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谈恋爱吗》第38章


古玉衡却犹不知足,还要警告他:“你下回要是再这么耍脾气,我可不哄你了。”
傅昭阳平时那样利落一个人,对着傅朝晖那等赖皮鬼也常常不假辞色嫌他腻歪,可对上古玉衡,却一点儿也不嫌黏糊了,还要百般配合他,说一些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腻味到家的情话。
“你不是总想当我哥吗?当哥的怎么能不哄弟弟?我就当你的小坏蛋弟弟不好吗?”
古玉衡嘴角憋着笑不答话。
傅昭阳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故意像小时候那样叫:“玉衡哥?”
小时候这么叫没什么,这时候听在耳里就有些羞耻了,古玉衡几乎被他叫出了浑身鸡皮疙瘩,想到之前自己还想维持两人兄友弟恭的关系,一瞬间也觉得简直是无稽之谈。想到傅昭阳在家人面前喊他玉衡哥,人后却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亲嘴摸屁股,那感觉简直想想就耻度爆表。
古玉衡说:“你叫我别的。”
“叫你什么?”傅昭阳问。
古玉衡想了想说:“我怎么叫你,你就怎么叫我。”
“大坏蛋?”傅昭阳刚说出口自己先笑喷了。
古玉衡简直想打他,说:“你就是个假gay。”
假gay笑得快打滚儿了,说:“你不是叫我小坏蛋吗?”
“我叫你假gay。”
“那你叫真gay。”傅昭阳幼稚起来简直没边儿。
古真gay往他胸上锤了一下,傅假gay立刻倒下装死,小声叫:“有人谋杀亲夫了!”
古玉衡没脾气了,脸上也憋不住笑,想把他踹下床:“一点儿情趣也没有,就不该跟你这个假gay玩儿浪漫。”
假gay又笑了一会儿,看着古玉衡因为笑闹泛红的脸颊和嘴唇,狼血又沸腾起来,在床上蹿了一下拥上去,含着他的耳垂说:“男神,我叫你男神好不好?”
第37章 
男神什么的,古玉衡没好意思应,俩人没再说话;傅昭阳含着他的耳垂舔了舔,想到这几天夜夜笙歌的纵欲,就没继续下去。古玉衡这段时间也算被滋润的差不多了;便没像以前那样强烈要求要弄,慢慢窝在他的怀里;呼吸清浅地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下班时间,傅医生匆匆忙忙换下白大褂,往外走的时候看到管医生竟然也准点下班,正踩蚂蚁似的挪着步子往医院大门走;看着像不知道回家的路似的,步伐里带着迷茫和优柔寡断。
傅昭阳赶了两步追上他;说:“管医生也下班了?”
管宁这才回过神来,像是被他吓了一跳;啊了一声;说:“傅医生?”
“怎么失魂落魄的?”傅昭阳笑着问。
“啊?没有,我就是……犹豫着要不要去食堂买个包子回去,省得做晚饭了。”管宁说着,眼神却不自觉往医院大门外飘。
傅昭阳也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那里空无一物,往旁边一瞧,却正好看到古玉衡的车子停着等他,眉眼不自觉笑起来,就想立刻奔着那车过去,扭头问管宁:“你在等人吗?”
“没有。”管宁说:“你先走吧傅医生,我去食堂买个包子。”
“哦,好。”傅昭阳本来就想跑,这会儿看着管宁似乎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尥开蹄子就往那辆等他的车子跑过去。
打开车门,古玉衡正坐在后座上,张岩在前座开车,待他关好车门才发动车子,问:“傅哥,是从前面那条道儿拐进去吗?”
“对,就是前面超市的那个口。”他说完话,又回头去看古玉衡,这也算是他第一次过来接他下班了,傅医生顿时觉得今天又能当成一个纪念日。
古玉衡心里藏不住事儿,刚刚坐在车里远远看见傅昭阳跟一个年轻男人说话,两人的姿态似乎很亲密熟稔,就有点吃味儿,直接问:“刚刚跟你说话那人是谁?”
“谁?”傅昭阳看见他,两眼里便只有他,其他什么都忘了,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说:“你说管宁吗?是我同事,心外科的主治医师,正好碰上就说了几句话。”
古玉衡哦了一声,见傅昭阳神色平常,便没再深究。
傅假gay也没觉出他的语气哪里不对,而且他跟管宁确实只是打了声招呼而已,便没往心里去,问:“你们俩吃晚饭了吗?一会儿想吃什么?”
