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效应》第50章


在男孩的身上。
忽然某个瞬间,男孩猛然清醒了过来。
“艹,死变态,我衣服呢?”
柴玖一脸拾起地上湿漉漉的衣服,一脸复杂地往向正处于半脱半穿状态季汩投去狐疑的眼神。
“……”
季汩只好带着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说。
“我想……这是个误会。”
柴玖送给这位贵族少爷一个大白眼。
因为外表英俊而在任何场合都无往不利的季汩,人生中第一次遭遇兵败滑铁卢的窘境。
“‘老师’是谁?”
“我小时候的……游泳教练。”柴玖脸色不太好看,他晃晃头说,“倒霉透了,遇到你这个死变态,总叫人想起来糟糕的事情,我还差点以为……”
“……”无辜中枪的季汩摸摸鼻子,“我和那个人长得很像吗?”
“什么像不像,变态不是都恶心兮兮的么?”柴玖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她是个女人,有胸,你没有。摸了一下知道性别不对就醒过来了,谢天谢地。”
“……”季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之后我就很不喜欢女人,除了妈妈和妹妹之外。”柴玖闭上眼,“游泳池之类的地方让人想想就恶心,看见女孩子也怕得不行,总想着躲开连眼神接触都受不了,后来倒是慢慢好多了,只是没办法喜欢女孩子而已。”
每天球队结束训练之后与他同龄的男孩子们,常常嘻嘻哈哈地围在一起,对着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的裸女的海报杂志宣泄剩余的精力。
而男孩却永远无动于衷,倒是胸前平坦构造与他一致的同性少年,让他感到安全与可靠。
“说到底,那些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只是现在好了——比个鬼的赛,这么一折腾肯定已经迟到了,衣服也湿掉了。”柴玖不甘心地咬咬嘴唇,“哼,变态,遇到你之后真是倒霉死了。”
“不要这么丧气啊,小玖酱。”季汩扬了扬手机屏幕,“抱歉,刚刚骗了你一小下,其实我把时间调快了二十分钟……哦,好了好了,差不多就可以了吧?不要总用那种吃人的眼神看人么……”
“……”柴玖有种强烈的,想要一拳打死对方的冲动。
可恶……谁叫这个家伙长得那么符合他看GV时最喜欢的那一款!从脸到身材都是最吸引他的类型。
“别太得意了,”男孩一拳捶在了对方被腹肌包裹的肚子上,“死变态。”
那一身羡慕又嫉妒的漂亮肌肉,即将结束变声期时的成熟嗓音,深邃蓝眼睛和脸颊上的酒窝,都叫人心痒得不行。
叛逆期的男孩总是自带着别扭的性格,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喜欢,在厕所揪着对方领带挑衅,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坦率的举动了。
那晚,季汩终究还是没有看成那场比赛,就被季家的人用车接走了。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这个讨厌的家伙,居然真的是个阔少爷。柴玖望着将要被扶上车的季汩,狠唑了一口烟。
突然有点不爽啊原来辛辛苦苦上缴的税款,就是在养这种漂亮的死变态啊。
“我走了。”季汩说,“快去比赛吧,小玖酱。”
柴玖差点被烟呛得咳嗽起来。
都说了不要起奇怪的绰号!
季汩见男孩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无奈地耸耸肩准备上车去了,临抬起脚的一刹那,他听见他对他说。
“喂。”
柴玖掐灭了手里的烟,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
“下次,下次来看我的比赛吧。”
他抬起还很青涩带着稚气的脸,望着季汩说。
“不用入场券,只要……只要报我的名字就好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季汩盯着男孩看了一会儿,笑了。
“好啊。”
如果这一天,季汩没有撒谎,没有翘掉酒会,没有来到这里的话,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而这‘另一个故事’,也正是诸位所熟知的那个故事,也正在依照轨迹上演着……
季汩正处在崩溃的边缘,在某种无可逆转的自毁模式中,面无表情地用手/枪对准面前的镜子连扣扳机。
砰!砰!砰!
