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性福的经》第22章


祁奂晨却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司俊愣了一下,停下脚步低下头,看着祁奂晨那双修长纤细的腿。
他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人,已经永远失去了奔跑的可能。
祁奂晨每年体检的医疗报告,他都有一份,就放在小院的床头。
现在算是最好的阶段,可是等祁奂晨四十岁以后,就会被风湿关节痛折磨,五十岁后走路会明显的跛脚,六十岁后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要坐轮椅。
有些创伤与时间成反比,可以被慢慢抚平,可是有些伤害是道抛物线,初期向好方向发展,看似稳定的向上,却在你慢慢放松警惕的某个时间点急转直下,跌入绝望的谷底。
一把雨伞递到司俊面前,为他遮住了伦敦冬天冰冷彻骨的小雨。
抬起头,只见祁奂晨单手拿着伞,脸上带着笑:“我只带了一把伞,一起撑吧!”
接过伞,祁奂晨顺势挽住了他的手臂,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压在司俊的肩膀上。
肩头的重量让司俊那颗泡在苦水里的心尝到了一丝甘甜,又活了过来,虽然注定会下坠,但可以在向上的时候多用些力量,尽量延长这段美好的时间。
搂着祁奂晨的腰,司俊敞开衣襟,将他里在胸前,轻声道:“冷吗?靠着我……一会儿就到了……”
祁奂晨抬眸,瞟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住在哪?”
“……”他不只知道祁奂晨住所的位置,甚至连里面的摆设都知道……他前年趁祁奂晨出门,偷偷溜进去看过,还偷走了他一件点身衣物。
正想着要不要坦白自己与变态无异的行径,耳畔又传来幽幽的叹息:“这样的天气我根本没办法自己走路。”
司俊身体一僵,心脏刚从苦汁里捞出来,又跌进了冰水里,几乎绝望的低下头,却对上了祁奂晨狡黠的目光。
“你——”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小心眼到极点,哪怕自己是只蜜蜂,伤敌八百要自损一千,也总跃跃欲试的想刺上一下。
握了握拳头,司俊将伞塞到祁奂晨手心里,然后一弯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祁奂晨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搂住司俊的脖子,桃花眼瞪得圆圆的,像只失足跌下枝头的小麻雀。
司俊坦然的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道:“现在,你走路不方便,我就抱着你,等我抱不动的时候,就用轮椅推着你。”
下坠又怎样,即便是安全绳断了的Bungee Jumping,只要他们的脚还绑在一起,万丈深渊也没什么可怕!
祁奂晨租的公寓离市中心比较远,租金不算贵,房间不大,一室一厅一卫,内部布置也比较简单,但每件单品都不是便宜货。
司俊看过祁奂晨的财务调查表,他薪水的三分之一用来付房租,三分之一用来买根本用不着的奢侈品,三分之一用来满足生活必需,不仅没有结余,每个月信用卡都会刷爆,前段时间买了车,身上还背着贷款,明显不是安定下来过日子的人,也难怪接二连三的被女人甩。
“还愣着做什么?”祁奂晨坐在床上,用毛巾擦拭着被雨水淋湿的发梢,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催促:“快脱衣服啊!”
司俊怔了一下,默默的脱下外套,解开裤扣。
在祁奂晨面前宽衣解带,被迫的也好心甘情愿的也罢,都做过无数次,本来已经习惯了,可是事隔这么久,那种感觉早忘记了,居然又像第一次一样紧张,手指都在发抖,好不容易把外衣脱光,一低头,对上了祁奂晨促狄的眼神。
咬了咬牙,干脆将内裤也拽了下去。
他寄信给祁奂晨,来英国找他,跟他回公寓,期待着什么、会发生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个时候再假装矜持,就是矫情了。
脱光以后,司俊上前一步,离祁奂晨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甚至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上。
祁奂晨放下擦头发的毛巾,微微偏了偏头,一脸无辜的问:“外套打湿了要换,内裤也湿了吗?”说着,把一套宽大的运动衫丢到司俊脸上。
司俊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四肢僵硬的把衣服全部穿上,几乎要落荒而逃的前一刻,祁奂晨站了起来,拨了拨他短短的头发。
“头发都淋湿了,还是去洗澡吧!”
