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情人》第80章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还是这样决定了下来。
舒岩每天下班等众人走了以后,就会去把酒庄大门关上,卷帘拉下来,然后回到2楼,用电脑上上网,或者看看专业书,晚上11点以后,安远就会打电话过来,陪他说话聊天,偶尔许平川在的时候,许平川会和他换班,许平川来守着酒庄,舒岩就会跑去安远餐厅,忙的时候会帮帮忙,充当一下侍应生,不忙的时候就自己找个小桌子坐下来,喝点东西,看看书,等安远下班。
安远现在是两头跑,哪里忙就去哪里,白天基本都在设计公司,晚上会来餐厅盯一会儿,舒岩总怕他太累,安远也说是有点累的,可是当初就是觉得每天都很寂寞没事情做,虽然会加班,但是还是无趣,干脆压榨自己最后一点时间,让自己忙的没空孤独,也许还能多赚一点钱。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安远摸着舒岩的头发说。
舒岩坐在安远的旁边,不敢有太亲昵的动作,毕竟这还是餐厅,被人看见不太好。
安远凑过头来小声说:怎么了,害羞了?
舒岩说:没有,你注意点影响。
安远笑着说:你叫床的时候那么大声你怎么不知道注意点影响?我觉得邻居现在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舒岩惊讶的说:真的吗?真的被听到了吗?
安远认真的说是啊是啊,他们还来问我,哪个小伙子这么不害臊,还不赶紧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我说不行不行,私人所有,不给参观。
舒岩听了脸就挂了下来,他说你就扯淡吧,你成天就知道和我说谎。
安远说谁让你傻呢,我说什你都信。
舒岩说是是是我傻是我的错。
安远突然想起以前的种种,看着眼前这个喝着饮料,眼神干净的人,他觉得好心疼。
安远说对不起,我总是和你说谎。
舒岩不解的看着他说你干嘛啊这么严肃,快把你那张脸收起来,你严肃的时候太可怕了,好像黑社会要钱的,快离开我的视线。
安远乐了,在桌下,他的手摸上了舒岩的大腿,他用手指摩擦着舒岩西装裤线,他喜欢看舒岩穿西装,显得干净整洁又有点禁欲,尤其是袖口处的一对袖扣,是自己当初送的那对。他的手顺着裤线向上移动,他说我啊要人不要钱。
舒岩看了安远一眼,又把眼光移走,停在了那副墙绘上。
手放到桌下,交叠在了另一只手上。
有些话不必多说,有些话不必在这里说,有些话只能在床上说,舒岩懂。他轻轻的抚摸着那只手,像是安慰也像是挑逗。
安远感受着这一刻的暧昧与柔情,他想怪不得诗中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呢,不要说早朝了,只要舒岩和他回家过夜,他连晚朝都不要上,他恨不得时时和舒岩腻在一起。
熬着时间等下班,安远本想带着舒岩先走一步,但是舒岩不同意,说这是自己家的生意,肯定要盯着一些才好,安远听后感叹果然是娶妻当娶贤,自己眼光自然是极佳的。说到底还是境界不够,每天都是饱暖思淫欲,不像舒岩持家。
眼看着就要到点儿了,安远也兴奋了起来,他想着和舒岩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过夜了,今天终于算是要开荤了。
就在此刻,舒岩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是许平川打来的。
安远说别接,就当没看见。
舒岩没理他,接起了电话,许平川在那头语速极快,安远只看见舒岩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嗯嗯的答应着。
不一会儿,舒岩就挂了电话,然后说,今天不能去你家了,我要回酒庄去守着,许平川家好像出了点事情,他要连夜赶回去。
安远听了虽然懊恼,但是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谁也不想家人出事,安远只能点点头说好吧,我送你过去。
舒岩说不要麻烦了,也不是很远,我打个车就回去了,你赶紧回家休息吧,也很晚了。
安远不由分说的去吧台拿了车钥匙,他说你也说不是很远,那就让我送一下你吧,万一路上有流氓劫你色呢?舒岩哼了一声,说除了你,谁还成天琢磨这种事儿。安远说你这话说的,不要说世界上有多少人每天琢磨这个事情吧,就说他们没琢磨,但是见你这么好看,万一动了歹念可怎么办?
