知灿的心肝儿,他猛地低头亲上路知灿的嘴巴,小孩儿身体没有支撑,被亲得仰着脑袋脚步踉跄地往后退。
褚承明不给路知灿喘息的机会,托着小孩儿的腰,半悬着把他压在床上,路知灿肺里的空气被吮吸个大半,压抑不住直冲头顶的窒息感,轻掐着褚承明的肩头闷哼一声。
嘴角被咬了一口,有点儿酥酥麻麻地痛感,褚承明松开他稍微抬头,小孩儿嘴片儿充血,红肿的泛着水光,半张着嘴舔了舔牙齿尖儿,眼神儿里跟蒙了层水光纱似的,雾胧胧地撩着褚承明,他喉头一紧,一手揽起路知灿的上半身一手伸到衣摆从下往上褪掉卫衣,刚成年的青涩身条儿没什么多余的肉,褚承明单手扣紧路知灿的双臂,绕了个圈儿用衣袖缠住他的手腕儿摁在头顶。
“我操这么刺激的吗,捆绑play?”路知灿仰着头往上看,褚承明没有吭声,趴在他身上去亲小孩儿耳后的软肉,那里有些敏感,烫人的气息扑撒上去,全化成软人身骨的春药,挠得他呼吸失了节奏。
褚承明亲了会儿,叼着路知灿的耳垂,离得太近,低沉沙哑的嗓音加了层磁,直接抓着路知灿的耳膜:
“你挺有经验的。”语气平稳,连点儿惊讶都没,他是故意逗身下的小孩儿玩笑。
“还行,纵览欧美,横扫亚洲。”明明被亲得一句话都说不全乎,这二百五颤着尾音儿还尼玛装了个逼,神他妈纵览欧美横扫亚洲,上次那国产小电影前后两次加起来他没看到十分钟。“我喜欢欧美那些gay,大胸肌大腹肌,”他把缠着的手伸出来,圈着褚承明的脖子上去就是一顿生啃。“有些gay太娘了,他妈一个大男人还娇滴滴地叫老公。”
路知灿十八年的直男欣赏水品一点儿也没跟着他的取向变弯,褚承明盯了他一会儿,单膝卡在小孩儿两腿之间,半跪在床上脱衣服,勾着嘴角漫不经心地撩了几眼:“你叫一声让我听听有多娘,”
路知灿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久憋出句“不叫”有点儿别扭地侧过脸,褚承明看着小孩儿把衣服扔沙发背上,伸手打开床头暗灯,灯光不是很亮,但也遮不住路知灿脸上那点儿绯红,小孩儿害羞了。他捏住路知灿的下巴,声音不大:
“真不叫?”
“不叫。”
话音一落,尾声就被褚承明吞进了嘴里,他勾着小孩儿的舌尖儿搅动,吮吸的声音让路知灿臊红了脸,褚承明舔了舔他的唇峰,带着笑往下面游走,从喉结到锁骨,再往下至小腹,一身白生生的嫩皮儿没几下就布满了红痕,路知灿红着眼尾瞥了一眼,嗓子眼儿发干,他下意识地想要遮住眼,好像被一片片地吻痕刺激地不轻。
褚承明亲了下他的肚脐处,脑袋移回上面扒拉开小孩儿的手,路知灿皱了下眉头,只觉胯下一热,褚承明握住他那玩意儿有技巧地刮蹭,这回跟上次有点儿不一样,褚承明有意吊着小孩儿翻涌的情欲,用掌心的细茧揉搓几下,等路知灿有点儿难耐再故意放慢速度轻轻抚慰,从根部到铃口,几番涨潮又退潮之后小孩儿忍不住地往前挺身,一阵巧力地摩挲路知灿卡在了最后关头,褚承明抵住他的铃口不给他射,把小孩儿憋得瞪直了眼,伸手软绵绵地揪了把他的脑袋,嗔怒到:
“操,松手。”
褚承明挑眉笑了笑,轻蹭了一下,小孩儿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句闷哼,眼底涌上暗红。
“叫一声。”
“靠。”路知灿暗骂一句,咬牙切齿地眯眼,这特么都是什么恶趣味。过了会儿他突然笑笑,喘了口抬头跟褚承明接吻,咬着褚承明的嘴唇慢慢往上贴着对方的耳根,对着耳朵吹了口气,语气不怎么正经,带着点儿欠操的诱气:
“老公,操我。”
路知灿知道自己有多骚,因为下一秒他明哥在开口的时候,沙哑的嗓音布了层欲望:
“不娘。”
路知灿圈着他的脖子笑,他软着胳膊探手去摸褚承明的裤裆。
“牛逼。”这他妈一棍子下去,他怕是要凉,路知灿尽力圈着手上下抚动,他明哥那玩意儿在他手里不断涨大灼热,俩人互相给对方纾解,路知灿本就到了临界点,稍一侍弄便被缴了枪,一股子东西射出来后小孩儿眼神儿都涣散了,他粗喘着尽力凝神,可他妈褚承明像揣一哑炮似的,他手都撸酸了这人还没个想射的样子。
“你他妈。。。”路知灿清清嗓子。“也太废手了。”
“跟你不能比,快枪手。”他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头捞出一管儿润滑剂,趁路知灿分神就着食指往后送。
小孩儿是第一次,身后那地儿紧的不行,猛然通进来一根算不上细的指头,疼得他皱眉闷哼一声,褚承明放缓了动作,亲在路知灿的额角,柔着嗓子问:
“疼吗?”
疼,疼炸了,但路知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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