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143章


“……”薄一昭不承认,“问一下而已,你干嘛?”
“我才想问你,无缘无故你能想着问我这个?”
“万一我千辛万苦找了个,你把人家私底下约到咖啡厅,掏出来一张卡,问人家给几百万才愿意离开你儿子——”
说到后面越来越不正经。
薄母笑着拍了下儿子结实的手臂:“说什么疯话,咱家哪来的几百万给人家!”
“我这不是假设么?”
“你这什么破假设?”
“就假设啊,家里蹲待业女青年也成么?”
而薄一昭眼里“真正的麻烦精”徐酒岁,还坚强地苟着——
因为她,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在薄一昭的视线范围内,连徐井年的饭都不送了,可怜少年天天吃面包。
对于这一点,就连薄一昭都不得不觉得自己十分佩服她——
以前不想见她的时候,走大街上恨不得都能看见她掀开井盖突然冒出个脑袋笑着冲他叫“老师”……
现在想抓着她好好的“谈一谈”,这小姑娘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安静如鸡到薄一昭怀疑她是不是搬了家。
只好等下了晚自习,抓住徐井年,思考了一下决定放弃措辞直接问:“你姐最近很忙?”
其实是想问她是不是还活着。
徐井年有些惊讶都看了自己的老师一眼,认真想了想最近徐酒岁干了什么——做饭,店里扎人,画设计图草稿,得罪客户——显然和过去毫无区别,于是他摇摇头:“没有吧?”
薄一昭“哦”了声。
徐井年顺嘴问了句:“老师找她有事?”
徐酒岁才不管他——
有种不能结婚叫“我妈不同意”,他们没妈,于是这个“妈妈”就变成了“弟弟”……仔细想想,这孩子之前一直比较推荐的优质单身男士好像是姜宵。
徐酒岁笑了:“你该不会还觉得我和姜宵比较配一脸吧?毕竟人家姜哥,开酒吧多赚钱啊,又高又帅还有男子汉气概,退伍兵身上那个肌肉噢好歹还能摸个十年八年,给他扎纹身的时候我就摸过手感一流……”
徐井年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这可都是你说的啊?”
徐酒岁刚想说”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一抬眼看见她弟眼里闪烁的惊慌,有点懵逼:大家坐下来比拼说骚话而已,你慌什么慌?
然后不小心就想到了上午买钻戒前的一幕——口不择言使她的三十五万HW差点变成了三千五百块新凤祥。
徐酒岁转过身,发现薄一昭端着个碗站在厨房门口,与她对视上的瞬间,抬了抬手:“漏拿了一个。”
男人说着走进来,很有气势地站在完全石化的徐酒岁身后,一只手充满警告地压在她的肩上,弯下腰,将那只碗放进洗碗机里。
徐酒岁被他压的差点坐到地上去——
——千鸟堂谁不敬重许绍洋?
——千鸟堂谁不害怕许绍洋?
他在近海市甚至是国内纹身圈,就是神。
电话那边,男人似乎满意了她的听话,带着笑意“嗯”了一声:“师父下午电话里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这次ITATAC海选,千鸟堂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他的嗓音温和,甚至依然难得保持着温柔。
徐酒岁听了这种声音,却恨不得把手机扔到楼下去:她熟悉的,这不过是男人因为志在必得,对乖顺的小宠物说话的语气。
“……”
徐酒岁咬了咬下唇,努力地告诉自己,她有熊心豹子胆她不害怕——
“不用了,我都离开千鸟堂很久了,九千岁这个名字我也没在用……”
“岁岁。”
他笑了笑,抬起手揉了下她被吻得微微泛红; 湿润又柔软的唇瓣。
被那粗糙的拇指腹揉得唇瓣有些火辣辣的疼,她也脸红到了脖子根; 稍微挪开了一点自己; 终于不再像没骨头的烂泥巴似的黏在他的身上。
虽然有点本末倒置和顺序错乱; 她还是仰着头冲他眨巴眼:“老师,我们会去约会吗?”
