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见鬼姿势》第54章


小红思索后却仍是摇头,“我,看,不,出。如,果,他,不,是,人,类,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人,物。”
小红见齐小异实在沮丧,又表示她可以再去问问其他鬼差,说不定已经有线索了,顺便还可以去打探一下花千树的身份。齐小异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总好过没有希望,她也可以去问问夏栾,毕竟他在食人村周边滞留了十年,也许能帮忙找到那个下蛊之人。
“对了,小红,你能不能教我一些自保的符咒或者法术?”想要学习阴阳之术的念头在小红失踪的时候就冒出来过,那时候齐小异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无能,如果没有小红的保护和帮助,她就完全处于一种非常被动的状态。可是后来了解到小红并不希望她修习法术,过多地和鬼怪之事纠缠不清,她自己也由于小红的归来而有些懈怠,便暂时歇了这个想法。
而现在这个念头又冒了出来,其中有在食人村受到刺激的原因,也是因为希望在面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危险时能不再单方面地依赖小红或是其他人,至少她应该能够自保,如果可以她希望能有反抗一二的能力,这样才有可能保护她在意的人。
小红还是有些犹豫,她一直觉得天生阴阳眼已经是一种负担,如果再修习法术,不管自愿与否,势必会和鬼怪的牵绊越来越深,到那时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怕都是奢望。但考虑到有一个四处挖通灵之人眼睛的疯子在外虎视眈眈,小红觉得让齐小异有点自保能力也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她有时会被地府的事务缠身,万一被那中年男人钻了空子,至少齐小异还能等到她去救她。
小红斟酌了一下,选择了几种简单的符咒教给齐小异,其中主要是类似驱鬼符、传音符这种能在危急关头自救的符咒。齐小异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短时间内她也掌握不了太多,她先把这些符画熟再说吧。
这天是周五,如果不是为了回学校问小红有关唐柚的事,齐小异本计划是看望完唐柚就直接回家的。其实出于保险考虑,她本来提议她这段时间也一直呆在学校算了,但小红说她和齐小异家附近的鬼差打好招呼了,她可以放心回家,如果有情况小红会及时赶去的。
虽然觉得太麻烦小红了,但齐小异这周确实也要去她家附近找夏栾过去的恋人和儿子,便没有推辞。
齐小异又和唐柚通了个电话,将小红叮嘱的注意事项告诉了她,特别是一定要坚持住不能吃人肉。
唐柚在另一头闷闷地笑了两声,又变成连续的咳嗽,“咳咳咳……我就是想吃,也没人给我吃啊。”
齐小异知道她和体内的蛊毒对抗得很辛苦,如果没有过人的意志,只怕唐柚现在已经成为了和那些村民一样的行尸走肉,心头一紧,她便没忍心将小红也束手无策的事说出来,“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我和小红会找到办法的。”
回到家时齐爸爸和齐妈妈都没下班,齐小异把手里的东西一放,立刻开始召唤夏栾,喊了好几嗓子都没见他出现,这才反应过来夏栾估计是被她家大门上贴的符拦在了外头。
果然打开大门一看,夏栾正一脸无措地盯着门上的符纸。
齐小异家大门上的符是贺神婆给的,虽然没有过多的效力,但阻拦一般鬼魂进门还是很有效的。她四岁那年贴过一张,和贺神婆恢复联系后,贺神婆又新写了一张。正是因为有了这道符的庇佑,齐小异才免于在家时也要受到鬼魂骚扰的苦恼。
齐小异张望了一下,没看到有邻居进出,决定就站在楼道里和夏栾说话。
“你能描述一下那个吸人精气的男人的长相吗?”
