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望气师》第511章


来往较频,又有同一个目标,水兽不可避免的喜欢小仙女了。
他不知道小仙女是什么态度,不敢冒然表白。
有一年,七月初七,鹊桥会。
牛郎织会在窃窃私语,水兽和小药仙就在绮罗兰旁互吐心声。
得知小药仙对他也日久生情,水兽很开心。只是不方便过于宣扬,二人心照不宣偷偷来往。
只是这种感情,当事人再怎么压抑,旁人也会瞧出不对劲。
也不知怎么,他二人相恋之事让药王神知道了,当然是大发雷霆。欲报上天帝,将二人贬下凡尘。
若只是贬下尘凡倒还好,天帝那边却正要抓个典型呢。
因为天界大伙闲来无事,男仙与女仙难免接触,接触多了,难免有异样感情。
虽然说成仙不同凡人,可七情六欲这种天生自带,基因里就刻好的东西怎么可能完全消灭呢?
于是乎,天界偷偷摸摸好上不少对。
天帝正烦恼呢。
这叫什么事?都这么搞,还叫天界吗?是不是以后还得搞个托儿所出来啊?那跟人间有什么区别呢?
正在想办法刹住这股歪风邪气,偏巧就瞌睡有人送枕头。
一个是水兽,一个是小药侍。查清楚了,都没背景也没后台。
天帝大手一挥,就他们俩了。
树典型,杀鸡给猴看,就他们俩了。
天帝有这种想法,身边的仙侍当然也懂。有几个跟小药侍好的或者同情水兽的,偷偷把消息透露出去了。
小药仙和水兽知道后,费尽千辛万苦会合,商量了下,求情是不可能有效的了。托关系走后门吧,他们两的仙脉有限,更高级别的仙神他们都没交情。
但后果只有一条,可能不是贬下尘凡那么简单。
也许还会被动用大刑,还很可能是当着众仙的面用大刑。
与其被当众惩罚,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怎么拼呢?
凭他们的能力,注定不可能像孙悟空似大闹天宫。
最有效且最值得一试的办法就是:逃。
逃的越远越好,越快越好。
只要能逃出天界,隐身在下界,掩去仙气,那么,过几年太平日子是可能的。
商议后,两人分别行动,各自尽最大能力打点了下。
南天门守卫特别公私分明,那就只能走其他捷径。
到了商量好的这天,水兽在银河畔等着小药仙,他们打算渡河而逃。
银河是水兽熟悉的区域,而且它的同僚们都在明里暗里支持他,所以从水路逃出天界,是最有效的捷径。
小药仙来了,是被追杀而来。
也不知她是怎么搞的,被天兵发现踪迹,一路追杀,看到水兽后,好像如释重负,有话要说。
只是天兵天将,内战内行,对付水兽还是不成问题的。
水兽箭术再精,能以一敌千吗?不能!
水兽寡不敌众,身负重伤,沉入银河中,被同僚掩护,逃出天界。
后来,他各方打听得知,心上人没死,也没被当众受刑,而是打入天牢,永远不见天日。
只要心上人活着,他就不放弃。
只是身负重伤,法术大减,便安心在人间休养,指望有一天,能重上天庭把心上人救回来。
果然让他等到这一天。
人间几度春秋,世事变幻莫测。
而天界,也早不是原来的天界,水兽成功突袭天牢,到底把心上人救出来。只是这么多年,心上人疾病交缠,今非昔比了。
听罢这个上古传奇,茅小雨抹下眼角,哽咽的:“你们,太不容易了。”
千百年不离不弃,还能团聚,太难得了。
骆波听出个破绽,沉吟问:“花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在绮罗兰中?”
正文 第664章 同伙相助
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张姓男子沉默小会,低声道:“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花生的存在。”
茅小雨听的明白,忙问:“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有这么个儿子的存在?”
