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138章


“等他知道你腿上那套市中心复式楼首付的来历,他就不是你男人了。”
“………………介于你薄老师这辈子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许绍洋,所以这个秘密就让我们带进棺材里好了,或者等他老到举不动刀了在告诉他,”徐酒岁死死地盯着她的亲弟,警告似的说,“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望您心中有批数,这叫善意的谎言。”
“你这样对薄老师不公平。”
徐酒岁就像自己把他揍了一顿似的那么愧疚,然后又忍不住感同身受,看着徐井年打人,她有点明白了那天薄一昭对她的生气感受——
至少现在她恨不得把徐井年吊起来抽。
“太不像话了你!”她站起来,走到少年身边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他是你老师!”
“你少拿老师来压我,”徐井年一脸不高兴,“他要是个正经八本的老师还能泡学生家长?”
徐酒岁心想一个月前你还不是这么说的。
她不理徐井年了,转身去厨房切菜准备下面,今天忙活了大半天,她和薄一昭都没怎么来得及吃东西,她倒是吃了个烤番薯垫肚子,男人什么都没吃,还挨了顿揍。
这也太可怜了。
她低头切菜。
留两个大男人在客厅。
姐夫和小舅子久别重逢,却搞出了一点情敌见面的味道。
直到男人嗤笑了声,熄灭了手中的烟草,用悲喜莫测的语气淡道:“徐酒岁,你是不是压根觉得自己做的挺对?”
徐酒岁觉得自己的名字挺好听的。
只是架不住每次男人连名带姓喊她名字时,都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为什么咬牙切齿啊?
她都顺着他的话讲了……
反对的话大概现在已经死去了啊!
“说话。”
“……没有。”
见他不说话,她真诚地补充——
“我知道骗人是不对的,我真的错了。”
“哦,那我怎么不爱吹逼?”
“大概是因为你平时就……”
就是一个行走中的逼王。
学霸。
英俊潇洒。
富有社会责任心和高尺度道德标准。
加州大学博士。
天体物理学家。
女明星求而不得的梦中情人。
徐酒岁闭上嘴,眨了下眼真诚地说:“薄一昭,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都不敢相信如果许绍洋能管住自己那根东西我该怎么办——错过你,我死后也许要在奈何桥前痛哭流涕喝完那一缸孟婆汤,才能忘记你百分之一的好。”
二十二岁刚出校园门的纯情少女徐酒岁站在门口被雷成风干雕像; 她捏着手里的托盘,眼睛完全不知道该往哪放。
这时候; 她的余光瞥见; 身着改良唐装的那个男人放开了趴在那的裸男的屁股,并从身边的架子上拿起了一把枪形状的道具。
修长苍白的指尖握着道具; 在裸男的屁股上比划了下; 男人微微蹙眉,像是有些犹豫该往哪下手。
徐酒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们还用道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好的正当营业正规生意正常服务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站在门口的少女在脑海里已经抱着脑袋揪着头发狂奔绕地球三圈; 表面上却面部瘫痪一般因为过于震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
她只能听见托盘里的酒瓶和酒杯因为她手抖得太厉害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在想如果一会儿出去报警举报不正当生意第二天会不会被人报复横尸荒野……
又或者现在她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注定活不到明天——
第27章 悬崖勒马
徐井年站在走廊和薄老师“相聊甚欢”; 他心想他姐真他妈是个千年道行的撒娇精啊,法海都被她震慑住了。
正心生感慨; 身后的门被拉开了; 一点点暖色的光从门缝里倾泻而出,落在走廊上少年和男人的身上。
从门缝后面探出个脑袋:“你们在干嘛; 到了门口不进屋?”
撒娇精出现了。
“就说两句话; 你怎么像狗似的听见一点动静都能跑来开门,还什么都要问?”徐井年一只手扶着门框; 弯腰脱鞋。
“我就问问你也急眼,”徐酒岁莫名其妙地; 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扔到他面前; “别不是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我和薄老师能有什么秘密?”
