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第58章


“斐哥?是越越吗?”祁慎停了车,本来都要进去了,听见关斐的声音,立马追问,“真的在里面?哪个方向?现在什么情况?”
这时后一步的叶景明也赶到了,他问:“怎么回事儿?脸色这么难看?”
关斐磨牙问:“有喷/子吗?老子要弄死盛景那狗东西!”
话音刚落,门卫室内接到通知的小年轻刚出来接人,听见了关斐的话,整个人吓了一哆嗦。
他咽了咽口水问:“请问是、是不是关先生啊?”
关斐顶着一张高贵冷艳的皮,行土匪作风,“是!干什么?!”
叶景明掐了一下关斐的脖子,警告道:“冷静。”
关斐吃痛,理智回归了一些,但火气依然在,他不断的深呼吸,将话语权交给了祁慎。
祁慎已经从关斐的反应之中,猜测到了现在关越的情况肯定是很不好的,他很生气,但考虑的更多是关越是什么程度的不好,等会儿应该怎么应对。
他心里越冷静,面上就越凛然。
“请带路,不知道可不可以同时与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年轻有点害怕,他只是个beta,虽然感受不到信息素,但铺天盖地的压力,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得亏老伯过来了,顶替了他,领着这群一看就不大好招惹的人进去了。
路上,老伯以过来人的身份,与祁慎他们说关越的情况,担心祁慎他们会因关越的事儿,而觉得丢脸之类的,再三嘱咐有什么事儿现在别刺激人,再不痛快,也不要在病人面前表现……
很快,他们到了盛景的病房。
盛景没在屋里,而是坐在长廊的阴影处抽烟。
一头卷发,不负张扬,烦躁从内而外,展现的分明。
大概是听见动静了,他抬头朝祁慎他们看了过来。
关斐看着盛景,恨得咬牙切齿,要过去锤盛景一顿才松快,但祁慎直接无视了盛景,要推门进去。
“我奉劝你们现在最好不要进去。”盛景碾了烟,提醒道,“他现在领土意识很强,打镇定剂睡了一会儿,醒来以后根本不见人,藏在床地下,谁进去他都会特别暴躁的要……杀人。”
关斐又惊又怕,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呢?
他怒视盛景,“你干了什么?!砍你所有爪牙的,是我!你扒拉我家小孩,是什么意思?非得弄死你,你才停止这些可憎的小动作?!”
叶景明没作声,他做的,和关斐做的,没什么区别,他们是有本子的合法伴侣。
盛景本想说,他可没搞什么小动作,但想到关越成这个样子,可脱不开他锋锐的言语。
沉默少顷,说:“很遗憾,你们已经将幼兽放进了猛兽的笼子里。”
关斐:“???”
这他妈还怪他们给机会了?!
关斐气死了,刷起袖子要亲自动手。
上回关越说盛景会杀死他,其实关斐没多激动,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他不敌而已,那回震怒的是叶景明,他想叶景明消气,从头至尾都没吭声,默默支持叶景明,但现在盛景成功的碰了他的弱点之一。
就在关斐大马金刀的要过去锤人的时候,旁边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关斐一愣,转头看过去。
祁慎完全没有搭理盛景,而是在敲门。
他也不管关越在里面是什么反应,声音不大不小,不轻不重的说:“越越,我来接你回家。”
“阿慎……”关斐想阻止,他并不怀疑盛景的话,关越现在武力值惊人,想要在不伤害人的前提下,把人带回去,肯定得需要肌肉松弛剂,或者镇定剂。
关斐是想收拾完了盛景了,再想法子弄晕了关越,再带回家去。
可祁慎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声音说:“我试试。”
祁慎敲了三下门,跟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三回,始终得不到关越的回答,但里面也没有巨大的抗拒声音。
祁慎想了一下,手摁在了门把手道:“你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里面依旧静悄悄的,什么声响都没有传出来。
祁慎推门而入,在关斐要跟着进去的时候,叶景明拦住了他,“人多了不好,我们处理盛景,让阿慎去搞定关越。”
关斐犹豫了一下:“可……”
叶景明说:“他们感情好。”
关斐有些拧巴:“我觉得我跟越越兄弟关系也挺好的。”
叶景明拆台:“你上次怀疑他不举,还给他请医生。”
关斐哑口无言,心里有些发闷,他那是为了那小崽子好啊!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崽子!
