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这日子没法过了》第127章


和凛不同,太宰是切实地在黑暗地带游走了那么多年,他一直将自己的思维放在一个相对暧昧的地带,在没有出现足够大的冲击以让他的思维挣脱去另一个地方前,还有一个办法,不需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但相对的,需要有人,一点一点地拉着他走出来,彻底安抚他沉淀在深渊下的心。
凛说完那句话,迟迟没有听到太宰的任何回应,她提起来的精神逐渐溃散,又要睡过去,太宰紧紧地拥抱了她。
“多喜欢我一点吧,凛。”
“即便我是这样……多喜欢我一点吧。”
他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凛的嘴唇,如同多年前他重伤所做的那样,这个吻在微弱地颤抖。
“不该嫉妒云雀君的,凛分明都已经选择我了,有那么多机会,凛都没有和云雀君在一起,我应该安心的……”太宰将脸埋进凛的发间,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彻底平复下来,终于能说出一些话,“除去云雀君会有些麻烦,彭格列不好对付,要趁机把这件事算在费奥多尔君的头上……不能简单地祸水东引,至少要经历两重转折,彭格列在意大利的死对头,还有想要研究彭格列匣子秘密的组织……死于空难比较没有痕迹,只是准备的时间要更长,和涩泽龙彦假联手,可以让他顺便拖延时间,反正他本来有意要对付彭格列,先解决这位最强守护者,一定会鼎力相助……”
“……”
凛的睡意彻底被赶跑了,她甚至捏了下太宰治的脸,避免这个越说声音越低的家伙自己先睡过去,“你还真的认真考虑过怎么……了云雀,你就那么介意他吗?”
太宰固执地不肯抬起脸,更不肯和凛对上视线,更加紧地抱着她:“不能那么做……我不会那么做的。”
真的在脑海中完成了所有的布局,但是在近在咫尺的最好距离下,没有动手。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太宰抱着她,如同一株攀附着大树的藤蔓,“就算我有办法骗过所有人,但事情只要做过,没有人能永远地保持隐藏……那样,凛一定不会和我在一起了。”
“所以我绝对不会做的。”
——‘但是他把绳子交给你了吧。’
凛在这一刻才彻底明白江户川乱步那句话的真实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一家之言:我个人觉得织田作的死对太宰治来说是个重大的转变钮,促使他脱离了那种状态(不单指离开港黑),文里面因为保了织田作,这个我心目中的钮就没有了,这时候需要别的,来拉住太宰治,让他走到后来TV时候的阶段。
真·心向阳光太宰治,首尾呼应,达到强调文章中心,升华主题的作用(喂
因为我不擅长做小论文,只能说到这里哇,希望嘴没有太笨,传达准确就好了
第113章 番外
三次。
如果单论凛从太宰身边做出“离开”这种行为,一共有三次。
第一次,连凛本人都不觉得那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正因为她的不在意,理所当然地认为几乎是同等段位的太宰治也不会在意。
所以,在共事时,凛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认为那不过是太宰治本人的不甘心,不甘心被戏耍捉弄,认为自己输了一筹,想要在失败过的地方找回场子。
凛理解这种心情,配合着太宰的步调,试图平稳地度过港黑的那段时光。即便发现了太宰治可能是有些喜欢她,凛那时候也没有正视过这种感情,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那是太宰治,是不是另一种特殊的手腕暂且不论,就算是真的,这样的喜欢貌似也无法长久。
太宰似乎非要和她在一起不可。
已经到了那种棘手的地步,凛便答应了。
已经预感到将来会分手,答应时压力倒显得没有多少。
哪怕是交往中,凛感觉到更多的,还是两个人的交锋,偶尔她会被太宰“突然一招”弄得措手不及,毕竟对手是太宰治,很多事,她自诩聪明都无法清楚辨认。
万万没想到太宰会追到费奥多尔那里。
比起事情的麻烦,凛不觉得森鸥外派给她的事情有多难,顶多是新奇,不过是又一件没有经历过的事。她只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太宰治这个人。
