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工不太灵》第33章


富乘风掐了一下邢空的腰,小声嘟囔:“你居然想着不要我……”
邢空“嘶”一声:“是你先想着的。”
“你偷听……”富乘风委屈巴巴地说,邢空也学着他的语气:“是啊,我偷听了。原来我这盖头是你不小心碰掉的,我这嘴唇是你无意间误食的。”
富乘风赶紧抬头看着邢空严肃地摇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邢空两只手定住富乘风的脸蛋,自己贴了过去:“我管你是有意所为还是无心之失,反正我被你撩到了。还有,鉴于上两次咱俩在床单上合作发挥的泼墨山水图,我意识到跟你一起洗床单可能会严重耽误我花钱的时间,所以洗床单这个事儿我认为顶多当个情趣偶尔调剂一下。”
富乘风被邢空逗乐了,一下子把他扑倒在草坪上亲了一下。邢空笑着吻了回去,俩人边滚边笑边一下下地亲吻对方,直到邢空的手机响了铃。手摸着兜,嘴上还不依不饶,偏头看看闹铃提示,才松开嘴微喘地对富乘风说:“一会儿有个饭局,你得陪我一起去。”
富乘风把邢空拿着手机的手往地上一按:“亲完这波儿就走。”
第28章 撕逼
反攻零受靥公关公司的大楼和奢求日报的大楼是座双子塔,中间的连接桥上有个旋转餐厅,邢空说的那顿饭局就在这儿。他带着富乘风刚到餐厅门口,就听到两个大嗓门在吵吵。
“洪绿竹,上次被你抢了独家,这次你还想抢?”
“抢?旭东杨,我靠的是本事。”
“本事?让你们家大狗仔□□我们家小记者也能叫本事?”
“谁勾搭谁呀!是你让你们家小记者来勾搭我们家大狗仔的吧。”
“你喜欢□□是你的事儿,别传染你手下!”
“你喜欢勾搭是你的事儿,别影响你员工!”
门一开,洪绿竹和旭东杨赶紧起身迎了上来。
“邢爷到啦……”俩人异口同声,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邢空拉着富乘风的手:“这是我未婚夫富乘风,你们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吧。”
“你好,我是……”又是齐刷刷的开口,齐刷刷的互瞪。
“行了,你俩这左右声道太同步了,还是我来介绍吧。”邢空说,“洪绿竹,反攻零受靥公关公司的董事长。旭东杨,奢球日曝的董事长。”
“幸会/幸会。”洪绿竹和旭东杨不仅同时问了好,还同时伸出手。
富乘风尬尴地一手握一人:“幸会。”心说这俩人还真是默契的冤家。
落座后,邢空先开了口:“你俩今天这局是要通知我再准备一次份子钱吗?”
“谁要跟他复婚!”
又是同时起跳同时落地的一句。
邢空在心里皱了下眉:“一个一个说,洪董先说吧,约我什么事儿?”
洪绿竹给邢空斟上茶:“您被绑架的事儿,我们公司不是开了赌池么,为情还是为钱,您方便透露一下吗?”
邢空点点桌子:“对方要的是我的脑子,我也不知道这算是为钱还是为情。”
洪绿竹一愣,看邢空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那就算是钱情都要吧,给赌民们个交代,您看成么?”
“嗯。”
“还有件事儿,”洪绿竹给富乘风斟上茶,“您跟富哥在一起的消息能给我们独家吗?”
旭东杨立马不乐意了:“诶诶诶,一人一件事儿啊,你有个赌池还嫌赚的不够多啊!”
“这次的独家,我给旭董。”邢空喝了口茶,一本正经地说,“写真实点儿,别给我扯出什么百花债来。”
富乘风在一旁差点没喷茶,还真实点儿,真实点儿那就是万花筒了。
旭东杨赶紧点头哈腰地敬上茶:“邢爷就是邢爷,太行了!”
洪绿竹冲旭东杨撅起的屁股翻了个白眼,又冲邢空笑笑:“邢爷,您打算什么时候跟富先生举行撕逼仪式?”
“什么仪式?”富乘风又差点儿没呛着。
旭东杨坐下,把茶壶放到洪绿竹跟前:“撕逼仪式啊。”
洪绿竹拿起喝光了茶杯又放下:“他是地球人,估计没了解过。”
“哦对,看我这脑子。”旭东杨说,“撕逼仪式就是我们奢球人在签署婚姻契约前必须走的一个小程序。具体操作就是,选个良辰吉时,请上亲朋好友,备上饕餮盛宴,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同时撕掉一张写着红色‘逼’字的很厚的蓝布。”
富乘风:“为什么要这么做?”
