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工不太灵》第29章


到了摩托边,富乘风问:“不买宠了?” 
邢空坐上了驾驶座,拍拍后座:“已经有了。”
富乘风立马笑开了花儿,跨上后座,紧紧搂着邢空在他脖子上种了颗小草莓:“回谁家?”
“我家。”邢空发动了车子。
富乘风在他耳边蹭着:“你那么多个家,回哪个?”
油门轰轰:“你掀我盖头的那个!”
发动机伴着两颗闪闪的红心不停轰鸣,仪表盘的指针在右下角疯狂晃动,不限速车道上的车通通为他们让路。迎面冲来的风是酣畅淋漓的表白,在深邃的夜空里被无限加速放大……
第24章 受受
三层高的大门缓缓打开,还是那栋大宅,但这次进宅的心情和上次可是天壤之别。晏羊捧着脱鞋,唐小排端着一杯绿皮桔子水,裘一天站着,还有一个陌生人,穿的相当体面绅士,除了没有珠宝的加持,品质层次感觉和邢空差不多。
邢空把外套脱掉,那人就赶紧上前接着。
“这是我的管家江子笙,他刚休假回来。”邢空把富乘风拉到身边,“他,你们的副主子,富乘风。富甲天下的富,乘虚而入的乘,风花雪月的风。”
江子笙微微低头弯腰,裘一天露出难得一见的笑脸,但是很僵。晏羊和唐小排齐刷刷地竖起了大拇哥。
“我还有点儿事儿要处理。”邢空跟富乘风说,然后吩咐江子笙:“老江,你带他四处转转,你们仨跟我来。”
说完就像赶飞机似的快步消失在大宅中。
“富爷。”江子笙恭恭敬敬地唤了声。
富乘风不太习惯被人这么叫,而且感觉富爷听起来比邢爷还富有似的。“还是叫富哥吧。”
江子笙给富乘风拿了一双和邢空一样款式不同颜色的脱鞋放在脚边:“好,富哥想从哪儿转起?” 
富乘风想了想说:“他最秘密的屋子。”
江子笙:“好,您跟我来。”
出乎意料,邢空最秘密的屋子并不是什么小密室或是大保险库,而是上次帮他拆弹的那个浴室,巨大的浴室。有一整面墙上挂着大小不一的画框,里面镶有形状各异的“艺术品”。富乘风好奇的很,上次来好像没有吧……不记得了。于是问江子笙:“江管家,这满墙的……是什么呀?稀有矿?”
江子笙跟在富乘风身后说:“邢爷说是从个英雄身上取下来的宝贝。”
富乘风一时没明白过来,走近仔细看着。裱的这么细致,怕不是哪个将军冢里挖出来的远古祭品吧?
“哪位英雄啊?我学过奢球历史的。”富乘风转头问江子笙。
江子笙笑而不语地看着富乘风,富乘风这才恍然大悟,他居然把这些东西当宝贝?!
脑海里翻涌着几天前在这间浴室里发生的一切。江子笙看他发呆地望着浴缸,便说:“您累了吧?要不明天再转?我先帮您搓背洗澡?”
富乘风又看了眼墙面:“我想在这儿洗。”
“就是在这儿洗,以后您就住这间主卧,跟邢爷住一起。”江子笙说完就把浴缸放上水,开始铺按摩床。
富乘风以前觉得男人洗澡超过十分钟就不是爷们儿,但今天在浴室里被江子笙鼓捣了俩小时。指甲发光,鬓角齐整,寸头第一次被理出了他心目中完美的渐变效果。身上前前后后彻头彻尾的被各种油滋润了一翻,小富粉嫩到自己都想嘬一口的地步,脚底滑的忍不住一直脚心对脚心地互搓着,就连鼻毛都是柔中带香分外妖娆。
折腾这么久,舒服的就想赶紧上床。江子笙看了下手表:“富哥,您先睡吧,邢爷忙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富乘风点点头,跟着江子笙去了卧室,躺在之前他把邢空放下的床上。
江子笙把香薰点上,灯光调暗,一出门,邢空在外头站着。
“都抹了?”邢空问。
“您放心吧,那油他吸收的很好。这个时候,他身体的各个角落包括褶子里的神经都已经彻底松弛了,不会疼的。”江子笙看邢空没立刻进去,手里攥着个小药瓶犹犹豫豫的,这不仅备了菊花残的药还有点儿羞涩的邢空他还是第一次见。
江子笙又看了下手表:“您放心,真没事儿,除非您故意想见红。”
邢空把药瓶放进兜里:“你去休息吧。”
江子笙微微弯腰低头:“邢爷慢用。”
邢空推开门走到床边坐下,看富乘风拿被子捂着头。他把被子慢慢掀开,富乘风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脸颊泛红。邢空摸着富乘风的额头,微微发热。他知道这是香薰起作用了,假装嘘寒问暖一下:“发烧了?”
