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护短师尊》第85章


风寒侵体,他冷冷的看着她发热呻。吟,呢喃梦魇。勾弄着她滚烫的肌肤,本想让她尝尝难受的滋味,可仿佛本能一般,手指顺着她的肌理,竟然自觉的施展治愈之术,最后竟连混元之力都用上了。她总能捏住自己的软肋,笃定他舍不得,是不是?
输了便是输了,无论过了千年百年,也终究输在她的手里。闭门锁山三百年,修真界无不说他沈渊自持修为,孤傲难处,他人见之一面尚不可得,可在她面前自己仍如当年一般,心绪全系在她一颦一笑当中,永远也不愿清醒。
‘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夫君,是谢家锦瑟好些,还是你的心肝宝贝好些?’
‘夫君,不许这样对别人笑,否则会有人跟我抢丈夫的。’
……
烈焰焚身,心魔作乱。手中拽着她的‘文定之礼’,冷笑得张狂肆意。卿若,我可以不计较你当年不辞而别;我可以不计较你与孟仲之间有何种纠葛;我甚至不计较你此番现身只是魔界的安排……但我忍不了你不要我,你怎会想过嫁给别人?怎么会答应别人?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这个认知是错的,那我这么多年来的坚守是为了什么?
缥缈峰上,他听着蓝太夫人对他们结合预料了结果,也看着她苦涩中夹带的笑意。
‘他日沈渊同样会为了飞升得道,负了你。他会不顾证道与你厮守?还是他会让你生儿育女,传承血脉?他什么都做不到。在老身眼里还不如那钟岩。’
‘从决定嫁入淮山那一刻,卿若就有此觉悟。’
觉悟什么?觉悟我总有一日会抛弃你,将你独自留下。还是觉悟,我没有魄力与胆力,为你付出那样的代价。
无情道者,动情则伤。若难守道心,泄了真元。修为散尽,堕为凡人。生不如死。
可当看着她那般惊恐无依的靠在墙上,仓皇的拉着衣襟闷声哭泣之时,他忽然觉得似被抽筋扒皮,刮骨剖心,只剩下杀意与愤怒。他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心肝宝贝,岂是别人能够沾染的。
‘沈渊,事已至此,不如你将她送给我。我以谢家星云图与你换,如何?或者……河图洛书?’
‘我只要你留下性命。’
手起剑落,谢家下一任继承人的头颅就此砍下,根本没有考虑后路为何,没有考虑修真界的格局和飞升得道。
他只想让她笑语嫣然的抱住他,不肯下地;
只想她调皮的说些让他面红耳赤的话,心跳悸动。
而不是泣不成声,死命的挣脱不肯让他靠近。别哭,卿若。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只要你别离开我。
“卿儿,说你要我。”鸳鸯床榻上,他扣着她的腰际凑到她耳畔,已是箭在弦上,只要稍微挺身便可得到她,但他仍在执着的让她开口。“说你爱我,说你要我!”
只要你爱我,只要你要我,我可以替你做出一切,你是否真能明白。
……
还记得她一把将他推倒到床榻上,一本正经的骑在他身上,娇蛮的叫嚣着。“夫君,以后不许这样对别人笑。”
“为何?”享受着美人恩,却不解她为何忽然如此热情。
她抬头略微思索了片刻,忽然低首严肃的说道:“因为她们一定会和我抢丈夫的。”
“若是男子呢?”
“这也很难说,保不齐他有龙阳之好。”按照她的说法,这世上不单单是女子不安全,长相出众的男子也会成为觊觎的对象。
“胡闹。”
身上的人伸手捧着他的头板正,带着几分娇气,“我哪里胡闹了?我是很严肃的再和你说话,你到底听不听啊?”
“嗯。”
接着细密的吻落在额头,传来她的温柔深情的声音,“这里是我的。”
继而是鼻梁,“这里也是我的。”
“你是我的。”唇齿相依,温柔甜腻仿若最美味的蜜糖,沉迷在美人乡中。最终衣襟抛散一地,到最终只剩下喘息与娇。吟,还似乎回荡着他的回应,或是承诺。“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第98章 无责任番外(就此疯魔)
番外
抬手摊开,接住从昆仑山巅飘落的细碎雪花,未能及时融化而手指微凉。
记得从前她最爱偷偷的跑到院子里,捧起地上的雪花搓成圆球,笑得一脸惬意。她最爱院中的红梅,每到‘红梅绽放的时候’,总会折上几只插在房中,还美其名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教无花空枝叶。她总爱荡秋千,随风摆动着衣裙,红得似火一般绚丽。
或许该对苍天报以感恩之心,能让这世间存在一个她。
“师兄,连我都开始质疑,这真是你的骨血?”沈漓体内魔种险些爆裂,吞噬身体。连莫染尘都忍不住质疑他,当年一切他都几乎都随着走来,怎会说出这种蠢话。“你难道不知?”
