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破产后他下海拍gv了》第25章


当晚管勋准备的那些项目都没用上,在车里跟阮星过了一个混乱淫荡的生日,连口袋里的戒指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穿好衣服裤子,两个人在车里温存了一会儿,阮星看了眼手机,说让管勋先回家去,爷爷让他回去帮忙善后送客。
管勋打趣说:“过个生日这么累呢。”
阮星撒娇似的抱着他狠狠亲了两口,“是啊,是啊,下次我要跟你提前过。”
管勋笑了起来,“臭不要脸。”
管勋这一走,阮星就立刻被阮老爷子关了起来。
第47章 
阮星有打算过跟爷爷介绍管勋,但是没想过这么仓促,仓促到没办法跟管勋打个电话说一声。
阮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听到自个儿孙子跪在自己面前说以后要跟个男人过日子,直气的手发抖,抬起手里的拐棍就往阮星身上招呼,别看阮老爷子年纪大了,这两棍子打的一点都不显老,阮星原本挺直的脊背因疼痛而弯曲了。
谢云在旁边看热闹,阮博州劝了两句,被阮老爷子一顿臭骂:“都是你这个杀千刀的东西,你的儿子你不管,我的孙子我来管!”说着举起拐杖又要打。
谢宇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两只手接着阮老爷子落下来的拐杖,急出了眼泪,“爷爷,求你别打了。”
阮星勉强挺起身来,把谢宇挥一边去,“爷爷,你打吧,出出气。”
阮老爷子看了眼谢宇,又把目光移到阮星的脸上,喘着粗气说:“我就问你一句话,阮家的所有你还要不要,为了个男人放弃这些,值不值得!”
“不值得。”阮星笑的勉强,“所以我从十几岁就开始算计,既想帮我妈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又想要管勋,但是世界上哪有两全的事情呢,管勋太过特立独行,根本不配合,不过那时候我能忍啊,为了我妈什么都能忍,可现在我忍不了了,我算错了他在我心里的地位,一直认为不会为他出轨,为他放弃什么,可现在我却觉得如释重负。为他放弃一切当然不值得……”阮星觉得脸上湿湿凉凉的,抹了一把脸,早已泪流满面,“可是没办法啊。”
听完这一席话谢云弄得脸红脖子粗,也没心思看笑话了,拽着谢宇说要回家,阮博洲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
阮老爷子眼里隐隐含着泪光,站起来身子像是支撑不住似的晃了晃,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孙子,几度哽咽,“不行,你不是同性恋,我也不允许你是同性恋,我要把阮家的一切都给你,这是我欠你妈妈的。”
之后阮星就被关在了房间里,通信工具全部没收,吃喝拉撒全在房间里。
管勋回去之后,发现裤子口袋里的戒指没送出去,不禁懊恼,心道晚上他就回来了,再给也不迟,就躺在床上等着,结果等来等去最后睡着了,一觉醒来第二天了,阮星还没回来,就给他打电话,结果打了几个都是关机,问燕姨,燕姨也说联系不上。
后来他急了,就去秋山别墅找人,结果被告知阮星不在,连门都没让进。
管勋又打阮星公司的电话,秘书说一直没去上班。管勋慌了,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在路上出什么事儿了,或者是喝了太多酒酒精中毒躺在床上没人管。
越想越吓人,给阮星打了几百遍电话还是没人接,李燕也跟着担心,就说要再回去秋山别墅看看。
然后李燕这一去,也是两天没回,而他再去秋山别墅的时候,仍旧被拒之门外,他急的冒火,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给谢宇打了个电话。
谢宇的声音死气沉沉的,“找我干嘛?”
管勋声音发抖,“你哥呢,他在哪儿?他是不是被关起来了?”
“是。”谢宇说:“他跟爷爷出柜了,现在被关在家里谁也不让见。”
“他怎么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出的柜,有没有挨打,既然被关起来,那阮星肯定就是没放弃他,管勋觉得难受死了,眨巴着眼睛感觉有眼泪要掉下来。
谢宇叹息道:“一开始他反应很激烈,拆了两个门,被爷爷……咳……狠狠打了一顿,又开始绝食。”
管勋不说话了,喘气声很粗。
谢宇连忙道:“你别急啊,他饿了两天可能觉得不好受,又跟爷爷要饭吃,其实我觉得绝食就绝到底,这样白挨饿了不说,还显得很不坚定,没想到我哥平时看着又酷又拽,还怕挨饿。”
管勋心疼的不得了,“臭小子你懂个屁,你哥哪吃过苦,能忍两天就算不错了!”