富乘风把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挪到了下面的小鼓包上,委屈巴巴地说:“把h去掉……”
邢空一想,是发骚了呀,他轻笑一声,低下头,脑门儿碰脑门儿的悄声说:“呵,还是把h加上吧……”
富乘风立马小啄了一口邢空的嘴唇,然后就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探寻。同样的,自己的后面也被邢空深入浅出地摸索着。呼吸声在香薰的催化下像仙境的云雾一般缭绕。
富乘风:“你上面没经验……我舌把舌教你……”
邢空:“你下面没经验……我先示范一次……你体会体会……”
车速一路狂飙,上山下坡起起伏伏,洞里沟里进进出出,隧道不知炸了多少回,白色浓物溅的到处都是。白天黑夜已经傻傻分不清楚,天堂地狱成了一瞬就能达到的地方。喘息声中,美事将尽,二人才在基础姿势上开始了言语上的交流……
富乘风:“你知道咱俩做了多久了么。”
邢空:“半天了。”
富乘风看看表:“还真差不多!”“嘶……”
邢空:“屁股酸了?”
富乘风:“可不,都酸成两瓣了。”
邢空:“呵,习惯就好了。”
富乘风:“你就一点儿都不酸吗?”
邢空:“酸,酸的都麻了,麻的都感觉不到酸了。”
富乘风:“唉,再做下去,我这蜜桃就该成蟠桃了。”
邢空:“那就换个姿势。”
富乘风:“怎么换,就现在这个姿势最易操。”
邢空:“你别抖。”
富乘风:“我也不想啊。” 
邢空:“我拔了啊。”
富乘风:“你快拔呀。”
邢空:“你那儿吸着呢,我怎么拔啊。”
富乘风:“哦。”
分开之后,两个人像刚踢完球的少年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富乘风偏头看着邢空:“我怎么觉着咱俩这对话有点儿熟悉呢?”
邢空冲天花板笑笑。
富乘风捏捏他脸蛋:“不对啊,你那会儿应该昏着呢。”
邢空拿着他的手亲了一下:“昏着只是一种状态,我能听见你自言自语。”
“记这么清楚?!”富乘风侧卧起来,一个手撑着脑袋,一手轻点邢空的嘴唇,“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床单儿,你回的什么?”
邢空闭上眼睛,平淡地说:“你们地球人,压根儿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哦……”富乘风把邢空的脸掰向自己,靠的很近很近但没有完全贴上,“诶你这话我应该怎么理解?是拒绝我?还是不用考虑就能接受我?”
邢空淡定道:“都不是。”
“呦,答案不一样啦。”富乘风把耳朵放在邢空的嘴边,“都不是那是什么?”
邢空像说悄悄话似地说:“你不是地球人,你是我的人。”
富乘风心说这土味儿情话也太牵强了!可心里的花还是开在了脸上。他趴在邢空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邢空,我这个人特别喜欢做有挑战的事儿。”
邢空摸着富乘风的脑袋:“比如呢?”
“比如……”富乘风往邢空身上贴了贴,搂紧他说,“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对他忠贞不二,把脑子里的三妻四妾统统休了,给他放五颜六色的烟花,把他的头发呼噜的乱七八糟,在九十春光里,给他抓成百上千的萤火虫,让他深陷零狱,万劫不复。”
邢空听富乘风特意加重了“零”字的语气就明白了意思。他拎起富乘风的耳朵:“想让我一辈子当零,要求太高了吧?”
“我当你的狱友啊,一起成受嘛。”富乘风撅着屁股摇摇“尾巴”。
邢空拍了下富乘风的屁股:“我明天要出趟差,有笔钱必须得赶紧花了,争取五六天就回来。江管家会留下,你有事儿就找他。”
富乘风摸着小邢:“我能有什么事儿,除了上班儿。你出差,我正好回家收拾收拾,把东西搬过来。还得跟我家里人通报一下咱俩的关系。这么想想,我事儿挺多的。”
邢空把富乘风往上提了提,头挨着头问:“你家人多吗?”
富乘风:“不少,等你想见的时候再见吧。”
邢空抱紧富乘风:“以后拆弹还是把排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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