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狐狸精》第37章


中一片水雾。
像是清晨里花瓣上的第一滴露水,欲坠不坠,引人垂怜,江珩微松开她的下颌,垂眼对上白黎的一双泪眸,红唇微肿,配上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越发激起他心中的那一头野兽。
他俯身欲要动作,却被白黎狠狠推开,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气恼地盯着自己。
“你干什么?”明明是盛怒之下的言语,听在江珩耳里却还是软绵绵的,一点震慑力也没有。
他单手扣住白黎的腰间,翻身将她推倒在床上。白黎双手被江珩举至头顶,半分动弹都做不得。
这个姿势,极为羞耻。
胸前的起伏不定就在男人眼下,白黎红了脸,挣扎着一双小腿想要踢开男人,却不料脚踝反被江珩握在手里。
白黎小巧的脚掌被江珩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双手又被他桎梏在头顶,她期期艾艾哼唧了一声,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哭什么?”江珩终于松开她,只是还没等白黎逃开,他已经整个人都压了上来,略带薄茧的指腹从她眼角滑过,声音低沉沙哑,“乖梨不喜欢我这样?”
白黎被他的厚颜无耻吓得噤了声,红肿着眼睛盯着江珩,“不,不喜欢。”
男人不紧不慢地哦了一声,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颤栗四起,白黎受不住呻。吟了一声,声音娇媚得仿若能掐出水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看见她的反应,头顶的男人果然轻笑了一声,唇角带笑,指尖顺着锁骨往下,最后在她胸前打转:“可是乖梨的这里,好像很喜欢呢。”
身下女孩果然又颤栗了下,贝齿咬着下唇,隐忍着怒意瞪着自己。胸前的扣子早就在刚才的挣扎中挣开,衣服下的一片风光若隐若现。
江珩唇角上扬,空出一只手从白黎衣摆下方伸进,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背后的扣子。内衣应声而落,白黎又急又羞,扭着身子想要逃开男人的抚摸。
“江珩!”她急急叫了一声,声音带着哭腔,“你放开我!”
她这样的姿势着实羞耻,白黎越挣扎,身子离男人越近,倒像是她急不可耐地将胸前的可口送到男人嘴边。
白黎对男女之事只来源于平时看的小h文,真枪实战一点经验也无。羞愤和害怕涌上心头,白黎哭得更凶了。
“你别……欺负我。”白黎已经分不清江珩真的是喝醉酒还是装的,恐慌之下,大脑一片空白。她呜咽着哭出了声,小脸憋得通红。
“乖,放松。”男人声音轻柔如羽毛,他低声在她眼角落下一吻,手指灵活在白黎身下游走,引着她一阵阵颤栗。
“乖梨子,告诉我,你今晚听到了什么?”意乱情迷之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倏然出现在耳边,白黎猛地一惊,眼底□□全无。
她试图为自己辩解,却发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干瞪着一双眼睛。
江珩唇角笑意更大,蓦地松开白黎的手,却在下一刻又贴上,十指相扣,他紧贴在她耳边,声音温柔:“是不是都听到了?”
男人的声音极具蛊惑,慢条斯理地打乱了白黎所有的思绪,行动比大脑反应更快,她痴痴点了下头,反应过来后又疯狂开始摇头,“没有,我没有。”
欲盖弥彰的样子完全取悦了江珩,他低低一笑,蓦地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指尖有冰冷的东西穿过,白黎瞪大双眼,惶恐地看向江珩。
江珩勾唇,漫不经心地往墙上瞥了一眼:“还差五分钟就是十二点了,这个就当乖梨送我的礼物了。”
他的手掌一点点往下,最后停在白黎身后某处:“乖梨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收留你吗?”
