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种田修真》第38章


喊话的是村东头陈家的媳妇徐招弟。是另外一个镇上嫁过来的媳妇,今年才三十岁,倒是小有几分姿色。在娘家的时候,她作为老大,父母盼望在生个儿子,就给她取名招弟,她确实争气,一下子就招了两个弟弟,所以,娘家父母也纵容她。这几年她娘家镇子也被政=府开发,她下面的两个弟弟赚了一些钱,嫁过来的时候光是彩电就陪嫁了两台,这人家娘家实力雄厚,人就飞扬跋扈。
怎么回事,凌婧听出声音的主人,她微微侧目,看了看凌琴安。
凌琴安轻声解释,果果上午和她家女儿打架了,估计又是来给孩子撑腰的。
凌婧颦了颦眉,这个叫徐招弟的女人,她很不喜欢。
她有几次展开神识的时候,发现她还和镇上的一些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的私事,凌婧从来没任何兴趣,看过就忘。
这女人嘴巴也很贱,平时在村子也会乱七八糟的讲凌婧是被男人抛弃,对于凌婧来说,她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就算未筑基之前,她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骨子里也是习惯寂寞的一个人。
她觉得,村子里的这些人,似乎,和她隔的很遥远,也许,潜意识里,她就把自己和这些人都分离开来,与人计较,耗费精神,与蝼蚁计较,脑子生锈。
不能怪凌婧眼高于顶清高孤傲,实际,这世上每个修真者都这样,普通凡人于他们,就如蝼蚁如凡人一般。可有人见过人类对蝼蚁在乎,若是这蝼蚁实在是咬痛了人,这人只需轻轻一个手指捏死它做罢,何必要去计较争论。
这是天地之间与生俱来存在的法则,就好像弱肉强食一般,本来就是一种道。
这世上的道有千条万条,条条不同,但道之法则却殊途同归。
修真者和凡人相比,是感觉高人一等,就如同统=治=者贵族高=干和普通老百姓相比,何尝又不具有另外一种特权,他们同样是高高在上的。只要有群体存在,这种道就会永恒的存在。
世间没有所谓的公平,你若是觉得不公平,那是因为你没有处在那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高度,你没有有权的家族和有钱的老爹,没有具有掌控权利的力量。
仅此而已,太简单不过。
更何况那些统治阶级贵族之流,他们大部分生来就是高人一等,而修真者,却并不是生来就是修真者,他们一开始仅仅是有灵根而已,这世间,一千人就有一个有灵根,但不表示有灵根的人就能得道。
以现代社会来看,他们之中的部分人能踏上修道之路,不说要有一定的机缘,更是要经历凡人难以想象的修炼中遇到的一些劫难,甚至随时面临失去生命危险。
这些劫难和危险,靠的是什么,是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奋斗,全部凭借的是自己的力量来获取。所以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凡人贵族,同样的修真界中相比而言,这所谓的道之法则更为公平些。
所以,愤青是没有必要的,修真界中的愤青更是炮灰的下场。
凌婧对于这个村子的人无所求,他们说什么似乎都与她无关,再说,村子里也并不是个个都像徐招弟一样,大多数还是很淳朴善良之辈,所以,只要徐招娣没有当着她的面来说什么难听的,就当是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她从来就没想过去计较,更谈不上去质问人家。
徐招弟家养了个女儿,比果果大两岁,就是上午的陈平,果果总是和她家女儿玩不到一块去,这本来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凌婧唯一微有不爽的是,两小孩老是爱打架,每次都是以陈平先招惹果果为开端,果果教训陈平作为结局,但每次陈平都要糊着一脸的眼泪鼻涕回去告状,看起来倒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是每次自己问到事情的经过,都是这陈平跋扈骄横不讲理,所以凌婧也从来没有任何责怪果果的念头,只是告诫她不可以用修为来压人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每次陈招弟都要带女儿来找一番场子,凌婧几句话就能把人堵回去,再说,村里人来看,果果确实比陈平小。
这不,此刻,又来了。
凌婧走出大门,只见徐招弟牵着她家的女儿陈平正站在门口,小女孩看起来挺可怜,小脸红红的微微还有点发肿,怎么回事,果果这次出手,居然这么重?
