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睡是病治不了》第77章


他下了车,却没有把车熄火。我有点疑惑,刚想下车去追他,就见他又打开后座的车门,重新坐了回来,并把车门上锁。
“干、干嘛?”
“干。”
他说着,就要来解我的腰带。我被他吓到了,连忙躲避:“在、在这?!”
“嗯。不然难道你想……”他瞄一眼我腿间的帐篷,“顶着这个回家?”
“可是……呃……”
后‘穴里又一轮的强震把我后半截话噎在了喉咙里,俞衡已经朝我欺身压下,一边吻我,一边去解我的腰带。
我早就要忍不住,他一主动,我也就跟他迎合,顾不上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会不会被什么人看到。
我正跟他吻得不分彼此,突然听到有人在敲车窗,抬眼看去发现是妹夫。他敲了两下见无人应答,便把脸贴上来朝里张望。
我本来想让俞衡跟他说我们晚点上去,可俞衡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把我腰带解开,又把手伸向我腰后,探进我的股缝。我浑身一颤,也顾不上妹夫怎样,连忙配合他褪掉自己的裤子。
最后妹夫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继续敲玻璃,惊恐万分地调头走掉,还不忘把家人一并推进单元楼。
我觉得他今天受的刺激可能比我大。
裤子已经脱到膝盖,我挺立的分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根部还扎着那个显眼的束精环。俞衡帮我把它解下来,又让我趴在座位上,去取我后‘穴里的肛塞。
但是肛塞戴了那么久,也不是那么容易取出来的。我的肠壁好像已经紧紧把它包裹住了,强烈的拉拽感让我感到疼痛,连忙让他放轻动作。
他又开始把肛塞缓缓转动,试图让它跟我结合得不那么紧密。但是震动并没有关,他一扭动肛塞,最粗的地方就在我敏感带上摩擦,引起前列腺一阵阵痉挛,电流一样的快感又在我体内肆虐。
没有了束精环,我几乎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射出来,但我还在拼命忍耐。终于,肛塞被慢慢抽离我的身体,最粗的地方经过我穴`口时,带起一阵撕裂的疼痛。
他拔到一半,忽然问我:“车里没润滑液,怎么办?”
“直、直接来。”
都特么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润滑不润滑?!
他却没听我的话,而是把那个肛塞又重新塞回了我的身体。
“啊啊……!”
本来都要远去的震感又回到深处,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吼他:“你干什么?!”
他没有理我,再一次开始拔肛塞,只将最粗的那段拔出,就又一次塞回。这样反反复复了十多次,我只感觉自己的穴`口被撑撑合合,肛塞在体内进进出出,加上震动带来的酥麻快感,我整个人都要癫狂了。
我听到他突然在我耳边喘了口气,用肛塞最粗的那段卡住我的穴`口,然后松开腰带,拉下裤链,掏出他的阳器,把我抱到他腿上。
我只感到他硬‘挺的阳器抵在我尾椎附近,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挺起脊背。
后座的空间倒是够大,完全足够我们这样折腾。我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当时给他买了这么辆空间大的车。
他在我分身上摩擦了几下,又用手指在我前端沾了一些液体,终于把肛塞完全拔出,用手指在我穴`口处稍稍扩张和润滑,便用他粗大的阳器直接捅进我的后‘穴。
“呃……啊啊!”