古玉衡专程来找他,自然没吃,摇了摇头,又看向前座开车的张岩说:“张小岩,你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行。”张岩本以为今天就是来当车夫的,没想到还能蹭一顿饭。古玉衡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通常会照顾他的口味,只是没傅昭阳也能征求他的意见,顿时有点受宠若惊。
傅昭阳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扭头看了一眼古玉衡,说:“你昨天不是说想吃火锅吗?叫外卖到家里?”
车里另外两个人都表示同意。
傅医生平时走路都只用十来分钟的路程,开车显然更快,五分钟就到了。古玉衡下车之后自觉伏到傅昭阳背上,张岩从后备箱取出折叠轮椅,三个人就这么上楼。
毕竟还是有点高,张岩拿个轮椅都有点喘气,更何况傅昭阳背上背了个大活人了,爬到四楼的时候他托着古玉衡的屁股往上颠了颠,张岩在旁边看到他鬓角的汗,说:“不然换我来吧傅哥。”
古玉衡帮他擦了把汗,也说:“不然我下来吧,你先休息一会儿。”
傅昭阳摇摇头:“没多沉,一会儿送外卖的过来估计才想哭。”他百忙之中还要替别人操心,古玉衡觉得他大概是真的不太累。
三个人到了家门口,张岩从傅昭阳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进屋之后一行人才集体松了一口气,古玉衡不是大爷的性子,傅昭阳背着他累得像狗一样,他心理负担也很重。
张岩坐下来先喝了口水,傅昭阳就推着古玉衡在屋里溜达,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一共也就五六十平,还是租的。但这一点儿不妨碍古玉衡的兴致,他伸着脑袋看了一圈儿,说:“你屋子挺干净的,医生是不是都洁癖?”
傅昭阳没脸说这是昨天他妈刚来过的功劳,正常情况下他的卫生级别是比现在要低上那么一两颗星的,勉强高于大多数独居男性卫生水平那么一点点儿。然而傅假gay的良心会痛,嘴里的谎话转了两三圈,最终还是把慕女士给供出来了:“昨天我妈来,打扫了打扫。”
古玉衡哦了一声,心里不知在想什么,没再说话,只是自己划着轮椅到他的衣柜前,问:“能看吗?”
“你随便看。”
古玉衡便打开了衣柜,看到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大多是黑白灰三种颜色,偶尔出现个别藏蓝色,衣服款式不多,几乎每款衬衣和t恤都有两三件同款。古玉衡说:“你不怕别人以为你不洗衣服吗?”
“……”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行李箱呢?”古玉衡问。
傅昭阳从客厅拖进来了一张凳子,踩在上面,伸手从柜子顶上取下了一只大概二十寸的行李箱。这箱子偶尔回傅家的时候会用,因此倒没什么灰尘。傅昭阳拎着它到卫生间拍了拍才提进来,给古玉衡看。
古玉衡上下左右打量它,说:“看着还不错,就是太小了,估计塞两件衣服就满了,我那儿有二十八寸的,用我的吧。”
傅昭阳心想那两件衣服是吃了激素吗?嘴里却没反驳,配合着让男神过瘾,说:“行。”
古玉衡见他这么听话,笑着冲他招了招手,傅昭阳看懂了,低下头给他亲了一下。
俩人在屋里刚亲了一下,张岩就在外面喊:“哥,有啥需要帮忙的就叫我。”
傅昭阳答应了一声,古玉衡刚才在车上忍着没说他,此时俩人单独待在一起,便小声说:“人比你还大俩月呢,你瞎答应什么?占便宜没够。”
“我跟着你不是长辈儿了吗?”
古玉衡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又去卫生间看。瞅了半天,从洗手台上拿过剃须刀递给傅昭阳,叫他收进行李箱里,其余的一样没拿,说:“这些我那儿都有旅行装。”
他们俩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交流感情,外面门铃响了,张岩放下手机去开门。火锅店外送的小伙子一脑门子汗,看着他喘匀了气,说:“先生您点的火锅外卖到了。”
张岩道了谢叫他进来,在客厅里摆好吃食,古玉衡怕被人认出来,一直躲在厕所里没出声。傅昭阳出来付了钱,等送外卖的走了,才叫他出来。
三个人围坐在桌前吃了饭,张岩摸着肚子打饱嗝儿,觉得自己还能跟着古玉衡忠心耿耿再干二十年。
古玉衡说是来帮傅昭阳收拾行李,其实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拿,只让他装了几套换洗衣服、内裤、还有一把剃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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