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妖怪抓走了》第166章


留公主夸张的动作,没有吓到欧阳希子,却把凳子给吓到了,重重摔在地上,听声音,反应很大,有种把小心脏吓出来的感觉。
留公主显然给凳子吓了一跳,单脚抬起,身子朝后跳,头扭着对欧阳希子说:“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说话的语气平静如初,逃走的动作却暴露了她的恐惧。
欧阳希子放下一条腿,伸手去捡凳子,在距离凳子几厘米处停住了。不是她想停住,是她的手不够长,实际上她的手很长,只不过凳子的距离略远,任何一个能正常思考的人都不会认为不下床可以把它扶起。
凳子慢慢地立起,朝欧阳希子方向移动。欧阳希子手指拨弄着凳子,使它旋转起来,露出谜一样的微笑。
欧阳希子在过去不太爱笑,偶尔会露出一些笑容,总是给看到的人带来无限的疑惑,却不好上前询问。欧阳希子的双眼很开,嘴巴两边朝上翘,看起来好似在微笑一般,但是放在欧阳希子的脸上,就不是,十分怪异的组合。
欧阳希子是个美人,但也有人没法欣赏她的美,她的美更多是气质,带动你欣赏她的外貌。
陆离说过:“欧阳希子,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表现的很冷漠,你在怕什么?”
欧阳希子听后,露出来谜一样的微笑。陆离反复回忆那个微笑,还是没法理解其中的意思。陆离是这样理解的,从多角度理解,他列出如下几种解释:一、她对陆离的话表示认同,且很欣喜;二、她觉着陆离还是不懂她,但包容他;三、她觉着陆离的想法很有趣;四、她根本没笑,只是陆离觉着她笑了。
不过每个理解,对陆离来说都有不同的意义,他纠结于此,直到很多年后,他成年了,成了独当一面的抓妖师。欧阳希子成了整日为他担心的女人,沉迷于研究各种草药。
陆离已经不再是那个会为了欧阳希子的一个微笑而辗转反侧,几天心事重重的少年,他的手长大了,个子长高了,脸上的皮肤是金色,眼睛不再那么容易瞪大,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对待欧阳希子也不再那么紧张,却每次回宫都住凛宫,而且每一次都伤痕累累。
欧阳希子对此的反应不过是在院子摆满了药材,各种各样,把平日空荡的院子,占得满满当当。好似忽然生长起来的野草。陆离坐在台阶上,一手抬起,任由欧阳希子给他包扎。陆离看着那些药材说:“它们是野草吗?长势很凶猛,上次来时只不过是霸占了墙角,现在连我练功的地方都没有了。”
欧阳希子发出了蟋蟀般的笑声,一听声音就知道她在笑。陆离抬头看着她,另一只手抬起,在距离她脸几厘米的地方停下,指尖撩起她的碎发说:“你该换个发型,这样会挡住视线,还是说你很不想看到我?啊,轻点,我说错话了,我一定争取天天来,让你看到烦为止。”
欧阳希子这次没有发出蟋蟀般的笑声,而是放下手里的布条,对上陆离的眼睛说:“以后你别来找我了,你这些伤普通医生都可以解决。”
后来,陆离还是来了,不过是给人抬进来的,双手双脚都断了,还中了妖毒。欧阳希子被他吓得手忙脚乱,妖毒在不知道来源之前,是没法调制出解药。欧阳希子迫切的想知道陆离是被何种妖袭击,可是没人能告诉她,因为陆离总是一个人出任务,没有搭档,没有组队,就算组队了,他也会很快地消失,久而久之就没抓妖师与他为伴。
陆离向欧阳希子说过:“那些抓妖师我看不上,道不相同不相谋。”
欧阳希子最后救回了陆离,但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每天都要用药水浸泡身体,下床之后每隔一个月就要浸泡一次。陆离企图与欧阳希子撒娇说:“能别让我泡这玩意,黑不溜秋,味道闻起来就像烧焦的米饭被水浸泡后放在屋子里十几天。”
欧阳希子说:“你闻过烧焦的米饭被水浸泡后放在屋子里十几天的味道?不可以能我每天都为让宫人给你打扫房间,即使你不在。”
说话这话欧阳希子沉默了,陆离高兴了,屁颠颠地说:“我去拿药,你别动,在架子的第二排对吧。”
欧阳希子站起来,拉住陆离,把他按下说:“你坐下,把衣服脱了,进桶子里去,药我去拿,今天换了新的,我又加了几味药,或许这次以后就不用每个月回来泡药。”
陆离说:“能根治了?”
