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第4章


我被打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然后在这突突的太阳穴跳动下听见他哑着嗓子说:“老子姓周。”
他说他叫周殊锦,我再把冬冬那两个字吐出嘴他就找人拿热油灌哑我的喉咙。
我想我在之前很多年最应该教会他的不是做‘爱是件多么快乐事情,而是我真的不是很喜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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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港一下,攻受不是啥好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的剧情不是“我日`死你”就是“我杀死你”这样
然后又不会真的有人被日死或者被杀死,毕竟我是个HE的狂热爱好者
04
周殊锦现在人坐在我老二上,一只手撑在我小腹上,另一只手蜷着耷在一旁,我伸手揉了揉被他打得有些火辣辣的脸,他垂着眼睛看我。
他底下那个洞火热夹得我有些上头,我揉着自己的脸告诉他:“你下面的小嘴可真会吸,才一个月不到时间没见魂都要被你给吸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的话他听见有什么想法,只知道他下面那嘴又缩了缩,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东西。
我抽了两口气盯着他:“你发春想被日也实在没必要让人把我绑来吧,你哪天给我打个电话喊两句哥说你逼痒了,哥还能不帮你吗?”
我想这人好赖不分,我都腆着脸皮来给他面子要哄哄他这少爷脾气,他还真的敢跟我动手,还真觉得我欠他什么了不成。
他闻言耷着的那只手想伸过来掐我脖子,我下‘身一顶,他两只手都拽到了床单上。
垂着脑袋从鼻腔里“嗯”出了两声,我伸手照着他屁股肉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汗涔涔着脸抬起来看向我。
我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那声音脆响,听得我没忍住舔了舔嘴,他一只手急切地抬起抓我的手腕,明明一副快要高`潮的模样还摇着脑袋跟我说:“不、别、别打。”
我说:“我再给你屁股两巴掌你鸡`巴里的水都要喷出来了是吧?”
他十分急切地抬手来捂我的嘴巴,明明一张高`潮脸还从喉咙里咕出两声叫春似地“闭嘴”。
我现在懒得搭理他,起身抬起他分在我身体两侧的腿并起来就往他身上压,听见他哼了两声疼,我没理他,抓着他两条腿在他身体里抽`插了片刻。
还没弄几下,他两只被我并着压下去的腿就开始乱踢,我一时间没抓住,差点被他一脚踹到脑袋,整个从他身体里撤出到一臂远的距离看他跟鱼一样在床上扑棱了几下,然后我听见他抽了两口气,才有一点要安静下来的架势。
哦,我估摸着他应该又射了。
他真的持久力很不行,做着一副狠样子有什么用,被插两下就只会叫春。
我上前去给他翻了个面,他左边屁股上还有我刚刚打的两个巴掌印,我伸手轻拍了拍他右半边屁股,两手拉开他臀缝把自己还硬着的宝贝再次插进他洞里。
他从被子底下闷闷地“嗯”出了两声,我插了两下听见他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我不要做了。”
我狠狠往他身体里插了两下,掐着他的后颈告诉他:“插两下就射,早泄的毛病得去医院治一下。”
他的脸被在被子里我听不见他什么声音,只是下面那洞紧紧地箍着我,松松紧紧跟个会呼吸的小嘴一样。
果然,我还是最满意唐冬冬的身体。
哦,他说他不叫唐冬冬。
等我压着他屁股在他洞里干了百十来下的时候,他整个身体都陷进了被子里,一个屁股倒撅得挺好看,我没忍住抽出自己的东西,抬手又给他右边屁股来了两下,他在被子上缩了缩。
好一会儿我见他似乎嗝了一下,我开始还以为是我自己的幻觉,等推着他的大腿准备让他曲起膝盖方便我进去的时候他上半身在床上打嗝似地抖了一下。
我卡着他腿弯防止他整个人突然又软在床上,看见他把脸从被子里转了出来,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我还纳闷这人原来好像也没这么能出汗,扒着他的臀缝再次把自己插进去看见这个人睁开眼睛就开始哭。
没什么动静,就是湿漉漉这一双眼睛,里面不断地冒水出来。
我乍一看愣了一下,再想觉得乐,找到他G点撞了两下,他眼泪冒得更凶了,陷在被子里的上半身因为打嗝抖了一下。
我掐着他的屁股:“爽到哭啊?”
