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仙妻难求》第243章


龙珠住在我肚子里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我似乎不会饿了,晚饭的时候我看着一桌子的肉,竟半点胃口提不起来。
我娘犹在日照小苑赌气没来穹曦宫与我爹共餐,席上只有我爹与岚姨,我爹见我掰着筷子不吃,蹙眉问我怎么回事。
“啊?我……我饱了。”我将筷子放下,准备爬下椅子离席。
被我爹一把捞回,沉着脸命令我:“不准浪费。”
我看了眼碗里的各种肉,都是我平日里最爱吃的,魔奴们端上来的时候我贪心夹了许多到跟前,可要张嘴准备吃的时候却觉得肚子饱胀咽不下去,如今我爹逮着我不肯宽恕,我倍感苦闷。
其实对于我们神魔来说,吃饭完全是一件做样子的闲事,我们本是不会饿死的,馋是一种饥渴的口感,我爹赐了我饿的感觉,还规定每日三餐大家需同席共餐,为的是在饭桌上容易拉扯家常培养感情,而我今天第一次感觉吃饭是一件头疼的事。
饭后,我被我爹单独叫到了他的书房。
“璃儿身子不适吗?”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轻轻拍了拍我的小肚子,“一口没吃,不饿吗?”
平常被他这么一拍,我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可今日不知为何肚子一疼,我忙伸手捂住,脱口道:“饱得很。”
VIP章节 第8章 怀珠无罪,阴谋正在悄悄进行
“从神界回来就觉得你不对劲,龙黎轩喂你吃了什么让你感觉不到饿?”我爹果断怀疑上了他的死对头。
“龙爹爹去了凤凰山抓坏蛋,没空管我呢。”我说。
“嗯……”我爹也觉得有理,复又问我,“那定是你在神界偷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没……没有!”我否认,“爹告诉我不要乱吃神界的东西我都记着的,我没有偷吃,我只是……”
我欲言又止,我爹沉了脸:“只是什么?”
“只是偷亲了三五下龙远致。”我扭捏衣角低眉垂首,做出小女儿家该有的娇羞状态,不敢去看我爹吃惊且汗颜的表情。
“璃儿……你……”面对这种事,神通广大如我爹也终于不知该怎么教育我了。
但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偷亲龙远致跟我没胃口没有必然联系,毕竟那小子还没有到让人亲了感到反胃的地步。
“定还有什么事瞒着爹爹对不对?”我爹凶起来我招架不住,最后我全招了。
而长这么大,我头一回在我爹深邃的眼睛里看到愤怒且痛惜的裂痕。
“是你外公逼你这么做的?”我爹的口吻竟有些咬牙切齿。
我忙说没有,并告诉爹这是大义凌然之举。
“傻璃儿,你以为你偷偷将龙珠引到自己体内就真的如你外公所言能替龙远致挡开一劫?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小小身子会抵不住龙珠的威力?”
“外公说我不会有事的,我也只是觉得肚子有些发胀而已。”
我有些委屈,怎么我做了好事还遭我爹训呢?
看我泪盈眼眶,我爹终于不忍心再说我,将我抱入怀中,叫我“傻璃儿”……
可自那日起,我爹便不准我再离开魔界半步。甚至他若闲时,我玩耍吃饭睡觉拉屎啥的都必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我每天看他带着魔狼和蒲玉在教练场训兵,感到十分纳闷:我爹他沉迷于我娘的温柔乡好多年,恐怕连他那魔月刀的刀鞘上镶了几颗宝石都不知道了吧,怎会突然热衷于魔兵操练了呢?
然没隔两日,我就顿悟了真谛,因为龙京奎他居然打到魔界来了。
“不可能呀爹爹!”我噔噔噔跑到忘情川上,抱住我爹掰手指说,“我吞食龙珠的事只有天帝外公、龙远致、我和爹爹你知道呀。那个龙京奎怎么会追到我们魔界来呀?”
“蒲玉,你将璃儿带下去。”我爹却不告诉我,还把我丢给了蒲玉叔叔。
我被带离忘情川之前。回眸一瞥只看到上次见过的那个黑鳞断角的男子,现在居然发达了,龙角完整无缺且嚣狂挺拔,穿着一身墨羽大氅,背后长出一对金翅。身后拖着一条长尾,乍一看还以为不是条龙,而是只四不像怪兽呢!