陆离的语气里可听不出喜悦,失望更多。
结果欧阳希子没成功,调配了无数次药方都没用,导致她开始研究妖与人的结合问题,如果陆离拥有妖的某些能力,比如百毒不侵,是不是就能根治妖毒,这事她至今不知为什么陆幽冥会知道。
第220章 一夜之后
贝少体内的海珠再次给冰夷冻住了,像一只蜘蛛,手脚给困住,能活动的只有头。 头左右摇晃,说话的声音从一边飘到另一边,让人总是想要站出来眺望一番,确认他到底在哪?这是海珠在反抗,企图挣脱贝少的控制。
贝少一字一句地说:“我怎么了?”
凛海托着贝少的肩膀,五盒接过喵妹递上来的灰布,很不利落地披上了贝少的肩膀。喵妹转身进了冰屋,看了一眼萧仙子,没发现什么异样,转身要出来,迎头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眼睛朝外凸出,头歪道一边,也不知道谁把窗帘关上了,屋子一下变黑了。
关于窗帘的问题,喵妹醒来后坐在冰屋里思考了一番,觉着是自己想多了,这里根本,没窗户哪来的窗帘。一只屁股上有亮点的小虫出现在喵妹面前,随着小虫的移动喵妹看到一盏灯,还在不停的晃动。
手指碰到那盏灯时,她才发现里面都是小虫,惊恐地收回手。身后响起五盒地声音说:“你在这啊,我以为你不见了,真不见。”
喵妹双手放在胸前,嘴巴朝上仰,鼻孔对着五盒,做这个动作的原因是,她害怕了,她惊恐了。
她发现冰屋里少了一个人——萧仙子,被冰封住的女人,个子不高,手脚纤细,面色发黄,怎么看都像没有力气挣脱冰封的人,更谈不上独自离开,而不惊动任何人。
喵妹恍然大悟,手捂着嘴,眼珠在眼睛里左右快速切换。
五盒盯着她,随着她的眼珠来回看,身子朝后一仰,撞到了冰墙上,门边缺了一个口子,几块冰陆续砸在他脑袋上。
冰夷的耳朵很灵敏,之前就已经多次体现,这次自然惊动了他,但他不是第一个来到冰屋的。凛海冲进屋子,一脚踩在了软绵绵的东西上,立即把脚抬起。喵妹看到这个松了口气,却听见五盒凄惨的叫声。
喵妹别过头,没敢看。凛海很低头,见是五盒,伸手把他拉起说:“你躺在地上干嘛?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五盒嘴角又血滴,头仰着,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半天没说话。
凛海走上前,一把推开喵妹,转身就冲了出去,边跑边说:“萧仙子不见了。”
凛海一路跑,冰夷与贝少也在跑,速度越来越快。凛海扯着嗓子喊,冰夷回过头说了些什么,继续朝前跑。
凛海拼命地追,追着追着,鞋子着火了,水柱从脚趾头喷出,这是凛海身体的本能反应,水生动物都怕火,所以成妖之后,有不少妖本身就带水,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个水袋子,水袋子有洞后,自然会有水柱喷出。
水柱接触到空气不久后,变成冰花,绽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草原,这算是夸张的说法,如果真如此,他是看不到越跑越远的冰夷。冰夷喜欢穿白色,在朦朦胧中看起来好似天边的一抹云,渐行渐远。
凛海不擅长跑步,比较擅长游泳,跑步对他来说是体力活,跑得越久就好似搬了越重的东西。天边的白色消失之际,凛海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呼吸,眼睛看着灰白色的天际,眼珠上也有了一滴汗水。汗水掉进眼睛里,一般人会感觉到刺痛,在痛感消失之前眼睛是很难睁开的,用衣角去擦拭眼睛是很多人爱干的事,至于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如此做完后眼睛确实舒服许多,但也红了许多,好似发情的兔子,看到什么都眼红,想要去破坏它。
凛海始终没有撩起衣服去擦拭眼睛,眼睛也没有因为那滴汗水而睁不开,一切如此,唯一不同的是他脸很红,鼻子尤其红,相较之下嘴唇有些发白,但没有此刻的天空白。经历过灰白色后,天忽然觉醒了,一口气过渡到白色。
喵妹与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