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族和他的户部尚书》第92章


要是正经喝下两杯,还不得任人宰割?
这下可好,原来还指望白佳诚载他回家,现在两人都喝了酒,只好找代驾。白佳诚这一路几乎是趴在他腿上睡过来的,滕翊暗自庆幸,这样的白佳诚倒是省心。
回到小区,结算完代驾费,滕翊将白佳诚扶下车,从车库里走出来,被夜风吹得一个激灵过来,白佳诚便后知后觉地嗨了起来。
滕翊这才隐约发觉不妙,原来真正的酒劲才开始上来。
白佳诚先是拉着滕翊不肯上楼,说要赏月亮,可偏偏今天是多云转阴,月亮时有时无的。滕翊自然不会陪他浪费时间,捧着他发热的脸,滕翊耐心说:“阿诚醉了,跟爸爸回家醒酒去。”
白佳诚挺直了腰杆,指着他的鼻子说:“爸爸搞错了,我才没喝酒呢!”
“那你喝了什么?”
白佳诚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滕翊开了密码门,把他往楼道里塞,“好,你说。”
“紫药水!”
【作者按: http://music。163。/#/playlist?id=13458711歌单:巴赫《十二平均律》(也译做《谐和音律曲集》)】
第74章
滕翊忍笑;“那是什么味儿呢?”
白佳诚吐出舌头,皱眉苦脸地控诉,“辣死了!”
滕翊见他醉后憨态,不禁逗他:“喝了紫药水,待会儿尿出来的也是紫的。”
“啊?!”白佳诚似乎受到了不小冲击,胡乱地揉了揉头发,试图定神认真说:“不对,不对,我记错了,我喝的是藿香正气水!”
电梯到了,滕翊想把白佳诚请进去,可是这小子死活不肯,非要做一套广播体操。滕翊好不容易劝下来,他又要来展示一段俯卧撑,勉强撑了三个又突发奇想,“对哦!我还会六脉神剑呢!”
滕翊怕他再这么闹下去指不定要演出个天山六阳飘雪穿云,岱宗如何衡山五神,要是中途再被邻居撞见,他可丢不起这个人,忙把这小祖宗半抱半拖地塞进重新打开的电梯里,在操作面板上按下自家楼层号,滕翊已是被他折腾得出了一身的汗。
电梯上行的瞬间有些失重,白佳诚脚底下打晃,下意识地揪住他的左臂将他往角落里挤,滕翊的高定西装被他拽得拧巴起皱。醺醺然的白佳诚全然不觉,只凑近他,一面一瞬不瞬地仰视他,一面傻笑,眼波流转间竟是一副娇媚姿态,撅起嘴巴哼哼:“要亲亲~”
这光景哪里像是刚才那个一门心思展示武林绝学的中二少年?只看得滕翊心尖一突,如此美色当前,唯恐却之不恭。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狠狠吻了一番。
白佳诚欢喜极了,张开嘴探出舌尖,撬开齿关深入探秘,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专属气息,手也习惯性地探入他敞开的西服里,隔着衬衫的布料贴着他的腰肌和脊柱,游走引火。
直吻到仿佛氧气快要枯竭,滕翊才离开他的唇,将额头与他的相抵,彼此呼出的热流凌乱地对冲融合着。滕翊稍稍站直了身子,得益于身高优势,虽然平时这点距离不妨事,可白佳诚正醉着,身体协调打了折扣,笨拙地贴上来却无法得心应手。滕翊有心捉弄他,眼睛都快笑眯成一只老狐狸了,享受于看他想够却够不着自己的急色模样,那水润的红唇泛着艳泽,嘟起来亲在他衬衫领口上缘露出的一截脖子上和敏感的耳后。
痒痒地噬咬着,像只刚断了奶的幼兽,张牙舞爪地嗷呜着扑过来,到头来只是踉踉跄跄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软软糯糯地扑你个满怀。
滕翊有些受不住这小祖宗一刻不休地贴身勾引,只盼着红色LED数字能跳动得再快些。电梯门一打开,白佳诚便被他大力拖了出去。在家门口站定,滕翊先握住他的后脑勺低头使劲亲了他一下,而后麻利儿开门。
早已等在玄关的菠蕉欢快地摇着尾巴迎上来,却被猛然间跌跌撞撞闯入家门的主人们给吓懵……
白佳诚正是四分情迷,六分沉醉,灯也未及开时,在黑暗之中就被滕翊压在门上亲吻。滕翊反手一丢,将钥匙钱包一应扔了,两人焦灼一处的唇瓣根本片刻不离,到后来觉着体热难耐,便急切地扒下被白佳诚弄皱了的西装甩在地上。菠蕉的毛爪在地板上发出“擦擦擦”的声音,一路小跑过去,凑近了拱了拱,又嗅了嗅,既是熟悉的气味,便将西服叼回自己的窝里收藏起来。
