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农家女》第524章


“他怎么了?”寒洲不由一阵担心。
“他倒没怎么?他是去公安局采血去了!他当年不是被拐卖的儿童吗?据报道说,他要把他的dna样本存入数据库,这样,说不定他就可以通过比对找到他失散的父母了!”叮当捧着心说。“啊!我真希望他找到,一个人没爹没娘多惨呀!”
寒洲不禁暗自叹息。
他的爹娘哪是那么好找的!就连那个孙黑头都跑到澳洲养羊去了!
这也算经纪公司的一个宣传招数吧!身世这么离奇的艺人,全世界也没谁了吧!
“妈妈,王子呈,你看王子呈!”叮当激动地叫起来。
寒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窗外的大屏幕上,那个给顺义某马场做广告的可不就是他吗?
他一身铠甲,骑在马上眺望远方,真如天神一般的气度!而这,是在他纵马驰骋之后!
真的迷人!
扶苏,当初我最先看上的也就是你这张脸吧!
当然,你是个好人!如果没有那么多意外,你还会是个好丈夫!
现在,北京的姑娘们,你们准备好了吗?这个迷人的家伙来祸害你们了!
……
老秦办事效率真是很高。
过了五天,老秦就打来电话,说初步和王子呈的经纪公司谈好了,在他拍片的空档,有两天的休息时间,可以来为他们的农业文明体验馆拍一些宣传照片。等开业的时候,他会过来和第一批参观者一起体验互动。
“今天下午签约,你要不要带叮当过去,叮当不是追星吗?”
“秦董,不了!我今天有客人要来家里,叮当下午放学后有钢琴课,就不让她去了。您记着跟经纪公司要几张王子呈和tfboys的照片给叮当!”
“那好吧,我带秦忆去!”
老秦挂上了电话。
老秦现在办事总喜欢带上儿子。
老秦有一次跟她说,他觉得这个儿子像新生了一般,对他们夫妻非常尊敬,可是却没有过去那般亲热随意了。而且,好像脑子变得有点“锈”,说一件事情要琢磨好一会儿才有态度。
“也许是出了车祸把他吓坏了!”老秦这样说。
但不管怎样,老秦对他的“改变”还是非常高兴,因为秦忆的基本生活观念变了,懂得负责任、懂得为别人,对于即将开张的农业文明体验馆非常热心。
老秦说:“这是什么?这就是事业心!”
寒洲替他高兴,更替大枣哥高兴。
一托生就托生个好人家,这必然是前世善良勤劳修来的福报啊!
……
刚刚她跟老秦说有个客人要来家里,这是真的,不是托辞。
当然,即便客人不来家里,她也不想再见扶苏或和扶苏有关的人。
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北京,她要脚踏实地的生活。她现在什么都不缺,健康、家人、事业,所有她想要的,她都有了。她不再求了!
父母过几天要来北京,她已经把他们的房子准备出来了。等接待完宜人,她要买湖蓝色的窗帘和床单,因为,妈妈喜欢!
对了,今天来的客人就是宜人!
今天,老陈上班前有点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因为是宜人要来。
他说:“媳妇儿,要不我请假吧!我在家还好些!”
她说:“怕啥?你上班去吧!宜人和我是好朋友呢!”
老陈犹豫了一下,看她那么成竹在胸,也就上班去了。
寒洲真觉得没什么可怕。一年前,良子刚走,宜人气不过,也就是打个电话撒撒气,现在,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她来北京给孩子看牙,难道还能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良子,早就凉了!
人,哪能总活在过去呢!
叮咚——,门铃响了。
寒洲起身,抻了下家居服,把饮水机的开关打开,去开门。
“寒洲!”
“宜人!”
“快让我看看!”宜人进门就上下打量。
“先换鞋子,来,放下包儿!”她一边给宜人递拖鞋,一边往后边瞅。
“孩子呢?宜人,孩子呢?”
“孩子,放在我舅舅家了,明天早上孩子要看升旗,那里近一些!”
“哦,好几年没见,真不知长成啥样儿了,真是应该见见呢!”