夏栾听到这个问题先是微怔,随后有些为难地看着齐小异,“你也知道他为了防止我们进村特意设置了捕杀我们的人脸,所以每次他来的时候我们根本不敢凑过去,只能远远从山头上往下望。”
“你一次都没看到过他长什么样吗?”齐小异不愿就此放弃最后一条线索,虽然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但还是尝试逼问夏栾。
“那倒也不是……”夏栾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第一次来古墓里的时候和我们打过照面,但那时我刚死,脑子里挺混乱的,因此印象比较模糊,只记得他长得挺漂亮的。”
“挺漂亮的?”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男人,齐小异有些摸不清夏栾的意思,但想到了一个人。
“对,就像是个年轻女孩儿,说实话我一开始就以为他是个女人,后来才发现不是。”夏栾顿了一下,“具体长相我实在记不清了,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是他这十年来从来没有变老过,不知道和他吸食活人的精气有没有关系。”
齐小异掏出手机搜索出花千树的图片,拿到夏栾眼前道:“你看看,是这个人吗?”
夏栾凑近仔细看了看,犹犹豫豫地没有表态。
“他是挺好看的,但还不至于被错认成女人吧?不过我也不太确定。”
齐小异其实也不太觉得花千树就是那个下蛊之人,因为总感觉花千树一直以来的行为都毫无道理可循,好像他只是为了耍人玩儿,不像下蛊之人那样有那么明确的目的性。但现在这也算是一条比较有价值的线索,总之先搞清楚花千树的身份应该会有帮助。
齐小异瞥见电梯门在他们这一层打开了,她家隔壁的邻居走了出来,为免引起邻居大妈的注意,她赶紧向夏栾使了个眼色,准备回家去。
看到夏栾一脸的欲言又止,齐小异忙轻声道:“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天眼难通(九)
周五晚上齐小异和任同通电话时将夏栾的事大致说了一下,期间任同一直安静地听着齐小异有些唏嘘的表述,只偶尔在齐小异的追问下发表一下他的看法。
比如在被问到“如果你碰到夏栾那种情况,会不会选择去盗墓?”时,任同一开始坚持表示这种假设不科学,不予作答,后来在齐小异软言细语的攻势下败下阵来,沉默片刻后道:“如果他觉得他的女友是为了良好的物质条件才和他在一起,那么为这种女人冒险是愚蠢,如果他们真心相爱,那么放弃陪伴怀孕的爱人去犯罪更是蠢上加蠢。而我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齐小异被任同这一连串的蠢震惊了,有点难以想象电话另一头他是怎么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段话,还没消化完又听他说:“不过我还是要指出,你这个假设完全没有道理,因为这种情况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齐小异差点想问他你是柳下惠吗,要不怎么能保证不会有这种情况?想想还是忍住了,这么问好像有些太不矜持了。
“为人父母是一件很伟大,但同时也很艰难的事,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应该做好万全的准备。仅仅因为一时的欲望就让不能选择父母的孩子来到世上,我觉得是很不负责任的表现。”任同说完后才觉得这话说教的意味太重了,而且说给齐小异听好像在暗示什么一样,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想要挽回一下,“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
怎么感觉越描越黑了。
齐小异都能感受到从电话另一边传来的窘迫,她憋笑道:“嗯嗯,我知道你只是就事论事,我没多想。”然后又把第二天要去找夏栾的恋人和儿子的事说了,也算是让任同松口气。
“你说他的女友叫什么名字?怎么写?”恢复安静聆听状态的任同在听到于如英的名字突然出声。
齐小异不知道哪里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些不知所措地重复了一遍。
“然后这个于如英,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儿子?”得到齐小异肯定的回答,任同做了一个深呼吸,有些难以相信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我应该认识她,她是我大学时一个学长正在追求的对象。”
任同的这个学长叫孙之康,比他高两届,两人在大学时都是跆拳道社的骨干,毕业后虽没有进同一所医院,但仍保持着联系,时不时还会出来切磋一下。
而孙之康和于如英的相识也很有戏剧性。孙之康是他所在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平时工作非常繁忙,连吃饭都没个准点,根本没有时间解决个人感情问题,本来家里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但女方受不了他经常约会到一半被叫回医院,三天两头闹脾气。在一次赔礼道歉时,孙之康在于如英开的花店订了一束花,但女方不接受也就算了,还对来道歉的孙之康破口大骂,甚至波及到来送花的于如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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