镜子被打得四分五裂,碎片到处飞溅。他被刮伤的额头淌着血,头发上也挂着不少碎片。
他气喘吁吁地望着那一片狼藉,刹那间眼神迷茫得像个孩子。
所有美好的人和事,总是转瞬即逝,像个从未存在过的梦一样。
这就是造物主,对他那肮脏下贱的丑陋本性所施以的最大惩罚。
他那么恶心,像条狗一样,怎么配幸福呢?
作者有话要说: ┑( ̄Д  ̄)┍番外是关于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的小鼹鼠和猫先生的脑洞,这个世界的小鼹鼠还没有经历黑化,这个世界的猫先生还不那么成熟,所以他们的故事其实也挺有趣的啊哈哈哈。。下一章回归正文,不搞事情的船长怎么能是好船长呢。。
第53章 破碎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 写文的船长,欢迎小天使们来玩耍,献上(づ ̄ 3 ̄)づ敬礼
89。
两个年轻人就这么昏天黑地; 直至精疲力尽。
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本来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柴玖这一年几乎没怎么饿过肚子; 加之又总是在运动,那原本单薄的身体在日积月累之中结实了许多。
季汩两三个月没有见过柴玖; 后者在这期间个子飞涨,肩也宽了许多; 四肢和腰腹也多了一小圈肌肉,虽然看起来还是偏瘦; 但已经基本上没了那弱不禁风的既视感。
柴玖的皮肤原本偏白,甚至泛着些病态的青。而经过这一个夏天的暴晒以后,这个白皙少年几乎蜕了层皮,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呈现出很浅的小麦色。
季汩终于有机会询问少年身上那些疤痕的来源了。
他的脖子以下的半个身子有着大面积的烧伤的痕迹,一直蔓延到腰际; 此外肋骨凸起的位置上还有若干被烟头烫过的圆形疤痕以及手术缝合后的细长条疤痕。
“无所谓啊,不过你知道了又能干什么用?完全没有意义……”少年嘟囔着讲。
“柴玖同学的事情; 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呕——少肉麻了。”
他还是习惯不了被人这么深情款款对待; 靠在对方的胸前直翻白眼。
最后季汩甚至破例允许少年抽了一支烟。
“啊; ”柴玖吐了个烟圈,“都是很久以前的了。”
有的是源于童年时的那场大火; 有的则是因为之后的生活。
“那个时候,好多人来要债什么的; 家里经常被砸啊抢的。后来我们家搬到那种很破烂的街区,还是能被仇家找上门。”
他没有交代为什么会被人要债,也没有说仇家究竟是群什么人。
“反正; 那段时间过得很惨,虽然后来也没有好多少……被烟头烫得疤是哪来的?不记得了,可能是进了马尔斯之后弄得吧……”
其实柴玖已经快记不清曾经欺负过他的,究竟是那一群人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虽算不上深入骨髓,但痛苦的的确确是刻骨铭心的,只是回想起那些夹杂着恶意的面孔,只觉得每一张脸都很模糊。或许是人潜意识里对自我的保护,又或许是真的没有记住。
他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他的身边消失的,总之他们已经离开他的生活很久也很远。
但他们的的确确的,曾经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用无尽的恶意肆意地伤害过他,让他第一次意识到被阳光所普照的地方竟还有那样丑陋的一面。
你可以将钉进木头里的钉子一根根拔/出来,但你还原不了一块完完整整没有任何损耗的木头。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洞,将永远留在上面,无法被以任何方式填补。
甚至他自己,都曾经做过那个自己最讨厌的人。
90。
那之后的细节,柴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这着实不怪他,谁叫季汩表现得那样无所不能,几乎包揽了生活的全部,所有令人烦心的琐碎都能够被很好的解决,让人感觉到十分踏实。
柴玖其实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这里既不是医院也不是学校,黎明时他听见水冲刷过礁石的声音。拉开窗帘顿时一怔,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浅白色的沙滩与深蓝色的海,从海上升起的红日将一切都映照出了火焰般的颜色。
那一切美得仿佛神话般,一百个吟游诗人也无法用诗句描述其中的万分之一。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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