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影载道》第25章


…我被施丰声实力圈粉了!我要入粉籍给他抡博做数据'哭泣'
…施丰声还被驴虚汗打了一拳,心疼死我了,还好声声脸是天然的,要是驴虚汗脸上挨一拳估计鼻子假体都能给打歪了
…我今天给驴虚汗化妆的时候也被他凶了,还好意思立老好人人设,搞笑
…被凶过+1
…被凶过+2
…被凶过+10086
…所以声声今天踹的那一脚分外解气!
…哎不过声不会有事吧?我总觉得驴虚汗那种人会倒打一耙。。。
…你们这些小姑娘别瞎操心了,当施丰声的团队是吃素的吗?
…但驴虚汗的金主不是很强大吗?我好担心声哥啊'大哭'
…我也想变有钱当声声金主为他保驾护航
…姐妹醒醒
…'滋醒。jpg'
…我想让声哥保护我'害羞。jpg'
…那都早点睡吧早点入梦
……
施丰声没往下看,把手机还给了小胖。
此时,施丰声的手机又响了。
微信。
卫荣:视频通话邀请。
施丰声拿着手机,出了门,走到了走廊的窗户旁。然后点了拒绝。之后发送了语音通话邀请。
卫荣的声音传来:你为什么挂我视频通话!
施丰声:手机快没电了。
卫荣:……难道语音通话比视频通话省电?
施丰声:对。
卫荣:扯犊子!你别把我当老年人忽悠。我给你说……
施丰声:你上次还说自己是老年人。
卫荣:……闭嘴。唉,你没事吧?
施丰声:我能有什么事?
卫荣:你不是被那个什么驴揍了一拳吗。
施丰声:……他们那种成天不锻炼不举铁的小白脸一拳能有多大劲,还没有我玩手机砸到脸上疼。
卫荣:(我为什么觉得他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那好吧,你要不要哥帮你出气,报复他?
施丰声:你怎么报复他?从云南空降新疆来揍他?
卫荣:……
施丰声: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哥你别操心了。你那边怎么样?拍摄顺利吗?
卫荣:嗯,挺顺利的。你那边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施丰声:真不用,我又不是小孩了。哥你早点睡吧,挂了啊,晚安。
卫荣:好吧,晚安。
第二天。
施丰声的脸冰敷的很及时,没有肿起,但眼眶附近还是青了一片。化妆师小姑娘一边心疼,一边给他脸上糊遮瑕膏。
化完妆后,施丰声正要起身,化妆师小姑娘拉住了他,“声哥你等等,”小姑娘从包里掏出一把糖,塞给施丰声,握拳道:“声哥加油!”
施丰声一头雾水,但是来不及细问,上午的拍摄开始了,中间休息时,又有一些女孩送给了他零食饮料,施丰声中午的盒饭里多了两个鸡腿。一天拍摄下来,助理小胖塞了一包的零食,有糖,有巧克力,有芬达,甚至还有泡椒凤爪。
房间内。
小胖啃着泡椒凤爪,含糊道:“声哥你真不吃啊?”
施丰声正在做卷腹,“不吃,没有我喜欢吃的。”
“那声哥你爱吃什么零食啊?”
施丰声想了想,道:“草莓味冰激凌。”
小胖被一口可乐呛住了。
翌日。
虽然吕绪寒和施丰声和好是不可能的,但是好在剩下的大半戏份都是施丰声和吕绪寒的角色摊牌决裂后的,也不需要演哥俩好了。而且荒漠里的戏份马上就拍完了,再过一周,剧组就要转移到横店去。
一天下午。片场。
施丰声正在坐在案台后,手中把玩着青铜酒杯,对着摄像机,说着台词。突然,小胖一个箭步冲进了拍摄场地内,一脸的惊慌失措。
“哎你怎么回事还在拍摄呢都入镜了!”身后有人喊道,但是小胖充耳不闻,他牙关颤抖着,声线都在抖,拿着手机,“声哥哥哥哥,出大事了声哥!”小胖一个踉跄,滑倒了,手机摔了出去,免提打开了。
施丰声看到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和“妈”通话,手机里传出一个女声,背景音有些嘈杂,“喂您好,请问您是周春秀女士的儿子吧?” 
施丰声捡起手机,关掉免提,给导演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大步流星往室外走去,“我是。”小胖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一到室外,凌烈的冷风差点把施丰声掀回去。施丰声搓了搓胳膊,“您是哪位?”