太宰三番五次来试图抓住她的手,并非禁锢,而是次次都在求救。
凛吃软不吃硬,但也不是随便谁示弱都能接受。
从河底将太宰救上来的瞬间,凛就知道她已经将这个人放在不同寻常的位置上。纵容了这样一个随时可能变成危险的定|时|炸|弹的人留在身边,她知道那就是妥协的开始。
一开始凛是想着周旋,或许什么时候,太宰治自己就明白了,到时候是要该方法,选择更决绝的攻击手段;或者是彻底觉得无聊,将她抛之脑后,都是不错的结果。
偏偏太宰受了重伤还要在家门口等候时间她。
如果说是苦肉计,这成本未免太高。
凛知道自己对太宰的退让太多,说是心软都太过勉强,可她实在觉得,他们两人并不合适。
某些方面太相像了。
但她每次都在妥协。
到最后,已经不太记得坚持后退的意义是什么了。
费奥多尔想要抓住她,如果太宰不是采取一开始就介入的手法,凛仍然会找六道骸帮忙,只不过后续会变得麻烦。譬如现在,reborn就是太宰找回来的,到那时,太宰完全可以在凛两难时出现,那种情况下出现拯救自己的人,凛不敢确保自己能免俗,不对关键时刻的英雄救美戏码没有半分动容。
但太宰从一开始就进入战局,最高程度确保了凛的安全,连他本人做的事,都没有特意让凛知道。
是情报部那边担心她的情况,多查了一步太宰治,凛才知道他还操作了多少,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殚精竭虑,他选用了最温和且不动声色的做法。
如若凛没有在当下发现这一切,下定决心和他在一起。
那么太宰在那之后会做出什么?
白鲸的事情无法预料,倘若那次不拿自己做赌,太宰这样的人,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凛无法设想。

太宰确实和他们混得不错,一大早起凛从窗户边就看见太宰带着蓝波和山本对垒打棒球。
她倚在窗沿上看戏,笑着提醒太宰:“山本的棒球可是很厉害的,以前是校队的王牌,太宰,你要小心啦。”
“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山本摆摆手,“凛,你现在把我说的这么厉害,待会儿我要是输给太宰君,那可就算你的过失了。”
蓝波在一旁跟着欢呼:“梅宫,我陪着太宰一起打,你就别说丧气话了!”
凛“啧啧”两声,看这三人气场竟让还挺合,转身下了楼。
很快,凛就发现不只是他们三个人气场合,太宰几乎和所有人的气场都很合,就算是她去打量都觉得惊奇,眼看着太宰都能直接打入彭格列内部了。
凛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公司。
她看了眼正在喝牛奶的太宰:“太宰,我先去公司了。”
“嗯好。”
太宰乖巧地点点头,嘴巴边还沾了点牛奶的白渍。
凛伸手抽了张纸递给他,看见太宰脑袋上翘了几根头发,又顺手揉了一把。
“……”
“……”
一屋子人都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
鸦雀无声。
就连太宰,都保持着手指按在嘴角的动作,半晌没动静。
显然,其他人和他的点不一样。
“咕咚。”
笹川了平艰难地将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成了打破寂静的第一声,“那那那那是梅宫?!”
“嗯……”太宰左看看,右看看,“大家怎么都很震惊的样子,怎么了吗?”
“是梅宫没错啊……”
狱寺平时都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大概是要维护身为十代目的泽田纲吉的威严,现在也一副迷茫又无言的神色,“是啊,她差不多也是个大人了……”
太宰:“……”
他默默地把牛奶喝完了,深切地体会了一下狱寺这句话的内中含义。
蓝波跟着不停地点头:“梅宫都长大了,以后的礼物是不是都送给蓝波一个人了?”
“……咳咳。”
泽田低咳了两声,将蓝波爱吃的曲奇饼放到他面前,侧首对太宰不好意思地笑笑,“让你见笑了,太宰君。”
“怎么会呢!”
太宰连连摇头,笑容真诚,“我只是不太明白,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
泽田显得有几分踌躇。
山本接过话头:“是这样的,按照年龄来算,凛比我们大家都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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