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言不由衷》第39章


他说完正要走,我拉住他。我想到他不是很有钱,我这在医院躺的这一会儿,起码也要二三百,他要是帮我掏,我有点担心他钱不够。
“我包里有钱,你拿我的去。”
他一笑,“没事,我的钱够。”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我的想法,反正他说完之后我有点囧,伸手拿口袋里钱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摸了摸我的头,走出去。我抬手覆盖在他摸我头的位置,浅浅的笑了。
☆、第 22 章
我见蓝诗泞没回来,收拾一下准备去找他。这时候有一个护士给我了一张字条,我奇怪,可还打开看,是有人在走廊尽头那里等我。
我不知谁让护士给我这个字,但不好的预感出现在我心里。我出门向走廊那边走去,尽头窗户旁,站着一个高雅女人,她见到我,打量着我。
她轻声说,。你就是白渊绎?”
我点头,“您是?”
“我是络鄞的妈妈,李莉仪。”
我一怔,而后道,“伯母您好。”
她听后冷笑道,“你这伯母我可担当不起。”
我本欲想要升起的笑容僵硬,没有说话。
“你和络鄞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她用轻讽的语气,令我听得很不舒服。
“您是想让我清楚自己与卓络鄞的距离吗?”我猜她的出现,大概是要我和卓络鄞分手吧。
“你觉得呢?”
“那么我只能说,我和他都是人,除了他有钱,我没钱,我们俩没差什么。”
看面前少年这么冷静的说,李莉仪只有鄙夷,她是看惯了许多人,对方这种人她极好可以打发对方离开卓络鄞。
“你应该知道我那话指的是什么意思吧?”然后她轻笑,眼里的讽刺,看的我刺眼。
“您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我决定装傻,但我可能想错了。
“你和络鄞尽快分手。”
我摇头,说,“我做不到。”尽管我不喜欢卓络鄞,但我现在还不能和他分开,还需要再等到我可以忘记鱼悦水那天。
李莉仪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在我面前,“你只要和络鄞分手,这钱便是你的了。”
“伯…阿姨,您这样做,我也不会和卓络鄞分手的,”我轻声说,没看支票上的数字,但一定不菲。
她冷哼,“你嫌少吗?”
“不是钱,我和卓络鄞交往不是为了他的钱。”
“呵,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家庭背景我调查过来,你家穷,你和络鄞交往不就是为了钱吗?你开个价好了,”她嗤笑,眼里带了不屑。
您就算把您所有资产送我,我都不会要和他分手的,”然后我又说,“我喜欢卓络鄞,没有任何目的和企图。”
我的话招来她的嘲笑,她对我说,“你喜欢络鄞?你懂什么是喜欢吗?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阻碍着络鄞的前程!”
“我并没有阻碍他,我……”我未说完,就被她打断。
“你和他在一起会让他受到旁人异样的眼光,你是同性恋!可不要把我儿子带成同性恋了!”她认为是对方让卓络鄞这段时间不正常,所以她必须帮卓络鄞处理掉这些不必要的人或事,她想要卓络鄞按着她的思想走人生路。
“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和他只是刚好同性别,然后相互喜欢。”
“相互喜欢?你不觉得你说的好笑吗?我儿子会看上你这样穷酸相的人?”
我听到穷酸相这词,心里的自卑涌了出来,但她怎么能这样说我,而且她真是卓络鄞妈妈吗?看起来高贵优雅,可我觉得她只是徒有其表!
我一笑,“是,我家境不好,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难道您觉得看一个人是看他家有钱没钱吗?”我讨厌那种看不起穷人的人,自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
她看着我,收起支票,“你这样是表明你一定不会和络鄞分手了?”
我点头,“是。”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能不能一直都是这个坚定的态度。”她高贵的脸上出现阴狠,这种视线要把我凌迟。
她提着她的包,踏着高跟鞋离去,鞋子踩在玻璃瓷砖地上,发出的声音让我听得刺耳和难受,直到声音消失我才松了口气。
我看向窗外,蔚蓝天空,却发起呆,其实我挺紧张和害怕,但我只有去面对,我真是不想和卓络鄞分手,哪怕现在我们还在吵架,哪怕我们没有爱情。
“渊绎?”蓝诗泞轻唤,还拍了拍我的肩。
我回头看他,勉强一笑,“弄好了?”
