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度角》第20章


他也丝毫没有反抗地乖乖收拾好碗筷去洗碗了。
我坐在饭桌旁边等他回来,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对面的位置:“来坐。”
飞鸣小学生似的,端端正正坐在我面前。
我问他:“你多久能玩够?”
飞鸣眨眨眼,绿色的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颜色发沉:“玩什么?玩游戏吗?我最近没在玩游戏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说我,你多久能玩够。”
飞鸣笑嘻嘻地说:“小余是游戏的话我可以收藏一辈子。”
“你想用我吸引翟项英注意力的话,目的已经达到了吧。”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你有钱有闲,没必要在我这种无聊的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
“什么啊?”飞鸣脸上的笑更夸张了,“你为什么忽然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站起来,手撑着桌沿,俯视他:“你还想玩什么?”
飞鸣抬头看我,舔了一下嘴唇:“我想和你做啊。”
“你不想和翟项英做?”我问他。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也想你和你做啊。”
“不行,”我说,“我和翟项英,你只能选一个。”
飞鸣问:“为什么?啊,我知道了,难道小余吃醋吗?不能接受喜欢的人和别人做?翟项英可是说他不介意的,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如何……”
“我介意。”
我打断了他的话,对他笑了一下。
“现在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或者翟项英,你只能选一个。”
飞鸣脸上的笑变淡了,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你会选谁?”
和飞鸣在一起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沦为被他牵着鼻子走的牛。
只有掌控节奏,才能让他变成牛。
他反应很快,隔着餐桌伸手过来,指腹蹭着我手指的骨节。
“太不公平了吧,”他看着我,“明明你也会和他做,为什么要让我选?”
“不为什么。”我避开他的手,“是你要和我做,又不是我要和你做。”
飞鸣干脆直接绕过桌子,整个人往我身上黏,我瞟了他下‘身一眼。
虽然是宽松的运动裤,但因为布料太软,根本遮不住下‘身的状况。
他有点勃‘起了。
虽然我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但事实证明他很吃这套。
我没有再继续躲,只是在他准备往我下‘身摸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看起来难得有点着急了,眼睛里的绿色闪烁着:“选了你就和我做吗?”
“嗯。”
“可你还要被翟项英搞,满足得了我吗?”飞鸣还在试图把节奏带回去,“他操人很狠的哦。”
可惜此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是听到翟项英的名字就会失去理智的那个小废物了。
“那是我和他的事。”我说,“现在是我和你的事,你选不选?不选算了。”
说完我就打算扒开他走人。
飞鸣横过来一步挡住我,不自然的扭曲表情一闪而过,立刻又恢复成诱惑的蛇的样子。
他探着一小截舌头舔了舔下唇,像蛇在吐信。
“我当然选你啊。”
他环上我的肩膀过来亲我,嘴唇贴着我的嘴唇。
“不是说过我最喜欢你吗。”
我拍拍他屁股。
“脱裤子吧。”
飞鸣大概是真得憋急了,一边解我裤链一边几乎有点凶狠地吻我,等他把我勃‘起的东西放出来,我的嘴唇也给他咬破了。
我皱着眉头把他推开,重复了一遍让他脱裤子。
飞鸣喘着粗气瞪我,白‘皙的脸上涨着红,停了一会儿才转身背对着我脱裤子,屁股可以翘得很高,隐隐约约几乎能看见臀缝里肉`穴的口。
我抬手在他臀尖上捏了一下。
“快点。”
他快速地把裤子踩掉,连带拖鞋也一并甩开,只有袜子还有些松垮地束缚着脚。
没用我说他就主动爬到餐桌上去,手撑着桌面面对着我分开双腿,不知道他是天生柔韧度就好还是练过,两条腿几乎拉成了一个一字,浅色的鸡`巴高高翘着,屁股的部分悬在半空中。
他真得很白。
我和翟项英都不算是皮肤黑的类型,甚至比不少女生都白出来一些。就算夏天跑到太阳下面去晒,被晒伤的次数也比晒黑的多。
但和混血的飞鸣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飞鸣的白是会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迹的白,因为太容易了,随便用力点揉`捏一下他的肉,都能看到浅色的发粉的痕迹浮出来。实在是会让人生出很多负面的情绪。
我从他脚踝开始往上摸,隔着小恐龙图案的袜子敲他踝骨,那应该有一颗痣。然后贴肉摸到小腿、膝盖、再往上是绷得紧紧的大腿。
他不仅私‘处干净,可能全身都做了除毛,我第一次彻底明白什么叫“像个剥了皮的鸡蛋一样”。
我摸他哪里,他哪里的肌肉就会产生细微的动静,我被这种掌控的过程带来的成就感讨好到,没再继续让他忍耐,直接摸到了后面的穴`口。
手指探进去一个指节的程度我就知道这家伙早就给自己做过扩张了。
“为什么每次你都这么骚?”我笑了,“第一次你在洗手间就弄自己屁股,第二次自己在后面塞着东西还要让我搞,这次又在家自己玩过才来吧?”