“我是A市第一医院的护士,您母亲正在我院抢救,需要您签手术同意书,方便现在过来吗?”
不知是不是寒风吹的,施丰声感觉自己的大脑一下懵了,“什么?”
“您的母亲在楼梯上摔倒,导致突发性脑出血,现在抢救中,需要您签署手术同意书。”
“我现在在外地,我母亲在本地也没有其他亲属,手术同意书可以医院代签吗?”
“这种紧急抢救是可以的。”
“好,那麻烦先进行手术吧,我马上去A市。”电话挂断了。施丰声感觉自己所有力气都被一下子抽干了,顺着墙滑坐到了地上,空气很冷,大脑有些缺氧,好像连呼吸的能力也失去了,视线渐渐无法聚焦……
“声哥!声哥!声哥!”小胖猛力摇晃施丰声的肩膀。
施丰声突然回神一般,语速极快对小胖说:“现在订去广西A城的机票,越早越好。”
“好好好。”小胖拿出手机开始查询机票。
施丰声扶着墙站起来,抓着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死死盯着手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手抖的不像样子。
没有人接。电话自动挂断了。施丰声再打,还是没有人接。第三通时,电话终于被接通了,卫荣沉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喂,”
施丰声赶忙把电话贴到自己耳朵上,头靠着墙。
“喂?声声,我刚才手机不在边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施丰声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他呼吸急促。
“喂?声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话!”
“我妈……脑出血医院,抢救。”施丰声的声音像是被风雪割裂了般,颤抖着。
“在哪家医院?”
“A市第一医院。”
“我马上过去。你别慌,先冷静下来。你现在先订最快的到A市的机票,和剧组请假,然后去机场。我离得近很快就能到,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
去往机场的车上。
小胖坐在施丰声旁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声哥,票已经定了,没有直达的航班,我们要先在重庆转机,过去最快得7个小时。”
飞机上。
施丰声连上了机载Wi…Fi,盯着手机,右腿不受控制的颤抖,施丰声伸手按在了右腿膝盖上,硬生生压住了。
倒机加来回路上耽搁的时间,施丰声到医院时已经过去了10个小时。
施丰声带着棒球帽,在医院咨询台匆匆询问了后,穿越医院大厅的人山人海,在电梯间门口刹住脚步,发现正合上的电梯门里也是人满为患,还有人杵在电梯门口,准备下趟第一拨冲上去。
施丰声没有多过犹豫,转身就往楼梯间冲去,拔腿往2楼飞奔。他站在走廊,快速左右扭头看了看,明明是大冬天,他额头上滑下的冷汗把鬓角打湿了。右边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口罩帽子齐全的男人——卫荣! 
施丰声迈开长腿,往过跑去。卫荣听到声音起身。施丰声跑到卫荣跟前,撑着膝盖,喘气,抬头看着手术室门上亮着的红灯。
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卫荣和施丰声并排坐在一起。
没人说话,空气几乎凝固了,卫荣握着施丰声的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了。
突然,手术室门上的灯灭了,紧闭的门被推开,施丰声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
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目光沉重,说道:“抱歉,我们尽力了,请家属节哀吧。”
施丰声感觉自己耳朵嗡的一声,四周的声音渐渐远去了,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不清。
周围有人在来来回回走动,卫荣,卫荣站在前面,和什么人说话,好像是警察,卫荣走过来了,卫荣蹲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听不到,小胖好像也在,好像也不在。卫荣一直牵着他,不知过了两天,还是三天。他看见焚化炉里熊熊烈火。盒子,上面刻着他母亲周春秀的名字,拿到他手上,又被拿走了,放到了骨灰堂里,一格一格的。
他回到了母亲租住的小房子里,他上大学时,寒暑假就住在这里,门锁有点锈了,要多拧几次才能把门打开,鞋柜上落了一层薄土,真奇怪,妈这么爱干净的人,好像两三天没擦家具了……厨房紫色的洗菜篮里放着韭菜,案板上还有切了一半的土豆。
突然间,施丰声崩溃了,膝盖重重砸在地上,跪下,眼泪决堤而出。他没妈妈了。这件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他妈妈生活过的痕迹,妈妈带着橡胶手套弯着腰擦桌子,在厨房里切菜伸手把碎发别到耳后,夏天时数落他又把空调温度开太低了,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给他织围巾,但是她太忙了,一条围巾到年底了还没有织出来,沙发上放着织针和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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