“爹爹会被打死吗?”我抱着蒲玉叔叔的脖子不安问他。
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怀疑我再度萌生了要认他做爹以防范未然的心,忙不迭回道:“不会不会,你爹是打不死的。”
事实证明我爹果然是打不死的。一场恶战斗了三天三夜,打得天昏地暗,吵得我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曲小桓天天来给我搭脉。
但龙京奎确实强大,我爹他虽然没死,却负伤了。
蒲玉叔叔说那龙京奎被困五雷台八百年,却因祸得福汲取了八百年的天雷之灵,非一般神魔可以多付。而像我爹这等魔灵一等一强大的魔界至尊,也因多年的闲散懈怠。伤在龙京奎掌下亦是情有可原。
我爹负伤,最紧张的居然不是我娘,而是岚姨,可见岚姨对我爹的确是情根深种,更难怪像她这种六根不清净的人即便在佛前修炼一万年也能轻易被我娘卸去仙罩。
我看着岚姨在我爹榻前来来回回晃晃悠悠,凭着独臂也能给他端茶递水换药疗伤,真心觉得我娘果然是只没心没肺的果子,她在得知这个噩耗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问通风报信的蒲玉叔叔说:“死透了没?没死透我也不好改嫁给你呀,蒲玉。”
蒲玉叔叔当场就吐了口血,诚惶诚恐回答她道:“只是重伤,死不了,芒果果,以后这种话,在夏奕还没死之前你少说说,免得他没死成却叫我去死。”
……
夜里,我趴在锦榻上看着我爹熟睡,岚姨、曲桓、蒲玉、姑姑等闲杂人等终于都离开后,我忽然听到门外的窸窸窣窣,当即挺直身子竖起耳朵,躲在门后面抱着我爹的魔月刀,准备在贼人入室之前,用这柄比两个我叠起来还要高的刀打晕他,保护我那英俊的爹不会被劫色。
然谁料那贼人的身手居然比我还快,在我与刀一起扑了个空趴倒在地的时候,那贼人已然哧溜溜闪到了我爹床前。
要不是她及时对着床上人轻唤了声:“夏奕?”,我才恍然那贼人居然是我娘,我差点再度举刀冲了过去。
但既然我娘没发现我,我便乖乖趴在门口暗处不作声。
只是这入室的虽然不是外来的贼而是我娘,却并不能免除我爹的危险,因为我猜我娘深夜潜入,八成还是来劫色的。
我暗暗叹了口气,窃窃地纵容自己看一场旖旎春色。
可惜我娘入戏太慢,我都快趴得四肢麻痹了,她还干干望着我爹不动手,半晌,居然还哭起来:“奕……奕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呀?”
她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大声,最后终于把我爹给哭醒了,睁开眼无奈问她:“是想把我哭死,你好改嫁给蒲玉吗?”
我爹重伤未愈,语气透着疲惫与虚弱,我娘抽了抽鼻子,听不惯他这戏谑的口吻,征询道:“你希望呢?”
原来我娘三更半夜入室劫色,是与我爹打情骂俏来着。
我听了半天无非是那些绕着十八道弯儿的情话,兼带着我娘对绮岚的吃味,我爹不露痕迹的回避,倍觉无趣,便悄然爬了出去。
夜晚的穹曦宫幽静寂寥,偶尔飞鸟掠过空枝,啾啾细鸣回绕枝头,枝头之上月圆如盘,倾泻一地如霜的洁白,我看着月下影子圆圆小小,心底莫名撩动惆怅万千:为何我都五百岁了还是这么小,这个问题困扰我与我爹娘五百年之久,据说我娘五百岁的时候都已经开始和我爹卿卿我我搞暧昧了,更据说那天赋异禀的龙八妹在龙母腹中仅十月便诞下,两年后都和我现在一般大小牵着牛牛下凡闯荡了。
正难过时,一抹比我更大一些的阴影将我的影子全部挡住,我那本就不大的身影被压在更大的身影之下,好似被困于幽暗之冥永远也长大不了的恶兆,更是气得我直接转身怒斥来人:“你干嘛挡住我影子啊你个混蛋!”
混蛋错愕地看着我,颇愤懑:“我偷偷下界来看你,你居然劈头盖脸地就骂我?”
“龙远致?”我扁扁嘴,走出他的阴影之下,挑眉问,“你来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他小气得说过的话不肯重复第二遍。
“看我?”所幸我刚刚听清了,却没甚好气,“看我干嘛?”
“我……我就想看看我的龙珠在你肚子里好不好!”他倔强地扬起下巴,那小样儿不可一世逼得我想揍他,尤其是他还走近来摸我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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