“嗯,”他应声,“前面那个女人,她是?”
“问路的。”
“可你跟他说了很久。”
他这么一说,我想他肯定知道了什么,也不好编织多的谎言。
我低头,小声说,“他是卓络鄞妈妈。”
“她找你是有事?”他问道,看对方脸色发白,猜想前面那女人一定对对方说了什么。
“她想让我和卓络鄞分手。”
“你没答应?”
我点头,只听他问,“你很喜欢卓络鄞?”
我张了张嘴,摇摇头,“我不喜欢他,我仅仅是爱……他。”
他和他不是同一人,带着我的两种感情。
蓝诗泞原本不想问这个,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你知道他爱你吗?”
爱和喜欢不同,他听得出对方对卓络鄞的感情,而卓络鄞这人他不想说什么,但他可以肯定对方被打,一定和卓络鄞脱不了关系。
我摇头说,“不知道,不过以后会知道的吧,”我苦笑,很想乐观的以为自己只要坚定自己的想法,但明白现实是残酷,爱情更加残酷。
他轻说,“渊绎,你和他在一起你会受伤吧,”他感觉不出对方身边有幸福的气息,反倒是悲伤。
我疑惑,“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他说的话,他是不是说了一句特别重要的话呢?
“没什么,我们走吧。”
“嗯。”
蓝诗泞不重复,我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我想应该不重要吧。
蓝诗泞拉着我去到他家,我以为还是那个奇妙的屋子,但他换了住的地方,去租了一个房子。这个房子里空空荡荡,除了绘画的东西就只有一套被子和一些书,有接水的地方,但没有厕所。我看的发愣,他把我拉了进去。墙角有一箱水,他去给我拿了一瓶,放在我手里。我感觉这水肯定都是他的粮食,他真的过的太辛苦了。
我扯他衣角,对他说,“蓝诗泞,你要不去我家住吧。”
他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然后一笑,“你爸妈不说吗?”
“他们回老家了,至少还有一个月才回来。”
“那他们回来之后呢?”
“你继续住啊。”我这时没听出他语气的隐藏的情绪。
他笑了笑说,“你让我怎么给他们解释呢?”
“我给他们说就好了。”
“渊绎你把大人都想的太简单了。”他揉我头,揉的我疑惑。
我想了想,“我爸妈对人挺好的,你不用担心什么。”
他先没说话,盘腿坐在地板上,向我拍了拍他旁边的地板,我拿着水也坐下。
他仰头看着那天花板,怅然道,“其实我有一个姐姐。”
“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至少她也会有可能帮助你?”
我没看到他眼里的难过。他告诉我,“她有自己的生活,我去找她只会给她增添麻烦。”
“可你现在的生活需要她的帮助啊,”我看向他,见到他脸上的悲哀,心口微微发疼。
他对我淡笑,笑容却包含伤感,“并不是有需要就要找人帮助,我自己可以挺过来,毕竟那么艰难的日子我都度过了,而现在这样子和我以前一样,生活并没有改变。”
他轻描淡述,我听着不是滋味,比起我家,他是真的真的不富有,他的人生怎么会这么苦呢?上天对艺术家都会带有些不公平吗?
我沉默,然后问他,“你是不是害怕她把你当成包袱?”
对方的话令蓝诗泞恍神,这话说的并没有错,他确实害怕成为他姐的包袱,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过的肯定比他现在这样还辛苦。
“嗯,”蓝诗泞应声,心里哪怕再难过,面容上还是带着笑。
我小声说,“也许他们会接受你呢?并不会把你当成包袱啊!”
他摇头道,“渊绎你太天真了,人心很复杂的,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他独立到现在,经历过的人情世故很多,看过太多真假,他觉得社会就是一面镜子,把人看的清清楚楚。
“也不可能太复杂啊?也许…温情还是在的。”我不太爱悲观的看待人生,我想我自己都悲观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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