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44章


我瞧着可怜,想也不想便把手里的零食塞给了她。
她攥紧了手里的零食,却依旧不讲话。我那会突发奇想,想到这小孩可能说不了话。
于是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她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跟玻璃珠子似的剔透。
我问她家住哪,她指了指隔壁的铁门。
后来我每次回家,总能在门口见着那个瘦小的身影。她跟等主人归家的小狗似的,却又十分安静,只静静地等着,见着我便站起来。
渐渐地,我以为她真的是哑巴,也不再在意对方的回应,总是自顾自地说话。直到有天体育课,我提前溜回家,在路上远远看见了女孩。
她身边围着两个比她高半个头的男孩,我认出他俩是隔壁班的“小霸王”。那几个小孩对她推推搡搡的,看上去极不友好。
他们进了一个小胡同,过了一会,我听见前边传来“啊”的一声。
她这么弱小,一定是被欺负了。
想到这,我赶忙跑了过去。
结果等我赶到,眼前看到的情形同我想的却是大相径庭。女孩毫发无损,痛的嗷嗷叫的反而是地上卧着的男孩子。
当时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随即她向我投来疑惑的眼神,我猜她是想问我为什么在这。
中二动画片看得多,我脱口便说:“我来救你啊。”
女孩眨了眨眼,似乎还笑了下。
事后我还是有些唏嘘的,原以为收了个跟班,怎料是个大哥。
但她依旧每日等我下课,默不作声地跟在我身后,乖乖由我带着四处瞎玩。有天我带她去山上摘果子,回来时看到一户人家门前种了许多花草,其中有一盆种着雪白色的雏菊。
我妈曾在绘本上告诉过我这花的名字,因为她喜欢。后来受她影响,我也爱上这淡色的小花。
当时不懂花语花意,只知道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是相配的。
我做贼似地钻进院子里,偷偷折了一朵雏菊,再邀功似的递到女孩跟前。
她接过,低声说谢谢。
“你会说话啊?”我脱口而出。
她闭上嘴,又不说话了。那之后好几天,我都没再见过她。我意识到她是生气了,左思右想后,第二天我拿着一个做得奇形怪状的“兔子”,跑到隔壁去找她。
给我开门的是一个面色严肃的中年人,我以为他是女孩的父亲,可在见着对方毕恭毕敬的模样后,不免有些讶异。
我把兔子递给她,“我做的,厉害吧?”
她接过,弯了弯嘴角。我第一次见她笑,当时便愣了。
中年人喊她小莫,于是我也跟着叫了起来。她不作声,一副默许的模样。
女孩气消了,却不知为何又想不开了。
某天早上,我差点认不出她来,因为她剃了个平头,加上对方皮肤白,远看跟个鸡蛋似的。
好在那张脸依旧可爱,还能给我一些心灵慰藉。
也是同一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是不是白天受的惊吓太大,回家的路上,我从坡上摔了下去。
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当时的视线也是被血弄得模糊不清的。只记得那会我满鼻子闻到都是铁锈味,只记得女孩毫不犹豫跳下来的模样,只记得她吓得微微发红的眼睛。。。。。。
再之后,她叫来中年人,把满头是血的我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的那几天,小莫几乎天天都来看我。奶奶腿脚不好,送饭的是那个中年人。
小孩子恢复力快,半个月不到我便出院了。唯一的遗憾是,我的伤口痊愈了,却在额头上落了道明显的疤。
我和小莫之间的情谊似乎因为这件事又深了几分。
说来奇怪,我从没见过她上学的样子,除了她和中年人外,我也从未见过她家里出现第三个人。
我想着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毕竟那会的小孩子,总以为友谊真如书上所说那样能天长地久。
时间转瞬即逝,眨眼便过了一年。我不记得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一天,女孩突然就不见了。
我不知所措,只好一日日地等,结果没等到女孩回来,却等来了我爸和我哥。
第32章 没关系
有时候,认错人不是最尴尬的事情,认错性别才是。
翌日我宿醉醒来,头痛欲裂之余,回忆起昨晚,我只觉丢脸。
“你小时候是女的吗?”我当时讷讷地问他。
许宵墨闻后脸色一沉,过了半晌,我听见他深吸一口气的声音。
昨晚脑子不清醒,如今想起来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什么叫小时候是不是女的,莫非他做了变性不成。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面对许宵墨,他倒先推开了我的房门。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见着我后皱了皱眉,“怎么醒那么早?”
我说生物钟,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看脸吧,又会想起自己认错性别的事。看别的地方吧,不知怎的想起的是昨晚的吻。
想着想着,我的脸一下烧了起来。
许霄墨靠近,动作自然地弯下腰,同我额头相抵。
我身子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一只手抓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干嘛?”我惊疑不定地盯着他。
“量量体温,怎么感觉你有点发热?”他面色从容,和有些慌乱的我截然不同。
见我不出声,他继续问:“你又发烧了吗?”
我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咬牙切齿道:“换我这样给你量体温看看?”
哪知他粲然一笑,“好啊。”
“。。。。。。”
一夜之间,许霄墨变了个人似的,像被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美人一笑值千金,我当即败下阵来。
我推推他,示意他起开。
他起开了,却没走开。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他顺势坐在床边上,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你想起来了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又心情复杂了。脸还是美的,就是不知为何下边多了个把。
我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
他蹙起眉,语气不解,“你不开心?”
“呃,有点吧。”我如实道。
他眼神询问地看着我。
我默了,这该怎么说呢,说我以为你一直是个冰雪可爱的小女孩吗?那不止我不开心了,许霄墨还得发飙。
于是我改口道:“开心的。”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很难将他和小女孩联系成一个人。就连我们之间的记忆,似乎也不在一条线。比如对方口中的小王子。
我只记着我送过他这本书,却从没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是看的,又是什么时候和女孩聊的狐狸。
许霄墨知道后,摇摇头示意没事,而后他突兀道:“想不起来也没事,很快就能想起来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直到下午,我才知道对方口中的“很快”指什么。
我记不清是第几次发问了,只讶异地看着男人收拾衣服。
“你认真的吗?”我问他,“你说要带我去哪?”
“回h镇。”他平静道,“你过年有其他安排?”
我说没有。
“那不正好吗?我带你出去玩。”他把手上的袋子递给我,一本正经道,“萧溥云说你过年打算回老家查户口的,我陪你去吧。”
我:“。。。。。。”
从没想过,萧溥云不仅是个谎话精,还是个大嘴巴。
。。。。。。
。。。。。。
去的路上,我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弟弟?”
许霄墨开着车,脸色很明显地沉了沉,“我是我家最小的。”
“那私生子呢?”我还是有些担忧。
许霄墨突兀道:“凌静川,我今年27。”
我反应过来,顿时大窘。我和许霄墨同年,除非我俩是双胞胎,不然是当不成兄弟的。
“以后萧溥云说什么,你都不要信。”许霄墨认真道,“他嘴里没一句实话。”
“那他说你喜欢我呢?”见对方一脸严肃,我忍不住逗他道。
许霄墨迟疑了一秒,而后道:“这个可以信。”
我心头一动,盯着他半晌说不话来。
期间我睡着了,等我再醒来,车子已停在路边,窗边一片乡野之景。许霄墨不在车上,我打开车门,看见男人正站在不远处吸烟。
他懒懒散散地叼着烟,眯眼看着前边一望无际的山和山下零星的屋子。我走到他身边,他看了我一眼,随即把烟拿了下来。
我阻止了他掐烟的动作,鬼使神差的,我就着他的手,浅浅地吸了一口烟。
他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动作,眸色微暗。
只吸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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