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第40章


我揉了揉他露在水面外的臀部,听见他小声的叫出两声,我抬手拿了置物架上的润滑液拧开后顺着他的臀缝往下挤,因为他是翘着屁股下陷着腰部的姿势,那些润滑液顺着他臀缝流到了他背上随后又融在了水里。
周殊锦从鼻腔里哼出了两声,他哑着嗓子小声道:“好冰啊哥。”
我伸手把他下滑的润滑液从他臀缝处一点一点地往它们该去的地方揉去,周殊锦腰塌了塌,他支在浴缸上的胳膊突然下滑掉进水里,搁放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也由于失去支撑而撞到了浴缸上,一声夹着水声的“咚”声把我吓了一跳。
周殊锦叫了一声后从水里抬起湿渡淮的脑袋硬了两声:“疼啊哥。”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几乎要哭,“好难受啊哥,我不想在这里面好不好啊? 〃 他重新把自己的手放在浴缸边沿把自己的脑袋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我不行啊哥。”
我抽出自己禁锢着他双腿的自己的腿,覆上他的背伸手顺了顺他的脑袋,他脑袋被撞的有些轻微泛红,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他眼睛也有些红,在看向我的时候显得特别可怜。
我看着他这幅可怜相没忍住想笑:“别这样看着我。”他眨了眨眼睛,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让他把身体重量大部分压在我身上给他翻了个面,他蹙着眉头叫了声,两只手还跟什么似的在空中抓了抓,我勾着他的一只大腿让他架在了浴缸边沿:“那先这样来吧,一会儿再换。”
他下半身跟在找个什么舒服的姿势般地在我我身上来来回回蹭了半晌,我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口,他后仰着脑袋吃痛般“啊”了声,我哑着嗓子:“叫个屁,赶紧伸手把老子塞进去。”
周殊锦脑袋后仰着在我肩膀上蹭了蹭,一直手从自己大腿内侧伸了下去摸到我已经勃起的性器,他抽了两口气上上下下给我摸了通,然后费劲地自己找了找姿势把我缓慢地往他身体里面送去。
才塞了半个头,他“啊啊”两声说:“好多水哦哥,难受。”
我挺胯顶了顶:“是,你还能流水了。”我珊着他大腿根把自己顺着浴室的温水送了进去,周殊锦尖叫了声,胸前开始剧烈地起伏着,本来虚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也开始失力般地全部压在我身上,我在他身体里面静静地等了还没一会儿身上这个人就开始难耐地磨蹭起了他的屁股,我掐着他大腿根的手在他腿根弹了下:“骚死你得了。”
他抿着唇呜呜了两声,突然就开始哭:“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去床上好不好啊哥。”
我乐:“怎么,你自己爬过去啊? 〃 
周殊锦双手往后拼命地咬揽我的脖子,晃着脑袋呜呜:“不要、不要。。。。。。“
我松开掰着他大腿根的手,箍着他的上半身给他换了个方向,我搂着他的上半身在水下快速地撞了他数十下,他哼哼卿卿地我都快抱不住他,他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两只手掰在浴缸边沿就想往外面爬去,还小声道:“我们去外面去外面好不好呀。”
我松开自己箍着他上半身的手,把自己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一个劲要出浴缸的周殊锦像是突然愣了愣,还伸手往自己身后摸了摸,才一脸茫然地回头看我。
我从浴缸里跨了出去,然后把他从里面带了出来,伸手把他按在洗漱台上,伸手揉了揉他的臀缝再次把自己插了进去,周殊锦哼了哼了两声,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个字:“冰,冰 … … ”
我从洗漱台镜子里看他满脸潮红的样子:”你说你自己事多吗?“
他在镜子里瘪了瘪嘴,我按着他后腰在他身体里插了数十下,随后压下身子在他耳边道:”待会儿把你绑床上捂着嘴干吧? 〃
周殊锦“嗯嗯”两声,闭了闭眼睛后身子开始往地上掉,我伸手压着他后腰,低着头继续动作,好一会儿听见周殊锦小声说:“我射了。”
我哦了声。
他的手只抠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我双手扒开他臀缝嗤了声:“听到说要把你绑在床上干就兴奋的射了?”
周殊锦后穴紧了紧.拼命地吸我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我说我伸手打了下他的屁股,他后穴又紧了紧 : “那我要是说以后一辈子就把你绑床上想干的时候就干你是不是更兴奋?”