这些,关越一无所知。
他此刻蜷缩在床底下,闻到了微苦的巧克力味,发苦的巧克力味像是钻进了他的脑子里,将疼得不行的脑仁裹了起来,那躁动的声音,小了。
捂住耳朵的关越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眼前的帘子被掀开了,一个带着熟悉气味的身影,钻进了他的领地,温柔又不失强势的抱住了他。
“我找到你了,”祁慎说,“现在跟我回家,好吗?”
关越还有点发懵,分不清这是脑子里的声音,还是紧紧抱着他人的声音。
祁慎见他不答,在黑暗中,亲了亲他的耳朵说:“如果你现在不想回家,那能不能让我参与你的游戏?”
游、游戏?
关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喜欢味道好闻的人,抱着他,亲他的耳朵。
魔鬼的声音因这个人的到来暂时息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嘿嘿嘿,我说不卡在难受的地方,就绝对不难受
甜美时刻,嘿嘿嘿,对吗?
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
第63章 
关越没有回答祁慎的话。
而是犹犹豫豫; 停停顿顿的往祁慎脖颈间凑; 像小兽一样抽了抽鼻子,嗅着祁慎的气味。
祁慎被关越蹭得痒,但时刻谨记着现在有丝毫退怯; 躲闪的动作; 都会被关越曲解成其他意思。
他忍耐着痒意,嘴唇贴着关越的额发,轻轻的问:“怎么了?”
热气喷洒在关越的发根上; 液化成小水珠,额发那一块儿都热了起来,暖意渗透进去; 让他精神得到舒缓。
“祁、祁哥?”关越终于将这令人安心的气味与人对上了号; 但还是带着几分迟疑。
“对,是我。”祁慎肯定了他,下一秒就被关越死死扣住了腰,极大的力道差点让祁慎背气。
祁慎刚调整自己的呼吸,以此适应小崽子的大力,却没想到听见了小崽子哽咽的涩音。
“祁哥……祁哥你来接我吗?”关越哭了,打着颤; 惊惧与害怕弥漫了整个身躯。
祁慎心疼极了; 又亲又抱的哄着:“对; 我接你回家,越宝,怎么了越宝?为什么哭得这么难过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祁哥给你出气好不好?”
关越把祁慎掐得更紧了; 他近乎崩溃的呜咽:“祁哥,我害死了我哥,都是我……”他头一下一下的磕在祁慎的肩膀上,眼泪夺眶而出,啪嗒啪嗒砸在祁慎肩窝里,“……哥为什么不来接我,是不是生我气了?是不是恨死我了,祁哥你带我去见我哥好不好。”
听这些带着涩音,哽咽的言语,祁慎察觉到不对劲了。
前言不搭后语。
一下子说害死了关斐,一下子说关斐生他气了,要带他去见关斐。这究竟是精神混乱了,还是……
在祁慎不敢往后想的时候,关越将他的手掐在了脆弱纤细的脖子上。
关越想死!
祁慎心跳如雷,惊惧不已,大斥一声:“关越!”
关越顿了一下,在漆黑的床底看着祁慎,带着哭音问:“祁哥,你、你也不要我了吗?不想带我走吗?”
现在祁慎全明白了。
关越将他当作28岁的祁慎了。
痛苦,无助,绝望,关越所有负面情绪爆发,造就了这个有脉搏,有温度,但心已经死了的小崽子。
这种时候,紧紧拽着他,拽着关越所认为的他,换句话说就是在抓着救命稻草。
祁慎沉默了数十秒,这十秒在漆黑的床底,被无限拉长,拉长,这段时间从关越口中探到的未来的镜头,一帧帧闪过,最后在祁慎心底形成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他被迫扣在关越脖子上的手,收紧了,猛地用力,将人压入了自己怀里。
紧紧的压着,在关越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带走,离开这里,去见所有离开他的人时,祁慎在他耳边说:“你在讲什么蠢话,我为什么不要你,现在我不是过来带你回家了吗?”
关越一愣,回、回家?
他低头,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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