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第10章


我看他难受个屁,一天天的只会装模作样。
“手松了,头发都要给你扯光了。”我没什么好气,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体里顶。
看见他脚尖绷了绷,在我耳边“呜”了两声,撕扯着我头发的手没力气似地松了松,他伸手环住我后颈,脑袋耷在我肩后:“好难受。”
我说:“那你自己倒是动。”
他没动,跟个病猫似地耷在我身后,我揉了揉他臀上的肉,托了托他的臀,往上狠狠顶了一下:“以后你要是下面痒了跟我打个电话,做炮友就做炮友少在我面前拿乔。”
他的手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啊!操、操`你妈的唐项!”
我打了下他的屁股,他“呜”了一声随后像是把声音吞进了自己的喉咙里,我压着嗓子说:“自己动。”
他低垂着脑袋蜷缩着手撑着我的胸口前后挪移了两下,还没动够两下他跟腿软了似地整个缩在了我身体上,我听见他哭着说:“我要杀了你,我真的要杀了你。”
我感觉可能他离开我的这一个月时间已经把“杀了你”这句话变成了他的口头禅,我都懒得给他别的反应,伸手掐了掐他挺立的乳尖,他的性`器在他双腿间竖得笔直,顶端还在冒水。
腿都软的站不住了还要杀我。
他可真的没办法让我看得起。
我说:“行啊。”
周殊锦哭着说:“你不是喜欢钱、钱吗,唐项,我总有一天要让你、让你破、破产。”
我说:“哦。”话都讲不清了还张嘴威胁我,真行。
他哭着说:“你不是只有根屌吗,我总有一天让你变成太监。”
我又“哦”了一声。
周殊锦耷下脑袋,眼泪都打湿了我的肩头,他在我侧脸蹭了蹭,哭着跟我说:“你碰碰我好不好?”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红着眼眶湿漉漉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他这幅模样可真他妈让我喜欢。
即使我知道他有可能是装的。
他为了让自己活得快感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刚捡来他的那一阵子,他嗑药瘾,日过两三次后脑子不清不楚就爱拿我的东西往他身体里塞,一边哭一边叫。
我不太喜欢他那副神志太清楚的样子,晚上被他蹭醒了会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或者绑起来丢在床上,或者直接绑在椅子上,他通常时候会很吵,我会拿东西把他嘴给堵上。
等夜里他闹累了松开绳子他的手脚都会有些不能动,拿出嘴里的东西他也会闭不上嘴巴,口水顺着嘴角留到我的床单上。
眼泪也会簌簌往下流,我很怀疑就是那段时间他学会了一个想哭就能哭出来的技能,跟眼泪不要钱似的。
我因为有点担心会把他四肢给绑废了,会每次他闹完后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揉`捏他僵硬的四肢,办完了之后就把仍旧软弱无力的他翻过来撸撸自己的东西往他身体里插。
那个时候我才26岁不到27岁,身体体力很不错,夜夜笙歌还生龙活虎,想想现在应该没那么厉害了。
那段时间虽然他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但是大概有一些惯性记忆,后来犯起瘾来也不到处蹭也不大叫了,躺在床上小声哼哼,把我哼醒了就开始哭,眼泪打湿过我好几个枕单。
他为了获得快感,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我脑子里只有根屌,像个畜生,他自己难道还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不成?
大家半斤八两罢了。
——
周殊锦在我脸边蹭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双手环过我的后颈,呜呜咽咽地求我:“碰碰我、碰碰我啊,好不好?”
我侧过头在他额亲了亲看他这幅模样真的是有些忍不住出声问:“你自己说你自己骚不骚?”
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隔了很久才像是把我说的话成功传达到自己的大脑里,他摇了摇头,撑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蹭了好几下,侧着脑袋舌头反复地舔在我的耳垂附近。
跟嗑了药似的。
他自己前前后后跟挠痒痒似地动了一会儿,开始拿侧脸蹭我的脸,在我脸上蹭了不知道多少泪水跟口水,最后实在动不了般地缩在我身上:“你碰碰我啊,碰碰我啊!”