周殊锦下面狠狠地夹了一下,我笑了声:”你欠不欠干呢,宝宝?“ 
周殊锦软着腿“呜”出了一声,从耳朵到整个颈部都红了起来。 
34上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周殊锦已经走了,隔了几天周殊锦那边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联系我的频率比之前要少了些,我也没事要找他,在自己几个熟悉的地方转了转,跟那个口口声声说“百忙之中抽空见我”的薛美琪吃了顿饭,她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喝了两口酒在那里跟我谈人生,说什么她长这么大了谁对她真好谁对她假好她当然能清楚,我当她发酒疯,吃饱喝足擦了嘴起身就去结账,结完账回来薛美琪一手拿着烟灰缸一手拿着根烟坐在那抽烟,我捡了自己的挂在椅背处的外套挂在手臂上跟她说:“走了。”
她抬起眼皮看我一眼,莫名叹了口气,我盯着她看了片刻:“有事?”
她叹气,似真似假地在那里感叹人生:“人生好难啊。”
给我听乐了:“怎么?”
薛美琪笑了声,她放下烟灰缸又把另一只手上的烟掐熄在烟灰缸里,站起身勾住我的胳膊笑眯眯:“这是句电影台词你知道吗?”
“……”薛美琪越来越疯了。
薛美琪拉着我的胳膊慢腾腾地说:“玛蒂尔达问里昂‘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里昂回她说‘总是如此。’”薛美琪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她眨了眨眼睛。
我嫌弃的看她:“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搞定自己的困难。”
她抽出自己的手朝我好玩似的朝我哼了声,我套上自己的衣服外套跟她说要走了,到饭店门口时候问她谁来接她,她说助理在停车场,我走之前还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没人关心你难不难,自己关心自己。”
薛美琪竟然直接朝我竖了个中指,门童把我车开来把钥匙递给我,我接过钥匙进了车,薛美琪穿着件大衣站在门口的身影越来越小。
薛美琪当天晚上就飞走了,临走前还给我发了个鄙视的表情。过了几天我收拾东西准备回自己老家一趟,我从那里离开后就再也没准备回去过。
下飞机时候手机开机见到周殊锦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边拦车一边回拨,才刚接通那边沉着嗓子问:“你哪儿去了?”
我还想我人到哪去了还得跟你报备一下不成,那边恼怒道:“你去哪都不跟我说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了唐项,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打电话来跟我吵架的?”我拦车坐进去。
那边顿了顿,半晌没声了。
我跟司机报了个地址才耐下性子跟那边人说:“回趟家。”
好一会儿我都听见周殊锦匀了会儿呼吸才听见那边试图缓着语气跟我解释道:“顾衫现在找不到了,我爷要把他送去个岛上过一辈子,他现在穷途末路了你要小心他。”他顿了会儿又道,“不要理他。”
我好笑:“你不是说跟顾衫没关系吗,他找上我干什么?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而你又没告诉我的?”
周殊锦阴沉着嗓子说:“他是个疯子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无意跟周殊锦这么多废话,他们家那些完全让人不感兴趣的秘辛我也不想知道,我回来的主要原因是找宋益顺带来祭拜下我弟,我对周殊锦莫名其妙的嘱咐丝毫不放在心上。
我在市里酒店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拦了车让司机把我往老家方向送,离开这个地方快二十年了,沿路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到达参如寺时候已经傍晚,庙里正好在敲晚钟,寺庙建立二百余年,来往供奉的人不多,勉强能图个清静,我被人带着去庙里唐朝的牌位,那牌前还放着一束鲜花,上一个来看他的人想是才来不久,我盯着唐朝那个名字看了半天,直看到那字像是变成鲜红色直往我眼睛里钻,看得我眼睛发酸。
我弟唐朝真的是活了一辈子没享到任何幸福,名字取做唐朝算什么,再鼎盛的王朝也是有走向覆灭的那一天,归根结底还算是我那个早死的爹不做好事就他妈算了连名字也取不出个好点的来。
临走前我伸手在“唐朝”两字上擦了擦,好像还能见到二十几年前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崽子在我面前抿着嘴喊我“哥”的样子,逝者已矣,我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那块写着我弟名字的牌子:“下次再来看你。”收回手转身准备离开,却在起身的刹那见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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