她的脸因为很有肉,确实很有年龄上的欺骗性——尤其是当她睁着一双水灵灵、黑白分明的杏眼看着他的时候; 纯脸上纯真得真正像个学生……
眼神里却藏着勾子。
天真又妩媚,大概不过如此。
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抗拒这个; 哪怕是薄一昭也不行,他觉得短时间内自己可能对她这般刻意的拨撩会束手无策……
热意在小腹燃烧,他不愿意这么轻易束手就擒; 于是只是面上维持着不动声色,只是附身又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她水润光泽的唇,问:“又在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嗯?”
这次的吻虽然短而快; 但是他鼻息之间的温度却比之前更加灼人。
徐酒岁对视上那双漆黑如墨,带着一丝丝放松的眼,懂得乘胜追击:“没有乌七八糟的,就是问你,我们会有约会吗?”
第97章 尾声(上)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足够让薄一昭好好消化人到了安检口又在他眼皮子底下跑掉这件事——
足够让他消消气。
或者回过神来,变得更加生气。
然而无论他怎么想的; 他的新夫人却很有思想觉悟; 飞机落地男人打开手机屏幕关闭飞行模式的那一秒,她的八百字小作文检讨书已经送到了他的微信里。
而且还像是游戏版本BUG更新似的; 这十几个小时里; 她想到一段就写一段,内容主题思想高度各不相同——
基本上是上一段还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看着你自己一个人进安检口时我就觉得我的心都碎了”琼瑶模式; 下一段就变成“老公你怎么这么好我好爱你”晋江言情女主模式。
但是这么多内容的主题思想结合起来,颠过来倒过去; 想表达的内容大概就是: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告诉我自己我可以; 我可以放弃比赛放弃装修到一半的店面放弃徒弟放弃亲弟放弃国内的一切跟你远走高飞; 但是临门一脚在事实面前我却发现我什么都放不下,老公对不起,老公我爱你; 以及,嘤嘤嘤。
薄一昭拿着手机哭笑不得。
心里的怒火或者说是怨气瞬间烟消云散——
之前给姜泽的遮盖设计稿被徐井年扔掉了,现在一切都得重新来——徐酒岁面对少年裸背上的刺青已经保持一个姿势整整一个上午,快成了雕像。
姜泽画般若画了两张,抬起头叫了“师父”,徐酒岁满脸茫然地回过头,见他举着两张般若图看着自己,又转头充满暗示性地看了眼装练习皮的快递箱。
——也是,就像学游泳的哪个不想赶紧下水扑腾而不是在地上干刨,想学纹身的不都是想早些拿起纹身枪捣鼓么?
为了不打击小徒弟的积极性,徐酒岁批准了修改姜泽的训练计划,大概就是先用笔画某个刺青图腾元素,画熟悉了就让他玩一块练习皮,纹一个自己原创的对应元素图。
纹身枪是徐酒岁特意给姜泽新买的,她坐在他旁边,打开崭新的纹身枪,耐心地教他自己动手绑针、烧针。
“练习皮的弹性和紧绷程度都和真人不一样——根据部位不同,人体皮肤会有弧度和厚薄,所以你用练习皮时候,最重要练的不是怎么在练习皮上把图扎好看,而是要习惯纹身枪角度……”
徐酒岁拿出一块练习皮,A4纸那么大,白色的,像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纹身枪和皮肤的角度夹脚保持在20°以内,不然这针扎进去的就深了,扎深了容易晕色、增生或者是不上色……”徐酒岁拿着自己的纹身枪,打开了,纹身枪发出嗡鸣声,在练习皮上割了两条线,“就像你的设计稿似的,线条粗细有变化——”
徐酒岁放下纹身枪,看向姜泽:“练习皮和真人皮还是有些差距的,练习皮上练的都是基本功和手法,是你培养今后作为成熟的刺青师个人习惯的开始,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姜泽问:“师父,你扎了多久的练习皮才开始扎真人的?”
“你也是曾经把我当做高中生的人,”徐酒岁指尖在他耳廓扫来扫去,“不怕被人家说老夫少妻,老牛吃嫩草?”
薄一昭一把捉住她作怪的手,根本不受她刺激,哼笑一声:“这不是没吃到嘴么?”
徐酒岁没挣脱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呵欠,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不干就算了,我不介意以后出门在外管你叫爸爸。”
她说着就要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却不许了,扣在她手腕的力道微微增大,他往车窗那边靠了靠,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徐酒岁挣扎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