反正说都说开了,张姓男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叹气:“是。”
他只知道自己身负重伤逃到人间,暂时先隐居起来,等养好伤再打听得到心上人还活着,只是被关入天牢。
所以,余下的日子,他除了完善这个隐藏地点外,就是想办法杀回天牢救出心上人。
直到最近,天界有小神给他送口信,暗示最近天界的守卫不再像原来那么严密,他便挑了个黄道吉日,单枪匹马杀去天牢,成功救回心上人。
当然,这其中,也有当初旧同僚的掩护之功。
在漫长的关押中,心上人健康受到严重摧残,不过人还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
藏在这里疗伤后,水兽才从心上人那里得知全部真相。
原来当初他们约好一起出逃,小仙女意外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徘徊了很久,思考了很久,做出偷盗药王葫芦的决定。
逃难之路多艰险,自己又是孕妇,一定会生病受伤。只要药王葫芦在手,那么不但保命不成问题,就是保肚子中的胎儿,问题也不大。
药王对这个尽心尽责的小仙女还是做不到赶尽杀绝。
明知她可能会逃走,却装着喝酒醉了,先去房间休息,方便她顺利出逃。
哪里知道,小仙女不但要逃,还要把他的药葫芦也偷走。
自然,药葫芦也是有人专人守着的。
小仙女偷盗得手后,惊动了守卫,于是被追杀。
眼看到了银河畔,追兵更多。
小仙女情急之下,做出决定,先隐身在银河畔的花药中,以法术催出小小胎儿,藏在绮罗兰花蕊中,把药王葫芦一并隐在胎儿身上。
然后,双方开打,银河畔所栽种的花花药药们,纷纷遭到摧残,其中一朵飘飘零零坠落人间,隐在某市公园。
“蝴蝶是早前培养好的?”茅小雨发问。
张姓男子苦笑:“嗯。早年,她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蝴蝶之类的。我以前只知道她会给蝴蝶喂些药渣,并不知药渣有毒。”
“所以,你是把人救出来后,才知道可能有个儿子孕在绮罗兰中?”
“没错。”
“那你,有没有找过他?”
张姓男子惭愧:“没有。我一直守着她,哪里有时间精力去找那朵绮罗兰。前些日子,来了一批蝴蝶,内子看到,又哭了很久。”
“她以为绮罗兰不见了,蝴蝶护主不力,很可能儿子没活下来?”
“对。”
茅小雨鄙视了他一下:“那你看到花生,没有一点感觉吗?”
“有。”张姓男子叹笑:“若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你们以为,真的可以进到这里来?”
所以,他是看在花生的面子上,把人放进来。
茅小雨无话可说了,只是目光投向里室,也不知道花生现在是什么心情。
骆波竖手,认真:“我还有一个问题未解。”
“请问。”
骆波还看了一眼茅小雨,低声:“你们,有相助的同伙吧?”
“此话怎讲?”
“我跟小雨带着花生的时候,时常感觉有人暗中窥探,没有恶意的窥探。并且是冲着花生来的。后来,有人送我一方蕉叶玉石,但却不承认是花生的亲人。他是谁?”
张姓男子面色一变,喃喃:“蕉叶玉石?”
“他承认,他也在被天兵追捕。但不承认跟花生是父子?”
“是他?”张姓男子竖一指:“稍等。”
他又匆匆进了里屋,没过多久,他便又出门,对骆波和茅小雨笑:“内子精神好多了。花生果然医术了得。内子请两位入内详谈。”
“好啊。”茅小雨正有此意。
掀帘而入,扑鼻是药味,很杂的一种药味。
里屋陈设也很简洁。靠里墙摆着一张光洁的石床,床上铺上厚厚的垫子,床被是浅蓝色的,一角垂下来。
床上没挂账子,几张厚厚的靠枕上,半躺着一个长头发,削瘦的女子。
女子眼眸明亮,正跟跟前的花生温柔笑,听到脚步声,抬眼看过来。
茅小雨愣了愣。
这女子,不算顶漂亮,但气质实在温婉儒雅,见之忘俗。
“妈妈。”花生欢快振翅扑过来,笑:“我找到亲妈妈了。”
“嗯,妈妈知道。恭喜花生。”
张姓男子扶起床上的温婉女子,像是要郑重道谢。
“别别别。”骆波忙摆手:“这些虚礼就免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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