可能因为我笑了,飞鸣居然少见的有点害羞。
他支吾两声,换了个姿势,躺在桌子上伸长腿圈住我腰,屁股的部分空在桌沿之外。
“方便你操还不好?你要求好严格。”
我把插进去的一根手指抽了出来。
“那直接干也没问题吧?”
飞鸣挺着腰把屁股送过来,直接用动作回应。
我掰开他两瓣软嫩的屁股肉,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虽然里面湿漉漉一片不知道被他自己什么时候玩了多久,但不用手指扩张就直接往里面干果然还是有点勉强。进入的过程因此变得非常缓慢,甚至可以说有些磨人,尤其是把龟`头挤进去的时候。他紧得不行,夹得我都快有点疼了,他身体绷着,下巴扬得很高,反手抓在桌边,一副又想逃又想要的样子,用身体曲线把这种矛盾表达得淋漓尽致。
这反而让我感到兴奋,我抓着他咬牙一下干到最里面,他本能地想缩起来,但是却不得不打开身体。
性带来的红晕染到他耳朵尖,我按着他的小腹把他钉在桌子上,挺着腰一下一下干他。
餐桌虽然有些重量,但也并没有被固定在桌子上,我顶得用力,就带着他和桌子一起晃。他似乎对这一点很不习惯,手一会儿按着桌面一会儿抓着桌沿,不知道放在哪儿是好。
我欣赏了一会儿他慌张的样子,觉得今天看到的以前没见过的飞鸣的份额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都多。
这个想法让我忍不住又笑了,他听到我的笑声皱着眉头看过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随便敷衍一句,在他准备继续问之前从他身体里抽出鸡`巴,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起来,他有点踉跄地落了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让我推着肩膀翻了个身。
我从背后抬起他一条腿,让他撑着桌子,从后面重新插进去。
我干着他,他扭头过来和我接吻,津液从我和他的嘴巴之间流出来,一切好像都被弄得湿漉漉的。
这可能算是我第一次在绝对清醒的状况下和飞鸣发生关系,没有酒后乱性,也不属于情绪失控,是完全出于我的本心的行为。
也是第一次,我没有被飞鸣撩到头昏,不清不楚地就和他搞在一起。
“慢点,太大了,要不行了……啊!那里、再顶一下,姜余,姜余,操我。”
飞鸣混乱的呻吟声停不下来,说着说着又讲起骚到没边际的烂话。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他叫不出来,只能唔唔哼唧,无力地扒着我的手腕,讨好地用舌头舔我掌心,求我松开他。
可能只靠鼻子已经喘不上气了。
但我没松开,一直捂着他嘴巴,他后面越夹越紧,最后居然没碰前面就被我`操射了。
精`液从前面一股一股出来,弄在餐桌上。
我放开他,他软在桌子上大口喘气,因为高`潮说不出话来。
我没等他恢复太久,箍着他的腰自顾自继续弄,飞鸣应该是难受,想推我推不开,就被我摁着操,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又兴奋起来,腰一起一伏地,配合我的动作往我胯下送屁股。
我们从餐桌上搞到沙发上,他像是没个够,我也奉陪到底,一直到他流着眼泪说不行了,我才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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