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第35章


“既然如此,那就让天魂当这个教主吧,你见了他们,就说我很好,不必挂念。”
然而樊良承就是不死心,他接着欢快的说道:“程教主,你一点也不想他们?”
程无言没有回话,他斜视了一眼樊良承,冷漠的说道:“聒噪。”
“聒噪”的樊良承一下子红了脸,从脸颊到耳根子都是通红的,像极了被煮熟的虾子,他闭嘴又有些赌气的模样,气鼓鼓的下定决心待会绝对不跟程无言说话了,他看看程无言,又看看他身边出现的陌生男人,他心里有千百个问题,却不知在热脸贴冷屁股的情况下如何开口。
大概是程无言出现的关系,他刚刚才看一望无际的石子路在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一幢小小的屋子,随着越走越近,屋子也越来越大,最后走进一瞧,是比樊家大院三倍左右的大屋子。
樊良承丝毫不害怕,原先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傻念想被这次的重逢给冲的荡然无存,今晚既然看见钱在飞,如今荒郊野岭凭空出现这样一座大房子,那也不奇怪。
他随着程无言走进去,中间一条石子路直直的铺到屋子的门口,门口栅栏缠绕着紫色的牵牛花,两旁就是各种仙苑奇葩,花圃中的奇花异草竞相开放,香气扑鼻,五彩斑斓的香花,花朵大的想酒碗,小的像针尖,密密麻麻的开着一大团,墙角的香草长得又粗又壮,叶子又大又长,上面挺着飘飘的蝴蝶,与颜色质朴的正在产卵仙蛾,那些卵个个都大得像拳头,湿哒哒黏糊糊的粘在仙草叶上,更有无数小鸟驻足其间,见人来了也不飞,樊良承走过去伸出雪白纤细的一根手指,鸟儿聪慧,扑凌凌的就落在他的指尖,张开嫩黄小嘴,啾啾婉转。
樊良承很是惊讶,房子是三层的阁楼,红色金色交错的琉璃瓦,雪白的大墙,然而有个特点就是大,大到樊良承觉得自己渺小极了,他惊讶的长大嘴巴,想要开口询问,然而任凭他怎么喊对方,程无言都是不理他,无奈之下,他只得讪讪的跟着程无言走进去。
走进去瞧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大,因为里面的宝物实在太多,不大放不下,一排排的博古架和柜子上放着各种宝物,明亮的黄色灯光下,照射着使得它们金光闪闪,异常耀眼。
樊良承更是惊讶异常,七彩琉璃做成的盘子绽放着流光溢彩的光芒,上面两个盛放着鹅黄色的木瓜,五个红色的佛手,打磨着大荒咒的青铜杯盛着半杯琼浆玉液,金丝玉缕银底面具,青花昭君出塞玉壶春梅瓶……种种宝物看的他眼花缭乱,一件件灿烂奢侈,他移不开目光,在满屋子的乱看,当他想要伸手摸一摸身旁的一件华丽羽衣,程无言开口阻止道:“那是凤凰尾羽为原料,九天玄女花费九九八十一年才制成的无缝□□,你最好不要碰。”
他连忙缩回了手,也不敢碰屋子里的其他东西,心底更是迷惑,等到程无言引到了前厅的太师椅前就坐,就有一壶红色的花茶自动摆在他面前,用表面光洁无暇的白玉杯盛着,上面漂浮着几片红色花瓣,红红白白也是可爱。
程无言等他喝完一口花茶,淡淡的说道:“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本来离开客栈以后,我们就再也遇不见了。”程无言仔细打量着樊良承,对方的额头并没有淡淡的莲花,看来这对双胞胎兄弟,只有哥哥樊良祯才是大鹏金翅鸟转世。
思及此处,他再次抬眼看樊良承,却是另外一种神情,他冷飕飕的笑了一下,“我对你,简直无话可讲,我们这一世第一次见面,你派人抢了我的钱,还在在大街上出糗,这一次见你,你就把我的青蚨钱变成两半,我自觉地平时行善积德已经积了不少,怎么还是遇见你这祸害。”
樊良承听得莫名其妙,“青蚨钱,贬下凡,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又听他扯到那件坏事,他有些脸红,“那事是我哥哥的主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程无言喝了一口热茶,“呸,你哥哥还真惨,什么锅都让他背,他怎么摊上你这样一个弟弟。”
再说所谓青蚨,乃是南方一虫,又名嫩蝎,恻蝎,形似蝉,又比蝉稍大些,味道辛美,生子必依其草叶,大如蚕子。取其子,母虫立刻飞来,不管远近。即使悄悄的偷取子虫,母虫一定知道。以母血涂钱八十一文,以子血涂钱八十一文,每市物,或先用母钱,或先用子钱,皆复飞归,轮转无已。故《淮南子术》以之还钱,名曰青蚨。
然而程无言却没有耐心像樊良承解释那么多,“你不知道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搜神记》 云∶南方有虫名 ,形大如蝉,辛美可食 取之,亦知其处。杀其母涂钱,以子涂贯,用钱去则自还。《淮南子·万毕术》云∶青蚨还钱。
第33章 震惊!你为啥打我!
