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师姐天下第一帅[修真]》第10章


她不再是怯生生的模样,而是面露凶光地看着沉鱼二人,手指微曲,指甲又长又尖,正要往沉鱼身上探去。
谢照大喊一声,同时那少女忽然被弹开,凶狠地看着谢照。
谢照心脏剧烈地起伏着,徐显终于跟了上来,看见场面还有些愣。随即反应过来,念了个发诀,冲了上去。那少女眼中满是戾气,避开他的进攻,又转为进攻,与他缠斗在一起。
谢照第一次直面这种场面,腿稍微有点发软,扶了扶门框才站稳。
徐显与那少女打得难舍难分,一时间竟然不分高下,谢照看着,一时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沉鱼和落雁还在睡着,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谢照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她心里着急,但是不敢轻举妄动。
徐显手里不知何时有了一把剑,那女子赤手空拳,招招直取人性命。少女一爪抓向徐显胸膛,徐显剑锋一转,挡住了女子的手。
徐显似乎有些吃力,低吼了一声,往前推过去,将那少女推得退后几分。
打斗动静不小,不少人感知到怨气,赶了过来。
那少女见情况不好,看了眼徐显,转身往窗户去。
谢照看见她跳出了窗户,心道不好。
忽然一道白色落入眼帘,段白衣不知何时在窗外的天上漂着,段白衣一抬手,那少女忽然被定在了空中。少女挣扎着动了动,却发现动不了,只能呲着牙看着段白衣。
段白衣又是一抬手,那少女往上升了升。段白衣在那少女身侧、脚下和头顶各点了一下,而后指尖动作一阵变换,那少女身上便出现了一个发光的法阵。
法阵似乎对少女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少女表情狰狞,大叫一声,变成了一团浊气。
段白衣五指收拢,那团浊气便被她收入了袖中。
楼下围了一堆人,有个女修说:“段师姐好厉害啊。”
谢照在心里给这句话点了个赞。
段白衣脚尖一点,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谁也没看,潇洒帅气地往里头走了。
可以说是十分装逼了。
可是好帅啊。
谢照想。
有些人装逼是油腻,而有些人装起逼来就是真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吧唧=w=
第11章 艳鬼(十)
谢照看见段白衣进了客栈,才转身走到床边,确认沉鱼和落雁二人没有受伤。她叹口气,没叫醒她们,和徐显一道下了楼。
刚才目睹了段白衣的英雄事迹的修士们,将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圈。谢照跟着徐显,艰难地挤到了段白衣身边。
段白衣神色如常地喝茶,两人坐下,谢照劫后余生地朝段白衣鞠了个躬:“多谢段姑娘。”又转身,向徐显也鞠了个躬,“多谢徐兄。”
徐显摸了摸下巴,“应该的应该的,客气。”
段白衣也道:“不客气。”
陆如风应当是收到消息才急匆匆赶回来的,一贯的稳重中可窥见一丝仓惶。众人自动给陆如风让出一条道来,陆如风走到段白衣身边,浅笑一声,一作揖:“多谢段姑娘。我在城中听闻消息,立刻赶了回来,段姑娘没什么事吧。”
段白衣语气无波无澜:“既然是我逮住的,这只鬼就算在我们账上。可她造了你们惊鸿派的孽,不知道陆公子要怎么算?”
陆如风笑:“自然,我会禀明缘由,不过这妖物还是得由我们惊鸿派处置。”
段白衣点点头,一抬衣袖,将那团浊气放了出来。
“是一个女鬼。”段白衣说。
谢照张了张嘴,想起她方才的凶恶模样,一时大脑有些当机,便听见徐显抢先问出了她想问的话。
“女鬼?那她为什么要作恶?她杀那些男人还可以理解,说不定是生前被男人伤了心。她干嘛对女人也下这么狠的手?难道她生前是个丑八怪,也看不得别人好看?
何况那洛什么眉,和沉鱼姑娘,和她又有什么怨仇?”
