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父亲的笔记》第446章


好吃。”只是还不太记事,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有时还会想不起来。另外一个好现象,老周身上那些渗人的白色开始褪去,皮肤逐渐恢复正常颜色。那些白色的皮肤就是中了蛊以后的现象。伽陵说过,等到老周身上不详的白色全部都褪去后,他就能恢复正常,也能回忆起过去,逐渐变回一个正常人。但是能恢复多少,恢复几成还不好说,因为老周中毒太深,中毒的时间又太长。
和张仪准备过年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都要上街去买东西,每天都要洗衣服,打扫房间。张仪把我的房子刷洗一新,准备迎接新的一年。我们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彼此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伽陵。张仪最后下决心要和父母去远方,大约也是因为在伽陵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09章 告别张仪
有的时候不是事情本身没希望,而是别人不想给希望。就算给了希望,也撑不了多少天。
我不知道伽陵在哪里,就像我不知道柳昭在哪里一样。柳昭把他藏起了起来。
伽陵的身体腐败到什么程度了呢?
每当我不安或者迷茫的时候,我都会读一读“父亲”留给我的笔记,那里面的东西会盖过我的不安告诉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不能只执着于眼前的小事。
此刻我的爸爸和那个“父亲”在哪里?他们十年前挖出的一半在哪里?回想这一切的开始,我总觉得有一股推手在把我往前推,以前我一直以为是秦承志,但现在看来秦承志只起了部分的作用。
按照道理,已经太平了十年,为什么一切没有继续太平下去,是什么让后来活下来的几个人又失踪?当年张仪为我查找的失踪人员名单还被我夹在笔记本里,除了我“父亲”外,最后一个,方知在2014年05月失踪,而他前面一个人,我的妈妈具娴是2005年01月失踪,这期间有近十年的时间是风平浪静的。为什么十年之后又开始失踪人?
我思考着前因后果。
根据这本笔记留下的内容,在我妈妈之前失踪的人,都是因为身受诅咒变成了非人非鬼的“黑猴子”。而根据伽陵说的,当年我的那个假父亲哄骗了他,让他把诅咒转移到我妈妈身上。
据伽陵残缺的回忆,当时转移诅咒是成功的,因为那时的伽陵已经成功渡魂好几次,转移之术相当成熟。可是当诅咒转移以后,我的“父亲”出尔反尔,重伤伽陵。伽陵在没得选择的情况下,冒险抢夺了一个十几岁少年的身体,才让自己的记忆丢失了大半。
对上我自己在别墅的回忆,我小时候应该见过“莲花胎”的。当时,“父亲”解决了妈妈,又杀死了我,并且自以为杀害了伽陵。如果以“父亲”为首的三个人真的以为自己成功了,那日子就应该这样风平浪静下去。为什么他们弄到手的“莲花胎”中的一半突然不见了?为什么我死而复生以后,他们并没有再次杀害我,而是由“父亲”顶替了我真正的父亲将我养大。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在别墅的梦境里见过妈妈残留在那里的精神力量。妈妈告诉我,我的死而复生是因为她的牺牲,可她又有事情不能说出口。一个人就只有一条命,妈妈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力量让我一次次的死而复生?
我又把思维转到我“父亲”那里,既然当年他们解决了这么多的麻烦。为什么在沉寂十年以后,他们却一个个的失踪。当初我以为他们要躲避诅咒,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是因为要躲避诅咒才失踪。会不会根本就不是失踪,而是死了?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是人杀的还是什么被别的不知道的东西杀死的?
再说伽陵,为什么五年前伽陵会出现在雪山里被秦承志的人发现?他那时候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雪山上,还好巧不巧的被正在寻找线索的秦承志的人发现?