他听到我声音哭嗝打的更频繁了,泪水簌簌地往外冒,一片被单都被打湿了。
我伸手从他后颈顺着脊椎骨摸到了臀上,下‘身反复对着他身体里那个敏感点撞,撞到他嗝也不打了开始哽咽,呜咽着说:“我够了、我不要了。”
我凑过去掐着他两腮看他潮红的脸还有满脸的泪水:“你不是能跑吗,还来找我不就是想要我日`你?”
他开始哭,泪水都覆盖上我的指尖,什么都听不到了般地说:“不要了。”
然后我就在他的眼泪里把自己的东西都射进他身体里。
我想唐冬冬肯定知道,我就是喜欢看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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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有点爽。。 不出意外的话我今天晚上应该还能再写一点
我伸手给他擦了下沾了满脸的泪水,他闭着眼睛睫毛一簇一簇地粘在一起,在我指腹摸到他眼角的时候侧头在我手心蹭了蹭,我准备带着他进浴室收拾下狼藉,才把他搂起来发现他下‘身被子被氤湿了一圈。
我没忍住啧了两声:“你还挺能出水的啊。”
他本来被我半抱着,闻言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吐出句:“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
我简直发笑,腿都站不稳,窝在老子怀里说要杀了老子,我把他往床上一丢,伸手就揉在他屁股上:“这样,反正也要死了,那我做个风流鬼。”
我说着手指要往他身体里面钻,那洞口还有些肿,我刚射进去的东西还可怜巴巴地粘在那红肿的入口,指腹才摸到外面,他手狠狠地拽住了我的衣服,指节都有些泛白,哑着嗓子冷笑威胁我:“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我手心揉了揉他红肿的洞口,在他的哆嗦里松了手弯腰把他给扛上肩头,他蹬了两下腿后也没做什么激烈的反抗被我扛进了浴室,浴缸里没放水,我把赤身裸`体的他放在洗手台上,大概台子太凉他屁股一挨上去就哆嗦了一下,我打开浴缸放水再回去的时候他晃着两只腿坐在台子上没动。
他乖起来的时候我一般会带着一种看儿子的心情看他,还蛮愿意给他顺顺毛吃两颗糖。
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知道我在哪也知道我电话是什么都不联系我,没想着来见我不说,一见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是要杀了我?”
他偏了偏脑袋脱离我的手掌心,阴沉沉地看着我:“你少跟我发糖衣炮弹唐项,今天你在这房里弄了我信不信待会儿出门就有人把你当垃圾套起来丢到水库去。”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跟我犯什么狠,要我跪下来跟他求饶?要我说我之前对他都是错的,希望他原谅我?我下半辈子当牛做马给他赔罪?
这人真可笑,被操得脚都站不稳还装模作样地跟我展示他的能力?
他要真有本事失踪了五六年他们家还没个人能找到他?他本事大到这个地步能随随便便把老子绑去沉水库他们家还他妈不能在个小小的沛市找到他这么大个人?
唐冬冬到底是被我养了五六年养到像个傻‘逼还是他其实本来就是个弱智?
我掐了掐他的脸把他脑袋转往他身后镜子的方向,实在想笑:“你看看你自己这一副被操得跟什么似的模样,跟我发什么狠?”
我的视线在镜子里跟他对上,他透过镜子阴沉沉地看我,我一时没怎么注意他他手下的动作,他猛地伸手拿起放在洗手台一旁的的木梳子抬手就往我胸口戳。
那木头梳子底下是尖的,我往后撤了撤才堪堪避开,胳膊被他划了很长一道口子。
我侧头看了看那血缓慢地从那道口子里沁出来,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要惹怒我。
我自我觉得我脾气已经算得上是很好了的,一般是不会轻易动怒的。
但是疼痛这种东西,向来是会让我心情不好。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把盥洗盆的水打开,把他从台子上拉了下来,脑袋按在了水里。
他的双手撑在大理石台子上,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我按着他的后颈实在是有些不得不生气:“老子他妈养你五六年你跟老子说走就走,一见面二话不说想拿个木梳子捅死我?!”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从水里抓起来,凑过去看他:“木梳子能他妈捅死人吗?没人教过你的话我现在教你,下次见老子的时候身上记得揣把刀子!”
他满脸都是水,闭着的眼睛艰难地睁开看我,脸上一个巴掌印十分分明,喘着粗气看了我半晌,突然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你今天弄不死老子明天要死的那个人肯定是你。”
我看他是真的想死,很知道怎么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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