虽说是戴了这么久的肛塞,穴`口被扩张得很好,直肠里也不见得有多干燥,应该还有不少液体。但让他这样直接地进入,我还是有点承受不了,大口呼吸才让疼痛慢慢减缓了些。
他又把肛塞抵到我阴囊底下,强烈的震感顿时传来,我又哼了一声,双手紧攥成拳。
我慢慢适应了他的东西,他便开始在我身体里挺动。
但因为我坐在他身上,又是在车里,这个姿势并不能很好地抽`插。我让他停了下来,主动将自己抽离,换了个方向,面对着他坐到他腿上,再将他送进我的穴`口。
我跪在座椅上,努力抬降屁股,以使他在我体内抽`插。但我还不能把身体抬太高,只能努力地低着头以免撞到车顶。
我一边动,一边喘,不断让他摩擦我的前列腺,顶到我直肠深处。快感在我体内一波一波地席卷,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无比兴奋。车里只有我们两个彼此的喘息,肌肤相贴的温度,还有不断撞击带来的声响。
毕竟是在车里,俞衡并没有跟我做太久,十多分钟以后他就按住我,随后在我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肠壁和穴`口还在收缩,我恨不得把那灼热吞到更深处去。他也开始用手摩擦我的分身,捏握我的阴囊,还用依然在震动的肛塞抵在我敏感的铃口处震颤。
“啊啊……”
最后这一下真的受不了了,我几乎瞬间就感觉有液体要从分身里喷涌出来。我急忙从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堵在我铃口前端释放了出来。
弄在车里就不好了……弄在他衣服上让人看见更不好。
我前后都得到了满足,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也把肛塞关掉,我趴在他身上喘着气,他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摩挲我的后背。
我被他摸得怪痒,但又怪舒服的,就没有制止。他又伸到我胸前,捏我的乳‘头,勾我的乳环。
“挺得这么厉害,还好现在是晚上。”
我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挺起来的,总之不是短时间内。我休息了一会儿,俞衡就让我抬起屁股,把他从我身体里抽离,重新把肛塞给我塞上,但是没有套环,松松地贴着我的身体。
“干嘛……还要塞。”我问。
“你夹得住吗?流出来就不好了。”
那、那倒是。
被肛塞塞了那么久,又被他操,估计一时半会儿合不拢。
他给我穿好裤子,系好腰带,自己也擦干净收拾好了,才让我下车,他回到前座把车熄火。
我的腿软得厉害,靠在车上,仰头看向高高的夜空。
“能走吗?要不要背你?”
“不、不用。”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往楼门口带,我又说:
“俞衡,今晚就不要洗出来了,让我含一宿吧,就当是生日礼物。”
我感到他的手一顿,又继续把我揽到他怀里,在我唇边亲吻。
“好。只要你愿意。”
'新生'Chapter 20
我感觉那天回家以后,妹夫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唉,算了。节操什么的,就随风而去吧。
日子又安安静静地走到了九月底。
这天俞衡突然接到了一个付迁打来的电话。
我正在一边抱着笔记本搞PS,因为离得近,难免听到了几句。
他先是问俞衡第二天下午有没有时间,俞衡说有,他又问那能不能帮他个忙,送他爸爸去医院透析。
我忍不住看了俞衡一眼,又听见付迁说:“我爸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也赶上这两天我妈感冒,头晕,恐怕没办法陪他。我明天下午有个特别重要的会,不去不行,所以能不能拜托你……”
“好,没问题。”俞衡也没多问就应了下来,“几点?”
“我一点半就得走,你差不多两点那会儿,把我爸送到医院就行。你把他放在那,有护士看着,就不用陪他了,晚上我过去接他。实在麻烦了啊,谢谢谢谢。”
俞衡“嗯”了一声:“不麻烦,正好明天我也去一趟医院。”
他们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我一边弄着电脑,一边问:“俞衡,明天你去医院干嘛?”
“给你送化验单啊,昨天冯深不是不在吗,他让我明天送过去。”
“哦。”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他瞧我一眼:“你想去吗?你不是最不爱往医院跑了。”
“去看看呗,好久没见付迁他爸了。”
于是第二天,我跟俞衡一起去付迁家里接人,他妈妈哑着一副感冒的嗓子,还在拼命跟我们道谢。
他家里离医院还挺远的,也难怪不放心他爸一个人出门。路上我跟他聊了不少关于我移植以后的事,他说看到我能康复真的是很欣慰。
我们把他送到透析室,我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突然觉得这个地方,竟然有些怀念。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里面也基本都是新面孔了。只是不知那些不再回来的,是像我一样得到了新生,还是已经迈向死亡。
值班的护士也换了一大半,许多我都不认得。她们大概也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有一个护士见我许久不动,便上前来对我道:“先生,这里不许家属陪护,请到外面等候吧。”
“抱歉。”我忙冲她歉意一笑,略一颔首,便准备转身离去。
“等一等!”
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只见另一个护士快步向我走来,打量我一番:“何砚之?真的是你?”
我一愣,心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有谁认得我?仔细看了看她,才认出她正是以前跟我最熟络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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