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第23章


追逐金钱与权势,不是为了我。。。。。。。”
蒋维元笑着说:“舒老师,你说的对。那天我被抓进局子里,审问我时我就猜出是谁搞的鬼了,他们不让我坐,也不让我站着,还把我反手拷在暖气片上,就让我蹲着,蹲了一天一夜,蹲的大腿的筋都转了。。。。。。。暖气片好烫啊,把我的胳膊烫的发疼,可那热度又不会烫伤,不会留疤,那胳膊反拧着,慢慢也失去知觉了。。。。。。。我当时以为自己不死也会残废,如果没有你在外面周旋,我肯定会真的死在里面,可我一条贱命,死在里面,有谁会关心会在乎?”他摸摸舒帆的脸,把他脸上未干的泪擦掉,温柔的说:“只有舒老师会在乎,对吧?”
舒帆痛苦的转了脸,不让他看到脸上的表情。
蒋维元偏偏拧着他的下巴,把脸转回来,亲他的苦涩的眼角,道:“舒老师,都过去了,不要难受了。”
舒帆眼泪又簌簌的往下掉,他哭着埋怨:“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到底是谁陷害你,你都不跟我说!”
“都过去了,他们都得到报应了。”蒋维元像哄孩子一般哄着他,抱着他晃,口中念念有词:“不哭了,舒老师,不哭了。。。。。。。”
“当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知觉,只有脑子还能思考,我就暗暗发誓,如果我活着出去,就算死也得报了这仇!就算死,也得抱着那些人一起死!舒老师,我恨,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天真!”
“可出去后,见到你,我就不想死了,我不想报仇了,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可我知道,就算有几天安稳日子过,只要他们想,这种事情还会再来一次,来上许多次,我却难有这种运气活着出来,我不能赌,赌他们良心发现放过我,所以,我离开了。。。。。。。”
“我打电话给我姑姑,说想回上海,跟她联手算计她的哥哥,我的名义上的爸爸,这五年。。。。。。。没一个安稳觉,我很想你,很想回到你身边。。。。。。。我在他身边,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最得意的儿子,听他的话考了公务员,搭上了许多爷爷留下来的人脉。。。。。。。”
“前些时候因为工作回了苏市,遇到了范骏杰,我没敢打听你,我怕听到你的消息,就控制不住自己来找你,功亏一篑。。。。。。。好在,事情顺利结束了,我终于有能力,有资格出现在你身边了。。。。。。。”
“舒老师,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你同情,而是想让你知道,我离开你,不是因为不爱你,是因为我配不上你,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担惊受怕,我想让你过最好的日子!”
舒帆与他对视,觉得荒唐,不由哭笑:“可我不在乎这些啊。。。。。。。”眼泪顺着眼角又滑落下来,根本止不住,“。。。。。。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哪里有配不上我,你在胡说些什么?”
“都是我的错。”蒋维元说,他知道舒老师不在意这些,可他在意,他永远记得从审讯室出来后舒老师后怕的样子,怕的发抖,怕的流泪,还自责自己无能……他不能忍受,不能忍受舒帆跟着他受苦,他只能道歉,他愿意用一辈子偿还,他说:“我这样的烂人,是配不上舒老师的。”
舒帆愣住了,喃喃道:“你不是烂人。。。。。。。。”
蒋维元低头吻他,“我不是,是因为舒老师我才没有继续做烂人。。。。。。。。”
等下还有一章。
第27章 
蒋维元又一次住进了舒帆的家,房子很小,一厅一室一厨一卫,蒋维元又高又壮,整个人在房间里显得十分局促,可却乐的仿佛翘起了尾巴。
晚上蒋维元住在沙发,住了两天从沙发上摔下来好几回,尤其在夜里,“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那动静真的不算小,楼下的邻居都上来投诉了。舒帆让蒋维元回家住,蒋维元不愿意,说自己一分钟都离不开舒老师。
舒帆默默翻了个白眼,说明明白天咱们俩都去上班,什么叫一分钟也离不开?
蒋维元据理力争,道:“就因为白天不能在一起,所以晚上才得紧紧在一块,不能分开,不是吗?”
