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教授难求》第101章


到我的地盘,我总得用黑道的方法好好招待招待你不是?”
“你他妈当初要不招惹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景初气极,可世上就有这么些人,他们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混成现在这样是自己的原因,他们总会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于别人或者社会。
徐国强冷笑一声却不做任何回答,而是低头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喂!徐国强你别乱来!”预感成真,原本已经躺地上不动的景初这回真的是使尽全身力气,不顾一切发了疯似的挣扎想要挣脱那两个男人的束缚,“你他妈要真这么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他妈停下!停下你听到没有?!”景初的眼眶因为极度的惊骇充满血丝。
不!比起被徐国强强‘暴,他宁可在刚刚被一枪爆头!这他妈太恶心了!他宁可死都不想被徐国强碰啊!
不能……徐国强真的不能这么做!
景初拼了命地挣扎,可完全挣脱不出那两个男人的钳住,甚至因为他过度挣扎,这两个男人加大了手劲儿,用力之大对方的手指都生生嵌入景初的手臂肌肉里!
然而徐国强已经解开裤头,狞笑着走近景初。
景初那一刻恐慌得忍不住想要尖叫,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样对一个人产生强烈的杀意,他想杀了徐国强!可这样被压制着,他只能发了疯地用脚踹徐国强,避免对方靠近。
可他才用力踢徐国强,对方却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他的两只脚腕。不一会儿两只脚腕就传来一阵剧痛,景初似乎听到两声清脆的“咔嚓”声,脚腕就这样生生被对方扭得骨折!
景初痛得脸色瞬间发青,全身上下的冷汗很快就冒出来。但他却再也没有力气踢开徐国强,想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被徐国强侵犯,景初只觉得心很冷,冷得他全身上下都像跌入一个无止无境的冰窖里。
——简白怎么还不来,他要是再不出现,那么以后都不必出现了。
景初终于放弃所有抵抗,就如一只破碎的洋娃娃一样,绝望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有两滴泪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很快消失在耳鬓的头发里。
“我会杀了你的。”景初咬牙切齿道,他的脸上青白得就跟鬼似的,然而身上的疼似乎都不再那么重要了,他如今满身心的只剩下对徐国强的痛恨,“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宝贝儿,等你活到那时候再说吧。”徐国强轻蔑地一笑,可他虽这么说,心里却早打定主意要让景初死了。他只是不想让景初这么痛快地死去而已。
然后徐国强毫不客气地掰开景初的大‘腿,半跪在景初身下,然后动作粗‘鲁地扯开景初牛仔裤上的皮带,哗地一下剥下了景初的裤子。
“宝贝儿,你要是早这么乖,今天就不用遭这么多罪了。”徐国强吞咽下口水,情不自禁地用手轻抚景初的大‘腿内‘壁,充满老茧的手掌轻轻拂过紧致滑‘嫩的皮肤,那样销‘魂的触感让徐国强体内的欲‘火往上窜得更高了。
然而马上就能感觉到景初明显往后一缩。
徐国强忽然想起第一次在酒宴看到这孩子的场景,景初穿着一件做工精良的藏蓝色西装,那样子真的是精致极了。而后他又看到那孩子一个人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玩手机,仿佛周围的喧嚣热闹都影响不到那个角落。那孩子看起来纯白得就像一张白纸,偶尔挑起眉梢,那样肆意张扬就好像一直柔软却又骄纵的波斯猫。
徐国强在后来的无数个夜晚,总会控制不住地想这孩子要是被压在他身下狠狠地干,那会是一张怎样充满情‘欲和渴求的脸。那样骄傲却又精雕细琢的孩子,一定会被‘干哭了的吧。
这样想来,徐国强就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硬得发痛。
而景初躺在地上紧紧地闭上眼睛,他早已经放弃希望,如今他只想着一定要杀了徐国强。然而双‘腿被徐国强强制掰开后,他以为对方会马上侵犯他,然而已经过去十多秒,徐国强却只是轻轻地抚摸‘他的大‘腿内‘壁。这比直接被徐国强侵犯更让景初觉得恶心和痛恨。
然而没有然后了。
