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喜欢》第27章


放下了筷子。他去阳台抽了根烟,然后跟白岚的主治医师通电话问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医生说白岚态度很积极很配合,症状已经有一定程度的减轻,以后可以隔半个月过来一次,但是切记不能擅自停药。陈诺白一面答应一面低头看到任舒尔的车开进了院子里,过了好一会儿白岚才下车,这画面好像有点眼熟。
白岚一开门就看到陈诺白杵在门口,一只脚穿着拖鞋,一只脚上的皮鞋还没脱下来:“哥你也刚回来啊?”陈诺白用鼻音轻轻哼了一声:“干嘛,你希望我晚点回吗?”白岚被他问得一脸莫名:“不是啊,我以为你有应酬会晚一点。”陈诺白装模作样地把半分钟前刚穿上的西装脱掉扔沙发上:“你们晚上吃什么了?”白岚老实交代:“一家新开的日料。”“……日料?”陈诺白皱了皱眉,“你吃生的还是凉的了?”“没有,我点的茶泡饭。”其实吃什么倒是其次,那家店的装潢很有意思,虽然开在闹市,用餐空间却很开阔,中堂的庭院式设计给了他很多灵感。不过陈诺白应该对这些不感兴趣,白岚就没多说,反过来问他:“你呢?”陈诺白随便编了几个这个公司的甲总、那个公司的乙总,说还行吧谈得挺顺利,结果话音刚落,肚子就咕叽叫了一声。——靠,好丢人。
白岚也没怀疑,把手里纸袋递给他:“没吃饱吗?我买了一盒樱花布丁,但是不是以前那家店的,在日料店看见就买的,你尝一下?”“我才不吃这种东西!”陈诺白一下就有点说不出的烦躁,“白岚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那傻子呢?”“……你怎么又来这套。”白岚有点无奈,在这件事情上陈诺白简直幼稚得完全不讲道理,哪儿有人成天吃自己醋的?
陈诺白的神奇语录包括但不限于:
“不要再买儿童牙膏了!你是不是又想他了!”
“你以前都主动抱着他睡觉的,怎么现在不抱我?”
“我不喜欢吃甜的,喜欢甜的是他,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
“你和我呆一起十一年,你和他才呆一起四年,怎么也应该喜欢我多一点吧?至少要多两倍吧?”
陈诺白刚准备气势汹汹地顶回去,结果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又咕叽咕叽叫了两声,顿时气势全无。白岚憋着笑放下东西去厨房:“给你做个三明治吧,早上看到冰箱里好像有点蔬菜和蟹柳。”陈诺白这火发得一鼓不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盘手坐沙发上十分难受。白岚把食材都拿出来,正准备洗牛油果,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陈诺白进来了。他没回头,手上动作没停:“等一下啊,没那么快,东西都还没……”陈诺白不声不响,一手搂过他的腰,另一只手直接绕到前面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然后整个手掌缓缓覆了上去。
白岚整个人都随之震了一下,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但是比一开始已经好很多。最开始的时候,他对这种事情只有抗拒,全身心的那种抗拒。陈诺白的每次触碰都只是换来他的无动于衷,这让他感到无比羞耻和自责,甚至一度在精神状况上出现病情的反复。陈诺白私底下一直和医生有交流,按医生说的循序渐进慢慢来,一段时间下来,白岚的态度明显已经软化了很多。
陈诺白一手划过白岚的腰线,另一只手隔着布料轻轻托了托白岚的小兄弟,手指一翻就把内裤拽了下来。白岚下身忽地一凉,呼吸都滞了一下,比起愉悦,其实还是尴尬更多一点:“哥……”陈诺白仍然没说话,只深深看了白岚一眼,然后屈膝蹲了下来。白岚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词,潮湿。他不知道这个词能不能用来形容眼神,但是陈诺白刚刚看他的那一眼,确实可以称为“潮湿的眼神”。
陈诺白伸手小心握住白岚的两只卵蛋,附身凑上去在他白净的分身上吻了一下。白岚已经开始呼吸困难,他靠在案台上,手收在背后不自觉地扣紧了水槽边缘,腿有些发僵,太阳穴突突跳着,只觉得万分紧张。陈诺白安抚似的在他腰上摸了两下,再一低头竟然直接张嘴把他的东西裹了进去。白岚脑子里嗡的一声,下一秒他知道陈诺白刚刚为什么不说话了,——因为陈诺白嘴里含了东西。
