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调重弹》第10章


胥渺渺和文寒襄慢慢走在杭城的街道上,一路上是说说笑笑,而两人后面则始终不近不远的跟着一个青年,长相清秀,只是眼中透着股冷意,让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郁的味道,青年虽然距两人有一定的距离,但双眼却一直停在胥渺渺身上,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三人才在外用过晚饭,胥渺渺贪食,吃的过多,便提议步行回家,一路上只是说说笑笑,胥渺渺似乎觉着有点不够,眼见要到家门口了,侧脸瞅了眼身后的青年,心想进了门,就得分开走了,乐子可就没了。
胥渺渺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突然有了点想法,胥渺渺拿肩撞了撞文寒襄,故意大声朝他说道:“你说,干脆我两就一起算了,只看年纪,我两也过半生了,怎么样?”
一听胥渺渺这说话的调调,加之嬉皮笑脸的摸样,文寒襄就知他说的是玩笑话,只不过乍得一听之下,心里还是一喜,不自觉的应道:“求之不得,只是谷主大人心中无文某,当年文某苦苦追求,可没得到过一点回应。”
“你不会一直没忘了我吧?”
“哪能呢,”文寒襄笑着应和道,初见胥渺渺,只觉他怪异,不想相处久了,反倒渐渐被吸引住了,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人追到手,满心满意的追在人家身后跑,谁知道胥渺渺根本不在意,表白之后,人家直接以心里早就有人而回绝,但是他却不死心,硬是赖在人家身边,一来二去,两人情人没做成,倒是成了之交好友。
事情已过了好几年,文寒襄早已收了这份心思,但毕竟是真的喜欢过,如今听胥渺渺这么一说,不知怎么心里还是有些雀跃,难不成,他对胥渺渺依旧存着一丝念头,文寒襄苦笑的摇摇头,自我否认,这应该不可能。
文寒襄被自己的心思弄得有些惊疑不定,只是,胥渺渺可没空理会他这一通心思,依旧没心没肺的嬉笑着,在往后瞅了眼青年后,突然靠近文寒襄,在他耳边悄声道:“文拾对你不错啊?”
“什么?”
“你说他这做保镖的,要做到这种程度吗?”胥渺渺说着话间,靠的更近了,几乎就要贴上文寒襄的耳根了。
“嗯?”
“我怎么觉得文拾似乎对你照看过头了呢?”
“没这回事。”
“我怎么觉得有。”
一见胥渺渺笑的贼兮兮的,文寒襄就觉得他肯定是想干点什么,以他对胥渺渺的了解,在有了好玩的想法时,便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果然,胥渺渺当即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啵’的好大一声,文寒襄当即愣了,当初苦苦追求时,别说亲亲,连手都没牵到过,倒是如今,全然没做任何准备,反而有了这种待遇。
胥渺渺在亲了文寒襄后,立马向文拾投去一笑,果然就见文拾飞速朝他冲了过来,挥拳朝他脸上招呼,平常本就话不多的人,而骂人的话,说的更加少,此时却朝胥渺渺怒骂道:“混账,主人的也是你能轻薄的。”
胥渺渺也不在意文拾的怒火,出手轻松的应对他的招式,嘴里还不忘道:“哎哟,这就怒了,更过份我都做过了,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家主人可是很中意我的?”
胥渺渺说着,还有闲情朝文寒襄眨眨眼,“对吧,我说的没错吧,要不我两干脆试试真的在一起,你说如何?”
文拾一听,更加火大,一招狠过一招,似乎他和胥渺渺之间有着什么深仇大恨般,不待文寒襄接话,直接回道:“主人才不会接受,你别妄想,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呵呵,你不允许,你的主人的事难不成还由你说了算不成?”
