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_寂蓉孤修》第104章


她是罗佛桑焰,他却不是罗佛青玉,他能依仗着从前的情分得到几分的手下留情?!
但是他现在无心去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的是……
她现在好吗……
她现在幸福吗?!
幸福……
可以逆天改命,拥得挚爱,又身为魔界的尊王,无需惧怕天下的流言蜚语。
罗佛青玉也很幸福……
连幽夜玄都如愿的呆在了她的身边。
而他却只能这般……与她为敌。
罗佛桑焰觉察到身后有一双贪恋的眸子,只是用余光淡然的一扫,转身走向魔营,没多加理会。
【玄。】
一启营帐,雅紫的眸子正对幽夜玄湛蓝的瞳孔,似笑非笑。
【焰,你来了。】
来的还真快。
幽夜玄站起身来,略一低眸子,难掩其嘴角微扬。
【你好像很得意。】
罗佛桑焰慢慢走近幽夜玄,扯过他一缕发丝,不怒反笑。
【咳……没有啊。】
幽夜玄低首轻咳了一下,矢口否认。
此时,他还真希望她一掌挥过来,这气氛诡秘的,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他不喜欢他是身为与众臣平等的地位站在她的周边。
虽然对罗佛桑焰来说,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特殊与周围的臣子不同。
但若是遇上罗佛青玉,那一点点就什么都化为乌有了。
【是吗?!本尊就不信了,火魔的灵魂是重生的,残余其心间最多是感觉和熟悉,如果没有人告诉他,他会一下子就知道那个小仙子是谁吗!】
一只手伸出细嫩的一指半抬起幽夜玄的下颌,另一手本扯着他发丝的稍一用力,掉落下来,却很快化成死气消失不见。
罗佛桑焰仰视着他,气势飞扬。
她也不喜欢最近的感觉。
罗佛青玉的淡然与落寞会让她失控,但她喜欢呆在他身边,安谧却不空虚,有花开的甜蜜之气。
而幽夜玄则是看似冷冷稳稳的,却总是在孩子气的挑衅她。
是的,挑衅!
若不是她下不了手,单单致魔界重臣失踪这条罪名,罗佛桑焰就可以杀他一百次。
当然纵使杀他一百次也换不回一个可以挑起大半江山的魔将!
【我……】
幽夜玄不敢皱眉,被迫承视。
【玄,不要引火**,如果你不愿为魔,我可以帮你做回神子。】
罗佛桑焰无声的叹了口气,本想狠狠惩戒他一下,却是不知怎的就下不去手。
明明长得比自己还高大怎么就总觉得他还是没长大呢?!
就连话语间也总是不自觉的就和他亲近起来。
她虽然为魔,但法力高强,即便是灵力混杂,将魔子的魔性点化纯净的能力还是有的。
【不,我愿意为魔。】
幽夜玄却有些慌了神。
也许他会心存抱怨,但他并不想破坏了现在的这一切。
若是回到过去,他岂不是连期盼的资格都没有了。
那更不是他想要的。
【不要委屈了自己。】
罗佛桑焰轻笑了一声,对幽夜玄的反应还算满意。
【那难道说,你会舍得公平一点?】
幽夜玄浅浅的咬住下唇,轻微上前,紧绷的线条半拥住罗佛桑焰的身子。
他并不想得寸进尺,虽然他承认他很情不自禁。
只是稍微靠近一点就好……
一点点就好,焰……
【别说些没用的,给束海补了血衣,有没有感到法力增强一些?】
……
云中涧。
犼吻一路上停停跑跑,还不时的偷偷回身张望一下毒娘有没有追上来。
毒娘摆脱了孚光之后则是一路追随犼吻回了云中涧,锐利的目光在捕捉到犼吻的身影闪进了云中宫大门才舒了口气。
这死蛇跑的还挺快……
他身上的伤口才刚愈合,被束海侵蚀的灵气还没恢复,万一有了点不被预料的凶险发生,她岂不要后悔死。
【咳……犼吻呢?】 毒娘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单腿刚迈进宫门就问道一旁的丑陋仆从。
犼吻虽来这里时间不长,但仆从们已默认了他半个主人的身份。
他法力低微,表现出的性情对仆从也比较和善,但他动不动敢跟毒娘大呼小叫,且有嘴碎的恶习。
若有人对他轻视或是有什么他看不惯的,他绝不会自己动手解恨,只需转脸对毒娘一气恶言恶语,那最后的结果,绝对比他想象的更加干脆利落。
此时,丑陋仆从就是面无表情的一鞠躬,然后以眼神相视看向云中宫的中央位置。
生怕多嘴一句被犼吻听到,一个不高兴再让毒娘清理门户。
毒娘也没多在意,蹙着眉一念而至到那圆柱瀑布处,一看却是‘扑哧’笑出了声。
只见犼吻已现身原形,一丈多长的青色身子攀着一根垂在下面的寒铁链左摇右摆的‘扑通’着,似在挣扎,又似在躲避,但纵使他身姿再细条,怎么可能躲过这束海瀑布的凶猛冲击?!
