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之boss》第47章


当看着沉冽熟练地把木枝折成两半投入火中时,牧清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在看到有人拿着上好的玉璧在打火。由于画风的诡异程度实在难以言表,牧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沉冽拿着木枝的手。
修长,莹白,可以执剑杀人,也可以毫不违和地削枝去叶。
木枝与手,年轻的银发男人,深沉的红眸,牧清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一句很突兀的话,“山有木兮木有枝。”
“你说什么?”沉冽忽然看向牧清,牧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那句话直接念了出来。
摇了摇头,“没什么。”牧清重新把视线落在锅上。
沉冽微微皱了皱眉,山有木兮木有枝。是这句吧?
看煮的差不多了,牧清用勺子尝了口,费力咽下去后,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换一锅。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沉冽忽然走到他身边,接过他手中的勺子,很自然地重新挑了一勺,就着牧清刚碰过的位置喝了一口。牧清一愣,接着看到沉冽又喝了一口。
似乎感觉到牧清的视线,沉冽回头看了眼牧清,“还不错。”
沉默了半晌,牧清犹豫着开口:“你……开心就好。”
然后牧清就看到很神奇的一幕,沉冽拿着一只炒菜用的大勺,就这么站在锅前,一口一口吃到了底。
单单用震惊已经无法描述牧清此时的心情了。他下意识的从一旁桌上拿起一杯水递过去。
沉冽很自然接过牧清手中的水,喝了一口,皱了皱眉,接着一饮而尽。“这水的味道……”
“怎么了?”牧清伸手把空杯子拿过来,凑近闻了闻,那是一股很浓重的酒味。牧清抬眼看了看沉冽,“你没喝过?”
皱了皱眉,沉冽点了点头。
然后,牧清就看见沉冽的眼睛有些不对劲了。那是一种蒙着雾气的眼神,就像失途一般的迷茫。
牧清猛地去扶住沉冽,卧槽,一杯就能醉成这样,你他妈在逗我。
沉冽顺势蹭了蹭牧清的脸,把头埋到了他的肩窝。牧清感觉到湿热的气息沿着他的脖子游走,他一愣,接着开始计算如果现在他把沉冽绑了,立刻就跑,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应该不大。因为这个世界上有种玩意叫结界。
深深叹了口气,牧清把沉冽把拖半拽拉到了房间,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上,结果这货醉的半死不活还顺势把牧清带着上了床。
被勒的快断气的牧清看了眼沉冽,忽然,他不敢动了,这眼神不对劲啊。
一个愣神,他就被压到了沉冽身下。
银发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无辜到了极点,他说,“师父,我想要你。”
……我可以拒绝吗?牧清看着一眼醉意的沉冽,觉得还是沟通太难,还是一脚踹过去比较简单利落。
然后,他的腿就被压住了,还顺势被身上的人分开了。牧清此时的内心万马奔腾。
“师父,我想要你。”沉冽俯身在牧清耳边,略显沙哑的声音意外地有了一丝□□的味道。
“不行。”牧清看上去很镇定地开口。
“为什么不行?”沉冽的声音配上他那双蒙着雾气的眼,竟然看起来有点……可爱。牧清在内心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行就是不行。”
沉冽已经动手扯牧清的衣服了,那力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使得,牧清浑身都被压制的死死的,眼睁睁看着身上的人动手。直到沉冽把手伸进去的时候,牧清猛地开口:“我身体很容易受伤的。”
那只手忽然顿住了,接着沉冽看着牧清苍白的脸,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别怕。”
“我第一次,你技术不行。”牧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浑身都在用力,却一点都动不了。
“我也是第一次。”
听完这一句,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牧清就觉得一阵完全不能忍的痛从下面传来,他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直接咬上了沉冽的肩。
他居然就这么进来了,牧清连骂娘的心情都有了。
感觉到身上的人似乎准备进入更深时,牧清一嗓子吼过去,“别进来。”
沉冽眼中的理智和醉意纠缠着,看到牧清疼得连青筋都绽出来,他皱了皱眉,接着伸出了手轻轻抚上了牧清的脸,“忍一忍。”牧清等了半天听见了这句话,差点气的吐血。
然后,就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折磨了。牧清感觉到那人在自己体内的每一个动作,他咬着他的肩,嘴里全是血腥。
不用去看,他也知道后面一定出血了。妈的,这不是□□,这是肛裂。
没有润滑没有适应,什么都没有,身上的男人除了本能还是本能,这一切简直是诡异的壮烈。
牧清终熬不住了,眼前一黑,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是,我他妈就说你技术不行,艹、。
第 54 章
当牧清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觉得,他还是昏过去的时候比较幸福。
麻痹,居然被个男人给强了。
麻痹,居然被做的晕了过去。
麻痹,居然连动一下都疼的要死。
往事不堪回首,这他妈不堪成这样也是种奇遇了。牧清左右转头看了看,没人。
你麻痹,做完就撤沉冽你够男人啊!