“那还啥样儿,和良子一个样儿呗,我都担心我家丫头太丑,将来我得贴多少钱才能把她嫁出去!”
寒洲不禁摇头笑笑,“哪有当妈的这么说闺女的!你也真是!”
说着话,两个人落在沙发上。
没想到,开局这么轻松,寒洲一颗心掉在地上。
“宜人,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来,喝杯茶!”
“我也高兴!我必须来,必须来的!……我应该早来的!”说着话,宜人的泪水就压不住了,到处找纸巾。
“你看你,来了高兴,怎么就眼泪汪汪的呢?”寒洲把纸巾递给她。
宜人擦了两把,深呼吸了一下,这才说:“我说应该来,当然是来给你道歉的。可是,你睡着不醒来,我这话说给谁听?总算,谢天谢地,你醒了,我这话有个说的地方,要不,我睡不安稳呢!”
“到底是怎么了?”寒洲被弄得一头雾水。“你有气儿撒出来,撒就撒了呗,那早就过去了,我哪能老惦记着过不去呢!咱俩谁跟谁啊!”
“不,寒洲,你听我说,不是那事儿!咳,但也是那事儿!”
寒洲实在不明白,只好听她说。
“寒洲,上学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玩,他心里有你,不敢说,我知道!那个年龄嘛,这种事好多。后来,还不是各过各!以为结了婚,他放下了。但他常常对着我们一起玩的照片出神,我就知道他放不下!”
“呃——”这让寒洲无法应答。
无形中影响了别人的家庭,这能说什么呢?
“我有时,气不过,就找他的茬儿。我把凡是有你的照片都烧了,他曾经气得不回家!”
寒洲只好听着。没想到他们曾经这么激烈地对待过去的事情!
“后来,日子很平静,我以为他的心回来了。……他工作那么累都要陪着我爸下棋,每年我母亲的忌日,他都记得,他会提前订好饭店,把兄弟姐妹都通知一遍。他做得比我都好!对女儿,更是不要说了。女儿半夜说吃烤肉,他二话不说,开车就出去,宠得没边儿没沿儿的!换季的时候,他就带我们母女出去,感受季节的奇妙。……我就想,我多幸福啊!别人男人一升职,都说‘悔教夫婿觅封候’,我是什么都有了,大房子,好车子,好男人,还有银行的票子!可是……”
寒洲一哆嗦,她很怕听这个“可是”,尽管她和良子手都没拉过,可是,他们心里有,这比手拉手问题还要严重。毕竟,宜人因为他们曾经的情分过得不好!
“宜人,你喝水!”她往前推了推水杯。
“唉!”宜人接过来,却放在一边。“寒洲,你知道我这次来,是做什么吗?”
寒洲嗫嚅了一下,却没说出口。宜人一进门,不是说来道歉的吗?难道还有别的缘由?
“寒洲,我带了两个孩子过来。一个是希希,一个是望望。我怕你接受不了,先没让他们过来!”
“望望,望望是谁?”
“望望是良子在外面生的孩子!”
寒洲懵了!
良子在外面居然跟人生了个望望!
这家伙耍得挺大呀!
同学当中,她听说过搞婚外情的,还没听说过生私生子的!
良子,牛!真特么牛!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欺负宜人吗?
她心里那点歉疚瞬间化作为宜人鸣不平的怒火。
“你别!”宜人坐近了,拍拍她的手。“我都不生气了,你更是犯不着!”
“这怎么能不气呢?宜人,这怎么能饶了他呢?”
宜人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过去了,寒洲,都过去了!他都走了,你说,我记恨他干啥?”
寒洲还是不爽。好朋友被欺骗,哪能这么轻易就过去了!而且,孩子还得她带着,这不是死了还要膈应人吗?
良子,你他娘的人品喂狗了?
宜人又拍拍她的膝盖,“真的,我看开了!人们看我笑话我都不在乎了。”
寒洲同情地看着她。
她都有点恨她不争气呢。
宜人轻笑了一下,回忆着说:“他临走时,我知道他有话要跟我说,我偏不给他说的机会,我就让他带着遗憾离开了!现在想来,也许他是想和你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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