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贱萌受的春天》第94章


沈崇敖瞪了他一眼,咬牙道,“晚上有你好受的。”
“嘿嘿,我等着!”赫赫对着他挑衅道,一副唯恐你晚上让我好受的模样,他觉着这脑袋瓜子像被蚂蚁啃噬着一般,痒急了,伸出爪子挠啊挠,恨恨道,“真想把这脑袋剁了,几天没洗头发痒死我了。”
他脑袋受伤,医生嘱咐他不能沾水,所以这头是没法洗,头发丝都一缕一缕的,那油光都要炒一盘菜了。赫赫是谁啊,典型的爱美如命的人,头发这样了还能行吗,但是碍于伤口又不得不忍。
沈崇敖这会也收拾完了,回头就见赫赫两个爪子在挠头,那纱布都快被他挠掉了,他赶紧把他的手捉住,“别挠了,再挠就喊护士再给你挂一针。”
果真一听到打针,他就老实了。沈崇敖把一顶帽子给他扣上,又给他戴好口罩,把自己也包装一下,这才将人带走。 
赫赫那伤又去换了几次药就拆线了,他对着镜子照啊照,瞥起了嘴,衣服嫌恶自己的模样,伤口在左脑边上,缺了一片头发,看着跟长了个癞子一样。这让他不禁联想起电视里那个头上长满癞子还粘着膏药,嘴角一颗大痣还长一根毛的酱油君。
缺一块就算了,这本就因为拍戏剪的短发硬是遮不住这伤口,红艳艳还带点痂,怎么看怎么丑。头发油的也是入不了眼,还痒得让人发疯。赫赫一咬牙,得了,这次豁出去了。
沈崇敖打开家门的那一瞬,说不上有一种什么异样,总觉得屋里比平时亮了许多,仿佛菩萨的圣光普照大地,连世间最阴暗的角落都亮了起来。
他的目光在室内逡巡着,忽然落到客厅的沙发上那个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他想他算是找到那圣光的根源了。
只见沙发上仿似悬空的一坨亮闪闪白花花还反着刺眼光的事物,不是一枚光头是什么!再定睛一看,好嘛,不是赫赫那货是谁!
他被狠狠地震惊了,惊得他忘记脚下还有门槛,差点一个趔趄摔个狗吃屎,那个连拍戏剪一截头发都要大喊大叫的赫赫居然剃了个光头,敢情这青天白日里天上挂的不是太阳,是特么的白炽灯。
再一瞬,他想笑,想欢声大笑,再把赫赫好好嘲笑一番,但是他不敢,生怕伤害了赫赫脆弱幼小的心灵,只能憋着笑。
赫赫脑门青筋直跳,看着门口站着的沈崇敖捂着嘴一副憋笑到极限的模样,他紧紧握着拳,别开脸,恨恨道,“笑吧,笑吧,想嘲笑我就尽情放声大笑!哼!”
“没,没有……噗……哈哈哈!”沈崇敖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倒在沙发上,眼泪都要出来了,赫赫这样真的太滑稽了,脸还没恢复以前的白皙,微微透着黑,可这脑袋常年被头发遮着不见日光的却格外白,两相对比,的确很滑稽。
但是那双眼睛大而有神,顾盼之间更是情意涌流,尤其是此刻瞪着他的模样,更是瞪得风情无限,精致的五官展露无遗,到底是底子好,少点头发也不碍事。
赫赫见那丫笑得太放肆,扑上去捶打着沈崇敖,被沈崇敖一朵一闪地躲过了,然后一把将他抱住,笑着亲吻了赫赫嘴唇一下,却在吻下去的一瞬被憋住笑,喷了他一脸口水。
“啊啊啊!”赫赫大吼一声,把沈崇敖推开,早知他反应这么大,他就不去剃这个鬼光头了,本就是一时冲动,这下可好,落得一个大笑话。
沈崇敖一瞅赫赫这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模样,赶紧过去哄人,一把将赫赫搂在怀里,“没有,只是觉得有点眼熟,有点像……”
“像什么?”不待沈崇敖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只见沈崇敖摸着下巴一番思索,然后目光瞟到旁边桌上的台式灯,他见沈崇敖将灯罩取下来,露出里边的灯泡,伸手轻轻抚摸上去,缓缓开口,“像个大灯泡!”
“啊啊啊!”他这下真是要被气疯了,伸手去掐沈崇敖的脖子,“你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要灭了你!”
