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狐狸精》第58章


秘书的眼睛在徐郝和江珩脸上来回打转,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是抱着包裹站在门边等待指令。
徐郝眉眼一挑,轻颤的睫毛透出一股狐疑,他抬眸看向江珩, 招手让秘书把包裹放在桌上。
普通的蓝色包裹四四方方,看不出里面有什么。秘书已经关门出去,徐郝摸着下巴, 视线在包裹上上下打量。
快递单上确实是他们公司的地址还有徐郝的电话, 唯一意外的是收件人是江先生。
在场的江先生不言而喻, 徐郝半眯着眼睛, 目光落在快递单上空空如也的寄件人一栏。他晃了晃包裹,盒子里面好像有塑料泡沫包裹着,什么声音也没有。
徐郝狐疑地“噫”了声, 将包裹推到江珩面前,余光突然瞥见被江珩捏得发皱的纸张,猜测道:“会不会是那个人寄来的?”
闻言, 江珩终于抬头,漆黑的瞳孔之中掠过一丝怀疑,他紧拢双眉,终于将贴在掌心中的纸张放下,抬手拿起桌上的包裹。
四四方方的包裹被江珩握在手上,包裹很轻,江珩几乎怀疑那只是一个空盒。他放在耳边轻轻晃了晃,依稀可以听见有东西滚动的声音,虽然不明显。
桌上有拆快递专门用的刀子,江珩将包裹搁在桌上,沿着缝隙割开,里面果然还有一个纸盒。江珩眸色沉了沉,拿着纸盒放在手上掂量,还是猜不出里头有什么。
刀子已经划开纸盒上的胶卷,徐郝好奇地凑到江珩面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盒里的内容。果然如他所料,纸盒四周是一层厚厚的塑料泡沫,看不真切里头的东西。
江珩抽出泡沫,目光突然定格在藏在塑料泡沫里头的东西,那是一个深蓝色的首饰盒,看起来已经有了些许岁月。
徐郝眼底的疑虑越大,狐疑地朝江珩瞥了一眼,正好和对方的视线对上。
“这是女人的东西吧?”徐郝说出心底的猜测,疑虑不减反增,星火燎原一般蔓延。如果是女人给他寄东西还算正常,可如果是江珩这个苦行僧,那就另当别论了。
最不解的是,快递居然是寄到他们公司的,还写着他的电话。
江珩握着首饰盒,双眉紧拢,修长的手指搭在盒子锁扣上,慢慢向上推。
这是一个老式的首饰盒,锁扣用的还是十几年前的款式,金属在江珩的推动下慢慢往上滑,只听咔哒一声,盒子自动弹起,露出里面一个淡粉色的水晶胸针,樱花状的模样,周围镶嵌着一圈淡淡的粉钻。
江珩轻捻起胸针,透过光线打量,屋外的阳光顺着窗纱倾泻而下,落了一地的金光。久违的光线,胸针愈发熠熠生辉,在阳光下有浅浅的光晕闪现。
江珩持续转动着胸针,黑眸突然在某处顿住,他双眉皱得更紧,将胸针放在眼底细细打量,果然看见了胸针后面轻微的刻痕——JY。
这是母亲的遗物。
江珩瞳孔蓦地睁大,视线落在胸针后方,指尖轻捻着胸针,脑海之中突然掠过一幕,那一次母亲和往常一样带着他回去参加家宴,只不过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刚买的胸针落在老宅,母亲打了电话过去,那边的佣人也没有找到。
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母亲也没再追究。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自己手上。
江珩唇角一勾,桌上那一团皱的纸张又出现在自己视线之内,往常那些被自己忽略的枝末细节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比如那个人对母亲的热枕,还有对宋明昊的厌恶,一切都有迹可循,只不过是他以前没放在心上,没多加留意而已。
细细想想,母亲葬礼那天,那个人也没有出席,好像是身体抱恙。
江珩唇角幅度更大,刚才所有的担忧思虑全都消失殆尽,潜伏多年,徐郝查到的资料很有可能是对方故意泄漏的,所以这个包裹才会来得那么及时。
刚好挑他在徐氏的时候。
江珩拍拍徐郝的肩膀,“走了。”
“你就这样走了?”徐郝瞪大双眼,目光从江珩脸上下移到他紧握的盒子,下巴轻抬,“他送你这个干嘛?”