毒娘两手临空一抬,小心翼翼的用真气将他带出来。
犼吻则就跟那垂死的鱼一样,一下子弹到了地上又甩着尾巴乱蹦了几下,‘哇’的一下,吐出几口海水才慢慢恢复人形。
【还好?】
毒娘忍住笑意弯下身去,缓缓帮他抚着背顺着气。
犼吻全身酸痛的厉害,也不答话,只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毒娘低笑了一声,无奈的扶他起身,正想消隐他身上的真气送他回偏殿,却只觉身上一凉,犼吻又幻成蛇身将她当寒铁链一般缠住。
‘呼’……
下一刻,毒娘就只听得到耳边传来呜呜的风声,身上则强烈的感受到水力的万马奔腾。
犼吻攀着她往后一倒栽,直直的就朝瀑布之底的水潭落去。
白花花的水晃着她的眼眸,她什么都看不清,只由得她两只手挥舞着好容易反应过来想要施力静止住跌落。
蓦地,在瀑布强力的砸落中,毒娘清晰的感觉到一条凉凉的细舌舔上她脸上那条蜿蜒的疤痕,她耐不住一个灵激,全身就软了下来,就听‘扑通’一声跌入了水潭。
水……满满的水。
铺天盖地的涌来。
一时间,毒娘听不到周边的任何声息,只是恍若梦中看见一个男子。
阳光正盛。
他翩翩着衣袍,却朦胧着颜面,向着自己本奔来!
他似乎嘴角微扬着在启启阖阖。
他对她说什么?
她听不清楚。
她焦急的喊着,也想要奔向他,想看清他的脸,想清楚他想要诉说着什么!
云儿?!
不……现在谁会叫她云儿!
毒娘猛然惊醒,‘哗哗’瀑布从天而降,巨声滔天。
满身的凉意,迫使她低头查视才发现不知何时,已是衣衫尽除,犼吻则一身白衫贴身,两手有力的托住她腰身,下身死死的抵住她的甘甜,寒凉的吻吸允着他的脖颈,冷冷的水滴从水潭溅起刺得她赤/裸在水面上的皮肤生疼,而她的背部顶着尖刺的石壁已是鲜血淋漓。
其实,自那日两人的关系发生翻天的变化后,犼吻和毒娘却并没有牵连的那般亲密,甚至连亲吻都没有。
毒娘只是顺着他,宠溺他。
丰声殿中她觉得她为他感到心疼那一瞬儿,突然就爱上了他。
但是她却并不渴望这种亲昵,她曾经有过伤痛。
很多伤痛。
而今儿这是怎么了……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白皙的指***他的发丝,以便更贴近些。
【啊……】
那叫嚣着想要宣泄的颤栗,让她的呻吟划破了整个云中涧。
云中涧畔,孚光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眼神冷冽而空洞。
血洗血衣坊
夜黑风高,冰轮黯淡。
血衣坊。
亮如白昼。
血衣坊建造的是有些类似蜂巢的,以便于成千上万血衣的管束。
血衣食魔草,三日如万蚁蚀骨,七日锐变,双七成形。
所谓锐变,第七日之末毒浓于血,一夕之间骨脏大减,皮薄于蝉翼,而后便渐渐失去行动的能力,体型越来越圆滚,直到第十四日的那一天…媲…
罗佛青玉拿着魔卫送来的几根魔草叹息一声,不得不在魔卫略带威胁的注视下慢慢咀嚼起来。
来血衣坊已经一天了,就呆在那日看到抬血衣的那种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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