舒岩笑着说一句滚蛋吧你,就跟着安远上了车。
路的确很短,只是十来分钟,就到了酒庄门口。舒岩坐在副驾驶,解开安全带,安远单手搭着方向盘看着他。舒岩凑过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安远的嘴角,他说对不起……
安远捏了一下舒岩的脸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总说对不起。你没有错的时候不要说对不起知道吗?
舒岩点点头,垂下眼说:其实我也挺想你的。
安远觉得心暖呼呼的,他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想我,还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舒岩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可是没有茶啊。
安远怜惜的摸着舒岩的脸,他说宝贝,说实话,就你这样的,你卖的出酒吗?
舒岩臊红了脸,他抓住安远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按:我就这样,你要退货吗?
安远说动了动手指,指尖在安远的脸上小幅度的滑动,他说有时候是笨了点,但是看在你皮肤很好床上很骚的份上,我还是不退了。
舒岩一把拽掉安远的手,一副生气的样子,扭头下了车。
安远哈哈笑着也下车追了过去。
舒岩没有回头,一直走到酒庄门口,打开了卷帘门,又开了大门,安远跟在后面也进了酒庄。舒岩进去后先按照原样,把卷帘拉下来,然后关上了大门。他回身准备去开灯的时候,就被安远抱了个满怀。
安远紧紧抱着他,低头在他耳边温柔的说:宝贝,我想喝茶。
舒岩的心砰砰砰的跳,他靠着安远的胸膛,听见对方的心脏跳的一样厉害,他把头埋紧,小声说:没有茶。
安远的舌头滑过耳垂,细细的用舌尖描绘耳朵的轮廓,他说没有茶啊那怎么办呢你们有什么呢?
舒岩的身子有点抖,他的耳朵很敏感,每次安远碰这里,他都既害怕的想疯狂抗拒又想他再重一些,他尽量保持平静的说我们只有酒。
那就给我一杯酒吧。
安远的嘴唇终于离开了耳朵开始轻柔的亲着舒岩的脸颊,而手则在背后顺着西服的腰线慢慢的向下划去。
舒岩嗯了一声,手推搡着安远的胸,他说你先放开我,我才能去找酒。
安远嘴唇轻轻的蹭着舒岩的唇,他低声说就这样去吧,我抱着你去。说话间安远松开抱着舒岩腰部的手,转而弯下腰抄起舒岩的膝盖,打横把舒岩抱在怀里。
舒岩吓的啊的叫了一声,他说你快放我下来,我害怕,你别把我摔了。
安远笑着抱着舒岩往酒柜的方向走,虽然酒庄很黑,但是窗户外的一点月光,还是给这漆黑的夜带来一点柔情。他说你怎么一点不体谅我啊,你这时候不是应该说我好重你抱着太辛苦了吗?
舒岩伸手把安远的脖子搂的紧紧的,他说我才不重。
安远接着幽微的光把舒岩放在酒柜旁边,他说你给我开瓶酒喝吧,我买单。
舒岩回身对着酒柜,开始仔细看了起来,他看了一下上层,又弯下腰翻看下层,这时候,一双大手有力的钳住了他的腰。舒岩想直起身却被那双手按的死死的,安远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他翘起的屁股上,硬度透过西裤,直达舒岩的股缝隙,舒岩轻轻扭了一下屁股说,别闹。
安远用下体顶着舒岩的屁股笑着说我没有在闹啊,我只是想喝酒而已,舒先生不给我推荐一只好的吗?
说着话安远还顶了舒岩几下,舒岩弓着腰站不稳,于是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酒柜的隔断。这酒柜并不稳,不是那种完全嵌在墙上的,而是订做的木质结构,说对藏酒其实全无用处,纯粹摆着好看。安远再后面一顶,这酒柜就有一点微晃,酒瓶与木板相接触的地方也发出了一点颤音。舒岩吓得不敢再用手扶着,他说别在这里,真的别在这里,要是弄倒了这柜子,许平川会杀了我们的。
安远弯下腰,伏在舒岩背上,脸贴着舒岩耳边,他说你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别人?宝贝你真的很不乖。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乖才会有奖励?不乖的话就要接受惩罚。安远突然松开对舒岩的禁锢,后退了几步,舒岩一下子没有站稳,单脚跪在了地上。安远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舒岩,然后伸手揉了揉舒岩的头发,舒岩抬起头,看着安远的脸,月光不够明亮,他看不清安远的表情,他只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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