“活着不开心,死了就容易无理取闹。”段白衣忽然风轻云淡地开口。
谢照:“……”怪有道理的。
徐显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事情圆满解决了。”他看向段白衣,一脸不满,“不过师姐,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你是不是偷偷涨修为了!我与她交手都落好的!你居然这么轻松就抓住了她!”
每一句都是感叹句,可见有多怨念。
段白衣看了眼徐显,轻飘飘地说:“好好修炼。”
徐显:“……”
陆如风伸出手,收了那团浊气,又对段白衣道了声谢,而后便转身离去,应当是回去复命了。
剩下那些小虾米修士们对着段白衣崇拜不已,女修们偶尔媚眼轻抛,窃窃私语,男修们则更大方一点,见了段白衣就是一句段师姐。
沉鱼和落雁醒过来之后从让人口中听闻了经过,吓得魂都快没了。谢照看她们反应,庆幸她们那会儿是睡着的,要不可能就吓晕过去了。
事情得以解决,老板脸上都神采飞扬。
修士们也都陆陆续续准备启程,或是回修真界,或是去别的地方继续游历。
徐显和段白衣不日也要回修真界,徐显便邀请谢照和他们同行。谢照和沉鱼她们商量了一下,打算和徐显他们回修真界,省了去宁州的时间。
几个人一合计,决定第二天就出发。
当天傍晚时分,谢照趁着最后的时间又抓紧逛了逛元州城,把想吃还没吃的,都尝了一遍,没给自己留遗憾。
俗话说得好,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一天晚上的月光很亮,沉鱼和落雁在月色里好眠,而谢照,失眠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时常失眠,但是之前的失眠和今天的不同。此前是因为陌生和感慨,而今天是因为害怕。
……真的很恐怖啊!
……她真见鬼了啊!
下午那女鬼的狰狞面目,隐藏在在夜色里,只要她一闭眼,就浮现在眼前。
……果然还是拿了鬼片剧本。
谢照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一屁股坐起身,披了件衣服打算去院子里走走。
月色如水,使她不禁想起了苏轼的《记承天寺夜游》。
“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晚风阵阵,吹动枝叶晃动,枝影与月色相得益彰,很有作诗的气氛。在这样的好气氛里,谢照更害怕了……
她拢了拢衣袍,脚步快了几分,低着头,头都不敢乱动,忽然一抬头,看见一袭白衣,她吓得差点魂不附体。
段白衣从阴影里走出来,谢照拍了拍三下额头,嘴里念念有词:“吡啾吡啾。”
小时候她每次吓到了,院长就会这么做。
段白衣不解,走到她身边,问:“你在干嘛?”
谢照摇摇头,“没事,睡不着出来走走。”
“哦。”段白衣不再说话,许久,才又开口,“你害怕?”
谢照尴尬一笑,不语。
段白衣又开口,“很可怕吗?”似乎是在问谢照,又像自言自语。
又是一阵风吹过,谢照一个哆嗦,刚想说她先告辞了,忽然后脑勺一痛,便没了知觉。
段白衣收回手,另一只手接住她下落的躯体。
然后呢?她眯了眯眼,有些懵。
她转头扫了扫四周,扶着她的背单膝蹲下,另一只手将她在空中放平,闭眼施了个法术,谢照的身体便在空中漂浮着。段白衣的手往外一送,谢照就这么飘着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幸亏这时候夜深人静,要不然谁撞见了,得凭空多一个冤魂。
段白衣花了三秒钟的时间精心考虑过,她不好进她的房间,又不能让她睡外面。
此举甚好。
谢照早上醒来,觉得后脑勺隐隐作痛。她揉了揉后脑勺,看着自己的房间发懵,昨天好像梦见自己在院子里散步来着,还碰见了段姑娘。怎么这会儿又睡在自己房间了?
昨晚睡得还挺安稳,一点也没做噩梦。
奇奇怪怪。
谢照翻身下床,洗漱穿戴好,沉鱼和落雁已经在整理行囊。
满满当当,两个大箱子。
下楼的时候,段白衣和徐显已经坐着吃东西。
谢照走过去,也点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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