黑暗之中,白佳诚心跳加速,无尽挑逗的急促亲吻正在一点一点地吞噬他的神志,他想大口呼吸,可吸进去的都是滕翊的味道,那是带着炽热温度和酒力之下极富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仿佛内在正有一股情绪即将涨满,随时冲破瓶口,砰地爆开。
要疯了。
他爱死这感觉了。
白佳诚穿过他腋下的手臂将他的肋骨勒得紧紧,死死的,仿佛想把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双起了水汽的明眸,在月色的映照下,恰如酣春杳蔼,又似柳色乱烟,那样痴痴缠缠地望向他,纯真憨笑中又尽显醉中媚态。
眼前的这个人,勾起了滕翊沉睡已久的疯狂,又或者从这一刻起他才知道什么才叫疯狂,体内仿佛锁着的饥饿的野兽,在粗鲁地猛烈地冲撞着牢笼,在用尖利的牙齿撕咬他那掌控理智的神经。白佳诚两腿间那物早已抬头,捏住滕翊的肩头,眉蹙长舒了口气,“好难受……”
胀在那里的东西已是难以自抑地溢出耻液,湿了内裤。暧昧而撩动心弦的气味随即漫延开来,他什么也不管,只想放纵本能地挺胯送腰,又顶又蹭滕翊同样的昂扬挺立。
这无疑是危险的,勾起蛰伏的野性。
当滕翊从胸口开始,一把撕开他的衬衫咬在他一边的锁骨上时,他不由地紧绷身子,扣子零落坠在地板上的脆响清晰可闻。喉咙里堪堪锁住一口上行的气息,继而在滕翊席卷而下的滑吻中,才缓缓张开口,徐徐送气。
那吐气中混杂着轻软而柔媚的轻吟,像是指尖无意间带过琴弦的滑音,随着滕翊指尖的灵巧拨弄和唇舌的四处引燃,时而宛如G弦的深沉有力,时而恰似E弦的纤细婉转。
这只无害的幼兽,仿佛是出于本能似地迷恋般的倾身紧贴在滕翊的胸膛,死死抓着他的腰,脸颊和鼻尖胡乱地蹭在他的脖颈处,硌人的衬衫扣子也被他扒开,衣料摩擦发出簌簌的响声,在黑夜中格外的抓耳。正在此时,他的一双手却突然被滕翊的握住,而滕翊的另一手则抚上他情潮涌现的臊红着的脸,干燥的拇指在细嫩的脸蛋上划过,他看见滕翊的胸膛起伏着,开口的刹那,彼此间所剩无多的缝隙被热流填满,“酒醒了么?”
脑子似渐渐有些分明了,他却还是嗤笑,“没。”
滕翊亦是一笑,不理他胡闹,又问:“认得我是谁么?”
他摇摇头,顽皮笑道:“侬是撒宁啊?”
滕翊松开他,却一掌打在他屁股上继而又大力揉捏,捏到酸爽处,白佳诚只得迭迭苦笑求饶,“你是滕翊,呜呜呜滕翊哥哥。”
“听不清。”
“滕翊!”
“什么?”
“滕翊!!”
滕翊唇角轻扬,“喜欢他么?”
“喜欢!”
男人试图得寸进尺,“有多喜欢?”
白佳诚迎上他逼视着的双眼,“我身上的每一寸都喜欢他。”
“想他么?”
“想!”
“有多想?”
“想他现在就操我、舔我、爽死我。”
说出这样的话,白佳诚却意外地没觉得害臊,反倒是痛快,紧张,夹杂着越发抑制不住的激动,激动得仿佛内心已经高潮了。他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沉沉撞击着胸臆。
“好。”滕翊定定地注视他,半晌说,“白佳诚,你别想后悔。”
接着,他听到了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清亮而悦耳。
他知道,亦或是不知道,那不过是一场暴风骤雨的前奏。
这样的激烈程度是他从未经历过更是无从想象的,他分不清汗水和泪水,也分不清留在真皮沙发上的一道道纠结缠乱的抓痕究竟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滕翊的……
跪在地板上的膝头发红发痛,可他全然不想得到哪怕一丝松懈与救赎,身体不由思想控制,贪婪地,谄媚地,没羞没臊地一再索取……
热汗大滴大滴地滚落在沙发上、地板上、凌乱地蹭印在墙纸上,抑或是在彼此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小腹上,精壮有力的大腿上……
对于年轻的身体,欲望并不会消退,而是不断滋长,又如潮汐,一浪接一浪地拍打心房,铺天盖地般的将彼此湮没在欲潮之中……
双腿不由地缠紧在滕翊的腰上,手臂却慌不择路地摸索着可怜地找不到任何支撑,背脊被死死逼住贴紧墙面,承受着来自下方的顶弄与仿佛无休无止地撞击。
直到喑哑着的嗓子干涩得再也喊不动一个字,熨贴在他耳际的双唇终于松懈,几乎同时清晰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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