无数次重复循环你麻痹,你老子麻痹,牧清觉得内心的万马奔腾豪放了不少。他以后可以写一本回忆录,论被男人强上后的心路历程,他分分钟能火啊。
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了不少,牧清终于慢慢扶着床沿坐了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因为某种难言之痛,牧清完成的很辛苦。
“师父。”
一个声音忽然幽幽响起来,直接朝牧清的此时脆弱的小心脏猛砸了一锤子。
你麻痹。
他扭头看向一直站在床帘后的人,嘴角抽了抽,你麻痹你躲这儿干什么,干什么?牧清此时内心已经用尽尊严在咆哮了。
“师父,你醒了?”沉冽看着牧清糅合了我想死、我想你死、不如一起死的复杂表情,一时间居然没什么话能说的。
“昨天晚上的事记得多少?”牧清是抱着一种看淡生死荣辱的心境去问这一句的,他总不能像失去贞洁的小姑娘一样哭着:“你怎么能这样?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恨你。”作为一个纯爷们,被上也要保持节操。
沉冽看着牧清的略显扭曲的表情,犹豫着开口:“我……不记得了。”
“真的?”
沉冽缓缓点了点头。
“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麻痹居然有一种你上了老子爽完了就撤了的怨念?
“醒来的时候,看到……师父流血了。还有,脸上有……泪痕。”
“你麻痹给我滚,滚,朝大门那儿滚,速度!”
……沉冽缓缓迈开了步子,刚走两步,忽然顿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眼牧清,“师父,不要站起来,会撕裂出血的。”
回应他的是一个愤怒的枕头。沉冽被砸了一脸,他忽然笑了笑,顺势就抱住了那枕头慢慢往外走。
牧清觉得喉咙一口老血,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快把自己噎死了。
这尼玛什么情况?他被睡了,还被做到哭……你他妈在逗我!
牧清陷入了深深的凌乱与暴躁之中,暴躁中还夹杂着一两丝不能直言的隐痛。
门口的沉冽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很安静地抱着那个枕头,站在院子外的树下,看庭内落叶无声。这一刻,就像亘古一般凝在了时空间隙中,银发红眸的男人眼神温柔,轻轻笑着。
过了一会,他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了几罐子的食材,很熟练地生火。就在他的手去拿一个罐子的时候,他余光看到了那杯酒。
很自如地把杯盏拿起来,他看着杯子边缘的温润流光,目光深沉。
这世界上的算计,不一定就是阴狠的,也可以是……以爱为名。
卑劣,就卑劣点吧。连命都交到他手上,遑论其他。
当沉冽再次端着碗粥走到牧清房门口的时候,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眸中瞬间掠过一丝戾气。
沉冽不记得,他关了门。
当把门推开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移动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手抚上床单,是冰冷的。
那一刻,沉冽眼中的情绪,几乎不能用暴虐形容。
另一个房间,牧清站在房间里,很委婉地拒绝了竹青衣让自己坐下的要求。
“他强迫你了?”
几乎只一眼,竹青衣就能看出牧清现在的状态。他压低了声音,“是他强迫你还是你自愿?师叔。”
“这有关系吗?”牧清明显非常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无论和谁。他倒是扫了眼竹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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