“……”这是你报复的方式吗?
饶是好脾气的司俊也有点冒火,可想了想,又无奈的笑了。
分离的七年多,祁奂晨欺负人的方式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这种……幼儿园小朋友欺负其它小朋友的手段,今年已经三十四岁的他居然还乐此不疲。
祁奂晨租的房子不大,浴室倒是很豪华,按摩浴缸擦得亮晶晶,可见是经常享受的。
拧开淋浴开关,热气腾腾的水浇在身上,顿时将那深入骨髓的阴冷都驱散了。
虽然一直被捉弄,尝到点甜味就挨一巴掌,可是不管怎么说,祁奂晨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复合了,只是想恢复成关系最好的时候,接下来还有很长很难的路要走就是了。
浴室的门被拉开,祁奂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靠在墙壁上看着司俊的裸体,目光从他宽阔的胸膛扫到劲瘦的腰腹,而后又偏了偏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紧翘的屁股,眼神直接粗暴,欲望毫不掩饰。
这让已经冲洗完、正打算关了淋浴开关的司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足有五分缔,祁奂晨终于有了动作,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捏了捏腰侧的肌肉。
“你现在是知名企业家了,应酬那么多,早应该满身赘肉才对……身材居然还保持得这么好……”手掌逆着水流向上滑,握住了他的小臂,“真结实,是不是总抱别人锻炼出来的?”
司俊皱了皱眉,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送上门的卖身男妓一样,任祁奂晨品头论足,若不适当表达一下自己的脾气,以祁奂晨这种专捏软柿子的恶劣品行,一定会变本加厉没完没了的羞辱他。
于是抬手将祁奂晨推到墙上,倾身压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本来只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可这睽违了两千七百多个日夜的吻,让司俊根本难以自持,含住祁奂晨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着,舍不得放开。
祁奂晨只在一开始的时候处于被动,很快就振作起来,单臂绕到司俊颈后,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下按,加深了这个久旱逢甘霖的吻。
舌尖顶开牙关,探进口腔中放肆的搅动,纠缠着另一根舌头,舔舐着敏感的舌根和牙床,分享着潮湿的呼吸与甘甜的津液。
司俊完全沉浸在热烈的亲吻中,毫无招架之力,不知何时已经被祁奂晨翻身压在了墙壁上。片缕未着的身体无法掩饰任何生理反应,炙热的下半身像一颗雨后茁壮成长的蘑菇,顶着祁奂晨的小腹,顶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泪滴。
祁奂晨自然察觉到了司俊的情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得意的笑,放过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咬了咬有冒出胡渣的下巴,沿着颈项一路亲下去,舌头在胸口打转,最后含住左侧的乳尖,用牙齿轻轻拉扯。
手掌则滑过挺拔的脊背,落在他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大力的揉搓了几下,又绕到前面来到两腿间,一把抓住精神抖擞的分身,拇指捻了捻顶端的小孔。
“啊……嗯……”司俊靠在墙上,头向后仰,发出难耐的呻吟。
祁奂晨站了起来,一边解开彻底淋湿了的裤子,一边亲了亲司俊微张的嘴巴,命令道:“从后面来。”
司俊脑子里早已经乱成一团,大脑还没准确的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身体己经转了过去,弯下腰,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
凉凉的液体涂在了臀缝内那隐蔽而敏感的地方,也让司俊稍微的清醒了一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标准的求欢姿势,不由得苦笑起来。
他一直知道自己非常思念祁奂晨……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比情感更加思念,祁奂晨站在司俊身后,掏出已经起了反应的分身,猥琐的在他弹性十足的臀办上甩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声音。
从这样的角度看,司俊的好身材更加凸显。宽肩细腰翘臀,浑身的肌肉都是修长服贴的,充满了力量又不夸张,让人恨不得跪下来舔去他蜜色肌肤上的滴滴水珠,“表弟,你真是个尤物啊!”
祁奂晨由衷的赞叹着,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沿着臀缝,迫不及待向里探去。
穴口紧紧的闭着,只是一根手指,也费了一番工夫才钻了进去,柔软炽热的内壁紧紧包里着没入的指节。
祁奂晨转了转手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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