谢宇夸张的呕了一声,说:“好了,别担心了,我哥总体来说没什么大事,爷爷最疼他,不会关他太久的。”
管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我想见他。”
“不要吧。”谢宇说:“你不要难为我了,爷爷疼他但是不疼我啊,被抓住我会很惨的。”
“没事,你爷爷不会怪你的。”管勋哽咽起来:“你让我见见他,我会劝他的,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怎么妥协都行,我可以做他的地下情人,我劝他结婚,劝他生小孩……”
“好了,好了。”谢宇有些慌,“我明天给你答复。”
“好。”
挂了电话,管勋终于松了口气,什么劝他结婚,劝他生小孩,想得美,这些话都是骗小屁孩的,他只想见见他,疯狂的想见他。
第二天谢宇就来了电话,说他爷爷出门会老朋友,家里的佣人都被燕姨支开了,让他马上过去。
管勋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眼底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特别憔悴,怕阮星见了担心,还去燕姨屋里拿了个粉底遮了下,瞧着像个人了才出门。
到了之后,谢宇说钥匙他爷爷拿着,打不开门,支了把梯子在窗户那,让管勋从外面爬窗户进去。
管勋问:“你给你哥竖个梯子让爬出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爬什么啊。”谢宇握了握自个儿手脖子,“拷起来了。”
“你爷爷也太狠了,这还是他亲孙子吗?!”管勋气道。
谢宇帮他扶着梯子,哼道:“亲孙子才这样呢,我这样的就任其自生自灭了,才不会管 。”
阮星的房间罩着厚厚的窗帘,毫无生气,窗户也锁的紧紧的,要从里面才能打开,管勋使劲拍了拍窗户,叫道:“阮星,还活着吗?给我打开窗户。”
听到声音,阮星立刻从床上蹦起来,跑到窗户前,用拷在一起的两只手扒拉开窗帘,看到管勋那张脸,先是欣喜,之后想到这个高度是又急又气,“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这几天拼命跟阮老爷子玩心眼,苦口婆心的劝说,晚上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阮星瘦了不少,眼底也是两个大黑眼圈,胡子好几天没刮,看起来很是落魄无助。
管勋红着眼睛拍打窗户,“打开,你给我打开。”
阮星没办法只好费劲的把窗户拉开,看着他往窗户里爬的身影,心里胆战心惊,他想张开手接着他,却恼恨双手被拷在了一起,只能叮嘱他小心再小心。
管勋笨拙地爬进去之后,躺在地上呼呼喘气,其实不是累的,是吓的,虽然只是二楼的高度,但是他有点恐高。
阮星双手被拷在一起,想抱他也没法抱,蹲在地上使劲抓着他的胳膊,眼睛里泪汪汪的,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看得管勋心里一痛,连忙紧紧把人抱进了怀里。
阮星身上的味道着实不太好闻,阮星还歪过头想跟他亲嘴,被管勋一巴掌推开,“多久没刷牙了你!”
阮星只是笑,“打关起来之后就没刷过,也没洗过澡。”
管勋瞪大眼睛:“关归关,怎么连基本卫生都不让搞!”
阮星靠在他怀里,“我自己不洗的,埋汰点显得可怜。”
尽管嫌弃他身上的味道,管勋还是忍了,“你爷爷不会就这么一直关着你吧。”
阮星拖着他上床躺下,示意管勋抱着自己,才说:“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一直关着会关出病来,我失眠好久,你抱着我,让我睡一觉。”
虽然阮星语气中非常云淡风轻,但管勋还是从中嗅出了艰难的意味,看来这老头很难搞,见阮星睡熟了,管勋拿出了口袋里的戒指偷摸给他戴上,看着那只手,很是心满意足。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很容易忘记时间,尤其是两个相爱且睡着的男人在一起比拼打呼噜的时候,就更容易忘记时间。
阮老爷子走之前说下午三点回来,结果吃过午饭就往回走了,到家刚两点,燕姨这几天也被折腾的不行,就回房间睡了会儿午觉。
当老爷子步伐稳健的往楼上走的时候,谢宇在楼下都急的冒汗了,一个劲儿给管勋打电话,管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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