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难返-哔哔》哔哔-第18章


喻维彦这才停止挣扎,却依然紧紧抓着他一只手臂。
方成阑把他抱上了床,自己半躺着把他圈在怀里,看他长裤还缠在腿上便想要帮他脱掉。
喻维彦连忙抓住他的手。
方成阑哄他道:“说了不搞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帮你把长裤脱了能睡得舒服点。”说完他还把喻维彦的内裤先给他拉上来穿好了才又把他的长裤脱掉。
之后方成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他圈在怀里,从床头柜扯了纸巾帮他擦脸上的泪水,一边擦一边说道:“我技术很好的,可惜你又不想试试。”
喻维彦没说话。
方成阑给他擦了眼泪,下颌贴在他额头,说:“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你看你明明都硬了。”
喻维彦听到这话,想要翻个身背对他。
结果方成阑按着他肩膀不让他动,接着说道:“你的性癖那么奇怪,你说你要怎么找男朋友啊?”
喻维彦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不关你事。”
方成阑说:“其实也没什么,自己开心就行,这世界上虐待狂好像也不少,总有能满足你的。”
说完,他伸手到被子里摸到了喻维彦的手,与他手掌相扣。
喻维彦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方成阑突然做出这种亲密动作来。
却不料方成阑看他心情平静了,抓着他的手过去摸到自己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说:“咱们不做了,你用手帮我打出来吧。”
第29章
喻维彦被方成阑抓着手碰到他腿间硬胀器官就脸红了,他用力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是力道却远远没有方成阑的大。
方成阑手掌按在他手背外面,五指收拢一起将自己性器裹住,在他耳边说道:“别闹了。”
这一声声音低沉,黏黏糊糊满含着欲望钻进喻维彦耳朵,让他不禁微微缩了缩脖子仿佛觉得有些痒。
他本来就喜欢男人,不情愿与方成阑做却并不觉得手里握着这东西有什么恶心,反而是那雄伟沉甸的份量让他呼吸不由加速了几分。
安静的房间里能清晰听到方成阑变得沉重的呼吸声,他后来松开了喻维彦的手,手掌沿着喻维彦卷起的T恤下摆抚摸他柔韧的腰。
喻维彦身体紧绷了一下却没有躲,温热又略显粗糙的手掌摸得他阵阵颤栗。
方成阑贴着喻维彦的脸颊和肩膀轻轻磨蹭,手往下勾开喻维彦内裤边缘,先是摩挲他光滑柔嫩的腹股沟,感觉到怀里的喻维彦越抖越厉害,稍微犹豫之后一把抓住了喻维彦兴奋的下体。
喻维彦忍不住压抑着“嗯”一声。
方成阑刚开始有些抗拒,不过他看到喻维彦仰起了头双颊通红,难以抑制嘴里的喘息时,便又觉得这样的喻维彦挺诱人的,好想咬上一口。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低下头在喻维彦脖子上咬了一口。
喻维彦吓一跳,牙齿微微陷入皮肤的刺痛感让他一个激灵,他想要挣扎,方成阑却手指收拢,拇指按住他顶端小孔轻揉。
“啊—”喻维彦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紧张地抓住方成阑的手。
方成阑松开牙齿,改作了吸吮,同时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眼看着喻维彦开始大口喘息手心握着他的东西忘记了动作,最后呻吟着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喻维彦整个人都虚脱了,无力地睁大双眼平复着呼吸。
方成阑托着他的腰让他躺在床上,自己跪在枕头旁边,握着自己还硬着的下体凑到喻维彦脸边,催促他道:“我还没出来,你不能只顾你自己吧。”
喻维彦转开了头。
方成阑抓着他的手再握了上来,又嫌弃他动作太慢,伸手贴着他手背与他手指交叉着一起抚慰自己。
就这么过了些时间,方成阑呼吸越发急促,手上动作也开始加快,最后头微微一仰,手里的性器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喻维彦的脸上。因为许久没做过了,方成阑射的份量不少,精液沿着喻维彦的脸往下流。