我凑过去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指腹沾了不少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看他的眼珠有些涣散似乎不太能聚焦,他这幅状态我感觉我只有在很多年前见过。
虽然通常他跟我做的时候都是一副吃了春药的样子,但是仔细看过去人的眼神还是清醒的至少不会涣散成成这个样子。
他这个样子让我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滋生了出来,我过去花了很多时间让他戒掉毒瘾,别说他自己像是死了一回,我觉得我也差不多。
我对唐冬冬真的是仁至义尽,实在要是细细讲的来话他现在天天喊打喊杀的要弄死我才真的是恩将仇报。
我十分厌恶一切因为药物或者随便什么东西而丧失理智的人。
十分十分厌恶。
所以我把他从我腿上提了起来,直接按在厕所门上,实在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唐冬冬你是不是又在嗑药?!”
周殊锦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什、什么?”
我扒开他臀瓣把把自己硬着的东西插进他身体里,才顶进去听见他一声长长的呻吟,他捂着脸贴在厕所门上喘息:“为、为什么、打我?”
我抬了抬手,他按在门上的青筋都爆起的双手猛地抬了起来立马抱住我那只抬起的手:“为、为什么打我?”
他眨了眨眼睛,十分委屈的模样:“我没有。”
我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腰往他身体里送了好几下,他瘪了瘪嘴:“你干什么打我,为什么打我……”说完眼泪又滚出来。
“我只是跟小耿出来吃个饭,我没想见到你。”他呜咽了两声。
“我只是来上个厕所而已。”
“你干什么打我,你怎么永远只会打我,你不能跟我好好说说话吗,你干什么永远只会凶我?”他抱着我的手抽抽搭搭。
下面还一夹一夹的,弄得我脑袋有些热,实在有些分不清这个人此刻是真的在委屈还是又在跟我装模作样,要说不能好好说话的那个他周殊锦难道不是应该排在我前面吗,我要怎么跟他去好好说话?
我沉默地插了他两下,最后看他那一副真的是有些委屈的样子,就算是装的我他妈也认了,伸出一只手搂过他的腰在他后肩上亲了亲:“真的没在嗑药?”
他呜呜咽咽地呻吟了两声,抓着我的手说:“我喝酒、昨天晚上也喝了、前天也喝了。”
“我喝了好多。”
“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我恨你。”
我凑过去掰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吮了吮,他嘴里酒味确实挺重,我贴着他的额头问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他眨了眨眼睛:“他们喊我。”
真他妈是个傻子,我都没忍住冲他笑了下,见他愣了愣,松开了一直抱着的胳膊的两只手,抬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好一会儿他抽抽搭搭地说:“我好恨你啊唐项。”
我有些莫名其妙,抓着他的肩膀缓慢地在他身体里抽`插着。
他说:“你知不知道我完了,完了,都是因为你。”
我猜他在说他身体现在一幅骚的不行的样子是因为我,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觉得我确实可能需要承担一丁点责任,我在他肩头亲了亲。
见他捂着眼睛继续呜咽道:“我想杀了你,我真的想杀了你。”
我能感受到他确实挺想杀了我的,他是个恩将仇报的傻‘逼。
他随着我的动作“嗯嗯”了两声,好像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全给吞进了肚子里。
我揉了揉他的屁股,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跟他打了个商量:“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做你的周殊锦,我自己做我自己的事情,咱俩两清,以后见面就当没见过,好不好?”
周殊锦捂着眼睛小声呻吟,没搭腔。
我说:“你把唐冬冬忘掉,我也当他死了,你别总来我眼前招惹我。”
周殊锦把手挪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了我半晌。
我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抱着他坐在了马桶上:“我不知道你来沛市做什么的,但是邵合耿跟张晟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个傻‘逼似的要跟人做朋友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周殊锦垂着个脑袋坐在我腿上,他身下我射进去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沾在我腿上,粘稠得让我有些难受,我摸了摸他被我打的泛红的脸:“你今年二十三还是二十四?你现在不是个脑子不好只能靠着别人的唐冬冬,你想一想还年轻随便学点什么都可以,家里如果有问题的话你出来还能自己做事,没必要事事都依仗着家里人。”
周殊锦垂着脑袋。
我想了下:“实在什么事情,还可以找我。”
我听见周殊锦笑了声。
我就有些无奈了:“当然,最好不要找我了,我只认唐冬冬。”
周殊锦哑着嗓子冷嗤了一声。
我说:“但是你,至少现在的你不能只当唐冬冬。”
我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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