沈崇敖任由赫赫晃着他的脑袋,笑着开口,“我错了,我的宝贝怎么可能是这么小灯泡,就算是,那也是一千瓦。”
“啊啊啊!你还说,我咬死你!”赫赫说着便一口啃到沈崇敖下巴上,把沈崇敖疼得一吸溜,赶紧扭头把下巴从赫赫嘴里解救出来,这才说上好话,“刚才逗你呢,你这样可爱极了!”说着将赫赫固定在怀里不让动弹了。 
“哼!”听到这话,他心情才好不少,放弃了挣扎,撑开身子潇洒地一抹自己油光可鉴的脑袋,然后一甩头,冲沈崇敖飞个眼,“那你说的,我是谁,我可是赫赫,就算是剃个光头我也要去最好的店子,让理发师把手洗干净喽,给我剃得一根毛不剩,完了还得给我打个蜡,不闪瞎你们的眼我还不依了。”
“哦?真的是一根毛都不剩吗?我来检查一下。”沈崇敖脸凑到赫赫颈间,低沉的嗓音泛着哑,手向赫赫腿间滑去,勾起一抹笑侧脸吻上赫赫的唇。
赫赫本想冬眠一般低调地度过自己的光头期,但是公司似乎不给他这个机会,由于《灿烂的日子》要赶在双十一上映,所以这宣传必不可少。
他躲东躲西不给别人嘲笑他光头的机会,没想到一个通告就让他不得不出现在更多人面前,那就是电影的全员宣传媒体见面会。
他这头发长了快一个月,也有短短的一层,大概两厘米,他瞅了瞅自己的头发,不悦地瞪了一眼望着他偷笑的修一,然后把线帽戴上,“笑什么笑,我这是因公殉职,共荣的痕迹。”
修一打量了赫赫一番,不得不说这没有头发的模样依旧清新怡人,他拍拍赫赫的肩,提醒道,“过会肯定要问你和我哥的事,先给你提个醒。”
“知道了,他们爱怎么问就怎么问,反正事情明摆着呢,我也不介意拿过来为咱们电影拉拉票。”赫赫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似乎完全不担心这事。不过也的确是这样,他和沈崇敖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反正都是你知我知的事情了。
果真上了台,椅子还没坐热,主持人就把话题引到他和沈崇敖身上了,“之前看到消息说影帝沈崇敖也在电影里客串了一把,不知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果真一提到沈崇敖,底下就开始翻腾了,出现一阵热烈的狂呼声。 
这是故意安排了,为了增加话题的热度,提出的问题都提前通气了,赫赫当然能应付,他举起话筒微笑道,“崇敖两度称帝,能和他一起拍戏是我的荣幸,也多亏了他,使我们这部电影更加受人关注而且他的角色是导演特意为他设定的,很值得大家期待。”
他这话说得很含蓄,没有刻意跟沈崇敖套近乎,不会引起观众反感,反而把焦点集聚在电影上。
主持人有开口道,“关于之前传言的沈崇敖与你的关系,不知是否是真的。”
赫赫一愣,不知怎么会有这个问题,估计是主持人为了炒热气氛临时加的,他倒是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便简洁到,“就像大家想的那样。”
果真话一出口,到场的人更加疯狂了,他这无疑是默认彼此的关系,但是他说出口的那一刻却觉得无比畅快,他歪着脑袋笑道,“大家对我们的私人问题很感兴趣,但是我更想跟大家谈谈我们的电影,《灿烂的日子》算是我的本色出演,我曾经有一段日子也想俞可一样叛逆而倔强,我觉得那是我们每个人都共有的记忆,只是发生的年代不同。”
“是的,可以看出赫赫真的很投入。”这噱头也有了,主持人赶紧把话题拉回电影,“大家可以看到赫赫戴着帽子,听说是拍摄最后一场戏受伤了,当时头都磕破了,还硬要坚持拍完才去医院,能不能说说当时的情况。”
这时修一就接过话头,“这个当时看着还的确挺害怕的,但是现在想想举得挺搞笑,我们那场戏是在拖拉机上拍的,当时拖拉机头不知怎么的就顺着坡跑了,留着车身在原地,大家哗啦啦地追车头去了,都没发现赫赫摔了,还是和他搭戏的我先发现的,当时可给我吓坏了。”
看大家听得很入迷,还脸带微笑的,修一继续道,“导演急吼吼地要送他去医院,也不知他是不是摔晕乎了,一爬起来就喊道,‘不行啊,导演,咱这最后一幕戏了,必须得拍完’,我们大家都懵了,可以前卡了几场的戏却一下就过了,前后不到十分钟。”
大家听了都哄笑起来,话题总算被扯了回来,宣传会也有惊无险地过去。但是大家对沈崇敖和赫赫的关注却更加多了,赫赫微博下更是炸开了锅,闹得沸沸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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