喻维彦有点懵,愣着没有动静,手还被方成阑的手紧紧握着。
方成阑却只觉得太久没和人做过,借别人的手射出来都比自己撸要刺激多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来平复激烈的心跳,低下头时才看到喻维彦脸上一片狼藉连眼睫毛都沾了些精液。
虽说方成阑觉得这风景还挺淫靡诱人,不过仍是起身去了卫生间,拿湿毛巾出来帮喻维彦擦脸。
喻维彦脸涨得绯红,坐起身要抢毛巾自己擦。
“我来,”方成阑却按下了他的手,仔仔细细给他把脸上精液擦掉,同时说道,“玩玩而已,用不着较真,你们这个圈子乱得很,像你这么纯情的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了。”
“你是双性恋吗?”喻维彦突然问道,他不认为一个真正的直男会想和男人做这种事。
这问题倒是把方成阑问得一愣,稍微犹豫之后回答他:“不是吧,就你这样白白净净的我才想试试,我还是喜欢女人的,没打算找男人。”
说完他掀开被子要帮喻维彦擦下体,喻维彦连忙把毛巾抢了过来,说什么不给他碰了。
方成阑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回去自己的床边说道:“睡觉吧。”
喻维彦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出来之后爬到床上睡下,旁边方成阑关了灯。
安静了一会儿,喻维彦说:“不要和我试了,我不想给人试着玩儿。”
方成阑没有回答,很快喻维彦听到方成阑传来轻轻的呼声,刚才那句话也不知道方成阑究竟有没有听到。
第30章
方成阑睡了一个沉沉的觉,早上醒来时发现太阳已经照进来了,躺在床上都能感受到温度。
他坐起身看到隔壁床上已经空了,抓起衣服穿上下床,发现喻维彦站在阳台上正在朝远处看。
方成阑懒洋洋走过去,站在他身边趴在栏杆上,说:“走吧,吃了早饭去烧香。”
文山大庙是道家的庙宇,方成阑原本不信这些,自己也搞不清楚,反正进去庙里能烧香就烧,见到塑像就拜。
他们时间来得早,庙里人并不多,方成阑见到旁边在捐钱送护身符,便挤了过去。
喻维彦没有去,他在一个宽大的石阶上坐了下来,低头看脚边绿色的青苔。
过了一会儿方成阑回来了,他伸手把喻维彦拉起来,说:“我给你也捐了一个护身符。”
说完,方成阑伸手将红色绳子绑着的金色小方牌给喻维彦戴在脖子上。
喻维彦有点发愣。绳子从他的头顶套下来,在耳朵上刮了一下,方成阑似乎是以为他被刮得痛了,戴好护身符之后伸手帮他揉耳朵。
原本白皙透亮的耳朵被方成阑手指揉得通红。
喻维彦低下头,抬手摸了摸脖子前挂着的护身符,金色混合着红色显得格外土气。
方成阑一边揉着他的耳朵一边说道:“听说是大师开过光的,可以保平安,戴着吧。”
喻维彦默默地把护身符塞进了衣领里面。
烧完了香也不过才上午十点,方成阑与喻维彦商量了一下,决定现在就返程,以免回城的路上堵车,到家里时间太晚。
方成阑开车下了山,上高速之前在路边一家小餐馆吃午饭。
小餐馆后面有一条河,河边是片竹林。
等着上菜的时候,方成阑像个精力充沛的大男孩一样跑到河边去捡石头。
他站在河边回头对喻维彦说:“过来啊。”
喻维彦迟疑一下,踩着泥土坡朝河边走去。走到方成阑身边了,他脚下踩的石头不稳,朝着河水里滑去。
他身子歪了一下,方成阑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说:“小心一点。”
喻维彦感觉到他手心的力道和温热,那一点温度贴着他后颈的皮肤迅速往下窜去,轰一下裹住他全身。
呼吸之前全是另一个成年男人的气息,喻维彦觉得有些难言的窒息感,他忍不住伸手推开方成阑,河边一阵凉风刮过来,让那点包裹住他全身的温度瞬间消失殆尽,不禁打了个寒颤。
下午上高速时原本是喻维彦在开车,方成阑坐在副驾驶睡了一觉,睡醒时与喻维彦交换了位置,让他睡一会儿。
喻维彦很疲倦了可是又睡不着,斜斜倚靠在椅背上,虽然没有直视,可是注意力却是放在身边的方成阑身上。
方成阑戴着墨镜,专心在开车,时不时因为别人超车会骂两句脏话。
喻维彦又伸手摸了摸颈前的护身符。
星期天下午比他们所预料的还要堵一些,车子太多即便是高速路速度也提不上去。
他们到市区时差不多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方成阑建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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