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师妻》第70章


她死了。
死在了陈麒的手上,这个曾经以她为豪的父亲,老师的手上。
这并不令她感到惊讶。
因为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陈麒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他或许可以容忍她去玩弄他人,却绝对没有办法忍受那些人因此而失去生命。但是,她的行为并没有违法法律,那些死去的人是因为他们的自己的意愿才甘愿放弃生命的。
从法律的角度,她无辜得就和天使一样。
而道德的制裁,真是太遗憾了,她的字典里并没有这个词汇的存在。更何况,她从来都做得很干净,根本不会留下让人质疑的把柄。
唯一了解她的内心住着恶魔的人,便是陈麒。
他容忍不了她,所以只能亲手杀了她。
她的第一个父亲,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算命先生,抛弃了她。
她的第二个父亲,因为道德感和对生命的尊重,杀了她。
难受吗?伤心吗的?
一点也不。
就像在那一年,她流干的眼泪一样。
没有了感情的人,又何来难受,何来伤心?
不断涌出的鲜血,逐渐失焦的双眼,愈加变冷的身体,她带着悠然的笑容离开了这个毫无乐趣可言的世界。
陈麒没有错,她也没有错。
错误的只是他们无法相容的思想。
再次睁开眼,便是另一个世界了。
脑海中产生的第一个想法是——
这个世界,会不会有趣一点?
希望不要令她失望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连清的现代番外~
第62章 爱恨交织的缠绵
同情吗?一定有;但绝不是全部,连清恍惚地想着。
剩余的理智被一点点强行剥离;使得她没有余力在去思考。在某些方面;她的确很厉害;只是同时,她确实也是一个凡人;没有办法做到对春、药的免疫。紧握成拳的指间渗出了血丝,过于用力的代价是指甲划破了掌心,并不强烈的痛意在烈性药物的作用下;竟然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快、感。
双眼的焦距开始涣散;理智尚存的最后瞬间;她看到的是黄药师的笑容,极致危险又极致诱惑。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能够令全世界的男人都心甘情愿地下地狱,那么,也应该有一种男人,能够令全世界的女人都心甘情愿地下地狱。
连清显然不是这种女人,但是甘愿为她下地狱的人虽不多,却从来都不缺。
相比之下,黄药师就是那种男人,即使不是全世界的女人,能够冲破他所设下的魔障的女人,也是绝无仅有的少,清醒着的连清可能是其中之一,只可惜,现在的她,只剩下被药物控制的本能。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够发生什么?
至少,对连清和黄药师而言,盖棉被纯聊天这种选项是不可能存在的。
既是欢愉的谷欠望魔境,也是你死我活的杀戮战场。
······
紫金双色的绸缎在混乱的蹂、躏后不复光滑平整,折皱得厉害。
披散着长发的连清埋首在柔软的棉枕中,原本如玉般的赤衤果后背此刻布满了像是被凌虐过后留下的青紫痕迹,透着一股充满病态的绯靡之美。
闷哼的声音从枕头里沉沉传出,痉挛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因为过度的「疼爱」而敏感地再也禁不起哪怕只是一根羽毛的撩拨。
黄药师侧身支着右臂撑首,用极为放肆的目光欣赏着由他「一手打造」的「美景」。
“师傅,即使是被这样对待着,也不愿意松口对我说一句求饶之言吗?”
无论是对身体,还是对自尊,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对任何一个高傲到骨子里的女人来说,都是一场相当狠绝又充满毁灭性的打击,只是,这其中并显然不包括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女人。
除了因为谷欠望而发出的j□j,从被迫受到侵、犯开始,连清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再坚强的人都无法忍受的事,她都一声不吭地忍受下来了,丝毫没有想要开口哀求黄药师的意思。
无法想象,那所谓的极限,是否能够在她的身上寻到。
“不要吝啬你的声音,哪怕一句也好,只要你开口求一求我,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会因为曲素光而下跪,却不会为自己恳求一句,相当得死硬顽固。这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黄药师可能还会赞叹几句,只是发生在连清身上,就不仅是不会欣赏的问题,而是从骨血里生出的深恶痛绝。
“怎么了?是不想说话?还是没力气说?”
调笑的言语从青年的口中吐出,平日里优雅宛若谪仙的男人此刻展现的却是恃强凌弱的纨绔痞气。
“滚——”
沙哑的喉咙里,传来了略带讥讽嘲弄的声音。连清终于开口了,却并非任何一句哀求。
只能被杀死,而不会被挫败,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人。
“你真是不出口则以,一出口就令我忍不住想要好好地再「疼爱」你一番。”
他翻身,覆在她的身上。
未曾消退的炽谷欠一下子贯穿了她的下、身。
“唔······”
她闭上眼,无法控制住体内因为男人的撩拨而再次升起的谷欠望。
天堂与地狱有时只隔一线的距离,而让人过度悦乐的天堂也可以是令人备受折磨的地狱。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深埋在枕间的脸无法看清神情。
但想必也是精彩得狠啊,黄药师咬牙切齿地想,下、身冲撞的力道有增无减。
······
空气里弥漫着的绯靡的情谷欠气息,近乎疯狂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这个地下室中,没有白日与黑夜之分,令人全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连清觉得她的心跳还在跳动已经是奇迹降临了。
在春、药的折磨下没有办法掌控身体的画面是那么不堪,却又那么清晰。她没有逃避也没有是试图遗忘这段记忆,对已经发生的事,她从来只会面对。
即使身体被折腾地没有一处不在痛着,尤其身下的私密之地,她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地拉住起身已经穿上了内衫的黄药师的衣摆。
青年抚平了胸口的皱褶,坐到床边,抚摸着女人的脸颊,俯首戏谑道:“怎么,舍不得我?”不仅不该如此,恐怕正如她说得那个“滚”字,让他滚得越远越好才是吧。
“曲素光。”连清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被沙砾碾磨着咽喉,“我的「诚意」,够了吗?”
——这取决于你的诚意。
——只是,于我而言,还太少。
“你还真是关心她。”像是才想起自己说过的话,黄药师慢悠悠地说着,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眼中的毫无掩饰的恶意与快意并存着。
食指的指尖从对方的脖颈一路滑下至肩线,在看到女人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后,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些。
“既然不能用心去记住我,就用身体好好地「记坠吧。”
再理智又如何,身体的记忆有时候并不能全然受到大脑的控制。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他至少要得到一样才甘心。
“曲素光。”连清固执地重复着三个字,全然不在意对方的挑衅。
“死了。”黄药师用着非常愉快的口吻给了她一个答案,满不在乎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他说得是真还是假,“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让她活着。”
“不要怨我,她的死都是因为师傅你。如果不是认识你,她也不会死得不明不白,还一尸两命,真是好可怜。”轻快的语调里根本没有一丝怜悯之意。
“你——”沉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眼眸之中出现了波动,像雕刻的石像一样沉静的人终于被撕开了面具,愤怒的情绪以星火燎原之势袭来。
——原来她,也会有这样激烈的感情。
“愤怒吗?”
惯于耍弄别人的她如今也会被他耍弄,与他而言,可以算是十分得意的事了。
“还是痛恨?你终于也尝到了这种滋味,是不是很觉得难受?”
他从他们的重逢开始,就日以继夜地被这种滋味折磨着。
“记住这种感觉,因为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直到他们中的一方死去,才会真正地结束。
“现在想死的话,晚了一点。尸体还在我手里,坊间有许多特殊癖好的人,相信我,即使死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