洪绿竹瞟了一眼旭东杨,看他没有要继续说的意思,是觉得往事不堪回首么,哼。他自己给自己添了茶,摆出一副彻底放下的姿态说:“撕掉红色的‘逼’字就代表着双方都是自愿把自己交给对方的,而不是被逼迫的。撕掉蓝色的布呢,就代表两个人会同心协力把所有拦在面前的麻烦事儿和将来必然发生的不愉快统统消灭。”
富乘风一边点头一边:“哦~~~”
邢空对洪绿竹说:“我还没打算这事儿,你可以再开一个赌池,赌我哪天会办撕逼仪式。”
洪绿竹赶紧点头哈腰地敬上茶:“邢爷就是邢爷,太行了!”
旭东杨也冲他撅起的屁股翻了个白眼。
这前任夫夫的,是因为性格太像了才离婚的?富乘风端着茶杯看着对面的俩人,心里琢磨着,自己和邢空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天。邢空看出富乘风心里的小九九,立马握紧他的手,像是在说“我们一定会长长久久的。”。这无声的定心丸吃的富乘风对未来充满了美好幻想,他赶紧回握了几下邢空的手。管它将来如何呢,只要自己经营的好,就不怕邢空劈腿跑。
邢空把放在地上的袋子拎到桌上:“我带了你俩离婚的时候送我的酒,一直没机会喝,今天一起喝一个吧。”说着就要开坛斟酒。
洪绿竹赶紧接过酒坛子:“哪儿能劳您的玉手啊,我俩自个儿倒。”
旭东杨“切”一声:“倒什么倒,邢爷这么赏咱俩饭吃,一人一坛,谁也甭废话。”
说完,俩人齐刷刷地拔了酒盖子,咕嘟咕嘟地比拼起来。
富乘风看傻了眼,还没吃饭呢就拼上酒了?他转头小声问邢空:“他们就这么喝……会醉吧?”
邢空给富乘风夹了颗花生米喂进嘴里:“不知道,我没见他俩喝醉过。”
富乘风边笑边嚼:“你也没见我喝醉过呢。”
邢空看他色迷迷的眼神,假装害羞地说:“你喝醉后……会怎么样?”
富乘风半个屁股坐到了邢空的椅子边,歪头蹭他肩膀:“放心,不会乱性,只会任性。你喝醉后……什么样儿呀?”
邢空喝了口茶:“我觉得我酒量很差,也没人敢劝我酒,所以没醉过。”
酒量很差?有多差?富乘风起了坏心眼儿,心里发誓今晚要把邢空灌醉了嗯嗯啊啊一番。他拿了一坛酒摆在邢空和自己中间:“先吃点儿菜,一会儿跟我喝一个呗。”
邢空为难地看着他:“意思意思吧,我真不行。”
富乘风打开盖子先尝了一口,酒还真烈:“没事儿,喝醉了我扛你回去。”
邢空勉强一笑:“那好吧。” 
一桌的菜剩下一大半,桌上七七八八地躺着好几种酒瓶子酒坛子。洪绿竹和旭东杨喝的找不着北,背靠背地指着面前的空气互相揭短揭个没完。
旭东杨:“我去水会就是去接客户的!”
洪绿竹:“接客户?怎么接?对接么!”
旭东杨:“那你去酒吧干嘛?看书么!”
洪绿竹:“我去酒吧接客户!不行么!”
旭东杨:“我今儿就把话尿这儿了!他俩肯定……铁定没咱俩撑的时间长!”
洪绿竹:“我也觉得!他俩最多……顶多两三年,啊不,几个月,铁定离!”
一桌人就剩邢空还清醒,他也没想到自己酒量这么好,可能又是与生俱来的吧。富乘风倒在他怀里支支吾吾地一直叫着“空哥”。邢空结了账,扶富乘风上了车,裘一天赶紧准备好垃圾桶呕吐袋,电话让江子笙准备些解酒的香薰。车里响着新闻广播,说今夜会有天马座流星雨。
富乘风晕晕乎乎地靠在邢空身上拿着他的手打电话:“喂……空哥……我喝多了……你来接我呗……”
邢空附和着:“好,我去接你。”
“你快点儿过来……我特别晕……”
“嗯。”
“你慢点儿……慢点儿开车……我不着急……”
“嗯。”
“今儿外头可……可可可可可冷了……戴好围巾……”
邢空看着富乘风的大短裤笑了。
“空哥……”
“在呢。”
他晃了晃“手机”:“空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还在吗……”
“在呢。”
他把邢空的手放到自己头上:“这餐厅的厕所门儿有毒……限高189……你上厕所的时候……注意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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