第三十六章 
他低低一笑, 在白黎耳边落下一句:“因为好奇, 狐狸尾巴手感如何。”
“你……”无数的言语淹没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白黎几乎没有时间去看手上的东西,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 她试着推开男人的胸膛,面色潮红,“不……不要。”
白黎微微喘着气,羞耻的声音从唇齿间发出,她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娇媚动人。
身上的男人依旧衣冠楚楚,而白黎却已经衣不蔽体,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 莹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身下的衣物依旧,只是多了一团隆起的异物, 男人的手指从她内。裤边缘穿过, 在隐密处打着圈。
“嗯……”
指尖微湿, 男人脸上笑意更深, 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借着月光,江珩清楚地看见女孩脸上异样的坨红, 是花蕾绽放出最后一片花瓣时的样子,惊艳短暂,只属于他一人的欢愉。
“呜呜呜呜……”
黑暗中, 女孩低声啜泣的声音更为明显,江珩却丝毫不在意,手下的动作更快。终于,一声娇。吟声过后,女孩彻底没了力气,只余下眼角未干的泪意。
指尖处一片濡湿,江珩微一勾唇,轻咬过白黎的耳垂:“手感很好。”他很满意。
白黎一个“滚”字还没出口,男人已经抓着她的手指,从胸膛处往下,最后落在某处,低声笑道:“礼尚往来,乖梨也试试我的吧。”
房间再次传来一阵呜咽声,这一夜,白黎身体力行地践行了狐狸尾巴的手感如何。
……
白黎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过来,昨晚荒唐了大半夜,到最后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男人才肯放过她。
暖阳透过窗纱,照亮了半个房间,微光落在两人脸上。白黎动了动脚丫子,发现挣不开,她眯着眼,不耐烦地往外踢了一下,结果刚至半空,又被人拽着收回被里。
白黎哼哼唧唧地睁开眼帘,入眼即是男人那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江珩噙着笑:“乖梨一早就这么热情了?”
他的大手包裹住白黎的掌心,眉眼间染上一层笑意,“休息够了?”
轰的一声,白黎一阵耳鸣,昨晚一幕幕走马观花从脑海中掠过,她蓦地涨红了脸,眼神躲闪,避开江珩炙热的目光。
“乖梨怎么不敢看我了?”江珩修长的手指挑起白黎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和他直视。指腹压在白黎唇珠处,江珩微勾起唇,“昨晚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闭嘴!”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昨晚的事,白黎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昨晚这厮一直压着自己,非得逼得自己将各种不堪入目的好哥哥好老公连番喊了一遍后,最后才肯放过自己。
白黎脸上红晕更深,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白黎吧嗒一声拍开男人的手,拉开被子将自己整个脸牢牢盖住。
外面男人笑声更大,雨后初霁般干爽,白黎躲在里面,脸红得越发厉害,白皙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子一角,不肯松开半分。
黑暗处有什么亮光闪耀,白黎恍惚了下,纤长的睫毛轻颤,她愣愣地拿下自己的左手,放在眼下细看。
是一枚粉色的戒指。
银边镶嵌,中间是一只迷你的小狐狸。白黎痴痴地盯着手上的戒指看,昨晚江珩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后,白黎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男人拉着一起沉沦。
后来她满脑子哭着求江珩放过自己,哪里还记得起手上的东西。这会有空,才有时间琢磨手上的玩意。
粉嫩的戒指泛着白光,白黎紧紧抿着唇,眼角微湿,她主动拉开被子,露出毛茸茸的发顶。
“江珩,你什么意思?”白黎小声哽咽了下,皱着一张小脸看向男人。江煜在书房说的那些话,她可是还记得呢。
见她终于问起手上的戒指,江珩蓦地勾唇,长臂一捞将人揽入怀中,修长的手指在白黎鼻尖轻刮了下:“乖梨这么聪明,肯定猜得到。”
“不聪明不知道!”白黎难得硬气了一分,气恼地剜了男人一眼,腮帮子涨得鼓鼓的。
“生气了?”男人声音低沉如暮钟,身子靠得更近,手指从脸上滑下,一直落至白黎单薄的肩上。
江珩握住白黎的手指,阳光落在他身后,落下一片金辉。冰凉的薄唇覆在指尖,白黎蓦地想起昨晚一幕幕不可描述的画面,脸蛋腾的涨得通红。
“乖梨想起什么了,脸这么红?”男人戏谑笑了一声,忽的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在她手指间轻舔,“还满意吗?”
“江珩!”白黎愤愤吼了一声,纤细的手腕还是被男人握在手间,不可动弹。她挣扎着缩回手,声音带了些哽咽,“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不想做他事业上的棋子,为了迷幻他人的祭品。
“别哭。”江珩终于松开她,指尖轻抚过白黎眼角的湿润,“你是我江珩的太太,永远都是。”
白黎哭得更大声,呜咽着吐出几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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