舒帆红着脸,骂他不要脸,蒋维元笑嘻嘻的用裤裆磨他大腿,那根硬物直戳在舒帆大腿根上,把他往卧室里拱,舒帆推开他,说他要是这样就把他赶出家门,蒋维元瞬间老实了,规规矩矩的往沙发上一坐,拿起遥控器看电视。
可到了夜里,舒帆却想了,他很久很久没跟人做爱了。。。。。。。不,应该是自从蒋维元离开他,他就没有跟人做爱,偶尔的疏解,也是靠着那些电动的小玩意儿。
舒帆今天被蒋维元刺激,十分渴望,甚至有些精虫上脑,他心想那些小玩意声音很小的,蒋维元应该听不到,他抱着侥幸心里把盒子从衣柜里拿出来,里面有各种尺寸的电动按摩棒和各种样式的跳蛋,舒帆一掀开盒子,鸡巴就硬的不行,屁股中间的小穴收缩着,肠肉绞动着。
舒帆脱下睡衣,露出里面的内衣,里面穿了非常保守的中高腰的白色纯棉内裤,内裤上有着一颗颗烫金心形图案,在大腿口上有一小圈蕾丝边,看起来十分规矩,十分良家,内裤甚至洗的有些变形了,舒帆都记不得这条内裤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大概是去年双十一?舒帆想把内裤换了,可又想,也没人欣赏,换了也没有必要。
他用枕头垫在腰下面,把内裤褪到脚踝,用润滑剂把一根按摩棒均匀的润滑,然后手指就着多余的润滑液伸到菊穴扩张,舒帆很不喜欢这个环节,他不喜欢给自己扩张,没有什么快感,很多次都是给自己扩张到一半就失去耐心,干脆放弃自慰,把情欲就这么憋过去。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蒋维元,想起来他的手指,粗长又温暖,每次给自己扩张时,手指进的很快,进的也很深,他屈着手指在里面抠挖,往前列腺上戳,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哭着喊着让他进来。。。。。。。。舒帆很快两根手指进去了,模仿着蒋维元的动作,屈起手指往里面挖,不经意碰到了前列腺,舒帆吓得抖了一下,胯下低垂的小鸡巴一下子就竖了起来,舒帆闭着眼跪趴在床上,一边哼哼着,一边往里抠,抠了几分钟后又换上按摩棒,按摩棒比手指粗长,一进去,舒帆就觉得胀,却也没有痛感,他按下了按钮,按摩棒飞速的振动起来,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舒帆脱力一下子趴在床上,扭着腰让鸡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屁股上插着的按摩棒兀自的嗡嗡响着,振动着。
蒋维元没有睡着,沙发实在不是住人的地方,他打算天亮了去买一架行军折叠床,好歹比沙发舒服点,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舒帆的呻吟,他睁开眼,以为自己在做梦。客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万物寂静,他刚要闭上眼,又听到一身低吟,声音很小,跟猫叫似的,声音细细的哑哑的,很抓人。
蒋维元鬼使神差的从沙发上下来,静步走到舒帆门前,附耳细细听了片刻,里面果然有动静,有像刮胡刀一样嗡嗡嗡的声音,还有舒帆的喘息声,蒋维元瞬间明白舒帆在做什么了,他胯下的野兽登时醒了过来,亢奋的把裤裆的布料顶了起来。
蒋维元把手机掏出来,拨了舒帆的电话,舒帆没有接,他又打,这次接通了。
“。。。。。。喂?”舒帆的声音暗哑,带着轻微鼻音,懒懒的,还有点不耐烦,“打电话做什么?”
蒋维元说:“舒老师,你猜我正在干嘛?”
“无聊,没事我挂了。”
“舒老师,我在想着你自慰,我的鸡巴好硬啊。。。。。。。”蒋维元边说边把腰带解开,把猛兽放出来甩了甩,他引诱着舒帆,“舒老师,你想摸摸吗?它好想你。。。。。。。”
“。。。。。。。变态!”舒帆咬牙道,把电话啪的一声挂了。
舒帆挂上电话,又羞又气,心想说他变态,可自己又何尝不是,接蒋维元电话时,按摩棒并没有拔出来,听到蒋维元的声音,他说的话,肠肉一阵激动,麻痒难耐,当时忍不住就想高潮。舒帆闭上眼睛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手伸到握着振动棒抽插,快意比之前更甚。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蒋维元敲了两下,他在门口说:“舒老师,我在你门口想着你打飞机,没事吧?”
“。。。。。。。滚。”
“舒老师,我鸡巴好硬,你可怜可怜我,让我插一插吧。。。。。。。你的小穴湿了吗?里面是不是很紧很热?我要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
舒帆夹紧腿,听着他的污言秽语,浑身发热,菊穴里的那根振动的按摩棒仿佛真的是蒋维元的鸡巴,舒帆瞬间喘不过气来,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脊背一阵阵电流般穿过,不由自主扭着腰迎合那根棒。
蒋维元从浴室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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