凌婧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果果这小家伙,怎么出手这么重,等会回来要好好问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明显是用上了灵气运转才会抽成这样,上面还有隐隐的小手掌印呢。这,毕竟是仅仅才四岁的小孩子,哭的那个鼻涕眼泪一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就算凡人如蝼蚁,你也不能就随随便便就把她给弄死吧。
徐招弟这次是真的很生气,平时她也虽然飞扬跋扈,以前最多也就领着陈平来问问究竟,倒是不至于敢主动在凌婧面前来叫嚣,因她讨不了好,转头到外面背地里说说凌婧的坏话而已。
这次见到自己女儿的脸都红成这样,也不问任何原因,心想看这下子你凌婧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大嗓门故意一路嚷嚷,生怕别人听不见,村子一干有事没事做的人都一路围观过来。
徐招弟是存心要来闹得,眉毛一横,一手叉腰,一手牵着陈平:“大凌,你怎么又纵容你家的小孩打我的女儿。你看,脸都打成这样了,有这么野的丫头吗?”
凌婧语气不耐道:“原因?你问过吗?”她心里很有底,果果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出重手打小朋友的。
徐招弟一愣,随即开口:“那还用问吗?打人就是不对。今天大伙都在这,都来评评理,不要说我说话不好听,你说你一个单亲女人,带着个孩子,教育不好,我们都晓得。但是再教育不好,也不能放出来咬人啊。大家说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凌婧微怒的偏了偏头,她能感觉到远处那到强大的气息正牢牢地锁定了她这边的情形,偏这徐招弟如此纠缠,讲话又如此难听,什么叫咬人,嘴巴真臭。
她冷冷的勾起唇角,正要开口。
“妈妈,妈妈。”果果甜甜的声音突然缭绕在耳边,随即见到一个如仙童一般的小女孩儿,一蹦一跳就来到凌婧面前,一把抱着凌婧的大腿,仰着头,小脸上满是开心,求抱抱。
凌婧伸手摸了摸她那可爱的白白嫩嫩的脸蛋,神态满是亲昵和宠溺,顺手弯下腰把自家女儿一把抱起来,贴了贴她的脸。
徐招弟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不,野丫头回来了,刚好,过来说说看,今天是不是你打的陈平。”
“不是老大打的,不对,是老大打的,但是陈平也打老大了。”跟在果果后面跑过来的小跟班阳阳接口道。
“小孩子你懂什么,一天到晚的小跟屁虫。” 徐招弟眼睛一瞪,朝阳阳吼了一句,又转头对着凌婧:“大凌,我家的女儿打成这样子,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个说法。叫我说,家里头没有得男人就是不行,这么野的丫头,疯疯癫癫的,没男人管不住啊,我看以后那个敢要哦。我听这村里人讲,你小时候也是这么野的,真是有什么娘养什么女。”
阳阳嘴巴一撇:“我才不是跟屁虫呢。”转过身朝凌婧说道:“阿姨,是陈平先骂老大,老大才打她的,你不要说老大哦。”
“我作证。”光光小朋友这时候也过来,他是这些小孩儿中年龄最大的,已经五岁了,小小的身板挺直的:“是陈平先骂果果是野种,果果叫她不要骂,她非要骂,果果才打她的。而且,她也打果果了。”
野种?居然如此?她的女儿居然被人骂野种。果果还从来没有回来告状过,不知以前是否也这样骂过。想当然,以陈平一个才四岁的小孩子是不理解野种这两个字的意思,更别说这样骂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徐招弟背地里就是这样教孩子,也是这样骂自己的女儿。以前,还以为她仅仅说说自己没男人而已,想不到居然是个如此恶心的东西!
这世界果然如此,总有人看不清自己的斤两,你若忍让太多,她还得寸进尺,道你好欺负。
五百年前,凌玄宗尽数被毁,自己沦落至今,不也如此吗?
既然不爽,毁了便是!
凌婧轻轻的扯了扯嘴角,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她微微低头,对着陈平道:“乖,小朋友,乖乖的告诉阿姨,是谁告诉你野种这两个字的。”
凌婧的笑容不达眼底,明明是在笑,可是冰冷的眸子却散发着丝丝的寒意,小孩子很敏感,陈平微微往后一缩,看了看了凌婧,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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