看江珩的神情,他们之前的猜测应该是对的,只是一个大男人,莫名其妙寄一个胸针过来干嘛。
江珩没有回头,只是稍稍侧了下身子,面色淡淡:“这是我母亲的东西。”
物归原主而已。

浴室内水汽缭绕,光洁的玻璃镜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镜中只能只能依稀看得见是个女人的轮廓。热气萦绕了整个房间,白黎对着镜子擦头发,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沾湿了她肩上大片的衣襟。
白色的头巾裹在头上,白黎趿拉着棉鞋出门,江珩已经坐在床上,金丝眼镜金丝眼镜后的一双眸子精明澄澈,深不见底。
男人穿着长衣长裤,左手向上弓起,大腿上放着一本外国文学。
看见白黎出来,江珩终于将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白黎脸上,双眉微微蹙起:“怎么不吹干头发?”
男人饱含关切的责备,江珩身子往内挪了挪,空出位置让白黎坐在床边。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吹风筒,热气开到第二档,呼呼的暖风从白黎耳边吹过。她眯着眼睛享受,江珩修长的手指顺着发丝往下,动作极尽温柔,白黎并不担心他会拉扯到自己的头发。
发顶上的发丝已经半干,白黎索性靠在男人大腿上,背对着江珩,暖风从眼角处吹开,昏昏欲睡。白黎蜷缩着身子,整个人都缩在江珩腿上,任由着他打理自己的头发。
半睡半醒间,呼呼的风声倏然消失在耳际,白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仰着头望着江珩:“好了吗?”她撑着身子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手腕蓦地被江珩握住。
男人一双黑眸鹰眼般锐利,瞳孔之中还有淡淡的光晕,酝着白黎的倒影。
白黎还没完全清醒,睁着一双惺忪睡眼,男人的轮廓略显模糊,在光影下层层叠叠,只有一双黑眸意外的空明。
白黎眨眨眼,含糊不清道:“怎么了?”她的手腕还被江珩握在掌中,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指腹,在她掌心轻轻划着圈。
丝丝麻麻的痛痒从掌心开始蔓延,白黎“嘶”的一声欲缩回手,江珩已经放弃了挑弄,手指从她掌心处开始游走,最后落在她腰间。
白黎浑身一颤,刚才所有的瞌睡瞬间消失,江珩眼底的□□太过明显,她紧抿着红唇,屏气凝视着江珩,再也不敢乱动。
手指轻轻环住白黎的细腰,男人的声音温润如玉,似淙淙流水般悦耳,江珩凑近白黎耳边,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早上的东西,乖梨还喜欢吗?”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丝丝缕缕般蔓延至白黎心头。
白黎只觉得“轰”的一声,耳鸣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耳边炸开,一瞬间竟忘了回答。绯色密密麻麻爬满双颊,她涨红了一张小脸,纤长的睫毛颤如羽翼,红唇嗫嚅。
“什……什么东西?”眼睑微敛,掩去了眼底莫名的心虚,白黎低垂着头,避开了男人灼热的视线。
耳垂烫得烧红,天边晚霞一般耀眼夺目。
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双小手紧紧揪着江珩的袖口,是心虚的表现。
“乖梨脸这么红干嘛?”男人故意调侃,大手从她眼角慢慢滑下,一直到她单薄的肩膀。
房间的温度很高,白黎只穿了一件棉质睡衣,微微敞开的胸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白黎没有说话,只是一张小脸越发通红,咬着唇不敢说话。
江珩也不逼她,只是目光渐渐下移,忽的俯身凑近她耳边,热气顺着耳道弥漫:“喜欢不喜欢,嗯?”
尾音上调,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笑意。
白黎感觉自己像是只蒸熟的螃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只需要一把钳子就可以直接开吃了。
“不喜欢不喜欢!”
破罐子破摔,白黎紧紧捂着耳朵,疯狂摇着头,嘴里念念有词。
江珩压抑着笑声,只是唇角的幅度不可忽略,眼底沾染笑意。
“乖梨自己试过了?”
“没有!”白黎立即否认,瞪大着一双黑眸看向江珩,那样羞耻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试!
“那我帮乖梨试好不好?”
江珩的声音越发低沉,扣在白黎腰间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渐渐往下探去,滚烫的手指擦过白黎冰冷的肌肤,江珩眸光清澈,一字一顿,“不好可是要退货的。”
“江,江珩。”白黎扭着身子躲开男人的触碰,昨晚的酸痛感还没消失,她怯生生地望着江珩,声音带着哭腔,“我们早点睡好不好,晚睡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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