“那我就不知道了; 现在的男人可坏了,坏的程度超出我这种单纯女人的想象力。”
徐酒岁说着完全不负责的地图炮。
男人视线在乔欣周围那几个人脸上扫了一圈:“我不打女人,但再让我听见你们嘴巴不干不净,我请人替你们洗嘴。”
说完,他冷冷地勾了勾唇角,扔下一句“玩得开心”,抓着怀里的人转身往外走。
走出几步,在经过一个戴着眼镜、体型偏胖的人时,又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脚下一顿,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点名。
“谢永康。”
他转过身。
面对男人那双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双眼,被叫到名字的人颤抖了下——
高中三年,他一直默默无闻,几乎没怎么有机会和眼前这位耀眼的人说过几句话……
毕业后,前半生碌碌无为。
理所当然,是薄一昭口中“无用社交”中的一部分。
现在他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冲自己伸出手:“手机。”
“做饭不错,”他忽然道,“还是有优点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夸奖,徐酒岁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该脱下拖鞋拍在他那张冷漠的俊脸上,最后她只是伸出手,将耳边的短发别到了耳朵后面。
“别光动嘴皮子,倒是给伙食费,给够了欢迎天天来。”
视线约过了男人的肩膀,她看向他身后的徐井年,目光在少年和男人之间转了一圈,无声暗示接下来的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路上小心。”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晰又冷静,就像是对待一个正常的邻居。
……
徐酒岁觉得这场战争,她好像是输了,但是姿态也不算太难看。
这让她心里好过了一点。
生活好像又重新回归到了原本的轨道。
……这小姑娘大清早的又发什么疯?
“还行吧。”男人敷衍地回答。
“烈焰红唇会让男人迷失自我吗?”
“理论上来说,不会。”
凝固的膏状体和色素以及香料味怎么着也迷失自我扯不上关系。
徐酒岁自顾自打开了手机前置摄像头,照了照自己的唇瓣:“老师,那你觉得我的嘴型合适接吻吗?”
语落,回答她的是一片静默。
紧绷而严肃的气氛中,徐酒岁罢工一早上的大脑终于开始艰难运作,她抬起头看了陷入沉默的男人一眼,心里“咯噔”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暗骂自己被一个噩梦搞得是不是魔怔了,在这大放厥词。
薄一昭站在洗手池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提出这等惊世骇俗提问的小姑娘——
目光轻飘飘地顺着她的问题落在她的唇瓣上。
徐酒岁有些心塞; 她不想让《墨意山海之烛九阴》这手稿葬身火海——
这手稿从诞生到定稿的每一分每一秒,煎熬或者喜悦之情; 如今在梦中回想起来的时候都如此清晰生动。
“……”
咬着下唇; 徐酒岁打开软件; 定下了隔天前往近海市的来回机票。
定完机票,她恨不得把手机扔到楼下去,觉得自己怂死断了算了; 为什么非要受到人的威胁?
为什么当初离开千鸟堂的时候那么失魂落魄,一张机票落荒而逃; 别说是设计稿,连内裤都忘了多带一条?
又或者,为什么不能昂首挺胸地告诉许绍洋“老子就做五百块徐酒岁也很几把OK”?
而生而为人; 就总有放不下的东西,哪怕在旁人看来,她的放不下可能会显得很傻也很孬——
她当然知道可能以后当她有朝一日想要把这个故事回忆起来,讲给别人听的时候; 他人会一脸遗憾地感慨:啊,你就该让许绍洋直接烧了那玩意儿此生再不相见最好,毕竟物是死得,人是活的。
可是她确实做不到这样洒脱。
“哪个店这么没职业道德,接未成年的单?”
还整得这么丑。
俗称毁皮。
究极毁皮。
“已经倒闭好久了,”姜泽郁闷道,“之前就想问问你,这个能不能重新设计个图遮盖下?”
“能啊,不过你这龙长得,有它自己的思路和想法……哈哈哈哈呵呵呵呵丑且大,要遮盖估计挺费神,”徐酒岁笑够了,踮起脚拍拍面前大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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