白岚低头望着陈诺白的发顶,如坠云间,感觉分外不真实,手心里已经渗出热汗了。柔软又火热的口腔包着同样柔软却冰凉的樱花布丁,绵绵密密地将他身下的软肉紧紧拥住,到这个地步了一般人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是白岚却真的只能感觉到一半凉一半暖的温度差,积攒的懊恼和烦闷很快又隐隐冒出来,心中不免涌起些退意,白岚整个人往后缩了缩。陈诺白跟过去,舌尖灵巧地上下一翻,顶着布丁贴在白岚的龟头上滑了半圈。湿滑又冰凉的陌生触感让白岚微微一震,脸上浮现出一个困惑又迷蒙的表情。
陈诺白一面揉搓按摩白岚的卵蛋,一面投入地深深浅浅吞吐着他的性器。布丁在软绵绵的柱身上没有规律地上上下下、轻轻重重滚动,平的那一面像冰块贴着,圆的那一面像雪片掠过。陈诺白在这种事上也没有经验,加上嘴里还含着这么个不小的东西,时刻注意着不要弄碎,好几次差点把自己噎到,一会儿就憋得满脸赤红。涎水开始从嘴角滴答滴答淌下来,白岚那里还是毫无动静,陈诺白心知他又想逃跑,双手将他紧紧按向自己,时间一长腿有些发麻,他干脆直接跪了下来,忘情地伺候着嘴里的东西。
舌尖舔过马眼,往下轻轻压住龟头冠的边缘,来来回回似有若无地滑动,然后一抿嘴唇忽地把前半段全含了进去,用力一吮。白岚本来万分失落,脑中只剩难堪二字,到这里鼠蹊竟然隐隐约约腾起些难言的酥麻,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以至于他膝盖都有些打颤。很快陈诺白也感觉到了,嘴里的东西发生了很细微的变化,柱头终于不再低垂着抵在他的舌根,而是扬起来一些顶到他的上颚的肌肉上。
陈诺白一脸惊喜地抬眼望向白岚,白岚看他双颊绯红,眼睛里兜着亮闪闪的生理泪水,奇妙的感觉一波波漾上来,分身竟然挺起来涨大了一小圈,把陈诺白的嘴巴撑得满满的。白岚绵绵地喟叹出声:“哥,还要……”陈诺白握住他的东西,深吸一口气,一埋头全吞了进去。布丁在口腔和肉柱之间咚咚弹动了几下,终于被压碎成了好几块,随着陈诺白的动作左右游移着。
白岚急促的喘息声几乎带出些哭腔,“奇怪”的感觉甚至盖过了“欲望”本身。他不自觉地急切往前挺送腰身,伸手扣住陈诺白的后脑把他按得更近一些。陈诺白的喉头猛一下被他的顶端填满,有那么几秒完全窒息了,感觉快晕过去了,但是他没有动,由着白岚没轻没重地瞎弄。其实整个过程很快,白岚眯着眼睛胡乱顶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整个人一颤,稀稀拉拉泄出来一些热乎乎的体液。
陈诺白猝不及防,被灌得呛了一下,从他身下撤出来,弯腰吐出一堆混着精液的布丁碎碎,然后转过来摸了摸白岚的小兄弟,怎么说呢,那表情就好像在说宝贝你真棒、宝贝你做得好一样。他一头一脸的汗,累得够呛,盘腿往地上一坐,仰头看着白岚,笑得狡黠又骄傲:“看见没,我比他厉害吧!让你硬起来的人是我!我只用嘴都能让你硬起来!”
白岚本来还沉浸在陌生的快感里没回过味来,被他这话一说脑子里瞬间像过电似的兴奋起来,眼睛一弯:“是吗?那我用手就能让他哭出来,你要不要试试?”陈诺白嘿嘿笑着准备开溜,刚站起来就被白岚拽着领带逮了回来。他心里咯噔一下,白岚这个表情,太危险了,总觉得明天好像上不了班了……
尾声
第二年秋天,白岚把白敏送去了A市最好的疗养院,这是他和陈诺白商量以后共同做出的决定,自此这场横跨两代、绵延几十年的悲剧故事好像终于画上了休止符。白岚心里很清楚陈诺白不追究是怕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但他却无法做到心安理得,这已经是对三个人而言最好的结果。
白岚每周末去探望白敏,或许看清大势已去翻不出什么浪头,她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歇斯底里。那天白岚过去的时候,她和隔壁房间的女人坐在花园里喝茶谈天,聊各自的丈夫和孩子。白岚之前了解过,这位很有气质的阿姨已经在这里住了六年,丈夫常年在外地经商,女儿在英国工作。白岚给白敏带了一套新茶具,叫了一声:“妈。”“岚岚来了啊,快过来坐。”白敏站起身把他迎过来,拍了拍他的手背,“小吴阿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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