若这并非他的血脉,并未他心爱的女子给予他的骨肉,他又怎会早早的将金刚罩封印在沈漓体内,成为他的护身法宝。又怎会以千年寒冰封印他三百年之久,何必亲手废了他,免得‘遗祸苍生’。想到此处,连他都不禁觉得,恐怕自己早已带有疯魔,在他的心里居然还有什么苍生大道。
殷疏狂与他相谋,他不是没有犹豫,不是没有动机,不是没有那一念之差。可每次都不了了之,甚至甘愿付出重过百倍的代价,全了淮山正道之名。以为他真的有是非,正邪?真的有苍生,天道?苍天在上,自当敬畏,可神界却并非修士最佳归宿。飞升证道,逃脱三界轮回,登上金仙之境,超凡入圣,问鼎鸿蒙才是九州修士心中所向。
他就是薄情寡恩,任何人莫要与他将什么恩、情;他就是断念绝义,人生百岁终归尘土,也没有所谓的至交好友。不,若说真算得上,孟仲确实被他认为是知己。可惜这所谓的知己却令他失望透顶,如今恨不得啃噬骨髓。
明明再三警告,明明处处防备,却仍旧让他有机可乘,自淮山之中偷走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卿若,你可知,我沈渊多年来严肃己身,一派正气昂然,不过是因为想在你心中保留着,你所嫁的夫君是好人,而并非不折手段以求达到目的的卑劣之辈。
“我师尊当然厉害,修为举世,风姿绝尘,加之严以自持的性子。”每次她说起她师尊时,眼神中堆起的眷念与仰慕难以掩藏。有时夜里醒来,都能听见她口中懦懦的呼唤,极其不舍的扯着他的衣襟,不让他离开。
他不知道她所谓的师尊是何高人,却知道在那一声声的呼唤中,第一次感受到酸楚的滋味,心里仿佛被刺刀狠狠的插上一刀又一刀。因为他知道,她心里除他之外,还有别人。所以当孟仲得知,如今我竟收蓝卿若为徒时,痴痴的笑着带着嘲讽。因为他知道,我本性就是如此,说我小肚鸡肠也好,说我无耻也罢。我就是想在她心里,无论何时想到的都是自己,而非别人。
九重烟霞映山河,乾坤玄门日月追。三生石、轮回井,他想过许多可以让她恢复记忆的东西,却不敢肆意妄动。因为他担心,他害怕若这些都无用,若无论费尽心思都一无所得。也担心若有一日她当真记起一切,他们之间又会如何。
偶尔在记忆深处,还是会忆起当年血腥的一幕幕,遍地尸骸,嗜血张狂的绝世魔女,嘲讽的擦拭唇角的血渍,张开袖手滚滚黑气。“三界之大,唯我魔界至尊无上。”
“血是世间最美的颜色,暖暖的舒服极了。”
也记得她死死的抱着头,不堪回忆的痛楚,站在墨貅面前撕裂的叫唤:“夫君,我受不了了,你把我丢下去,把我丢下去!”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往后退,害怕的连眼神都不肯舍给他。“走开,不要靠近我,离我远远的。抱着他走开!”
甚至她疯狂的释放修为,打算焚毁一切。“怪物!!你们都是怪物,全都是怪物!”
……
这么多年,总以为自己已经忘怀,却没想到竟还能记得这么多。也对,那短短百年之间所经历的,比之世人千万载都还要多些。
这本是一场不纯碎的结合,本是一段悲剧的收尾。记得曾有人劝他放弃,坦然的接受现实,从魔谭中超脱出来,跳出红尘。感受不到天光照射在身上是何感觉,感受不到脱离轮回是何种情绪,好似那事脑子里只有女子轻轻的话语萦绕在耳畔,“无论神也好,魔也罢,卿若只想与夫君在一起。”
浴魔谭边,她依旧红衣飘散,屹立在侧。“我以为你定会封了墨貅,不再见我。”
“告诉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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