还有一件事我无法放下,威胁我的林建明为什么会被人杀死在小巷里,恰恰是在他威胁要杀死我不久以后。
为什么所有知道“莲花胎”秘密的人不是失踪就是死亡。我拼命地想要把这些纷乱的线索串起来,可总感觉自己漏掉了非常关键的一点。
当我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我又在“父亲”的笔记上花费了一个小时,是时候要吃晚饭了。不一会,张仪就叫我出来吃晚饭。
我离开冰冷的房间,抛开自己的千条万绪来到温暖的厨房。煤气灶上的火焰在旺盛的燃烧。厨房里非常温暖,一点也感觉不到外面是寒冬腊月,还在下着冻雨。寒风卷着雨水不断坠落在窗户上。
张仪在桌边坐好,她面前是五颜六色的菜肴,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小年。看似很冷清,只有我们两个人,却也已经是我这几年过得最热闹的小年。
“喝一杯吧。”张仪说,“我看你最近几天也不出去似乎很烦躁。”
我坐在张仪的对面,发现她穿了一件红色的上衣,脸上光洁无暇。桌上开了一瓶红酒,她给我倒上红酒。她说:“最后倒数的几顿饭了。”
我这几天都在思考以前的事情,差点忘记张仪过完年后要离开我,去她父母那里开始新的生活。我马上举起酒杯,“为了你美好的未来,干杯。”我在半分钟内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红葡萄酒。喝酒有什么意义。
我在思索,所以假装拿起酒瓶,端详酒瓶上的标签,酒瓶上写着红葡萄酒的出产地和它的发酵过程。我却在思考,让张仪远离这里是何等的正确。我感觉到自己将要接受新的风暴。
我慢慢吃着张仪精心烹调的菜肴,房间里充斥着我和张仪心中自明的沉寂,之听见筷子和瓷碗碰击的声音。
“太安静了。”张仪跑去打开了电视机。我们就在电视剧刻意营造的喧闹中吃完了晚饭。
很多时候你想让日子过的慢一点,它总是不如你的意,一个春节几乎是一眨眼就过完了。大年初四,我上火车站送张仪离开。
张仪坐的动车都开走了,我还固执的坐在候车室。
呆坐了大概两个小时,我才回到家。到家一开门,扑面一股冷冰冰的气息。
没有了,那个温暖的带着香气的家没有了。我和张仪在一起住了这么久,都是她在照顾我,她把家里的活全干了。
幸好这只是生离,不是死别,我深知如果张仪总是在我身边,早晚有一天就会死别。我感觉我头顶的那张大网要收了。我经历过很多次死别,没想到这生离的滋味也这么不好受。
张仪去她父母那边开始的几天里,我都很不习惯。家里面冷锅冷灶。一个人还好,如果习惯了热闹,再回到一个人,那比没有尝过温暖之前更难熬。一天天的从早安静到晚上。张仪在家的时候从来不会闲着,做不完的饭菜,做不完的家务,说不完的闲话。
落花杳杳,莲花渺渺 第710章 复原
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家里却变得空荡荡。我知道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我的妈妈早就死了,真的爸爸可能已经死去,假的父亲下落不明。其他的那些亲戚,我心里的事情根本没法张口向他们说出万分之一。可张仪不一样。张仪不必和她解释全部,她就会全然的相信我,我也不必为我的不正常辩白。
张仪在离开的时候给了我一把卓玛刀。是一把藏刀,不是很长,外形像匕首。她觉得我以后还要继续冒险会比她更加需要这把刀防身。我一看这藏刀就知道是伽陵给她的,如今张仪又转赠给了我。张仪的心思已经不言而喻了。我希望她能真正的抛却过往。
我每天还会看望几次老周。连老周也知道想张仪,嘟嚷着我做的饭菜不好吃。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毫无变化的过去,直到有一天。
张仪走了以后,我没心情再数伽陵留下的七七四十九日,因为一数日子就忍不住想,今天是张仪离开我的第几天。
直到有一天,老周突然抬头对我说:“钟淳,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老周中蛊的时候口齿不清,此刻突然清晰起来。我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原本是眼中光芒是花里胡哨的,现在的眼睛却是皂白分明。他身上、脸上的白色也褪去了,身上的皮肤又变回了我当初认识他的时候的颜色。我一算日子,果然到了伽陵所说的四十九日之期。
我和老周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老周说,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事情都模糊不清晰。他在梦里不记得谁是谁,周围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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