这次文拾不说话了,分心朝文寒襄看了一眼,文寒襄被看的是一颤,总觉这眼里似乎有股怨气,却不做任何回应,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看着他俩你来我往的过招,也不去劝架,因为知道无用。
自从胥渺渺来家里后,他和文拾就没少干架,只是每每输的人都是文拾,两人过招看似凶猛,但到最后,文拾也只会受点皮外伤,文寒襄便知道胥渺渺没下重手,倒也随两人去了,若真实干,文拾完全不会是胥渺渺的对手,怕是打上一回,文拾就得死上一回。
又看了眼一脸气愤的文拾,文寒襄不知怎么回事,想起他第一次见这人的情景,这人是他捡回的,一次他出去游玩,在途中救了快没气的人,被救回来之后,却发现他失忆了,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而之这人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要求留在文寒襄身边给他办事作为回报,文寒襄没拒绝,想着他一个失忆的人能去哪,留下也好,既然留下来,没个名字也不是事,文寒襄便给他起名文拾。
在文拾身体渐渐好转后,发现自己还有点功夫,主动申请做他的护卫,虽然文寒襄一再拒绝,他又不用过打打杀杀的生活,哪里需要什么护卫,可是文拾却始终坚持,文寒襄拿他没办法,随他去了。
若说文拾是给他做护卫,倒不如说是贴身照顾来的更贴切,不管他做什么,文拾始终都跟着,甚至连他如厕沐浴,也要跟着,就为这事,文拾没少挨过他训,只是过后,文拾依旧我行我素,没一点要改的想法,不仅如此,且对他也越来越过分。
从文拾留下来开始,嘴上始终称呼他一句主子,可实际上,完全没把他当主子的意思,经常是自做主张,到不知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
就如眼下,他本和胥渺渺是好友,亲密一点也无可厚非,只是文拾却不许,只要两人表现的比较热络,他就一定会过来干涉,若是胥渺渺是个会知退让的人也好,兴许就平安无事,可胥渺渺不是,两人基本上是一言不合便动手。
想想文拾跟在他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可没少对他做过不少混账事,细数起来,怕是需要不少时间才能说的完,文寒襄默默的叹了口气,文拾对他来说,也不是个轻易能解决的事情。
每每文拾做了什么惹文寒襄不快之事时,一开始文寒襄还能使着性子惩罚他,只是不管自己如何对他,始终默默的跟在身边,从不抗议,但随着次数多了,反倒是文寒襄下不去手了。
一想到他刚才听到,胥渺渺和文拾的对话,文拾那句,不允许?文寒襄皱了皱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这段时日以来,文拾对他确实有点不正常,但他却从没多心,往其他地方想过,只当文拾是感激自己救了他,如今看来,文拾似乎已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了,两人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了,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只见胥渺渺突然停了下来,直朝他家大门奔去。
文寒襄到这时才发现此时,他家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前站了一男一女,正朝他们看着,也不知两人在这里停了多久,文寒襄细看过去,这不是急风堡堡主木郝丘吗?而胥渺渺此时已经扑到他的身上,只光看背影,都能感受得到欢愉的情绪。
只听得胥渺渺欣喜的朝木郝丘问道:“你怎么来了?”
木郝丘伸手抱住胥渺渺,应道:“接你回急风堡。”
胥渺渺抬头看向木郝丘,眼里是满满的喜悦,只是出口的话,却不这样,“谁说我要跟你回急风堡。”
“那不去吗?那我和白萝就先回去了,可好?”
胥渺渺不满的哼哼,把头靠在木郝丘肩头,瓮声瓮气道:“和你说笑的呢,这也当真。”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当真。”
胥渺渺听了心情大好,复又抬起头,双眼盯着木郝丘呵呵大笑起来。
看着这张傻乐的脸,木郝丘想着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胥渺渺亲在文寒襄脸颊上,心里有点不痛快,伸手便往胥渺渺唇上去,还用了些许力道,擦了擦。
“怎么了?”胥渺渺噘着嘴含糊不清问道,“沾了东西了吗?”
木郝丘压下心中不快,应道:“嗯。”
“好了没?”
木郝丘看了眼胥渺渺发红的嘴唇,连眼里都含着泪花,却没吭声喊停,知道他在忍痛,有些心疼,木郝丘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温声道:“痛了?”
胥渺渺点点头,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朝木郝丘道:“你亲我下,就不痛了?”
胥渺渺说着就嘟着嘴,朝木郝丘过来,听了胥渺渺这要求,木郝丘刚才心里升起的那点点心疼,消散的无影无踪,一把推开胥渺渺越凑越近的脑袋,“别闹。”
“没闹,就要,”胥渺渺再次往木郝丘靠近,再次被木郝丘推开,他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凑上去,一副不亲到不罢休的样子。
两人在这边推推拉拉,那边文寒襄已走近几人,既然都到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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