景初忽然听到两声巨大的枪响,然后便忽然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猛地喷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手臂上的禁锢在瞬间松懈了下来,而那只抚摸着自己大‘腿内‘壁的手似乎也在刹那间虚软无力地落了下去。然后他忽然感觉到有人重重地跌在了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景初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歹徒倒在他身边。这个人的脑袋被爆了一大个血洞,白色的脑浆混合着血液从血洞里慢慢流出来,对方死不瞑目地瞪着他。
然而只是睁开眼不到两秒钟,便忽然有一双温暖干燥的手覆盖到他的眼睛上。身上的重负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有人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那样熟悉温和的声音让景初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简白紧紧地抱住景初,“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到你了。”
☆、第二十六章 人心都是肉长的
两个月后。
S市。
下午四点整,简白稳稳地把车停在了S大侧门的路边上,然后打开收音机听下午广播电台的一个说书的节目。如今已经是初秋时节,S大外面公路那两排高大的银杏开始变成青黄色,从车窗望过去满目灿烂。
路边有零散的几个学生拿着单反拍照,其中有两个学生笑容灿烂地搂在一起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傻气的剪刀手,而拿着相机的那个看到这俩傻缺的样子,满头黑线地放下手中相机在那里挤兑嘲笑。是这样潮气蓬勃而不谙世事。简白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却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简白才远远地瞧见景初抱着一大本课本从校门口走出来。景初站在马路边上左右张望了一会儿,才发现他的车,快步朝他走来。
经历了徐国强的绑架案后,简白对景初的人身安全什么很在意,所以每天都按时接送景初上放学。好在景初进入研三后课程非常少,每周除了上两天课外,其余时间都忙着毕业论文的开题报告和跟金教授继续做课题研究。
金教授上个月终于知道了简白和景初的关系,然而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却也没明确表示反对什么。
一般来说老一辈的人对这种事都比较固执而刻板,所以简白很好奇金教授怎么会有这么开明的态度。
在简白的再三追问下,金教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才说,他以前也有一对徒弟是同性恋,那时候他也强烈反对,甚至气极了还给了他们各自一记耳光,扬言他们再这么伤风败俗下去他就把他们逐出师门!可是后来他听说,他的这对爱徒出了社会后因为承受不住社会和家庭的压力,最后选择卧轨殉情了。
那件事对金教授的冲击非常大,从那以后金教授对同性恋的态度就没有那么反感了。很奇怪,那对学生在世的时候金教授恨他们简直恨到一见他们就想打的地步,可自他们死后,金教授总时不时地想起那天他各自扇了他们耳光后,那对学生满眼都是泪水的眼睛。
再那之后金教授就一直沉默着,他躺在躺椅上眯着眼望着天空发怔了一个下午。
简白来到S市后没什么熟人和朋友,而又因为身体需要静养个缘故,没有出去找工作。他每天要做的工作也只是摆弄摆弄花园里的花草,在庭院里练练书法,又或是听听家里的女佣和厨师在厨房里拌嘴。有时候会上门拜访金教授,跟这位老人下一个下午的棋或是喝茶闲聊。
而景初的情况则比较糟糕,刚开始的第一个月要么整夜失眠要么就是整夜做恶梦。当简白看到景初做恶梦想要抱住景初的时候,小人儿却像一只被侵犯的小兽一样拼命挣扎和尖叫。
而且这两个月来简白也没有碰景初,因为每次想要进一步的时候这孩子会下意识地退缩,而且身子在克制不住地颤抖,似乎在恐惧什么。简白见状心疼得无复加止,也就再也没强迫景初做他害怕的事情,自己进厕所解决。
简白不知道景初在那被绑架的二十个小时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他直觉景初在后来录口供的时候应该有所隐瞒,不过后来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检验的结果并没有显示景初有被性侵的痕迹,所以简白只能推测那件事对景初的打击太大了。
——毕竟景初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年,被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当街绑架,后来还差点被强暴。这样的心理创伤还是太大了。
不一会儿景初就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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