“听不懂就算了,”程无言不耐烦的摆摆手手,“我只要你把我的青蚨钱重新拼回去。”
他刚一说完,那些逃跑的钱币从天而降,噼里啪啦的落在樊良承面前,其中自然有那变成两半的纸币,它们轻飘飘的落在樊良承眼前。
樊良承拿着两半钱仔细端详了好久,“要用米糊黏吗,还是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自己想办法。”
樊良承受到程无言冷眼相待已久,他本来感到委屈心酸,只是见到程无言才强行压制下来,再者他从小就被家人捧在手心里,走到外面,只要一说他是樊雪礼的小公子,便无人敢像程无言一样这般对待自己,程无言不通人情,实在可恨,于是樊良承很是伤心气愤的将钱币往下一扔,“什么玩意,我去你妈了个X,老子不伺候了。”
程无言没有说话,只是他看向了被樊良承丢在地上的青蚨纸钱,只见那钱一下腾空飞起,对着樊良承的脸颊就是“啪啪”两下,顿时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抹了满脸的辣椒水,这两下直接把对方给打蒙了,他瞪了眼程无言,预备发火,然而还没发出来,就昏昏沉沉的到了下去……
“你怎么还打人!”
程无言绷了好久的脸忽然发出“噗嗤”一声大笑,他笑的乐不可支,好像一个疯子。
“你笑什么?”
程无言不管樊良承,他继续笑自己,笑完了以后,他换了个坐姿,用手支起自己的下巴,“樊公子,我有一事想问。”
樊良承一看他这样的姿态,以为是有大事,他也起了好奇心,“何事,你尽管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是知无不言。”
程无言有些害羞,他前先还说这群人的死活不关他的事,现在问这话摆明了他还是在意的,他虽不想文樊良承,但不得不问:“这天下会,吞龙教有谁进入了决赛,死伤多少?”
樊良承一听是这话,他有些失望,但他强打起精神说:“天魂堂主进了,可惜受了重伤。”
“重伤?”程无言大吃一惊,竟然有人能伤的了天魂。
“是遭了暗算?”
“暗算,天下会竟然有人使这样龌蹉手段!”
只见樊良承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忘了天魂把忠义堂堂主不死小强吴克杰的四肢都给打断了,这么多年,他苟且头活于世,对习武之人来说是何等的痛苦。”
一直在默默旁听的凤静看见程无言茶杯里没有水了,他起身闲闲的说了句:“我去给你们倒杯水。”他们的谈话过于投入,连凤静何时不在也不知道。
樊良承不说,程无言几乎都要忘了这档子混事了,他急不可耐的问:“那他怎么样了?”
“谁,天魂还是吴克杰?”
“我都想知道。”
樊良承说道人命之时,黑亮的大眼睛显得有几分忧郁和悲悯,“天魂受了重伤,多亏鬼好愁才没有性命之忧,吴克杰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本来就打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念头,毒发太快,根本来不及抢救。”
程无言对吴克杰虽无什么感情,可一想到他断手断脚苟活于世怀着满心怨恨这么多年,便没来由的一阵悲伤难过,“可怜了他一双儿女。”
话音刚落,一个突兀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响起,“爹爹我也很可怜啊,你从来不看我,所以父亲跟我来寻你了。”
樊良承扭过头,只见那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大的青年,他生的一身好相貌,身材纤细,发黑如墨,面若敷粉,眉眼如画,眼梢向上挑,是双俊俏的凤眼,笑嘻嘻的露出一口大白牙,一副天真明朗的模样,他身着一身百鸟朝凤金色长袍,脖间系着一块美玉,却是赤着脚静静走向程无言,只见他走进程无言身边,直接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下巴抵在对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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